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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声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唐诺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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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人们在本雅明死后多年才一拥而来的那些赞誉和崇拜,要是能够分一点到他生前,本雅明就不必如此狼狈一生,也不用四十几岁就绝望自杀于法西边界的比利牛斯山区。当然,能救援他的不直接是声誉,而是声誉带来的可换得的东西:一些钱,或一本护照。诸如此类的故事还能想到许多,比方梵高,还有爱伦·坡。
声誉只是一根绳子,它本身也许毫无价值还带点做张做致,但它系着很多有价值的人和东西。唐诺全新作品《声誉》,这一趟有关声誉、财富和权势的简单思索,真正关怀的是声誉如今的模样和处境而已——由财富统治的世界和由权势统治的世界,哪一个是声誉比较困难的当下处境?
认定这是本小册子,把自己限制在一般常识层面上,用常识性材料工作。这回引述的书,像《瓦尔登湖》《基督山伯爵》《高老头》《环游世界八十天》等一般读者尽可能有印象的书。唐诺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努力把一个个四下散落的常识试着聚拢、连缀起来,填补其间的空白,尽可能夯打结实,并希望它们各自“回到”自己较恰当的位置上。
作者简介
唐诺,本名谢材俊,1958年生于台湾宜兰。曾从事出版工作,现为自由读书人,专注于与阅读相关的自由写作。著有《尽头》《世间的名字》《在咖啡馆遇见十四位作家》《阅读的故事》《读者时代》《文字的故事》《唐诺推理小说导读选》《球迷唐诺看球》等。
目录
说明
从汉娜·阿伦特的愤怒开始
消逝中的死后声誉
契诃夫的笑声
一个预言性的时代真相
愈来愈不可能掉入的陷阱
幸福以自身为目的
所谓的绝对需求
往上去就是自由
孔子、子路、颜渊
两个立即可见的困难
一次有关绝对需求的实验
东西还可以更少
扭曲、模糊、消失的生存底线
并没有人饿死冻死的悲剧故事
只是想跟别人一样
不可能做到的允诺
财富这一头开始翘起来了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异想天开
权势真的这么值得拼死护卫吗?
以国为单位的权势和以世界为单位的财富
继承钱远比继承权容易
抑商
很少人想成为桑弘羊
奥普拉掏出来什么?
财富的力量展示,且持续增强
要怎么运送出去?
轻灵起来的财富
找出一种最适合当货币的东西
为什么不是更富用途的铁?
货币诡计生于、藏于信用里
货币创造出的利益
汉武帝的一个货币诡计
从多余之事到攸关生死
不是鸦片,是货币才对
《环游世界八十天》的真正福音
买来的天空
完全不矛盾的资本主义矛盾
只是为着资本形成
当钱多到超过某一个点
积攒在天上的财宝
聚宝盆
当然企业仍会失败
大到不能倒
总是要问,一个人为什么可赚这么多钱?
富贵列车
声誉只是一根绳子
报称系统
让声誉独立出来
无法一次解决
式微的宗教和历史,以及大时间
打造一条友善的时间甬道
你只能活两次
声誉,比较怕权势还是怕财富?
对民主的再一次承诺
怪哉怪哉
死狮与活狮
不能自由选择顾客的日本国铁
斯密先生 vs. 斯密先生
同一只手
停下来读首诗 :《我的一生》
特别的人和不怎么特别的人
“国家这东西最终会消失”
如登与如崩
失去的技艺
稠密性与完整感
不仅仅是知识总量和分工的问题而已
业余化倾向的世界
尝试着把国家视为中间层级
我用一个编辑和读者的位置来看
世袭化的民主政治
民主选举像是“洗权”了
加进两种现实可能
民主政治得多花这笔钱
一九六八·我童年的“民主选举”回忆
愈来愈需要财富的权力结构
用钱把权力买过来
权势世界的新窄门
不再用自己的钱选举
当世成佛
大时间
另一种“不要命的自负”
不庄严、不华丽、不足称羡
百货公司里的天堂
牛虻
请你驻留
失意的人
经济不好的日子,什么能保卫我们?
站在财富、权势和声誉交锋的位置
两千的奇迹而今安在哉?
从两千到五百,死亡之书
不再假装、也应该不会回来的读者
从读者到消费者
追着书的脚印
可是他们都死了啊
本来就不倚赖声誉报偿的书写
最终,书写者该过什么样的日子?
序言
二〇一〇年香港书展
,梁文道特别找了个我们
两人可抽烟的说话地方,
很大一部分时间我们谈一
个大致已消失掉的书种—
—“小册子”,原生地是欧
陆,时间是感觉有事发生
、人得做点事的现实风雨
时日。小册子一度是遍在
的,很有代表性的是昔日
英国的费边社,几个热切
关注现实世界又要自己保
持耐心沉静和理智的读书
人,一本书只专注地、彻
底地谈一个问题,把整个
世界仔细拆解开来一样一
样对付。我记得我们还郑
重约定一起来写小册子,
中国香港、台湾和内地都
各有难题且又纠结一团,
当然是梁文道约我定。
我们也都晓得这并不
容易执行,梁文道缺的是
足够大块完整的时间,我
缺的则是足够的热切之心
,习惯退后半步(可能不
止)、习惯旁观,但这个
二〇一〇香港约定是季札
挂剑……
是以,这本《声誉》(
原书名《我有关声誉、财
富和权势的简单思索》)
,便是始生于那个热天午
后的香港露天咖啡座,是
我始终记得要写的小册子
(世事蜩螗,书写题目当
然一直换来换去、随风而
转),快六年了。
只是不知道这样是否
算交差、达到梁文道的起
码要求?
简单,是小册子书写
的基本守则,它设定的书
写位置得更低一些、更近
一点——这本《声誉》,
我于是把自己限定于一般
常识的层面,没有任何深
奥的东西(说穿了,我也
深奥不起来),包括书写
内容,包括文字选择,也
包括使用的实例和文本。
这回,我引述的书,像《
瓦尔登湖》《基督山伯爵
》《环游世界八十天》等
等,尽可能选用一般人读
过的、至少有印象的(更
通俗的书就真的有困难了
,实在没什么可说可用的
东西),如果这样话还讲
不明白,那就单纯是能力
问题了。
常识,正是梁文道一
本重要著作的书名(我尤
其推荐他的自序那篇精彩
文字)。我自己这么想—
—常识,从其来历看,其
实原来多是一个一个深奥
高远乃至于会吓到人的东
西,这是我们一般所说从
睿智界到常识界的必要转
变,很长一段时日只存在
于某人、某些人不懈的猜
想、观察、反复思索修整
之中,也是一般人们需要
很久很久时间才总算弄懂
或依然不太懂但安心接受
的东西,像地球绕着太阳
转这一来自濒死的伽利略
(以及更早那几位智者哲
人)的今日常识便是。常
识的结晶出来,因此多是
结论性的,不带着它的思
索发现过程,只留其然不
留其所以然,最终往往就
是独立的一句话,一个教
训,一个命令,空荡荡的
,这个常识和那个常识彼
此不衔接,其间处处是空
白。
极可能不只是彼此不
相衔接而已。正因为原是
一个一个特定思维末端的
结论东西,在这样一个必
然诸神冲突的人类现实世
界里,像源自李嘉图和源
自马克思的基本常识极可
能便是矛盾的、彼此吵架
的,我们该听谁的呢?当
然,我们一般总是彻底实
用主义的,看哪个当下合
用、当下舒服或有利说哪
个,但我想,我们生活中
、生命里总会有一些不好
这么混下去的特殊时刻、
特殊问题(我近年来很喜
欢、很有感于这句国王新
衣也似的坦白话语:“台
湾真的打算一直这样混下
去吗?”),总会碰到非认
真一点不可的问题,总也
有需要弄得更清楚的时候

回忆常识的生成过程
,我们也许会想到更多事
情,比方,常识因此可能
是不足的、是错的,是一
种难以察知的时代限制,
不因为有过多的人信它为
真就自动正确,我们多少
得警觉它可能谬误又无碍
其强大的不恰当力量;常
识是需要不断更新的,它
的真正价值,毋宁在于人
相信、并要自己保持明智
、开放、不偏不倚的心,
而不是特定哪句话,太过
黏着蛮横的常识有另一个
或更合适的名字:愚行,
集体的愚行;常识也是有
限的,相对于人的认知进
展有过早的尽头、过早的
结论,它的边界就是人集
体的公约数认知,从另一
面来看是限缩的,人类真
正的思维成果可远远不止
如此;还有,我们是否也
因此想起来并稍微感激为
我们发觉它、最早说出来
的那个人?以及不断说明
它的那些人?并因此给予
今天仍奋力往更深处更正
确处探问的人一点空间、
一点最起码的敬意,以及
一点合情合理的支持——
但不急,我们一样一样来
吧。
认定这本《声誉》是
小册子,把自己限制在一
般常识层面上,用常识性
材料工作,并时时问自己
某一个很简单但其实并没
太认真想过的问题,原来
这样的书写也是很有乐趣
的。也许我这么说有点怪
怪的,这有着某种手工匠
人的乐趣,把船划好把鱼
钓好,我因此想到日本一
位大陶艺师匠的感想:“
不能一直只想艺术作品,
偶尔也该烧一些日常实用
东西,这样作品才不会不
知不觉变得单薄。”——
这一整年,我脑中的钉子
户字词是“稠密”,卡尔维
诺想好了但来不及讲出的
题目(他会怎么说呢?)。
我用我自己会的方式,努
力把这一个个四下散落的
常识试着聚拢起来、连缀
起来,找东西填补其间的
空白,尽可能夯打结实,
并希望它们各自“回到”自
己较恰当的位置上。当这
些认识和判断、这一个个
劝诫和命令不再四海皆准
,缩小回它们各自原来的
尺寸大小,果然如吴清源
导语
“我们时代少有的职业读书人”唐诺全新作品——我有关声誉、财富和权势的简单思索。
极限的阅读,抵达思维尽头的自由漫谈。声誉、财富和权势,现实人生的三朵雨云,哪个离幸福最近?命盘上熠熠闪光的三个点(科、禄、权)是如何运作的?三者对应的历史学、经济学、政治学向度,如何在当代社会冷热消长?读书人唐诺的十七万字“小册子”,谈自由,谈常识,谈货币,谈民主,谈失去的技艺……
博学清明的智识书写,漫游在交叉小径的阅读密林,把四下散落的常识一一聚拢连缀。颜渊、亚当·斯密、巴尔扎克、梭罗、海明威、博尔赫斯、汉娜·阿伦特、列维–斯特劳斯……身处声誉、财富和权势交错纵横的世界,个人如何辨识、理解与抉择?契诃夫25岁的小说认清声誉活着时的真实模样;《瓦尔登湖》和《高老头》是19世纪关于财富的两个极端实验;马尔克斯以无限封笔展开一次声誉与权势的正面决斗……由财富统治的世界和由权势统治的世界,哪一个是声誉比较困难的当下处境?
朱天文、杨照推荐,一本在后声誉时代洞察秋毫、拳拳到位的箴言。
精彩页
从汉娜·阿伦特的愤怒开始
因为瓦尔特·本雅明的缘故,汉娜·阿伦特对“死后声誉”这东西愤恨不已,她确实有理由这么生气,甚至感觉恶心。人们在本雅明死后多年才一拥而来的那些或已超过的赞誉和崇拜(有相当比例是真诚的),要是能够分一点到他生前,本雅明就不必如此狼狈一生,也可以不用四十几岁就绝望自杀于法西边界的比利牛斯山区。当然,能帮助他救援他的不直接是声誉,而是声誉带来的或说可换得的东西,一些钱,或一本护照。
诸如此类的故事我们其实还能想到许多,比方梵高也是,还有爱伦’坡。马克思的丧礼当时没有各国政要也没洪水般涌到全世界团结起来的工人,事实上一共只有十一个人,比起耶稣的最后晚餐出席人数还少一个,也许我们该把心怀不同企图而来如官方卧底的犹大给扣除掉,让十一成为我们该牢牢记住的一个数字,一个有关声誉生前模样的历史常数。
汉娜·阿伦特其实还写过另一篇文章,很容易和她写本雅明的文章想在一起——罗莎·卢森堡,和本雅明一样不到五十岁就死去,但这位远比本雅明勇敢、有生命韧性的了不起女士是被杀害的,卢森堡遇害处的碑文写着:“一九一九年一月十五日,卡尔·李卜克内西博士和罗莎·卢森堡博士遭到骑步兵卫队的毒打及暗杀。当时已死或仅是身受重伤的罗莎·卢森堡被抛入列支敦士登桥附近的运河。”
卢森堡也有她的死后声誉,当然比本雅明的黯淡多了,也不真诚多了:“除了在俄国革命初期对于布尔什维克政治的精确、令人惊诧的批评之外,罗莎·卢森堡所写所说的全都没流传下来,而它们之所以被保留,是因为那些持‘上帝失败了’论调的人们可以将其当作方便而且完全不恰当的武器来攻击斯大林。她的新崇拜者并不比那些诽谤她的人与她本人有更多共同之处。”——这是阿伦特对死后声誉这东西的另一种愤怒(或者说已愤怒无效到成为沮丧了),不仅总是来得太迟,还总是不正确也不干不净。
卢森堡的《资本积累论》是一部应该传世的书。有关马克思所说资本主义将因为自身的经济矛盾而自行崩毁的乐观历史预言始终全无迹象,卢森堡早早(有点太早了,太早总是只让自己身陷困境和险境,这是通则)察觉,说出并提出她的解释,这里,她驳斥了黑格尔和马克思的简易辩证法,以为资本主义的再生产并非进行于一个封闭系统里面,资本主义会持续向外扩张,借由吞噬地球上的其他地区、其他国度来缓解生产矛盾,也就不创造出对立面进入到所谓的革命情境(如卢森堡指出“现代无产者的确贫穷但还不至于穷困潦倒”,也就是不只剩脚镣手铐而已);卢森堡以为资本主义会不断吸收外部养分来维持其顺利运转,就算谈自我毁灭,那也得等到整个地球被其征服和占据之后。
一百年后的今天看,当然是卢森堡对——卢森堡总是比较对,包括对苏维埃革命的种种忧虑,她预见了“道德的崩溃”,指出“革命的扭曲比革命的失败更加可怕”。
时至今日,我们对本雅明的基本认识算是正确的,只是深刻度、细腻度的问题而已;但对卢森堡,一百年时间依然如阿伦特所说的,充斥着谬误——她依然被说成是所谓的“红色罗莎”,一个狂暴的、动辄失控还喋喋不休的可怕女人云云。卢森堡其实是个温柔而且沉静的人,爱鸟、爱花,“有着单纯感人的仁慈以及诗意的美好”,她对文学、对诗也有极佳的鉴赏力和阅读习惯,所以阿伦特说她,“只是个天生的‘书呆子’,如果不是这个世界冒犯了她对于公平和自由的感受,她更宁可埋头在动物学、植物学,或者历史学、经济学和数学之中”。
罗莎·卢森堡最堂皇的墓志铭出自列宁,这是非常著名的一番话,并已成历史掌故:“让我们以一个古老的俄国寓言来回答:一只鹰有时候飞得比鸡还低,但是一只鸡永远飞不到鹰那么高。罗莎.卢森堡尽管有错误,但是她过去和现在仍然是一头雄鹰。”但有趣的是,卢森堡自己选的却是另一只鸟,寻常的大山雀,一九一七年二月她在柏林的监牢里写给玛蒂尔德·雅可布的信:“我的墓碑上只能写两个音节‘zwi—zwi’。这两个音节就是大山雀的叫声,我能够模仿得很像,一听到我的声音,它们马上就会飞来。您想想看,这两个音节往往像闪亮的钢钉一样直率而平淡,而从最近几天以来则带有一点胆小的颤音,一点细微的胸腔音。雅可布小姐,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即将到来的春天轻轻吹来的第一缕气息——尽管备受冰雪和孤独之苦,但我们(大山雀和我)觉得——春天来了!如果我因为烦躁活不到那一天,不要忘记在我的墓碑上刻‘zwi-zwi’……除此以外什么都不要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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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8:14: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