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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法兰西第一政客(富歇背叛的马戏)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奥)斯蒂芬·茨威格
出版社 希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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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提到富歇,人们总是将他与一连串恶名——“职业叛徒”、“龌龊小人”、“厚颜无耻的阴谋家”、“政坛爬虫”、“超级变节者”、“天生的刽子手”、“最可怕的警察头子”——联系在一起。然而在本书中,富歇却不再是一个漫画化的恶棍。作者试图以较公正的态度,将这个名气极大的变节分子从备受轻蔑的阴影中拖离出来,还原为一个“在各方面又都深不可测”的“历代最为怪异的非凡人物”,并深入挖掘其令人迷惑不解的性格成因以及促成其成功的各种“命运”力量的作用。

内容推荐

没有人反对将富歇与这一连串恶名——“职业叛徒”、“龌龊小人”、“厚颜无耻的阴谋家”、“政坛爬虫”、“超级变节者”、“天生的刽子手”、“最可怕的警察头子”——联系在一起。从大革命时期到拿破仑时代一直活跃在法国政坛的约瑟夫·富歇,本来只是一名不见经传的议员,但在风云变化的大革命年头,因既掌握着自己所属的山岳派的机密,有窥探到其所欲投靠的保王派的隐秘,他左右逢源,呼风唤雨,像最狡黠的动物那样揣摩着政治舞台的剧情转换以及各方的利益所在,随时准备在适当关口出卖盟友,换取最大的政治利益。几度沉浮之后,富歇的权势在督政府时期空前膨胀;到了瞬息万变的雾月十八日政变,更是摇身一变,爬上了法国的最高权力宝座。

然而在大师茨威格笔下,富歇却不再是一个漫画化的恶棍。作者试图以较公正的态度,将这个名气极大的变节分子从备受轻蔑的阴影中拖离出来,还原为一个“在各方面又都深不可测”的“历代最为怪异的非凡人物”,并深入挖掘其令人迷惑不解的性格成因以及促成其成功的各种“命运”力量的作用。

目录

第1章 革命军中变色龙

第2章 “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第3章 大浪淘沙

第4章 舞蹈在政治的纲丝绳上

第5章 拿破仑的对手,是个魔鬼

第6章 政治玩家的滑铁卢

第7章 有赌未为输

第8章 终于熬成了主子

第9章 搅动法国的双手长了老人斑

试读章节

里昂城在劫难逃

库东曾担任过里昂市市长,他很快意识到这项提案的目的除了要让所有的反动派吓破胆,还要彻底摧毁这座法兰西的第二大工业城市,即使这是一座遍布古老教堂和纪念碑、值得保护的文化古城。这是一种极不理智的滥杀无辜的行为!因此从一开始,他便打定主意,要让这项计划落空。但这想法不能公然付诸实施,他是个精明人,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打算保护里昂的计划。他用夸张的言辞宣称自己对所从事的这项计划表示由衷的赞同:“公民同志们,听了国民公会在10月12日宣读的法令,我们不禁充满敬意。是的,摧毁这座城市绝对是必须的,对其他任何胆敢反抗国民公会的城市,这就是前车之鉴。在国民公会迄今所采取的一切重大而强有力的措施中,只有一件事还做得不够:那就是里昂还没有被彻底摧毁……但是请放心,公民同志们,我向国民公会保证,它的原则就是我们的原则,它的精神将擦亮我们的武器,它的法令将被尽心尽力地得到执行!”

库东虽用赞歌式的语调对他的任务表示欢迎,却只做了些表面文章,他并不打算将其真正付诸实施。仍当壮年的库东双腿瘫痪,但他意志坚定,头脑清醒。他让人用担架把他抬到里昂市的广场上,用一柄银锤在地上敲了几下,象征性地表示哪些房屋需要被拆除,并且宣告违法者将被处以死刑。而实际上他却借口执行任务的男丁不足,只派一些妇女和小孩在那些指明需要拆毁的房子附近用铁锹轻轻挖了几下,纯粹是做做样子而已。死刑的执行也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些故作的声势足以使那些惊慌不安的里昂人暂时得到安抚。

市民们发现这严厉的言辞之后,随之而来的行动竟然如此温和,不禁都舒了口气。但极端派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们很快看清楚了,库东不会采取任何实质性的措施。他们大声叫嚣,给国民公会施压。夏利哀的头颅被作为圣物运往巴黎,在国民公会展示了一番之后,被拿到巴黎圣母院做展品,以激愤民众。各种矛头越来越激烈地指向库东:缺乏热情,懒散又怯懦。他被普遍认为缺乏革命气概,不能执行这次具有儆戒意义的报复计划。里昂需要一个无所惧怕、无所顾忌的特派员,一位真正的、坚定的革命者,不会因为害怕流血而退缩,也不会因为采取极端措施而两腿发软。

国民公会在阵阵叫嚣声中召回了库东,由果断坚决的民众领袖哥洛·德布阿接替他。一些传言说他早年当演员时,曾在里昂城被市民们哄下台,新仇加旧恨,他一定会不折不扣地将恐怖法令贯彻到底。与此同时,作为助理法官和死刑裁决官,国民公会还派去了声名狼藉的雅各宾党人、当时的极端恐怖主义分子约瑟夫·富歇一同前往。这两人一去,里昂城在劫难逃。

这位突然间被召唤来做杀手的约瑟夫·富歇,真的就像人们当初对极端恐怖主义者的称呼那样,是个“嗜血之徒”吗?从言论上来看,的确如此。还有哪位总督能表现得比富歇更为激进、更为卖力?他冷酷无情地掠夺教会,没收富人财产,将一切反抗势力扼杀在萌芽状态。但是,他的恐怖主义也仅仅停留在表面的威胁上。在他统治内维尔和姆兰的那些日子里,没有人流一滴血。当断头机在巴黎城像切割机和订书机一样咔嚓作响时,当卡里埃。在南特市将数百个嫌疑犯淹死在卢瓦尔河里时,当整个国家都在回响着追杀声和排枪声时,富歇在他的辖区内却没有处死过一名政治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心理学知识再次指引了他的行为。他知道,大多数人都是胆小鬼,只要作出恐怖的威胁就已然足够了。当反动势力卷土重来,其他各省都奋起控告他们昔日的雅各宾统治者时,对富歇的控告,却只能限于他曾经发出屠戮的恐吓,谁也不能指控他真正执行过死刑。由此我们可以想见,富歇虽被任命为里昂城生杀大权的掌控者之一,但他却并非是真正的嗜血之徒。他冷静,情感不轻易外露,是个精于算计的思考者。他不是吃人的老虎,而是狡猾的狐狸。他从不渴望用血腥味来刺激自己的神经。他破口大骂时,内心却极其平静,从来不以杀人为乐。独裁者往往因为狂热地追求权力而下令进行大屠杀,而他没有这种狂热。出于本能和慎重(并非出于仁爱)的天性,他尊重他人的生命,前提是他自己的生命不会因此而受到威胁。只有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得不出手时,他才会考虑以他人的性命或财产作为代价。

脱缰野马

有一点,几乎在每次革命中、在每个下场悲惨的革命领袖的命运中是共通的:无论他们是否是嗜血之徒(其实很多都不是),可时势却不得不让他们的手沾上淋漓的鲜血。德姆兰奋笔疾书,愤然要求剥夺吉伦特派的法律公权。但之后不久,当他坐在法庭上,听到那些被他起诉到法庭接受审判的22人被判处死刑时,他却又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绝望地逃出革命法庭。他十分惶恐,因为他并不是真想要他们的命。罗伯斯庇尔的署名,遍见于成千上万道杀气腾腾的文件末页。丹东,虽是革命法庭的缔造者,后来却在灵魂深处痛苦地高呼:“宁可被断头机砍下自己的脑袋,也不愿用断头机去对付别人。”甚至那个在《人民之友》上要求30万人头落地的马拉,也曾设法拯救过某些即将被砍头的人。所有这些革命家,后来都被描绘成嗜血成性的野兽,被描写成以杀人为乐的狂人,闻到尸体的恶臭便如闻到美酒的香气一般。所有这些人,其实都憎恶杀人的勾当。他们的所作所为,起初都只不过是想以死刑的威慑力来降伏他们的政治对头。但是他们已经给毒龙安上了牙齿,对杀戮的宽恕必将使他们自食恶果。

由此可见,法国革命家的罪过并不是因为他们饮血自醉而丧失理智,而是因为他们沉醉于血腥字句而最终丧失了理智,他们都被愚蠢的想法牵着鼻子走。他们疯话连篇,仅仅是为了激起民众的热情,为了表明自己是激进派,为了创造一种冷酷的革命用语,用来不断叫嚣把叛徒统统押上绞刑架。等到民众受到这些激烈言辞的鼓动而群情激愤,真正开始采取那些他们大声疾呼的“有力措施”时,这些领袖就没有勇气来阻挡了:他们不得不“言必行,行必果”,频繁使用断头机,来为他们发表过的血腥味十足的演说圆场。于是这些人奋勇争先,一个比一个野蛮,谁也不甘人后,谁也不愿在民众之中失宠。根据不变的万有引力定律,执行一次死刑,就会有更多的死刑接踵而至。那些人起先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凶狠的话,把死刑当成游戏一般,但如今,却你争我赶,似乎在比赛看谁的行为更血腥。

并不是出于狂暴的激情,更不是由于革命者没有人性,才使如此多的人成了牺牲品。恰恰相反,滥杀无辜是优柔寡断的结果。政治家们优柔寡断,没有勇气去阻挡民众那如烈火般燃烧起来的激情。因此归根结底,革命走到今天这步,要怪只能怪他们自身的怯懦。历史不仅仅充满着人性的勇气,也充满了人性的懦弱,尽管我们经常看到的是前者而非后者。政治并不像政治家们要我们相信的那样,是公众舆论的向导,而是领袖们在自己呼唤来的魔鬼面前卑躬屈膝、奴性十足的表演。这就是骚乱爆发的根源,这根源就在于革命者玩弄的那些危险的字句,使民族情绪被挑动得过了火。与之类似,它也是政治罪行产生的主要因素。没有任何一种罪恶性情,也没有任何一种残忍行径能像人性的怯懦那样造成如此血流成河的场面。因此,在里昂城,约瑟夫·富歇变成屠戮之徒,并非是出于他共和派的激情(因为他没有激情),而仅仅是因为害怕被人看成温和派而为人所不齿。但一个人的名声是由他自身的行为决定的,而非言语。因此,尽管他否认这个称号,他依然被贴上了“里昂城的炮手”的标签;即使他日后穿戴上了公爵的披风,也无法掩盖他手上的斑斑血迹。

P38-41

序言

革命催生的怪胎

约瑟夫·富歇,此人在有生之年,曾为法国权势最为显赫的政客之一,也是一个性格最为怪异的阴谋家。在同代人当中,他恶名远扬,而后人对他的评价也鲜有正面说辞。拿破仑在圣赫伦拿岛上,罗伯斯庇尔在雅各宾党中,卡尔塔、巴拉斯、塔列朗。在他们的回忆录里,以及法国所有的史学家们,无论是保王派、共和派或是波拿巴派,每论及其名时,必怒气冲冲、咒骂连篇:天生的叛徒、可冷的阴谋家、鬼祟龌龊的爬虫、专职的变节者、卑劣无耻的警探、道德沦丧之徒——这些骂名无一不归聚其一人之身。然而,无论是拉马丁、米希累还是路易·勃朗,都未曾认真地探究过他的内心世界,更为确切地说,都没有对他那令人惊叹、毫无人格的政治手腕追本溯源——这大概归咎于富歇本人就从不讲究做人的规则吧。他的真实面目首次在路易·马德仑那部纪念碑式的传记中得到了人木三分的刻画(本书及其他有关著作中的事实大部分取材于这部传记),我们从中不难发现,尽管此人曾多次在改朝换代时期统领各大党派,却总能在各党派垮台之后又独自幸存下来。在心理决斗中,他甚至还占了拿破仑和罗伯斯庇尔这些风云人物的上风。尽管如此,人们却仍然不约而同地把他归为众位伟人的配角一类,历史舞台的中心位置,终究与他无缘。

只有一位极富想象力的作家以其自身的伟大(也能轻而易举地看出别人的伟大),洞见到了这位特立独行者的真正分量,此人,就是巴尔扎克。他有一览无余、洞幽烛微的天分,不仅能看清人物幕前的表演,更能看到他幕后的活动。他毫不犹豫地判断,富歇才是大革命时代和拿破仑时代最有趣的人物。巴尔扎克在他的“情感化学”中,习惯于将各种情感,无论是所谓的英雄气概,还是卑劣低级,全都视为“等价元素”。他从不力图区分人物的所作所为是“好”还是“坏”,而只是以记录行动者的意志和情感的强度为满足。巴尔扎克自然会被富歇这样的人物所吸引,试图把在革命年代和帝政时期最遭人蔑视、受人嘲讽的富歇,从他自愿藏身的阴影中拖离出来。他称富歇为拿破仑的奴才中“独一无二的真正大臣”,认为他是“我平生所知的最能干的人”。他还指出:“富歇是最具多面性的人物之一,并且在各方面都深不可测。在事件发生的那一瞬间,人们一时无法看透他的用意,在事过良久之后,他的所作所为才被理解。”巴尔扎克的评论显然使富歇的面貌与那些只对其嗤之以鼻的道德说教家所描绘的大相径庭!

正是巴尔扎克对富歇的精彩独到的描绘,激起了我对这个人物的兴趣。几年来,我一直在史料中留意着巴尔扎克曾提到的这个人。他曾说“富歇的权威甚至超过了拿破仑”,但是,寓歇极其善于掩盖事实的本来面目,一在混乱不堪的局势中,在各个党派的争斗中,富歇的活动始终躲藏在他的职责背后,恰似钟表里的弹簧,只是悄然运作。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场台下,我们才能捕捉到他那瞬息掠过的真实身影。但是,这真实的一面不仅极为罕见,而且还令人惊奇,因为它们看上去各不相同,似乎并不属于同一个人,而事实上,它们又恰恰属于同一个人。1790年,富歇是一名神学院的教师,1792年却成了劫掠教堂的强盗;在1793年,他还是个革命者,5年后,却成了腰缠万贯的大富豪;再过10年,他又获得贵族封号,成了舆特兰多公爵。他具备一个地地道道的现代马基雅维利。信徒的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品质,说变就变,迅捷无比。他越是肆无忌惮,我对他的个性(或者说他没有个性)就越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那巧妙掩盖起来的政治生涯便越具挑逗性,他的形象也愈显独特。纯粹出于对科学的着迷,我出乎意料地撰写起约瑟夫·富歇的故事来,把它作为对生物学中的一个分支——即“权术家生物学”的一个案例以供研究。

如果政治真的像拿破仑在100年前所说的那样,属于“新时代的宿命”——一种新的命运的化身,那么,我们为了捍卫自身,就要想方设法去看清造成这“命运”的人物,挖掘他们何以得逞的真正奥秘。从这点来看,这部有关约瑟夫·富歇的传记,也算是对政冶人物类型学所作的微薄贡献之一。

1929年秋于萨尔茨堡

书评(媒体评论)

“一个没有心肝和眼泪的人。”

——与富歇同时代的法国政客 塔列朗

“他研究过他的邻居。他掌握着人类各种肮脏交易和重蹈过去暴君的堕落行径的第一手资料……经历了各种类型的可耻的行为并揭示过人性中最丑恶的部分。他对于人性的可悲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是由天生的恶棍和可怜的低能儿组成的。”

——法国作家 路易·马德兰

“宗教和无信仰、德行和恶行,保王分子和革命者……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自相矛盾的人。”

——法国作家 夏多布里昂

“他恐吓皇帝,讨好共和党人,安抚法国,向欧洲抛媚眼。对路易十八扮笑脸,与各国宫廷广泛磋商,用手势与塔列朗先生达成一致,通过自己的态度使一切悬而不决……这个角色并不具有高贵的品质,但却不乏爱国之心和英雄气概。”

——富歇的政敌 拉马丁

“他思想深刻,既登峰巅,能够立足于过去的经验而预见未来……他的新老同僚都没有料及他的行政才能和真正的治国才能竟是如此卓越。他那简直匪夷所思的洞察力和准确无误的预见能力竟是如此杰出。”

——法国作家 巴尔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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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13:5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