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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九八四(精)/经典译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国)乔治·奥威尔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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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英国当代著名作家乔治·奥威尔代表作,出版之后影响巨大,为全世界读者所喜爱。作者借助对独裁统治之下个人悲惨境遇的讲述,提醒世人这种可怕的未来并不遥远。本书历来被推崇为经典的反乌托邦作品。此外,本书还包括《动物农场》,也是奥威尔代表作品,以动物寓言的形式,揭示出一些民主形式的虚伪。 作者简介 乔治·奥威尔(1903-1950),原名埃里克·亚瑟·布莱尔。英国伟大的人道主义作家、新闻记者和社会评论家,著名的英语文体家,以小说《动物农场》和《一九八四》闻名于世。 奥威尔出生于印度孟加拉,父亲是英帝国在印度的小文职官员。奥威尔在贫穷而又自视高人一等的家庭环境中长大。返回英国后,于1917年获奖学金入伊顿公学读书,成绩优异,并在学校刊物上发表其最初的文章。1922年到缅甸,在印度皇家警察驻缅甸部队服役,由于意识到英帝国的统治违反缅甸人民的意愿,感到内疚,于1927年离开缅甸,一年后辞职。后以这段经历为素材,写成小说《缅甸岁月》(1934)和自传体散文《猎象记》及《绞刑》。 1944年写成讽刺苏联革命的政治寓言小说《动物农场》,次年出版后头一次使奥威尔名利双收。 1949年出版政治讽喻小说,也是他最后的作品《一九八四》。 目录 一九八四 动物农场 序言 我为何写作 从很小的时候起,可能有五六岁吧,我就知道长大后 我要当作家。约在十七岁到二十四岁之间,我试过放弃这 个念头,然而在放弃时,也意识到那样做违背自己的真正 天性,早晚我会不得不专下心来写书的。 家里的三个小孩中我排行老二,但往上往下都差了五 岁。八岁以前,我几乎没见过我父亲。种种原因之下,我 多少感到孤独,不久我就有了些不讨人喜欢的癖性,让我 在上学期间一直不受欢迎。我有了那种孤独小孩拥有的习 惯,就是编故事和跟想象出来的人对话,我觉得自己在文 学上的野心一开始混合了被孤立和被低估的感觉。我当时 就知道我能够熟练运用文字,而且具有直面不愉快事实的 能力。我觉得是这种能力创造出了一个有点个人化的世界 ,在其中我可以找回自信,平衡日常生活中的失意。尽管 这样,我童年和少年期间所有的严肃作品——即出发点是 严肃的——总量不会超过六页纸。四岁或五岁时,我写下 了第一首诗,我母亲记录下来,我全忘了,只知道是关于 一头老虎的,它长着“椅子般的牙齿”——很不错的短语 ,可是我想是抄袭了布莱克的《老虎,老虎》。十一岁时 ,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的战争爆发后,我写了首爱国 诗发表在本地报纸上,两年后又发表了一首,是关于基钦 纳①之逝的。我长大一点后,时不时写过糟糕而且是写了 半截的“自然诗”,是乔治时代风格②。我还大约试过两 次写短篇小说,差得目不忍睹。那就是我那么多年的确写 到了纸上,而且是立意严肃的全部作品。 不过,这段时间从头到尾,某种意义上说我也从事过 文学活动。先是下单交货的东西,我可以很快很容易地写 出来,也不曾感到过多大乐趣。除了学校的作业,我还写 过应景之作和打油诗,那些我能以如今看来惊人的速度写 出来——十四岁时,我一星期左右就写了一部诗剧,仿的 是阿里斯托芬④风格。我帮着编过学校里的杂志,有印出 来的,也有手抄的。那些杂志是你能想象到的最滑稽和令 人同情的东西,我编得比现在写最垃圾的新闻报道还要轻 松许多。但与此同时,在十五年乃至更久的时间里,我也 以另外一种很不一样的方式进行文学训练:即编写关于自 己的连载“故事”,那是一种仅仅存在于自己脑子里的日 记,我相信这是小孩子和青少年都会有的习惯。很小时, 我经常幻想自己是比如说罗宾汉这样的人,幻想自己是从 事令人心惊胆战冒险活动的英雄。但是很快,我的“故事 ”不再有拙劣的自恋性质,开始越来越多变成单纯对自己 所作所为及所见的描写。一次几分钟地,会有诸如此类的 东西进入我的脑海:“他推门进入房间,一束经过细棉布 窗帘过滤过的黄色太阳光斜照在桌子上,那里放了一盒半 打开的火柴,旁边是墨水壶。他右手插在口袋里走到窗前 。下面的街上,一只毛色是龟背纹的猫正在追赶一片落叶 。”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五岁左右,贯穿了我的非 文学生涯。虽然我不得不寻找合适的词,也确实寻找过, 但我好像在几乎违背自己意愿地做这种描写性尝试,是处 于外界的某种压力之下。我想我的“故事”肯定反映了我 在不同年龄时仰慕过的作家的风格,但就我能回忆起的, “故事”总是具有一丝不苟的描写性特点。 十六岁前后,我突然发现了纯粹属于单词本身的乐趣 ,即单词的发音和关联。如《失乐园》的这一行—— 于是他面对困厄,辛苦劳作 度日:困厄劳作也将其压迫。 如今在我看来,这好像也并非特别精彩,但那时却让 我浑身发颤;而且以“hee”来拼写“he”更是锦上添花。 至于需要描写事物,当时我已经全知道了。如果说我当时 就想写书,要写什么则已经清楚。我要写自然主义长篇巨 著,有着并非皆大欢喜的结尾,里面充满了细致人微的描 写和极为贴切的比喻,也充满了词藻华丽的段落,其中的 用词部分是因为单词本身的发音。事实上,我完成的第一 本小说《缅甸岁月》就相当接近那种风格,那是我在三十 岁时写的,但立意在之前很久就开始了。 我给出了所有背景方面的信息,因为我认为人们在一 点也不了解某个作家早期发展过程的情况下,不可能了解 他的写作动机。他的写作主题由其所处的时代而决定—— 至少在我们目前这个喧嚣和变革的时代是如此——然而在 动笔前,他会形成一种情感上的姿态,那是他永远不可能 完全与之脱离的。当然,他有一样工作要做,就是控制自 己的性情,避免纠缠在某一不成熟的阶段,或者陷入某种 不正常的情绪。但是,如果完全脱离早期所受影响,他就 会扼杀自己的写作冲动。暂不论谋生需要,我认为写作有 四种最重要的动机,至少对非诗歌写作而言是如此。这些 动机在每位作家身上存在的程度不同,根据他生活的外部 环境,所占比例也会时时变动。它们是: 纯粹的个人主义。渴望显得聪明、被谈论、死后被记 着、报复在你童年时怠慢过你的成年人等等。装做个人主 义不是动机,很强的动机,那是欺人之谈。在此特点上, 作家跟这些人有相通之处:科学家,艺术家,政治家,律 师,战士,商界成功者——简而言之,是人类中的全体精 英。人类中的大多数并非很自私。一过三十岁左右,他们 几乎完全放弃了作为个人的感觉——主要为了别人活着, 要么在苦差中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有另外少部分具有天 分、随心所欲的人,他们决心一辈子到头为自己生活,作 家就属于这类人。至于严肃作家,我要说总体而言,他们 比记者更自负,更以自我为中心,尽管他们对金钱的兴趣 要少一些。 …… 这并非易事,它引出了结构及语言的难题,而且以新 的方式引出了真实性的难题。我可以举例说明出现的基本 困难。我那本关于西班牙内战的书《向加泰罗尼亚致敬》 的确是政治性作品,但它主要是以一定的超脱心态和体例 上的考虑写成的。我确实很努力地想在里面说清全部事实 ,又不与我的文学本能相悖。但除了别的,这本书中还包 括篇幅很长的一章,里面全是引用报纸上的片断之类,是 为托洛茨基主义者辩护的,他们被指控阴谋串通佛朗哥。 很明显,再过一两年,任何普通读者都会对这样一章失去 兴趣,必定将因此毁了这本书。一个我所尊敬的评论家给 我上了一课:“你干吗要把那些玩意儿放进去?”他说: “你把本来不错的一本书变成了新闻报道。”他说得不错 ,可我只能这么做。我刚好知道清白的人们受到了不实的 指控,而在英国只有极少数人有条件知道这一点。如果我 不曾为之愤怒,就可能永远也不会写那本书。 这个问题还会以种种方式一再出现,而语言方面的问 题与之相比更为微妙,讨论起来也需要太长时间。我只是 要说近几年来,我一直在努力写得不那么栩栩如生,更追 求准确性。不管怎样,我发现当你已经完美地形成任何一 种写作风格时,你总是已经超越了这种风格。《动物农场 》是第一本我写作时对自己所做有完全清醒的认识,混合 了政治目的和艺术目的的书。我有七年时间没写过长篇小 说了,但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再写一部。它注定会失败, 每本书都会失败,但我对要写什么样的书则多少已经心中 有数。 回头看看前面的一两页,我看到似乎我的写作动机完 全出自于热心公众利益,我不想让这成为别人对我的最终 印象。凡是作家都自负自私,也是懒惰的,在他们各种写 作动机的根子里面,还存在一个谜团。写作是场可怕的、 令人疲惫不堪的挣扎,就像很长一段时间得了令身心痛苦 的病症。如果不是为某种他既无力抵抗又无法理解的魔鬼 所驱使,他永远不会做起这样一件事。就人们所知,这个 魔鬼只不过跟让小孩子号啕以引起别人注意的是同样一种 本能。但同样正确的是,除非他不停奋力消除自己的个性 ,否则就写不出任何具有可读性的东西。好的文字就像窗 玻璃。我不能十分肯定地说出我的几种动机里哪种最强, 但我知道哪一种值得遵循。回头看看我的全部作品,我看 到在我缺乏政治目的时,写出来的书总无一例外地没有生 气,蜕化成华而不实的段落、无意义的句子和装饰性形容 词,而且总的说来,是自欺欺人之作。 乔治·奥威尔 一九四六年 导语 《一九八四(精)》为乔治·奥威尔经典代表作,这是一部伟大的政治寓言。1984年的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瓜分,三个国家之间战争不断,国家内部社会结构被彻底打破,均实行高度集权统治,以改变历史、改变语言、打破家庭等极端手段钳制人们的思想和本能,并用高科技手段监视控制人们的行为,以对领袖的个人崇拜和对国内外敌人的仇恨维持社会的运转。大洋国政府职员温斯顿心怀异见,努力探寻极权统治的秘密,追求自由的生活,最终被思想警察逮捕。在接受残酷的刑讯与思想改造后,温斯顿在对大洋国统治者“老大哥”的无限热爱中被执行了枪决。 精彩页 这是四月里的一天,天气晴朗却又寒冷,时钟敲了十三下。温斯顿·史密斯快步溜进胜利大厦的玻璃门。他低垂着头,想躲过阴冷的风,但动作还是不够快,没能把一股卷着沙土的旋风关到门外。 门厅里有股煮卷心菜和旧床垫的气味。门厅那头钉着一张彩色宣传画,大得不适合钉在室内,上面只有一张巨大的面孔,宽度超过一米。那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蓄着浓密的黑色八字胡,面相粗犷而英俊。温斯顿朝楼梯走去。想坐电梯是没希望的,即使在情形最好时也很少开。目前白天停电,这是为迎接仇恨周的一项节约举措。温斯顿所住的公寓在七楼,他现年三十九岁,右脚踝上方还有一处因静脉曲张形成的溃疡,所以只能缓慢地走楼梯上去,中途还歇了几次。每层楼梯正对电梯门的墙上,那张有着巨大面孔的宣传画从那里凝视着,它是那种设计得眼神能跟着你到处移动的肖像画。“老大哥在看着你”,下方印着这样的标题。 在公寓里,有个洪亮的声音正在念一连串数字,跟生铁产量有关。此声音来自一块长方形金属板,它像一面毛玻璃面的镜子,嵌在右墙上。温斯顿扭了一下开关,声音多少低了一点,但仍清晰可闻。这个装置(叫做电屏)的声音能调小,然而没办法完全关掉。他走到窗前。他的体形偏小,瘦弱,作为党员制服的蓝色工作服只是让他更显单薄。他长着淡色头发,面色红润自然,皮肤因为使用劣质肥皂和钝剃须刀片而变得粗糙,然而冬天的寒意才刚刚结束。 外面,即使隔着关闭的窗户,看上去仍然一副寒冷的样子。下面街道上,小股的旋风卷动尘土及碎纸螺旋上升。虽然出了太阳,天空也蓝得刺眼,但是除了到处张贴的宣传画,似乎一切都没了颜色。那张蓄着黑色八字胡的脸从每个能望到两边的街角居高临下地盯着。正对面的房屋前面就贴了一张,印有标题“老大哥在看着你”,那双黑眼睛死盯着温斯顿。下面临街处还有另外一张宣传画,一角已破,在随风一阵阵拍打着,把一个词一会儿盖住,一会儿又展开:“英社”。远处,一架直升飞机从屋顶间掠过,像苍蝇般在空中盘旋一会儿,然后划了道弧线疾飞而去。那是警察巡逻队,正在窥视人们的窗户。但巡逻队还不足为惧,足以为惧的只是思想警察。 在温斯顿身后,电屏传出的声音仍在喋喋不休地播报有关生铁产量和超额完成第九个三年计划的消息。电屏能同时接收和发送温斯顿所发出的任何声音,只要高于极低的细语,就能被它拾音。而且不仅如此,只要他待在那块金属板的视域之内,他就不仅能被听到,而且也能被看到。当然,在具体的某一时刻,你没办法知道自己是否正在被监视。思想警察接进某条电线的频度如何以及按照何种规定进行,都只能靠臆测,甚至有可能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每个人。但无论如何,他们可以随时接上你那条电线。你只能生活——确实是生活,一开始是习惯,后来变成了本能——在一个设想之下,即除非你处在黑暗中,否则你所发出的每个声音都会被偷听,每个举动都会被细察。 温斯顿保持着背对电屏的姿势,这样比较安全些,不过他也知道,即使是背部,也可能暴露出什么。一公里之外是真理部,那是他上班的地方,是幢在一片不堪人目的地带拔地而起的白色大型建筑。这里——他略带几分厌恶地想道——这里就是伦敦,第一空域的主要城市。第一空域本身是大洋国人口第三大的省份。他绞尽脑汁,想找回一点童年记忆,以便让他记起伦敦是否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满眼都是摇摇欲坠的建于十九世纪的房屋,侧墙靠木头架子撑着,窗户用纸板挡着,屋顶是波纹铁皮,破旧的院墙东歪西斜。是否一直就是这样?在挨过炸弹的地方,空中飞扬着灰泥和尘土,野花在一堆堆瓦砾上蔓生,还冒出许多龌龊的聚居区,也就是鸡舍一样的木板屋。是否一直就是这样?可是没用,他想不起来:他的童年除了一系列光亮的静态画面,什么也没留下,而那些画面都缺少背景,大部分也不可理解。 真理部——用新话来说就是“真部”——跟视野中能看到的其他建筑明显不同。它是座巨大的金字塔形建筑,白色水泥熠熠发亮。它拔地入云,一级叠一级,高达三百米。从温斯顿所站的地方,刚好能看到党的三条标语,用漂亮的美术字体镌刻在真理部大楼正面: 战争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无知即力量 据说真理部在地面上的房间就多达三千间,另外还有相应的地下附属建筑。此外只有三座外表及规模类似的大楼分散坐落在伦敦,周围的建筑彻底被那三座大楼比了下去,所以站在胜利大厦顶上,同时可以看到这四座大楼,分别为四个部的所在地,政府的所有职能就分工到了这四个部。真理部负责新闻、娱乐、教育和美术,和平部负责战争,仁爱部负责维持法律和秩序,富足部负责经济事务。这四个部的名称用新话来说,分别是“真部”、“和部”、“爱部”和“富部”。 仁爱部是真正令人心惊胆战的地方,那里根本没有窗户。温斯顿从未去过仁爱部,也未曾进入过它的方圆半公里之内。那里闲人莫入,进去时,还要经过一段布着带刺铁丝网的错综复杂的道路、一道道钢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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