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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18中国杂文年选/花城年选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向继东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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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向继东,资深编辑,湖南溆浦人,五零后。曾为教师、地方志编撰、报人。著有《生活没有旁观者》《思想的风景》《历史深处有暗角》等。主编有“新史学丛书”“百家小集”“学人文库”“百年书系”“回望文丛”以及《革命时代的私人记忆》《新启蒙年代》《当代学人自述》《公民的眼光》《中国文史精华年选》《中国杂文精选》等百余种。曾主持《湘声报》副刊二十年。现为广东人民出版社人文出版总策划。 目录 序|向继东 浮世绘 你认识你吗|邓刚 文件柜内有小说|伊文 我的愿望有谁知道|吴非 那只敬礼的猴子|赵序茅 跟坏小子结盟|刘齐 “砸场”记|丁辉 人情簿子|汪强 两元一斤的《国富论》|孙少山 “不和陌生人说话”升级版|周云龙 《红楼梦》里的“请示学”|彭伟栋 进退有度|王晖 “女德班”背后的隐忧|张桂辉 “千万不要写错名!”|萧跃华 当发财梦想成为唯一梦想时|何龙 闲话“拉黑”|陈鲁民 说和做|程学武 官场上的“风月宝鉴”|沈栖 说声“不知道”怕什么|孙贵颂 “职务称谓”之乱也当治理|周彪 人生贫富与人品好坏|刘诚龙 官学专家厌恶做官|陈扬桂 节日能拉动诗歌繁荣吗?|阮直 好汉莫提当年勇|孙博 “瘫局”与“霸男”|徐迅雷 婚姻大事|西闪 杂感录 给后代留下什么|刘荒田 卑之无甚高论|莫言 敬畏每一粒尘埃|刘世芬 不怕活的精神(外一题)|汪强 是什么限制了想象力?|陈鲁民 “和而不同”与异端(外一题)|叶匡政 鸟儿问答(外一题)|许家祥 我和米格|何申 恰到“坏处”(外一题)|刘荒田 夜静思|刘兴雨 县令为什么不怕得罪知府|鄢烈山 剧评两则|庞旸 冬花四题|赵健雄 水仙|郑少逵 看问题的角度|王俊良 “精神胜利”溯源|赵威 看热闹,也想看点门道|陈克艰 美人与美文|于文岗3004藏书与散书(外一题)|聂鑫森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奢侈吗?|叔丁 有关作家的闲聊小记|周实 忽有所悟|陈世旭 《色·戒》观后|孟彦弘 杂感三题|王晖 文言之美|丁辉 《论语》札记二则|王国华 夜读《西游记》|斗小筲 随想记 贾宝玉不宜做官论|宋志坚 人生是一场接力赛|鄢烈山 新时代的娜拉出走之后|郑淑婵 从霍金到霍尊|朱大路 名校忧思录|杨建业 贾府的赖家|黄三畅 城外的风景|徐强 王进是个好男儿|赵宗彪 冬宫画墙上的虚位|邓跃东 学问比权力更长久|游宇明 什么是一流人才?|李新宇 学刊的圈养与散养|虞云国 著述的命运|王俊良 要不要英雄要不要梦|张林华 夏夜游思|王培元 健忘|施京吾 逞能的悲哀|于文岗谁是“全民公敌”|曹语凡 虚幻的空间哪来精神?|柳士同 “好不好”与“奖不奖”|高昌 吴道子画画(外一题)|刘齐 “百年之责”与“一时荣枯”|林永芳 鹿门寺随想|蒲继刚 “形色”之形色|陆春祥 关于忘却的怀念|赵犇 温故坊 反思越王勾践|赵宗彪 言路与才路|宋志坚 吹捧是把温柔的刀|晏建怀 《翁文灏日记》值得细读|王春南 曹雪芹的幸运(外一题)|吴营洲 蹭祖之羞|赵威 值得一读的家书|陈扬桂 将军起于澡堂(外一题)|姚宏 也说元朝“文字狱”|吴营洲 两面说黄侃|鲁建文 以编书的名义“毁书”(外一题)|苏露锋 “康圣人”之伪|刘江滨 鲁迅与朱安|夏昕 文坛伯乐李清泉|丁东 从顾准先生说起(三题)|何龄修 赵树理的尴尬|鲁建文 “诚”字诀与“痞子腔”|李乔 辜鸿铭与李敖|魏得胜 西瞥记二题|刘铮 郑振铎的私“志”|游宇明 王道曾的“老牛槽”|李新宇 遥想当年“文科班”|丁辉 高长虹这个人|聂鑫森 胡适的婚姻|陈新 道德的“灾变”|程念祺 富贵与附贵|孙贵颂 两个小人物|闻云飞 新视点 丧文化和集体焦虑|王晓渔 北欧心态,不是说有就有|李景阳 “感谢贫穷”是一剂文化麻药|理钊 从故纸堆中如何啄出珍珠|安立志 孩子心中的榜样问题|张桂辉 我们给了孩子什么?|马长军 从小学作文说起|高伟 学生作文为什么缺少生活气息?|马长军 流行音乐为什么不流行了|李皖 巴黎古监狱游思|孙丹年 清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垃圾奏折?|张宏杰 儒与道:一枚铜钱的两面|柳士同 叶嘉莹的“文人妾身论”|理钊 从“中庸”说到“矫枉必须过正”|李乔 这个“近三倍”代表落后|吴非 “新四大发明”和科学思想|杨建业 话说珠江文明|周东江 精彩页 你认识你吗 邓刚 二十多年前我在台上讲小说创作,台下第一排坐着一位非常忠实的听众。当时他已经年过花甲,却非常认真,不但认真听,而且认真地记录。讲座结束后,他还第一个走上来,与我交流听讲的心得。他说他从小就爱好文学,每天都坚持看书学习,写了无数篇稿子,但都被编辑部退回。他说他决不气馁和退缩,要锲而不舍地努力,有志者,事竟成! 我被如此热情执着的文学爱好者感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于是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热情万分地鼓励他:你说得对,有志者,事竟成! 后来在各种讲座会场,几乎全都能看到他忠实的身影和认真的表情。由于有这样酷爱文学的听众,我的讲座也不敢草率,尽量讲得生动活泼。我想,如果台下全是这样的听众该多好啊。 然而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记不清我讲了多少场多少次,却渐渐惊讶并惶惶然了。因为这位文学爱好者已经满头白发,老态龙钟了,却还是坚持来听我的讲座。有时我在大学的教室里讲座,本来是不对外的,他也能打听到信息,按时赶来,并依然如故地老老实实坐在第一排。只要讲座结束,他总要想方设法地将我堵在讲台上,对我倾诉他怎样认真看书写作。坦率地说,当我看到一个人从小爱好写作,一直努力学习,八十多岁了,写了数百万字的稿子,却一篇也没有达到发表的水平,还继续拼下去,那真是悲哀。 于是我们就要说到文章的主题——你认识你吗? 你大概会放声大笑:我一生下来就和自己在一起,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呢?请你别笑,你很可能不认识自己,甚至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认识自己。就像我前面说的那位文学爱好者,他就不认识他自己。 我们经常说人的能力有限,其实更严格更细致地说,我们的能力是有“别”的,这个“别”就是各有各的特长。你可能有副亮堂婉转的好嗓子,是唱歌的天才;你可能有健壮灵活的身体,是运动健将;你可能有缜密深刻的思维,是个科学家;你可能伶牙俐齿,口若悬河,是个演说家……问题是,你知道你是嗓门好还是腿脚好?是口才好还是脑袋灵?总之,你知道你真正有哪方面的特长和能力吗? 也许你以为你爱好什么,就有什么特长,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不妨用动物来表示我们的能力吧。你可能是只兔子,有着跳跃的能力,可你却以为你是只鸟,总想飞,而且为苦练飞翔拼尽全力,结果你还是只能在地面上蹦;你可能是只猴子,应该在树枝上攀爬腾越,却非要跳进水里游泳;你是只猫,却自以为是老虎,感到谁都拿你当回事儿;你是匹马却认定是牛,总觉得自己脑袋上长着能顶撞一切的角……这种错位的追求和拼命,真是毁了多少有才能的人! 终于有一次,那位白发苍苍的文学爱好者诚恳地问我,他为什么这么努力奋斗,却没成功呢?我当时真想说,你不是这个材料,你没有文学细胞。但我愣了半天没敢说,我怕伤了他的自尊心。然而,我知道,我这样做其实也是一种伤害,这会使他余生的日子更加错位地活着。 为此,我回想起一位著名作家当年来大连讲座的故事。那时我们大连有一个作者,可以说绝对没有什么文学细胞,写出的东西谁都看不下去,但他自己却认定是大作,是珍珠是美玉,是我们大家不识货。当那位作家来大连讲座时,他冲上台,将作品交过去,希望这位在全国有名望的作家提宝贵的意见。实际上,他心下认为,只有这样的大作家才是伯乐,才能识别他是千里马。 那位作家带着稿子回到北京,很快就写了回信,然而回信之坦率和直爽令我们大吃一惊,开门见山就写:××作者好!我读过很多臭稿子,但像你写得这么臭的稿子,还是第一次读…… 然而,那位作家的直爽却有着相当好的效果。这个作者从此再也不苦苦写作,并改行去经商,竟然挣了不少钱,活得富裕而滋润。 我一个亲友的孩子,手非常巧,能描鸾能雕花。可父母却认定孩子是个当博士的材料,硬逼着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刻苦读书。看到孩子不愿读书,只要拿起书本就苦着脸,于是我学着那位大作家,大胆了一把,说这个孩子不是读书的材料,最好到工艺部门去工作,才会发挥他的才能。我的亲友大怒,说我小瞧他的公子,结果继续硬逼着孩子死读书,最终把孩子逼得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 说到这里,我们更应该警惕,因为我们不但不认识自己,而且还不认识我们的孩子,那就更惨。所以,每当我看到一些家长带着身体天赋平平的孩子去练足球,带着嗓音条件不佳的孩子去学唱歌,带着不甚聪颖的孩子去学财会,说是将来容易找工作,能挣大钱,这时我本想笑,却差一点哭了。 但愿你认识你,更认识你的孩子! (原载《今晚报》2018年7月20日) P1-3 导语 向继东编选的《2018中国杂文年选》收录2018年度国内媒体公开发表的杂文佳作百余篇,既有名家新作,也有新人好文,既有针砭时弊、批判现实的宏文,也有读书谈艺的小品;或鞭挞不良社会现象,或讽喻人性缺失,或钩沉历史,或褒贬人物。选文多短小精悍,活泼犀利,不乏深刻见识和新颖观点,具有较高的可读性和收藏价值。 序言 向继东 昨天上午还穿着短袖短裤,吹着冷空调,下午一场不 大不小的雨,气温骤降,今天就不得不换上厚点的秋装了 。阴沉沉的天,看上去很宁静,但说不定突然间雷鸣电闪 ——南方就是这样,哪怕饭后出去走几步,大都要带着雨 伞。天变是不可知的。就如这样一本小书,最后编成什么 模样儿,我也没有十足的掌控力。也许,真的是做事在人 ,成事在天。 两年前,应邀去南开参加“鲁迅和他身后的中国”学 术研讨会,在饭局上有幸相识《今晚副刊》的朋友们。那 是一拨有感知有热血的青年朋友,相见恨晚!此后,我有 意无意间关注《今晚副刊》了。今年这个选本,所收《今 晚副刊》的文章比较多,就因为喜欢,比如收入书中的《 敬畏每一粒尘埃》《给后代留下什么》《那只敬礼的猴子 》等。当然,我也喜欢何龄修老人的绝笔《从顾准先生说 起》(三题)那样的短章。 我曾很久做一个小报副刊,前几年退休了,但仍然关 注着副刊界。恕我直说,近几年来,南边副刊已呈衰落之 状,不复当年气象;东边一些老牌的副刊,我觉得越来越 贵族化,往往整版就是一篇大文章,再辅以一两篇几百字 的小文。我不是厌恶长文,而是惧怕那些像模像样的“大 块头”,其实文字里又没有多少东西。好文章是不怕长的 。短文章却更难写,正如老出版家钟叔河先生所倡导的那 样,文章要“学其短”,免得别人说你“谋财害命”—— 尤其是生活在快节奏的当下,人们几乎成了不读纸质书、 只看手机的“低头族”了。所以,多年来我喜欢短文,三 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绝不多加一个字。 按惯例,每当开始编年选时,我就群发邮件征稿。不 记得今年是否在微信上发了“征稿函”,也许是不见某位 作者回邮,我用微信催了稿。结果令我意外的是,这本小 书几乎获得全球华人的支持,特别是欧美的华文作者,热 情推荐自己的作品,令我感动莫名;但因为体例不合等原 因,最后入选的也就三四位,其中一位就是早有盛名的刘 荒田先生。刘先生近20年来一直都有在国内出书,小文章 可谓一流,本书就收了他三篇。 书编得如何,我是在乎的,间或也去京东和当当上溜 达;不是去看有多少点赞,而是看有哪些读者,又说了些 什么。有位读者留言说,是“老师推荐的一本书”,可以 “提高作文水平”。能否“提高作文水平”?我是做过教 师的,不敢妄断,但把那位“老师”视为同道了。有家长 说是“给上高三的孩子买的。喜欢这种文章形式,很实用 ,让即将进入社会的孩子进行思考”——这倒是说了大实 话。要想让自己的孩子早慧一点点,读这样的文字也许是 有益的。 此为序。 2018年11月18日于羊城一隅 内容推荐 向继东编选的《2018中国杂文年选》为花城年选系列之一种。该书编选者很是用心、精心,全书分为“浮世绘”“杂感录”“随想记”“温故坊”“新视点”等五个部分,所选文章涉及广泛,内容丰富,其中大多数思想性、洞察力都加强,可以说能反映2018杂文界写作之实绩与高度、广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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