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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47楼207(孔庆东文集)
分类
作者 孔庆东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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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系孔庆东作品精选,特色是以天真加纯情为鸳鸯锅底,涮的是荒诞肥牛加糊涂上脑,外配鲁莽小料和辛酸醒酒汤,只管开胃,不管减肥。其文每每裹挟着源自大地和底层的激情,将读者置于融合着大爱、激昂与幽默的混合情绪之中,难以自拔。多年来,不仅成为中学生脱胎换骨为大学生的入门经典,也是所有怀抱理想者的案头之书。其文其人必将成为到2050年依然被阅读的经典。

内容推荐

  本书以描写大学生活的《47楼207》开篇,以描写高中生活的《遥远的高三·八》压卷,一以贯之的是幽默。可谓是“凤头”和“豹尾”,全须全眉地描画出80年代自然而率性的学生生活;荒诞的历史小传——《风流大寻呼》,挣扎着向人们展示着人性的丑陋与卑劣;《可笑的“试验”》中,口诛笔伐荒谬的伪科学;《高考制度之我见》、《灵魂工作者还能逮老鼠吗》、《游戏审判官——看〈海马歌舞厅〉》、《躁热的美神》等充满忿忿不平的呐喊,呼叫着人们去体味世态,回溯历史。作者理性而又敏感地思索着人生、关注着世态,荒诞中肩着责任,幽默中透着冷峻,充满智慧和侠气,读之酣畅淋漓,过瘾至极。

目录

第一辑 野腔无调

47楼207

北大情事

四院诗社成立宣言

燕园梦录

风流大寻呼

看月

咋教育孩子

腐败的旧体诗

厨师与餐师

燕园血

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

新加坡印象

第二辑 指鹿为马

蔡元培的矛盾

庄严的荒诞

栾平的悲剧

生命失败的微妙

第三种人的杂音

大雅不是俗

也有风雅也有俗

也无风雅也无俗

无我之根

王瑶先生学术精神的启发

文学中的痞子

易子而食与易子而仕

第三辑 华山混剑

金庸的雅文学意义

《连城诀》回评

金庸小说的文化品位

金庸小说的民族意识

武侠讲座弁言

恭贺钱理群老师六十寿辰

老钱的灯

侠之大者,钱理群

混元霹雳手——游侠张颐武

假如没有电视

玄学与科学

二森之死

恐怖不是战斗

“五四”何罪?

第四辑 艺苑走笔

阿Q的革命

毛泽东诗词中的君王意识

分配狂想曲

黄黑红

蓬山此去无多路

重读《顽主》

猛士如云唱大风

学贯中西和以中贯西

浪子笔下的浪子

躁热的美神执著

闲话《启明星》

你别无选择吗?

日暖长虹落

纯洁的生命诗篇

乡土文学的失落情结

第五辑 道貌岸然

高考制度之我见

不识菜谱为哪般

灵魂工作者还能逮着老鼠吗?

知识还在,力量呢?

老与魂

不要蒙住学生的眼睛

我的健身法

赈灾岂止在捐献

鲜活的恐惧

缅怀激情年代

净土红尘

一场没有句号的辩论

等待

石家庄的时间

遥远的高三·八

再版后记

试读章节

  “北大往事”,本来是我计划中的一部长篇的名字,现在忽然有人以此为名编一本 书,那我的长篇将来出版时拟改名为《狗日的北大》,以表示我对北大无法言说的无限 挚爱。当然,也可以叫《挨千刀的北大》或《老不死的北大》。我先把这些漂亮的名字 公布出来,算是霸占一份专利,倘若有人侵犯了我的冠名权,那我将把“北大”二字置 换为他的尊名。   现在,特从我的这部巨著中拈出一小节,作为北大百年校庆的一份贺礼。这一小节 属于最最平淡无奇的部分之一,因为那些比较精彩的乐章,我是舍不得在这个年头拿出 来暴殓天物的。这里讲述的,只是80年代最后几年一条楼道里的一群研究生的凡人佚事, 我尽量每个人都说几句,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与我久违了。我讲讲他们的一些无伤大 雅的隐私,不是为了笑话他们,而是以此深深怀念我们共同奋斗、共同忍耐、共同享受、 共同消磨过的那段神话般的岁月。   我1983年从哈尔滨考入北大中文系,住32楼416,那段岁月我将专章讲述。现在话 说转眼到了公元1987年,我本科毕业。考入本系现代文学专业,跟钱理群老师读研究生, 这便动迁到了47楼2072室;   47楼是80年代新建的几幢研究生楼之一,坐落于燕园的南隅。从八卦上讲,属于 “死门”,主大凶。不过我当时不懂八封,相信“人定胜天”。结果终能死里逃生,得 以今日坐在“生门”这里饶舌。   这几座研究生楼的形象和设施,在当时是颇令学生满意的,体现了党和政府重视知 识分子的诚意。每座楼均为六层,每个楼门内的每层分为相对的两个单元,每个单元里 有五个或七个宿舍。47楼207单元住有中文、东语、俄语三个系的研究生20人。2076是 水房和厕所,不过有一次竟收到一封信,寄给47楼的2076号的刘洪波先生,大家以为是 恶作剧,便有人拆信阅读。写信者是一位云南小姐,信中含羞带怨地倾诉了对“刘洪波” 先生的思念,并说欲近日来京,问刘洪波“既然有窃玉之勇,有没有藏娇之屋”。我们 读后齐声遣责这个化名刘洪波的家伙,实在给北大丢脸。那份信后来不知下落,但我始 终怀疑“刘洪波”可能就是207中的某个人,这小于在云南偷了点荤腥,既不敢承担, 又想留点余地,于是就给人家一个假名假地址。既不会牵连他,他又能看到信,以决定 下一步怎么办。207的哥们现在大多已有了妻室,要他们站出来承认大概是不可能了, 于是我又怀疑是208的那些哲学系的小子干的。   下面我分别介绍一下207的20位哥们。由于介绍的目的在于报述当日的人文气氛, 并不在于为具体的人树碑立传,因此将其真名隐去,姑作假语村言。   先说2071,此室住的是4位东语系蛮子,分为两类。朱、毛二人原系北大毕业生, 现读波斯语专业,所以长得跟西亚人没什么两样。老朱高大肥硕,活像一架立起来的波 音747,头脑聪慧,谈吐诙谐,性格憨厚。他吃饭用的家伙叫饭盒不如叫钢盔。由于经 常游泳,加上谦虚,所以有些驼背,估计砸直了的话,能有l米9。此公家住北京,不常 住校,来则必到我处谈笑一回。四面敬烟,八方借火,人人乐于调侃,惟其臀下之床板 嘎嘎作响。毕业时多数床板有裂纹,盖皆蒙老朱之赐也。老朱常穿一件滑雪衫,装束严 整,尤其冬天戴尖帽穿厚靴,推门而人时,活赛中东恐怖分子。别看他乐乐呵呵,在学 习上实则律己甚严,除了英语、波斯语,还会法语,好像还会什么语。于是后来就娶了 个法国妻子,看上去很贤淑。到法国干了几年,现在又回到中国为促进中法友谊而辛勤 工作。我和老朱在一起开过很多玩笑,特别是1989年秋天他讲的那些笑话,永远留在我 的记忆里。

P2-3

序言

公元1998年愚人节前夕,我和一名年轻的北大教授坐在新加坡唯一的华语电视频道前,一边看谢园伍字娟主演的《疯狂的代价》,一边议论着该国人民的愚昧和麻木。突然毛嘉从英国打来长途,说要一笔勾销他所欠我的大量面包和可乐,理由是我侵犯了他的名誉权,引起他家婆媳反目,母子不和,夫妻分居,鸡犬同眠。我这才知道,橡子他们编的那本《北大往事》已经出版,而且迅速脱销。我的那篇《47楼207》还被转载在《北京青年报》上,一传十,十传百,用毛嘉的话说:“影响极为恶劣。”他还威胁说207的众哥们儿要联名上告,“看你抓进县里去杀头,——满门抄斩,——嚓!嚓!”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昼夜加班加点,一口气讲完了现代文学当代文学和文学原理,断然拒绝了乘豪华游轮到公海上去赌博的国际主义热诚邀请,赶在北大百年校庆之前,飞呀飞,飞回了我朝思暮想的伟大的祖国。当飞机进人“平林漠漠烟如织”的神州大地上空时,我想起了大河兄淳朴而深情的河南味儿朗诵:“党是亲娘咱是孩,一头扎进娘的怀……”

回到家,便处理读者来信。接不完的电话,赴不完的约会。许多人追问《狗日的北大》何时出版,有几家出版社跟我联系出书。以前中文系的一些老师也曾劝我把那些东涂西抹的文章集合起来,出本书,说是别有风味。但我自己身处学术界,受毒害颇深,总觉得只有正正经经的学术著作才能叫做书,其他的文章也可以写,但是不能包装起来到处招摇,有点像诗与词,或者是妻与妾的关系。后来听余杰和许知远说,贺雄飞这个人不错,很有现代出版家的文化眼光和魄力胆识,由他来出,不会坏了名头--的。我于是利用业余时间,把这些打过的牌重新洗了洗,居然仍有硝烟味存乎其间,所谓“战地黄花分外香”是也。我想,出就出吧,与其留着毒害自己,不如分与瘾君子们同享。培根不是出过一个损招吗:“如果你把忧愁向一个朋友倾吐,你将被分掉一半忧愁。”那么假如向干百万人倾吐,自己不就一无所忧了吗?怪不得那么多人要当歌星,或者是政治家。

其实这些文字我很不满意,因为它们不是百分之百的我的心声。我所发表的文章,其中最精彩的部分,大都被删掉了。有时就是为了写那几句比较精彩的话,才敷衍成一篇文章的。但编辑的眼睛都是用孔雀胆泡过的,毒得很,一刀子下去,就让你成为司马迁。一开始,我常常悲愤、抗议。次数多了,麻木了,就像司马迁一样,“行若忘,处若遗”。我干吗让人家来费力不讨好地阉割呢?我干脆学习东方不败,“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一篇文章写好后,自己先把那些有棱有角的,特别像人话的,能让某些人突然抽筋阳痿脑溢血的,修理修理,“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泡软点儿,按扁点儿,磨圆点儿。于是这些文章既像是我的,又像是别人的;既像哭,又像笑;既像捧,又像骂;既像真,又像假;既像刀子嘴豆腐心,又像口蜜腹剑,绵里藏针。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惧怕权贵,粉饰太平。所以这些文字读起来是不太过瘾的,刚刚吊起了胃口,旋即便说:“您的菜齐了。”鲁迅年轻时,很奇怪向子期的《思旧赋》,“刚开头却又煞了尾”。后来他明白了,“吟罢低眉无写处”,“我只能用这样的笔墨,写几句文章,算是从泥土中挖一个小孔,自己延口残喘……”今日的中国,政治上比以前开明多了,一般也不搞什么文字狱,也没有思想罪,但是北大却有那么多的人在写“抽屉文学”,余杰只是他们中的一个突出代表而已。我想,光写“抽屉文学”也不是办法,既没有发挥批判社会的效用,反而落个暗中捣乱的罪名,抓进县里去杀头。人家不看你的文学,只恨你的抽屉。有道是“好话不背人”。我中学时有个同学姓马,一天别的同学在他背后说笑,内容与他无关,他却突然回头,愤怒地质问道:“你们管谁叫马寡妇?!”大家都愣住了,他就这样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外号。不论北大南大东大西大,马寡妇式的小头目都甚多。所以我主张除了“抽屉文学”之外,还应该有些“桌面文学”。“桌面文学”是一个拼盘,有荤有素,有盐有醋,有人欢喜赞叹,有人仇恨忌妒。但是既已摆上桌面,就不能随便罗织罪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知道那些动不动把人家满门抄斩的人,其实是还不起人家的面包。“桌面文学”的筋骨也应该有批判性,但批判的方式不妨多样化。好比辣味有多种:葱辣嘴,蒜辣心,萝卜专辣舌头根,只有辣椒辣得怪,辣了前门辣后门……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不满意,但是要做,知其不可而为之。这本是一种庄严境界,但庄严已被污损得太多,就像我在浙江看到的一座佛寺里,写着“普及一胎,控制二胎,消灭三胎”和“偷税漏税,来世罚做尼姑”。古人早已教导我们,庄严往往隐身在荒诞之中。进一步说,荒诞也是一种庄严。荒诞兮,庄严之所倚,庄严兮,荒诞之所伏。这话一说出来,就没多大意思了。在荒诞的世界里,必须收起你的庄严,才能混进卡夫卡的城堡。但是不要忘了,当你一个人面对上帝时,严肃点。

钱理群老师出版《心灵的探寻》时,在扉页上写着:“献给正在致力于中国社会改造的青年们。”这是一种庄严。鲁迅的《野草》题词说:“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这是包含了一点荒诞的庄严。中学时有位数学老师爱与学生打排球,每次发球前,他对那球说:“得分去吧。”便一巴掌砍过去,往往真的一球得分。这是包含着庄严的荒诞。我的“桌面文学”则想将上面几种兼而有之,横看庄严竖看荒诞,庄严者看了庄严,荒诞者看了荒诞。人生在世,须如豆腐,方正洁白,可荤可素。去吧,豆腐,连着我的葫芦。您的菜齐了。

后记

47楼,现在是北京大学的一个不大起眼的景点。住在单元的研究生,偶尔会受到三五不速之客的友好骚扰。我也曾亲自带领电视台的人马,全副武装地前去进行过粗暴拍摄。我还曾亲耳听到北大校园里的游客询问:“孔庆东那个47楼,在哪儿呀?”这些都是北京大学百年校庆那年,我出版的那本《47楼207》所造成的恶果。当时曾有个别责任心太强的北大领导判断,由于孔庆东给北京大学的严重抹黑,必会直接导致招生工作的全面滑坡。结果恰恰相反,北京大学的招生从此一年好似一年,全国的高考状元几乎一网打尽。个别领导勇于承认错误,后来就毅然调离了北大,使北京大学的招生成绩又迈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

《47楼207》到底发行了多少,我是傻子娶媳妇儿,啥也不知道的。赛妮亚先生说是以十万计,我相信他的诚实。但恐怕各种盗版也是以十万计吧?最近,这本书的正版和盗版终于都不大容易买到了,各大学图书馆里的那本也大都翻烂了。而每个学期之初,很多大中学生是要以此书作为礼物的。所以,乘十六大的东风,赛妮亚先生建议我再版一下。我想,正好借机修改修改书中的错别字,就欣然同意了。此前,已经有五家出版单位表示愿为我再版《47楼207》,条件都很优厚。但是,我觉得朋友还是老的好,赛妮亚的各种弱点和缺陷我已经了如指掌,我每次没轻没重地辱骂他,他都憨厚地笑着,并且激动地辩解。这使我很开心,这才像个朋友样嘛。因此,我宁愿少拿几块钱稿费,也要抓住这个再次羞辱大酋长的机会。于是我一咬牙,就签字了。

书中的文章风格不统一,有些读者给予了批评。但我追求的就是不统一。龚自珍诗云:“从来才大人,面貌不专一。”我的才不大,但是也有“不专一”的权利吧。我有些不被大多数读者喜欢的文章,却很被另外一些读者赏识,这使我摔跟头捡钱——很欣慰。我想,即使有些文章真的水平不高,也不必非要删而隐之来显示自己的“痛改前非”和“出手不凡”吧。我故意乱排的文章体系,可以清楚地告诉那些学习写作的朋友:一个人是什么文章都可以写出来的,也是什么文章都可以展示出来的。我希望读者朋友看到一个更完整的孔庆东,而不是一个经过了整容和装修的孔庆东。写作对于我,是业余工作,但我的确还有很多好人好事没写出来呢。这里先吹嘘一句:我40岁之前的写作,都是广告而已。男人的事业,45岁才开始。中国的奥运会还没办呢,您急什么哪您?粥糊了,快去搅和两勺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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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5 8:35: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