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一听,忙双手抱拳道:“是这样,在下南宫煌,蜀山门下,现担负打通蜀山地脉重任,不想地脉中有一扇石门无法打开,这位……这位先生带我求教子你,还请指点。”
听他此言,新安当的老板这时才想起自我介绍,叫道:“哦,我叫景天。想不到红毛他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要求我啊!哈哈,你来,我偷偷告诉你,不能让别人听见,我能赢过他的事情也没几样,別让他偷学了去。”
景天说罢,便领着南宫煌朝旁边走了几步,边走他还边回头,生怕重楼跟过来。
瞧着他鬼鬼祟祟的模样,重楼不由得拂袖冷然道:“哼!我要毀掉蜀山也非难事,你那两下子就不用显摆了。”
听得重楼此言,景天也不甚在意,只顾给南宮煌耐心讲解如何开启机关石门。
南宮煌听得很认真,一边听,还一边在心中感慨道:‘这渝州新安当的一个当铺老板,还真厉害,不仅能在唐家堡指点自己和温慧擒住酒坛子妖,还能和魔尊谈笑风生,更连锁妖塔中如此高深的机关都能解出来,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当他想到这里,景天也恰好说完了诀窍,便问他:“南宮老弟,记住了吗?这手法,还要多加练习才行啊。”
“放心吧,学这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最有天赋了!”南宫煌拍拍胸脯说。
“那就好。”景天赞赏地点点头。
“红毛!”景天扔下南宫煌,走近重楼,扬起下巴道,“你刚才好像很瞧不起我的样子,不知道新仙界一役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我的绝技‘倾国银弹波’,你也是颇为忌惮的吧?”
“哼!那种招数,贻笑大方!”重楼眉毛挑了挑,一脸不屑地转过头去。
重楼不计较,没想到景天的嗓门却越发大了:“招数厉害就好!可笑不可笑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说罢他又转身对着南宫煌道,“南宫兄弟,我和蜀LU颇有渊源,对最近蜀山的异变也有所耳闻,只可惜我拉家带口,俗事缠身,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不如我传授你一招,也算略尽绵薄,对长卿兄也好有个交代。”
南宮煌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双手抱拳笑道:“好呀!在下感激不尽!原来你跟徐掌门是熟人,那真是太好了,大家都不是外人。”
景天点头道:“好说好说。”眼睛却斜睨着重楼,“红毛!你也看看我身手如何?”
还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那景天已经后退几步,倏然间平地御剑飞起。因在新安当的大堂内,所以他离地并不算高,而且似乎怕自己飞得太高撞坏屋顶,整个人都描着腰站在剑上。
重楼这时也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想瞧瞧这位老友又有什么新招式。
只见景天绕着大堂,小心翼翼地飞了一圈,尽量不撞着屋内的摆设。当飞到一处栢对宽敞的地方时,一不小心,突然间响声大作,众人一惊,看时,却见各种杂物和古董一起砸了下来,有书籍,有白玉杯,竟然还有锅碗瓢盆,叮当作响,乱作一团,好不热闹!
见此情景,重楼的脸颊抽了一下,两条眉毛向上挑起,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果然,果然是很好的身手……像小孩子打架。”旁边的温慧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景天狼狈落地,见众人如此神色,不由得恼火叫道:“你们……喂,南宫兄弟,你也觉得好笑?”
“不是,不是!”南宮煌连忙摇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嗯……这动作很难,可见功力深厚,我伯我学不会啊。”
“还是你有见识!”景天一拍他的肩膀,喜道,“看来还是你我有缘,那我再给你看一招简单的一一撒金笺!”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景天突然望天拋出一堆铜钱。
原本暗色的铜钱,这时竟然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在空中盘旋一阵,忽然徐徐飞落。南宮煌便发觉自己和景天一起浸润在金红双色的铜钱霞光之中,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感动。
须臾后霞光散去,他只觉得浑身轻松,今日锁妖塔中奔波的疲倦,一扫而空。
“怎样?”景天拍拍手,看着他一脸得意地说道,“这招乃培元固气、消除疲劳的不二法门,是不是很好用?”
听得此言,南宮煌虽有喜色,心下却还是有些犹豫。此时他心中想到,景天那招“倾国银弹波”,是能与魔尊重楼一决高下的招式,虽说刚才演示之时,出于场地的原因,动作是奇怪了点,效果是尴尬了点,但他看得出,在狼狈、尴尬的外表下,那一招却很实用,不禁心生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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