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浪漫古典情系列丛书之一,是一部清代词人纳兰容若为主角的小说。他出身满清贵冑,他的父亲明珠是康熙朝的权相,他少年科第,二十二岁授进士,他为名重一时的,江南名士们倾心结纳,他有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他有相敬如宾的如花美眷,他集天下可羡于一身,可是他三十一岁了,积郁而终,他留下一卷,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词集,他的词凄怨哀婉,令人不能卒读,他被称为 古今伤心之人,为什么?本书为你一一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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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风独自凉/漫漫古典情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朴月 |
出版社 | 天津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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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浪漫古典情系列丛书之一,是一部清代词人纳兰容若为主角的小说。他出身满清贵冑,他的父亲明珠是康熙朝的权相,他少年科第,二十二岁授进士,他为名重一时的,江南名士们倾心结纳,他有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他有相敬如宾的如花美眷,他集天下可羡于一身,可是他三十一岁了,积郁而终,他留下一卷,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词集,他的词凄怨哀婉,令人不能卒读,他被称为 古今伤心之人,为什么?本书为你一一解读。 内容推荐 他出身满清贵冑,他的父亲明珠是康熙朝的权相,他少年科第,二十二岁授进士,他为名重一时的,江南名士们倾心结纳,他有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他有相敬如宾的如花美眷,他集天下可羡于一身,可是他三十一岁了,积郁而终,他留下一卷,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的词集,他的词凄怨哀婉,令人不能卒读,他被称为 古今伤心之人,为什么?…… 目录 序一 书缘林晓京(渌水叶子) 序二 情结李君卿(豌豆黄儿) 纳兰家世系 纳兰容若 断肠声里忆平生 泥莲刚倩藕丝萦 绣屏深锁凤箫寒 今夜玉清眠不眠 谁家刻烛待春风 高梧湿月冷无声 共君此夜须沉醉 当时只道是寻常 绝域生还吴季子 万里西风瀚海沙 雁贴寒云次第飞 梦里云归何处寻 附录一 一往情深深几许 附录二 浅谈《饮水词》的复古与创新 《西风独自凉》简体字版后记 朴月 试读章节 锡珠摇摇头,低声说: “我们私下已经预备着了,或者冲一冲能好了,也不一定。这事,二叔也知道,只瞒着婶娘和官家弟妹。” 梁汾心中一痛,却不敢露出什么。 “福格他们呢?知不知道?” 福格,是容若长子,才五岁,下面还有一妹一弟。 “小呢,不懂什么,在西跨院我们屋里。唉!可怜孩子,妞妞儿最黏她阿玛,总吵着,哄都哄不住!” 进入容若居住的园子,梁汾心中酸楚得难忍,一株梨树,结着半大果子,“珊瑚阁”边几竿修竹,是容若最心爱的。绕过回廊,早有丫头打起帘子,迎着锡珠: “三爷!大奶奶在屋里。” 这丫头是常伺侯书房的,和顾梁汾、姜西溟都熟,一招呼了,命小丫头进去: “回大奶奶,三爷伴着顾爷和几位老爷来看大爷。” 原是通家之好,不必回避,官氏迎了出来,两眼肿得胡桃似的,见了礼,未语先泣: “请里边看看我们大爷吧,这会儿正醒着。” 梁汾心急,率先进入后进;这珊瑚阁原是容若作为书房和招待文友的一处轩馆,也设了寝卧的地方,幽雅宁静,又没有女眷出入不便的顾虑,因此,养病倒不在他们夫妇内寝的“鸳鸯社”,而在“珊瑚阁”了。 丫头掀起帘子,一股子药香就冲入鼻管,顾不得揖尊让长,梁汾快步冲到了床前,丫头早挂起了帐帘。 容若枯瘦焦黄地拥衾而卧,挣扎欲起: “梁汾……” 梁汾忙按住,把心酸抑在心底,强笑: “这才听说你病了,菌次、西溟、药亭都来了,在后面。” “别人罢了,惊动■次……” 容若感动又感激,一抬眼,几位老友,都已到了床前。萄次尚可,西溟一见这光景,早流出泪来: “容若,你怎么病到这田地……” 药亭忙拦住,怕他说出什么不祥的话来: “西溟!人么?谁没个七灾八病的?等容若大好了,,咱们还要再到‘渌水亭’赏荷呢!” 容若苦笑,语音低缓无力: “怕是不能了,我心里明白……这一生,得诸位为友,一无憾恨,只怕……不能再追陪杖履了。” 梁汾见他眼角沁出泪来,心中更酸楚,口中只能慰藉: “胡说!你上有老亲,下有幼子,不好好养息,作此不祥之语,不怕堂上伤心吗?” 容若缓缓摇头,不再言语,竟是心疲力竭的样子,目光也涣弱无力,望着他们,仿佛依依不舍,却又敌不过强烈的疲倦,慢慢合上眼。 丫头想放下帐子,梁汾阻住,凝视着容若,仿佛看见生命的潮水,正在向下退去,退去。 他目光不忍离开,他也知道,多看一刻就是一刻了,恨不能把容若的容貌,用刀镂刻下来,哪怕一刀一血痕呵!也要把容若镂到心版上。 房中四个人,谁不如此想呢?只在几天前呀,容若还像玉树临风,那般俊逸,那般英挺……如今,竞像三秋衰柳,只剩下枯瘦的躯干,和奄奄一息,微弱欲灭的生命火花。 三秋衰柳,明春还能再绿,容若呢?…… “顾爷,前面传话来,太医院王供奉来了,一会儿就进来。” 丫头文秀,掀帘进来,见几位老爷全呆杲痴痴盯着大爷出神,一时失了主意。愣了一下,才找了最熟的顾梁汾回禀。 太医院人来,总是明珠亲自陪伴,加上跟随,人多且杂,不宜再添主人不便,梁汾想想,道: “药亭,你陪菌老、西溟出角门,到渌水亭坐坐吧,我在这儿,听听太医怎么说,回头到渌水亭找你们去。” 梁药亭点头: “很是。” 率先向后园角门而去。 一时,明珠太傅陪着一位老供奉来了,看了梁汾一眼,点点头,便引老供奉进入房中。丫头早在床边设了座椅、引枕,老供奉看看容若神色,白眉紧蹙,坐下,细细按脉。容若似乎又陷入昏睡,全无反应。 老供奉站起身来,一语不发,便向外走,直到廊下,神色严重,挥退从人,看了梁汾一眼,欲言又止。 明珠太傅忙道: “这位是小儿至交好友,老供奉有话只管直说。” 老供奉沉重地叹口气: “明太傅,请‘御方’吧!” 明珠脚下一踉跄,梁汾忙扶住,只见太傅面无血色,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心痛如捣? “御方”,是最后的一着了,请御方,等于宣告人力已难挽回,只有靠天了…… 虽然,心中不是没有知觉,但…… 五雷轰顶,心神俱碎的明珠,扶着梁汾的肩: “承教了……” 老供奉又叹了一口气: “明太傅,恕老朽直言,纳兰侍卫,病是一则,另一则……” 说直言,却又咽住了。明珠看了梁汾一眼,恳切追问: “小儿病已至此,再没什么可忌讳的,老供奉但说无妨。” 老太医白眉一垂,叹道: “就脉象看,积郁极深,竟似了无生趣。老朽只不解,纳兰侍卫出身贵胄,又是天子近侍,极受爱重,莫非琴瑟之间……” 他似乎不便询问,明珠却不能不解释: “儿媳官氏,美慧贤淑,与小儿相敬如宾,绝无不谐之事。且已有二男一女,极受小儿钟爱。” “这就更令人不解了,少年如花美眷,只此一件。也不该有此脉象。” 摇摇头,又说了几句“吉人天相”一类无关痛痒的话,辞了出去。明珠自然得送,梁汾藉词,又进了房中。 P8-10 序言 期待中的《西风独自凉》在首版20年后终于要出简体字版了!渌水亭网站的朋友们很是欢呼这一次的梦想成真。于我更不敢相信的是——朴月老师在来信中说,希望我与豌豆黄儿能为新书作序篇,惊讶之余颇为感动。以往书序多是作者亲自执笔或是邀请长辈、挚友等代劳,今蒙朴月老师不弃,竟将作序之责交与我与豌豆黄儿这两位与朴月老师因书而结缘的小友,这无疑是老师对于我们这些后辈的期许和信任。 寻寻觅觅 不知是不是人人都相信那一个“缘”字,我却是不得不信的。 与《西风独自凉》结缘是在1O年前,那时,纳兰性德这个名字对还在读书的我来说,尚是个模糊而悠扬的梦。为了这个梦,我一次次走进国家图书馆,希望能接近那个模糊的身影。偶然的一个机会,我查询到了收藏在港台图书阅览室的《西风独自凉》,于是,曾经模糊的梦渐渐清澈、明朗起来。这部小说,以情感为主线讲述了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短暂的一生,内容算不得复杂,读来却令人感同身受,不胜唏嘘。容若(纳兰性德的字)的情、容若的痴,容若的悔,容若的“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只向从前悔薄情”,就这样,我心中的容若被海峡那边一位叫做“朴月”的女子在一本《西凤独自凉》里写尽了。 。 在走出国图的1O年里,我一直做着同一件事——寻找《西风独自凉》。不是因为这是本关于纳兰性德的“信史”,而是因为“当时只道是寻常”这样的痛,500年前的容若体味过,500年后的我们同样在经历着。正如朴月老师说到的,“《西风独自凉》写的不是历史,不是传记,而是情怀”。 旧书店、小书摊,甚至拜托同学向在台湾的远亲打听,找遍了可以想到的一切地方,却终无所获……在寻找的过程中,“相约渌水亭”网站建起来了,在这个为容若制作的专题网站里,同样喜爱容若的朋友们聚在了一处。理所当然,寻找《西风独自凉》成了大家共同的话题。寻不到原版,我只能凭着自己学生时代的记忆将这个故事的大意和关于作者朴月老师的简介发在网站里,而网友们渴求的帖子则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回帖中。直到台湾的网友燕心来北京,为渌水亭的另一位小斑竹豌豆黄儿带来了一本辛苦淘来的《西风独自凉》。终于,渌水亭的书展中,有了《西风独自凉》的身影,可惜,这只能是一个封面。网友们求书的帖子依然在不断增长着。看着大家的期待,作为斑竹我一筹莫展。 “冒险盗版” 这一“愁”就又是若干年。直到2 005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一位朋友那里寻到了《西风独自凉》的部分电子版。为了让更多正在寻找这部书的朋友了解到这个关于容若的故事,我大着胆子把这份还不完整的《西风独自凉》转载在了渌水亭网站上。为什么说是“大着胆子”呢,因为这是“盗版”,难免“做贼心虚”。转眼,关于《西风独自凉》的帖子浏览量已超过了20 OO人次,不过,这众多的读者中有一位却是我千想万想也没想到的。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盗版”竟然成就了一段不同寻常的“书缘”。 2OO6年,依着平日的习惯在网上又一次搜索《西风独自凉》的相关资料,不期然跳出的一个网页着实吓了我一跳。这是一封朴月老师写给书友的信,信中不仅写到了渌水亭网站,还提到了网站中那篇“盗版”的《西风独自凉》。看完信的那一刻,心中的惭愧并着感激,朴月老师不但没有追究。“盗版”者的无行,反而对网站的内容多有赞许。这也是我不曾想到的。 很惭愧,在这之前,对于朴月老师,我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在《西风独自凉》的介绍以及台湾的一些网站中知晓一二。朴月这个名字,遥远而抽象。 由于不知道朴月老师的联系地址,我只得将写给朴月老师的一封带着歉意的信贴在了渌水亭的论坛里,“也许朴月老师来可以看到,也许和朴月老师相识的朋友能够看到后告诉朴月老师”,我这样猜测却不知道自己的歉意能否传达到朴月老师那里,更不知道,自己的歉意是否能够得到朴月老师的原谅。 相逢是缘 几个月后,一封不期而至的信出现在我的信箱里,乱码,来源台湾。开始,我只道又是垃圾邮件。但还是试着扫毒、转换字码。“叶子,你好!我是朴月”八个字惊得我几乎握不住鼠标。和朴月老师在信里说的一样,电脑前的我也是“意外而惊喜”,甚至还带着几分庆幸,庆幸自己没有立即删除这封邮件,否则岂不是与朴月老师失之交臂! 信很长,在信里朴月老师谈到了渌水亭网站,谈到了网站里的朋友们,谈到了容若,也谈到了《西风独自凉》的写作过程。网络那一端的朴月老师仿佛不是相隔海峡的一位作家,而是一位身边时常相晤的旧友、亲切而和蔼的长辈。 相识从这里开始——为了丰富渌水亭网站的内容和收藏,朴月老师将自己从前写下的论文《浅谈(饮水词)的复古与创新》寄给了我,还将自己珍藏的几本相关资料也寄了来,交由豌豆黄儿保存。那时,朴月老师的父亲已到了人生最后的岁月。渌水亭网站的朋友们得知了这个消息,特地在网站上发起了祈愿帖,朋友们纷纷在网络上为老人祈福,希望上天能听到大家共同的祝愿——因为一本《西风独自凉》,因为对于容若共同的挚爱,一份特别的友谊跨越了海峡延伸开来。 通过书信,通过网络,朴月老师与我们这些忘年小友们谈容若,谈三国,谈自制的小点心,谈对名利的淡漠。曾经以为文笔清雅的朴月老师在生活中定是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人,没想到,现实中的朴月老师是位极富有生活情趣,热情而乐观的长辈,对老父的关心,对挚友的坦诚,对我们这些小一辈的关怀与呵护自不必说。更令我惊讶的是朴月老师对于网络这类新生事物的掌握以及对烹饪、女红这样“家庭琐事”的精通。记得前一阵我生病后胃口一直不好,朴月老师还特地给我寄来了传统泡菜的做法。泡菜自是算不得什么金贵的东西,朴月老师的那份心意却是令我感念至今…… 看别人作过的序不少,但自己真正动笔却是头一回,更何况是为一位自己敬慕的老师及一本自己追寻了1O年的书。实话实说,我写下了这篇或许难以称之为序的文字,不是因为自信,而是因为惜缘。珍惜这份因书结下的“书缘”,珍惜朴月老师对于我们这些晚辈无私的帮助与关心以及那一份殷切的希望。 后记 《西风独自凉》正式在大陆出版发行,可说是机缘巧合造成的“意外之喜”;宋大声先生取材此书,编写了京剧音乐电视剧的剧本,委托北京版权代理公司的吴文波先生找我授权出版。正巧,吴先生为参加两岸图书交流活动到台北来,我们就这样见了面,而且一见如故。感谢吴先生的热心,表示愿意代我处理大陆出版事宜。对我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事实上,这也正是两岸间文化交流最重要,而一直没有具体落实的事!我们没有如现代人,什么事都先谈条件、签合约才算数。颇有“古风”的“一言为定”:我把大陆版权事宜信任交托,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地全力以赴。不久,就传来第一件“捷报”:《西风独自凉》已签约了。 这本书是我二十年前写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可以说是“新手上路”的“少作”。曾摘录部分章节先在《明道文艺》连载,然后由“时报出版公司”出版。出版后,随即得到了台湾“中国文艺协会”颁赠的“小说创作奖”。合约期满,又由“海飞丽出版公司”再度出版。没想到的是:这一本绝版已近十年的旧作,竟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成为被淘尽的浪花。时至今日,还有许多读者念念不忘;有人在网站上贴出贴子想找这本书。;有人在我的网页上留言想找这本书。甚至,从台湾、大陆到海外,新相识的文友彼此赠书时,对方往往提出要求:“能不能请你送我《西风独自凉》?” 《西风独自凉》是以清代词人纳兰容若为主角的小说。初读“纳兰词”.我双十年华。那时,苏雪林教授出版了一本《九歌中人神恋爱问题》,其中有一篇《清代男女两大词人恋史研究》;女的是太清春,男的就是纳兰容若。读后,不禁为纳兰其人、其事、其情、其词动容,立刻去找了他的词集《纳兰词》细细品读涵泳。很难形容初读《纳兰词》时的心情,也许就如他的挚友顾梁汾所云:“一种凄婉处,令人不忍卒读。”可又怎么舍得不读?那一份深挚、真率、凄婉、无奈……之情,宛如自胸臆流出。那么直接地,就引发了读者最温柔易感心灵深处的共鸣。令人一读之下,爱不忍释,更深深地感动了正当青春年少的我。从此,纳兰容若成为我最喜爱的词人之一,另一位是苏东坡。 我自己从小喜欢古典文学,可以说,是古典诗词、文章史传熏陶长大的。尝试写作,竞也是从旧体诗词开始,然后才是散文。但当初,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写小说。也只能说是冥冥的机缘了。一位满族的文友,带我参加“满族协会”的活动时,几位满族的长辈,听说我对《纳兰词》情有独钟,建议我写纳兰容若的小说。给自己机会尝试新的事务,大概算是我的优点。既是“尝试”,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即使没有成功,至少也给过自己机会了。以后想起来,也会比较没有遗憾。于是,在长辈的期许,和文友的鼓励下,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开始搜集资料。 二十年前,台湾相关纳兰容若的资料极少。绝大多数的人根本不知道“纳兰容若”何许人也,资料取得非常困难。有些资料还是请一位在台湾“中央图书馆”服务的长辈文友,从藏书库里调出来的。也因为资料严重不足,所以大抵来说,主要是根据他的年谱、词作,和一些零散数据、相关论文演绎而成的。像他的一生情恨:谢姓表妹入宫,并死于宫中之说,就取材于苏雪林教授的文章。限于时代与环境,这些数据也都相当的简单薄弱。许多相关人物、时代背景都付之阙如。与资料大量出土,学者相继投入研究,使纳兰容若的家世、交游、经历、事功、形象、感情事件、文学成就……昭然若揭,无复隐晦的现今,就“历史”与“传记”的真确性与周延性而言,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也绝经不起“历史考证”。因此,我总坦诚地对朋友们说:《西风独自凉》写的不是历史,不是传记,而是情怀!这一点,是要特别向读者们恳切说明,以避免“误导”之嫌的。 但若问我是否因此“悔其少作”呢?却也觉得并没有什么可“悔”的。事实上,就“小说”而言,却因此有了另一番不受“史传”束缚,而属于“文学诠释”的空间。重新审阅,那原本以为已成云烟故梦的往日情怀,又历历如在眼前。 我一直有个想法:每个人的文章,其实都是为了一些“有缘”的人写的。有人喜欢,有人懂,就不虚此“写”了。《西风独自凉》能拥有这么多的“知音”,亦无憾矣!我想,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感动、喜欢,最主要的原因是文献虽不足,我却真正是用“心”去写的。因此,许多人向我诉说他们的感动:“读了几遍,哭了几遍。”甚至有朋友在我考虑增订修改《西风独自凉》时,率直地跟我说:“那一本,你就不用送我了。我只喜欢这一本《西风独自凉》!” 现在各方资料陆续出土,研究成果斐然可观。资料丰富了,如今再写,也许在历史、传记上的失误会少得多;这也是引发我考虑重新增订修改《西风独自凉》的原因。几度思量,直到现在,还是感觉没有把握会写得比初版更好;也许在“学术”(史实)的层面上会更正很多的失误,写作技巧也相对地有所进步。但“情怀”呢?如今,已进入人生晚秋的我,担心的是:是否还能找回当年那种魂牵梦萦,悲喜与共,既不知“今夕何夕”,也无复有“我”的诗样情怀?在这个问题无法确定之前,我无法也不敢动笔。 可欣幸的是:时隔二十年的今日,纳兰容若与《纳兰词》并未湮没,反而因着专家学者纷纷投入研究其人、其事、其文、其词而更加彰显。影视公司也趁热打铁,推出了电视剧。虽属“戏说”,却使沉寂了三百多年“纳兰容若”的名字,一时家喻户晓。更因着网络的无远弗届,年轻一代的“纳兰迷”,为他建了纪念馆,设了“相约渌水亭”网站,呼朋引伴地凝聚了更多喜爱纳兰其人、其词的同好投入行列。这一网站我早已知名,也不时进去浏览他们日积月累的成果。但始终没有现身,总是静悄悄地来去,带着欣爱与喜慰的心情,浏览阅读着这些纳兰容若“异代知己”至情流露的心声。纳兰容若仿佛就这样“复活”了,活在他们的·x中!我没有现身;就像一个长辈,站在门边看着一群彼此相知相惜的年轻孩子们,和暖融融又聚精会神,浑然忘我地投入他们最心爱的活动中。他们的专注和快乐,让人不忍惊动,感觉那将是一种打扰。于是,总是默默地寄以祝福,悄然而退。 有一天,发现论坛上开始贴出《西风独自凉》。但所根据的是《明道文艺》连载后的盗版,因此并不完整。我固定在每年岁暮给亲友们写的“年终报告”中,提到了在“渌水亭论坛”上看到我的《西风独自凉》的事。于此,我无意责备,还感觉真难为他们有心!因为我了解:他们并非蓄意侵权,而真是情不得已。《西风独自凉》在台湾已绝版多年,大陆也没有正式出版,却又有那么多人心心念念地想看。为了满足其他“纳兰粉丝”的好奇心,这似乎是唯一的方式。 不知是谁,将这封原本是私人的信函贴上了网络。不久之后,我在“渌水亭论坛”上看到了渌水叶子写给我的信。她写得非常诚恳,诚恳到让我这一直没有准备现身的人,也因感动而觉得不能不回复!从此,我多了一群以豌豆黄几与渌水叶子为首的“小朋友”。基于我们共同对“纳兰”的热爱,几乎没有经过“陌生”的阶段,还未“见”,已然熟如夙识。感谢我们都是“网络时代计算机人”,虽然遥隔着万水千山,也能在网上对谈,享受“天涯若比邻”的乐趣。 从前出书,总是由长辈或平辈的文友为我写“序”。而这一次,非常高兴由豌豆黄儿、渌水叶子两位熟读《纳兰词》,对纳兰容若一生行谊如数家珍的“小朋友”来执笔!这象征着“江山代有才人出”;我这一代人年事渐长,都已当上了人家的“长辈”了。自然也就有了“长辈”的心情:最高兴的,莫过于看到“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也正是当日我的长辈们对我的期许。 在给“渌水亭”小朋友们的信里,我写着: “人实在不必短视,一窝蜂地追逐时尚、流行,成为‘文化盲流’。时问是不会辜负人的付出与努力的;不必急功近利地汲汲营求,岁月也自然会为我们的人生‘累积’出一些成绩来!这一点可以与大家共勉。你们都在‘风华正茂’的盛年,正当有为!期许十年、二十年之后的自己吧!有了春耕、夏耘的辛勤,则必然会有丰美的‘秋实’可期!” 当年,我在长辈们的期许下,写下了我心目中的“纳兰”。虽然,至今尚未完成重新增订修改《西风独自凉》的心愿。但看到这一群年轻的朋友,也觉得可以安心“交棒”了。期许下一代的年轻朋友,用他们的心、他们的笔来诠释他们心目中的“纳兰”,完成我未竟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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