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著名小说家马克·吐温说：海伦·凯勒与凯撒、亚历山大、拿破仑、荷马、莎士比亚以及其他不朽之人一样，时过千载她也像今天一样享有盛誉。

本书是国内第一本引进版权海伦·凯勒传记，是作者历经10年完成的。内含66幅珍贵图片，还原一个真实的海伦·凯勒！

海伦·凯勒，20世纪最伟大的盲聋女作家、教育家。出生时健康活泼，聪颖过人，但在19个月大时，一场大病使她夹去视觉、听觉，令她顿时跌人无声，无光亮的幽暗世界。

6岁时，充满爱心的苏利又老师来到她的世界，从此改变了海伦·凯勒的生命。海伦·凯勒学习运用盲语与人沟通，帮助无数人开启了走向世界的心灵窗口。

求知欲旺盛的海伦·凯勒，从不向身体的残缺屈服，为了认识这个美丽的世界，她学习多种语言，为了能够更直接与人沟通，她克服听力障碍学习说话。虽然她所处的是一个无光的世界，无声的世界，但她用顽强的意志，创造了生命奇迹。又聋又盲的诲伦·凯勒，靠着一颗不屈不挠的心，接受生命对她的挑战，在黑暗中找到自己的光明，更将她心中的温暖传遍全世界。

她一生为残障人士谋求福利，创建盲哑学校等慈善机构，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20世纪美国十大伟人。

1968年，凯勒安然地离开这个令她热爱的世界，享年87岁。

第1章　海伦

第2章　劳拉

第3章　安妮

第4章　海伦和安妮

第5章　“世界第八大奇迹”

第6章　“天使之子”

第7章　“需要你们俩”

第8章　“天生阴谋家”

第9章　“半个罗马”

第10章　约翰

第11章　我所生活的世界

第12章　疯狂的激进分子

第13章　“是机构而非女人”

第14章　“欢乐的小岛”

第15章　分离

第16章　好莱坞

第17章　“快乐之星”

第18章　“可怕的演出落幕了”

第19章　失去了安妮的海伦

第20章　波莉和内拉

第21章　“尴尬的始作俑者”

第22章　“在一个黑暗寂静的洞穴里”

第23章　“上帝的见证人”

第24章　“我苦恼不安”

第25章　友谊的终结

第26章　“虚弱的瓷人”

第27章　海伦的遗产

第1章　海伦

在一间充满阳光、人声嘈杂的房间里，又聋又瞎的海伦，凯·勒悲伤地坐在床边，就在几分钟前，她的老师，也是她终生的伴侣，安妮·苏利文，躺在这张床上离开了人世，可怜的海伦悲痛欲绝。对她来说，安妮不仅仅是一位朋友，还是她的“另一个自我”，她的生命是归属于安妮的。暴躁、放纵而又不屈不挠，这就是21岁的安妮，一个在救济院长大的黑头发的爱尔兰孤儿。然而，就是这位孤儿，将一个经常摔盘、用脚踢人的“野孩子”培养成她那个时代最著名的女性之一，并被视为希望和勇气的象征，鼓舞着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残疾人。

海伦的家乡在阿拉巴马州的托斯卡比亚，自1987年，当幼年的海伦从一个几乎未受教养的野蛮人被改造成文明人时，她和安妮就开始闻名海内外。不管她们在哪里出现，都会有大批人蜂拥而至，甚至总统、国王、女王，连罗马教皇也不例外。对多数人来讲，和海伦见面如同参加宗教仪式，如同和天使邂逅。唯一不变的是人们总会流下感动的泪水。

在过去的8小时里，海伦一直坐在老师的床边，她敏感的手指抚摸着安妮消瘦的脸庞，感觉着老师微弱的呼吸，这让她异常痛苦。她能感受到老师临死前发出的喉音。当一切都结束时，她感觉到老师的手开始变得冰凉。那双手曾经是支撑她近半个世纪的温暖的、跳动的生命线，而现在却是如此冰凉，完全没有了生命力。

朋友们把海伦拉到了一边，以便把安妮的尸体摆放好，准备葬礼。当然促使他们强行将海伦拉到另一个房间，还有另一个原因，他们怕海伦会发疯。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人们都清楚地了解海伦对安妮的依赖性，他们很担心，一旦失去了安妮，海伦还能不能生存下去。

一个小时后，当人们准备将安妮·苏利文的尸体放到另一间房子去时，海伦被人领了进来，与安妮作最后的告别，尽管此时她已经56岁，她还是尊称安妮为“老师”。

在许多人眼里，海伦依旧是一位美丽的女性。她长得很高，体形匀称，五官几乎可以用“完美”一词来形容，眼睛像蔚蓝的天空那样蓝。尽管从19个月大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次日出、一次彩虹、一张人类的面孑L，但她的眼睛很明亮，就像已经看透了生死一般。但是，她的家人却一直担心公众会发现她的眼睛是假的。出于医疗和美观的考虑，她的眼球已经被摘除，换成了玻璃眼球。

年轻的海伦更加迷人。她的皮肤洁白如玉，光滑细腻，浓密的栗色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上。她有着修长的手指、丰满的胸部，恰到好处的臀部和一双美腿。然而，她严重的残疾却常常让人忽略了她的美丽。见到她的人总会很快感觉到她的美丽心灵，将她比作“一位纯洁的圣女，简单、纯真，给人无限感动”。“她身体发育早熟，与所有同龄女孩比起来，她发育得很早，”一位曾在海伦14岁时见过她的女士写道，并紧接着说，“她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在她14年的人生里，任何人甚至魔鬼都不曾拥有过她那般迷人的一切。”

海伦伸开双手，摸索着向她亲爱的老师走去。她每迈一步都很艰难，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颤抖抽动。这些奇怪的身体变化是她敏感的神经对这个动荡不安世界的反应。

终于摸到了安妮的身体，她弯下腰，虔诚地用手去抚摸那张她崇拜却从未见过的面容。她立即感到了异样，她摸到的脸孔死板、僵硬，如蜡雕一般。安妮所拥有的温暖和生机一去不复返。她恐惧地向后退了下去。

“这不是老师!”她用常人无法理解的干巴巴的语调喊道，“这不是老师!”

在将近50年的岁月里，这两位女性之间的友谊就如热恋中的男女那样炽烈。朋友们将她俩的亲密程度比作罗密欧与朱丽叶，或者奥菲厄斯和欧里迪克。当时著名诗人和评论家理查德·沃森·吉尔德在读到安妮关于她和海伦在托斯卡比亚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的描述时，曾经评论说，只有画家威廉·布莱克才能够描绘出当时两个灵魂碰撞的情景。就像许多夫妻之间的关系一样，她俩的结合是力量和依赖相互作用的结果。尽管安妮最终是依赖海伦的名气来维持她俩的生活，并依靠她看起来平静的心态将她从糟糕的情绪中摆脱出来，对世人来说，海伦却是最无助的一个人。

当她的双手最后一次悲伤地抚过安妮的面颊时，她惊恐地感到失去了她。她将无法活下去，因为这位女性是她的救世主，是连接她与这个世界的唯一纽带。

香蕉的香味，火炉带给人的温暖和安慰，突然掉落的东西产生的轻微震动，甚至是无限的灰色和沉寂，这些对于一个失去了听力和视力、没有思想和语言的孩子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海伦·亚当斯·凯勒并不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奇怪而虚幻的世界里。1880年6月27日，海伦出生在阿拉巴马州西北部一个名叫托斯卡比亚的乡村小镇，出生的时候她是一个完全健全的婴儿。在不到两年的平静日子里，她的生活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若干年后，20出头的她曾经试图重建那段时期的生活。她向一位编辑讲述了当时的生活情形，这位受雇的编辑通过美化的言辞，让公众对海伦奇怪的生存有所了解。据海伦的描述，长长的夏日，莺歌燕舞，就像沉浸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中，有美丽的鲜花和散发着芬芳的树木”，“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鸟儿在草地上跳来跳去”。事实上，海伦从来不记得见过一缕阳光，听过一声鸟鸣。她私下里曾对一个朋友讲过，她只记得将头在她妈妈的脸上蹭来蹭去，直到把皮都磨破了的情景。

关于海伦童年时的生活描述，人们只能从她妈妈凯特，亚当斯，凯勒口中或其他亲戚那儿获得。据说她6个月大的时候可以含糊不清地说出“你好”和“茶”这两个单词，而且懂得“水”的含义，但只能发出类似水的发音。1岁的时候，她开始学着走路，据说是因为“被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形成的斑驳的阴影所吸引。”她的视力非常好。有时针和纽扣掉落在地上，家人都找不到，她却能看到。她是一个早熟的孩子，柔软的卷发和蓝蓝的眼睛，通过遗传继承了她母亲的聪慧。

凯特·凯勒那时23岁，非常溺爱她的小女儿。她强烈的母爱并不让人惊奇，这一方面因为海伦的出生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婚姻是个错误。凯特个子高挑，金发碧眼，脸色如白玉般透明，而她的丈夫，阿瑟·亨利·凯勒上尉却比她年长20岁，他们俩几乎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一位朋友曾经直白地将凯勒上尉描述为“一位具有绅士风度的农民，他喜欢指挥，而不是工作”，“想法和能力都很有限”。但是，他很善谈，脾气很好，人又很热情，周围人都很尊敬他，所有这些优点都可以让他的缺点忽略不计。他还是一位猎人，就像海伦后来所说的那样，“他就像他的族人一样，喜欢猎狗和枪”。最重要的是，凯勒上尉是一位忠诚的南方派，他因效力于同盟军而倍感自豪。他坚信南方人是高贵的，而黑人不是人类，尽管他从是不故意地流露出对黑人的不友好。

凯勒上尉和前妻莎拉·E·罗瑟有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莎拉死于1877年，当时只有38岁。凯特和二儿子，还处于少年时期的威廉·辛普森相处得非常好，但是和20出头的大儿子詹姆斯相处得并不很愉快。詹姆斯很憎恨凯特。凯特感觉到，詹姆斯对父亲在母亲去世仅一年后就再次结婚很恼怒。

在和凯勒上尉结婚前，凯特是一位在孟菲斯很受人仰慕的美女，她的父亲查尔斯·W·亚当斯是同盟军的一位陆军准将，凯特从小在她父亲的纵容和庇护下长大。但是，凯特并不像她的丈夫那样是一位彻底的南方派。实际上她和北方有着很深的渊源，尽管她很少在南北战争后的托斯卡比亚提及这些。她的父亲出生于马塞诸塞，是新英格兰著名的亚当斯家族的后裔。后来他迁到美国中南部的阿肯色州，内战爆发时，效力于南方同盟军。她的母亲，露西·海伦·埃弗雷特和爱德华·埃弗雷特有着血缘关系，爱德华是新英格兰著名传教士和演说家，他曾经在葛底斯堡和亚伯拉罕·林肯以及《一个没有国界的人》的作者爱德华·埃弗雷特·海尔站在同一个演讲台上演讲，这次演讲大大促进了美国南北统一事业。内战结束后，凯特和她的家人搬到了田纳西州的孟菲斯。

P1-5

在离开我们30余年后，海伦·凯勒不朽的事迹造就了她永久的传奇。她的一生都满怀着对生命不灭的激情和对知识的孜孜渴求，她勇敢而坚强，因此才能够超越严重残疾的困扰。在对限制和死亡充满恐惧的这个社会里，一位女性，通过她鼓舞人心的事迹，使残疾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海伦·凯勒是我们心中永久的偶像。

威廉姆·吉布森1962年导演的电影《奇迹的创造者》，向人们讲述了童年时的海伦·凯勒和她的老师安妮·苏利文之问的故事，该影片是那么深入人心，以至于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只是对海伦早年的生活比较了解。影片中在抽水机旁的精彩场景不仅宣告了海伦将像正常人一样对世界开始了认知和了解，也将童年时的海伦永远定格在我们心中。在该场景中，扮演海伦的帕缇·杜克在感觉到汩汩流淌的水流和安妮在她手心拼写的单词时，不禁兴奋地“哇——哇——”叫起来。然而，“对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讲，她并不永远都是7岁……”一位女士曾经这样写道，她和我们中间的很多人一样，每当看到荧幕上的海伦终于知道了每一样东西都有一个名字时的场景，总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然而，真正的海伦·凯勒确实是在成长，而且过着比童年更多灾多难的生活。且不说为了谋生而进行的长期挣扎，仅仅是那些阴谋，注定着失败的婚姻和恋情，对抗生理和心理上不稳定性的战斗，已经让她和半失明的安妮在共同生活的日子里饱经苦难，尝尽了人间的种种煎熬。她们的生活既是成功的，因为她们是战胜困难的胜利者，又是悲剧的，因为她们经历了苦难带来的种种痛楚，她们谱写了残疾人的史诗，无论是在现实生活还是戏剧中，恐怕没有哪个身体健全的正常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我的这本传记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了海伦·凯勒漫长而又充满变故的一生，任何一位稍微缺少点自制力、适应性和缺乏保护的女性都可能被她所经历的生活给击垮。书中也涉及关于海伦的种种争论。她或是被尊奉为圣人或是被贬低为骗子。而其中一个永久性的话题就是关于她和那位全心奉献的女性之间的关系，海伦主要是通过这位女性来表达自己。安妮·苏利文到底是“奇迹的创造者”，还是精明地利用开发一个普通的聋哑女孩的智力来为自己获取名利的具有支配欲的精神错乱的女人?她是否仅仅是海伦用来展现自己“光辉”的工具，还是说安妮是一位具有卓越天赋和天生敏感的人?

在海伦被剥夺了感觉的奇怪的世界里到底存在着什么?那儿是不是一个漆黑寂静的坟墓，就如我们想象中类似活埋的情形那样?为什么海伦面对自身的残疾还是那么兴高采烈，在公众的眼里她拥有快乐而又利他主义的心灵，这是真正的她吗?她的这个真我是在7岁那年，当语言把她从一个野蛮的未开化的小东西改造成人类的时候形成的吗?还是安妮·苏利文为了博取公众的关注和追逐名利而塑造出的一个类似埃尔希·丁斯摩尔和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学作品中的儿童形象?

本书的最后一章谈到了海伦如果不是仅仅依赖一个老师的话，可能会过着怎样一种不同的生活。海伦本来可以过一种更正常的生活，作为20世纪中叶的一名又聋又瞎的女性，她单一而狭隘的生活圈子并不仅仅源于她和安妮·苏利文及其他伙伴的密切关系。尽管她很出名，但仍是社会对残疾人持有的矛盾态度的受害者。一方面，人们对她充满了同情并将她作为残疾人的典范：另一方面，因为她是残疾人，公众又常常对她在政治和社会生活上的敏锐而独特的观点不屑一顾。

在公众眼里，海伦·凯勒是一位形象光辉的、同黑暗斗争到底的战士，但是不为人知的是，从19个月大的时候失去视力和听力到87岁那年去世，背后的海伦一直不得不过着一种非正常的生活。因为她的严重残疾，她严谨的清教徒似的生活，以及她的监管人的自私，她一生都不被允许结婚。为了和外界进行交流，她不得不依赖那些懂得手语并可以带着她到处走的女性，这些女性帮助她处理日常的生活。尽管其中许多人充满了嫉妒和诡计，她们在残疾女性该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的问题上有着各自的主张，但对于海伦的一生来说，这些人却是她生存的关键。虽然如此，海伦却渴望过上一个健全女人拥有的传统生活，婚姻、性爱、丈夫和孩子。“如果我能看见，”她曾经这样酸楚地说过，“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结婚。”

几年前，我开始了对海伦·凯勒的研究。尽管她被许多人崇拜，这些人包括听力视力均健全的人，也包括像她一样又聋又瞎的残疾人，或者盲人，但是她却是不可避免地被冠以“石膏圣人”的称呼。令我吃惊的是，无论何时我向别人提起酝酿中的海伦的自传，总有人向我讲述那些在学童和自以为很幽默的人士中间流传甚广的关于海伦的种种笑话。据说海伦在试图“阅读”制作饼干的模子时手指被烫伤；每当海伦不听话时，海伦的妈妈，也就是凯勒夫人总是采取将家里的家具重新布置的奇特方法来管制女儿。这些笑话都是我亲耳从别人口中听到的，这些实际上反映了讲述者对残疾的恐惧，不管是自身的残疾还是他人身上的残疾。同时，这些笑话也印证了关于海伦·凯勒的某些问题。作为一名既聋又瞎的女性，她的不幸引发了人们对可能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不幸的恐惧，以至于人们不再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待，或者阿谀奉承，或者开各种恶毒的玩笑。

海伦·凯勒是什么样的人?

去探求一位传奇女性背后的故事对于一位传记作家来说实在是很大的挑战，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孩提时代的我就已经知道了海伦，凯勒的故事，至今仍然记得当时我把自己的耳朵堵住，眼睛蒙起来，模仿她的动作。尽管当时我在突然变得陌生的家里面跌跌撞撞，但我知道我永远都不能走进我想象中的死沉沉的黑暗世界。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扯下耳塞和眼罩，除此之外，我已经开始了认知，懂得了单词的含义。

在着手准备她的传记时，我曾经进行过类似的试验，当我充满感恩的重返光明世界，感受到周围的鸟语花香时，我意识到海伦·凯勒的无可奈何和别无选择。当我思考她的一生时，问自己，如果我像她那样变得又聋又瞎，我该怎么办。疯掉?自杀?还是像她那样，通过身体的其他感官寻求生活的意义和乐趣?

在很多人包括像海伦一样失去听力和视力或者仅仅失去视力的人的帮助下，我得以挖掘到真正的海伦·凯勒，她是一个复杂且高深莫测的人，但绝不是一个“石膏圣人”。漂亮、聪明、容易快乐、充满激情，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残疾，海伦本来可以像一位性感的女人一样过着受宠而任性的生活，她对安妮，苏利文的依赖性迫使她选择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她不得不压抑作为一名女性本该拥有的个人幸福，来成全那些像她一样忍受着相同折磨的人和那些社会上的弱势群体。

如今，“视力或听力不健全”的人登上了山的顶峰，赢得了选美大赛或者完成其他不同寻常的事情，他(她)一定会被登上报纸头条，但令人悲哀的是，这些荣誉并不能消除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遭受到的歧视和偏见，本书通过对真正的海伦，凯勒的挖掘，尝试探求社会和残疾人之间关系的本质，以提出新的见解，同时，它也能够促进我们去审视我们对自身所谓的正常状态的恐惧感。

我发现，在所有感官中，眼睛最肤浅，耳朵最傲慢，嗅觉最奢艳，味觉对变幻不定，只有触觉深邃而富有哲理。

——狄德罗（法国哲学家）

赫尔曼的许多激动人心的故事描述了凯勒整个一生所陷入的各种紧张关系，其中包括她为了证实自己是一个圣徒还是骗子所作出的不懈努力……赫尔曼的传记远远超越凯勒的儿童戏剧体裁，来揭示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同样引人注目的生活……

——《基督教科学箴言报》

这本凯勒传是一本非常平衡的书——它不只是在吸收这一主题的所有素材方面不偏不倚，赫尔曼是一位将主人翁多灾多难而又丰富详尽的生活转换成引人入胜故事的大师。

——《新闻周刊》

赫尔曼所刻画的凯勒形象既是完全鲜活的，也是十分公正的。

——《波士顿周日环球报》

我们遇上了一位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凯勒——一位对为她作出了自我牺牲的老师隐藏着十分矛盾情感的女人，一位激进的政治家，一位对浪漫的爱和完整的女人生活充满期待的女人。

——《费城调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