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追》分为两部分:散文随笔集《云锦》和短篇小说集《两朵云》。
人生之路漫漫,回首往事,有的人空有惘然,而有的人却能将往事像珍珠般一颗颗串起来,然后指给人看:喏,这一颗某年某月拾于某处……沙地黑米就是有这样本事的人,而《彩云追》即是她用来串起往事与生活琐碎的那根银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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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彩云追(精) |
分类 | |
作者 | 沙地黑米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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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彩云追》分为两部分:散文随笔集《云锦》和短篇小说集《两朵云》。 人生之路漫漫,回首往事,有的人空有惘然,而有的人却能将往事像珍珠般一颗颗串起来,然后指给人看:喏,这一颗某年某月拾于某处……沙地黑米就是有这样本事的人,而《彩云追》即是她用来串起往事与生活琐碎的那根银丝线。 内容推荐 彩云追,追彩云,《彩云追》是一本追忆云南的随笔集。作为一个生活在桂林的云南人,此心安处是吾乡,但作者沙地黑米对云南故乡始终保持着一种“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的遥念的心理定式。她特别擅长把人生旅程中非常简单的东西牢记于心,无尽的细节就像生动的列兵,一一走上前来,组成别样叙事的记忆节点。无非是世界,无非是“我”。沙地黑米说的就是这两件。 “‘温情民谣叙事’,我想给她的随笔一个这样的总称号。”《散文》杂志主编汪惠仁如是说。 目录 代序 云锦 ·词语漂流· 坡 汤 旅行 酸荔枝 甘蔗精灵 彩色普通话 鸡毛信 抖草 菌子 小火车 练嘴劲儿 皮旦 苍耳子 胎毛 厕所 ·个旧各位· 月亮火车 后窗的花 从红寨到鸡街 船一样的妹妹 如花似玉如医生 法国洋房里的秘密 我们的小饼干 透明的日子 春天的故事 那年夏天 吾师小忆 流逝 “在得一堆” 张家的两个春节 椰子与《弟子规》 有一个理由我就飞 ·沙地沙发· 此娜非彼娜 不嫁同学的N个理由 才女诉状 心灵四重奏 路上的人 生命是棵如果树 和千寻一起绝处逢生 桂林米粉PK云南米线 所有人都会忽然天各一方 我在北大的日常生活 童年时我们互为远方 威斯巴登的冬天 头上的事 关于街道 外号 两朵云 马桑树的夏天 北大美人 后记 试读章节 菌子 即便是在食物最为匮乏的年代,云南人的饭桌上也不缺少品种极多的各色菌子,即鲜蘑菇。其滋味的鲜美,完全可以替代肉类。所以有些人家的男人见了这一口便连命也不要,一定要拿它佐上两口小酒来喝。 那是真正的野生山蘑菇,由当地老百姓上山采摘下来,在集市里摆卖。他们当中许多人是彝族同胞,女的戴着自制的围腰,顶着头帕,那围腰不管有多旧,都绣着五彩的花,头帕上还缀着珠子和流苏。男的打扮没那么多装饰,接近汉人。他们都背背篓,那背篓是竹篾编的,口子比较阔,下面有个稍细的腰身。山上摘到的蘑菇装在背篓里,背篓顶在头上,或者斜背在身旁。不是浴女顶水罐那种顶,是把穿起背篓的那根带子,勒在头正中,所以带子要足够宽,如果是棕毛做的就更好,够软。我上小学时从父母那儿得到过一只小背篓,就是彝式的,细白的竹篾编出深浅花纹,宽宽的一根带子,我曾经顶着它,演练过上山积肥。 其实吃蘑菇有如开车,喝酒都是禁忌。因为蘑菇或多或少有点毒素,这毒素会被酒精放大,原先能承受的剂量,也许一放大,就不能承受了,也有可能经过酒精放大的毒素,依然在身体能承受的范围以内。烹饪菌子的过程如果细说,外地人会觉得复杂得有点类似于巫术,还非得有位土生土长的巧主妇掌勺不可。否则,让你吃了以后说坐小火车,你就坐不了大火车,说看小人人,你满眼就真是小人人。上面说的小火车和小人人,都是因食用菌加工不当,食后中毒而引起的幻觉。这使得云南人吃菌子的活动具备了某种神秘的仪式感,外地人非身临其境而无法了解体会。 我们那儿的菌子有很多品种,光是牛肝菌就有黑牛肝、黄牛肝和白牛肝,黄牛肝最受欢迎,黑牛肝其次,白牛肝再往后排。这是当地人的排法,在吃不到野生鲜蘑菇的地方,即便是白牛肝,也美味无比。牛肝菌菌形经典,菌帽口感脆嫩,菌脚香甜,现在普及得连未必能吃到真品的外地人都认它的账。还有一种叫“见手青”的,就比较鲜为外地人知道了,轮廓有点像牛肝菌,但一遇人手触拿,菌身就变青黑。这个炒出来比牛肝菌多汁,也很香滑,吃腻牛肝菌,吃它别有风味。鸡纵是野生菌之王,外地人现在或许对它也有听说,但真要有这个口福,还得到云南去才能领会。再说一种干巴菌,这个的原生状态是沾满泥土和松针的菌块而不是菌朵,所以吃它就是吃“功夫菜”,得由能干的主妇一丁点一丁点撇开草和泥,细细撕下,淘洗干净,和蒜蓉、青椒一起炒,炒出来那个香脆啊,好像本身都能滋出油来。 菌子买回来,通常一朵又一朵,完整齐全,菌脚还带着泥。洗菌子是有讲究的,既要把菌脚上的红泥(红土高原嘛,真是红泥)、菌帽上的草丝仔细清洗下来,又不能洗坏娇嫩的菌子。我妈每次买回菌子,还没进家,在窗下就会先招呼我:“黑米,去摘片瓜叶来!”我就会一边答应着,一边喜滋滋飞奔出去,在楼梯上和妈迎头遇上,一看,她手里果然拎着今晚的好菜呢!我去的地方也不远,出了单位宿舍大院,走不了几步就到对面山脚,那儿有相熟人家种南瓜的菜地。选长相周正硬朗的扯上两三披,带回来,将每披团成一团,那上面有成片的软硬适度的小绒毛,就是洗菌子的上好工具。 现在全国各地四处普及的野山菌类菜肴、火锅,说起来都是小儿科。为了能长期“保鲜”和远道运输,这些所谓的“鲜野山菌”其实已经经过脱鲜处理,不是干蒸过,就是用药水浸泡过,早就失却了本味,顶多也就相当于“菌子标本”吧。不过,对于从来无缘吃上鲜蘑菇的人们来说,能吃到“菌子标本”,也算慰情聊胜于无了。据说在法国,汉堡包里多加一片蘑菇,要多付一法郎的银子呢,那片蘑菇,估计是“标本”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2009年6月 P38-40 序言 汪惠仁 在一次行业培训的场合,认识了沙地黑米。 当时的情况是,分组讨论。坐满了嘴里码洋过亿的人,并且他们表示还要往前冲,他们把时间和对应的事业台阶勾勒出来,很清晰——你可以想象,成功者谈论成功时的轻松和喜悦,就像天津人烫了热水澡后再咬个沙窝萝卜那样,气定神闲,风轻云淡。在行业之眼里,文学编辑要和他们竞赛。 忽然就听到了另一种声音,来自沙地黑米,她是唯一在这个场合还在说着“文学”的人。 后来就读到她很多的文字。 “我”的故事,他人的故事,个旧,北大,桂林,她的追忆是有限的;她的特别韵味来自,她将远方、更远的远方隐藏起来,她将自己内心的释然同样隐藏起来——她知道做一个抽象的高人是危险的,她也不想在故事里点缀教义。 我们需要在“津津有味”里发现她,我们需要在“难以割舍”里发现她。 在《彩云追》里,沙地黑米给我们提供了两类细节。一类细节在“津津有味”的细节群里;而另一类,则是孤立的细节,不是因为“难以割舍”,它们将早已消失于时光之流。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兴致来追忆那么多的琐事?我有时想这么问问她。小学到大学的事,她仿佛都记得。她对一个北大美人的探究精神,让我愧疚。我不也是念过那么多年书么,记得的事却是那么少。世界在她那里是“津津有味”的细节群——这是沙地黑米了不起的地方。没有反叛什么,把世界置于“朗照”之中,似乎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就是我们注定要沉浸于其中的世界,难以概括的世界的本质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细节。她翻看着照片,忽然拍着北大美人的肩膀,说:“这就对啦,你像你外婆。”这种声音,对我,对所有妄图概括世界的人都是一种棒喝。中国现代以来之随笔写作,因其伴随国家现代化的整个过程,写作者总是难以克服基因般的意识形态的冲动,我们热衷于幻觉中的“应该”之世界,而对于“怎样”之世界则常常丧失观察与体会的兴趣。沙地黑米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在“应该”之世界流浪之后,我们终究要回到“怎样”之世界:世界就在那儿,一个一个的细节构成了它,就像一个一个问题构成了生活。 沙地黑米的文字里还有另一类细节。那些细节当然也是安放在这个世界之中的——只不过,和庞大的世界相比,那些细节显得脆弱而孤立,一个津津有味的讲述者回到她自己那里的时候,她呈现给我们的又只能是那些“难以割舍”的细节。犹如古人之放鹤,捉住是为了放送,留下一笔,意在呈之于苍茫。 她写一个早逝的同学,恰恰不表露半点浓情,悲痛也不剧烈,而哀伤却是漫长:这早逝的同学与沙地黑米并无深交,细节仅仅是,那个模糊的身影隔着马路与自己平行着去学校,后来马路对面的人就消失了。 她写自己少年时刹那的暖昧的情感体验,也是极简主义的笔法,令人回昧无穷。背景是中越边境战事,军地联谊,她记得那个战士在开赴前线之前对她的意味特别的叮咛,这直接导致了战事之后军地再度联谊时,那个小小的沙地黑米已经酝酿出自己不能承受的羞怯,她躲在门帘的后面不敢与那战士相见。 无非是世界,无非是“我”。沙地黑米说的就是这两件。 “温情民谣叙事”,我想给她的随笔一个这样的总称号。 后记 这书还会有续集,因为回忆就像沙子跟沙子之间也会存在的空气,会不断冒泡。人为什么要回忆?回忆在寻常意义上就是一种回望,回过头去,不时看自己惦记的人和事一两眼——那些人和事如同静物,一直都在那里。 真的一直都在那里吗?一直都在的,其实是愿望和假象。故居会拆迁,亲友会离散,曾经的老城和镶嵌其中的旧时光——我们所熟悉的气息和秩序,那些当时的岿然不动和习以为常,时间只用它的魔指轻轻一点,刹那间便可消失得踪迹全无。比如我的中学母校个旧一中,现在就找不着了,在原校址上的学校不叫这名,叫这名的学校压根不是原来意义的母校——时光仿佛开了个玩笑,让所有一中学子回去都变热锅上的蚂蚁,兜兜转转,寻不回一份老岁月本该从容沉淀、应允的昔日重来。 所以回忆不得不活跃起来,变成一种还原和创造。我的回忆是固执的拼图,哪怕有时也微茫得如同考古。我没有光凭一点须尾就想还原全身的宏图大志,我只是珍惜时光深处的一鳞半爪,想用它们身上承载着的遗传密码和生命迹象,和周遭袭来的暮色四合、空蒙苍茫区别开。世界就是这样,文字里的存在,有时比可以触及的真实存在活得都长。 从云南个旧小城出发,世界向我渐渐现出它的核心——那个曾经是我的整个世界的故乡,在核心地带以外。它拉伸着我的坐标,提醒着我的参照,这些拉伸和提醒,无不令回忆充满张力,让当初身处其中的漫不经心,变成眼下执笔的时时在意,以至刻骨铭心。如果现在的我还生活在云南,兴许就不会有这样一本书,因为那样一来,我和云南之间会没有审美距离。为了记忆,所以离开。我要感谢命运的成全。 首次结集出版的相关文字分为两个部分,“云锦”是散文随笔,“两朵云”是一个写惯散文的人向小说方向孵化的两篇作品,其中短篇《北大美人》2011年经贾梦玮主编之手发在《钟山》第4期,是本人发表的第一篇小说;中篇《马桑树的夏天》此次首度奉献给读者。“云锦”又分三辑,“词语漂流”——通过词语编织回忆之筏;“个旧各位”——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沙地沙发”——沙地杂谈,沙发会客。“云锦”中的多篇作品,经汪惠仁主编之手发在《散文》上,自2008年第10期刊发《我在北大的日常生活》始。汪主编还为本书撰写了序言,题写了书名,幸甚至哉。 最后还要提到一位非常重要的文学引路人,《散文世界》曾经的常务编委、散文家韩少华先生,曾于1989年第5期慷慨栽培,刊发了我一个校园新人的青涩之作《感时春雨细无声》,给了当时还在北大念大二的我未来从事写作的十足信心和底气。先生今已作古,谨以此书向他致敬。 正如以上提到的几位,我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遇到不少良师益友,他们卓越的见识和超拔的品性,都极好地阐释了从事文学不止是一种现世坚持,更是一种人生享受。 感谢广西区党委宣传部启动首批广西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扶持计划,让我有了整理这些回忆的现实可能。感谢培养了我多年的漓江出版社。 沙地黑米 2017年1月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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