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记述在日华侨华人事迹的书。写出了在日生活的一批成就卓著的新华侨和老华侨的留日甘苦,以及在事业成功后发自内心的对祖国的惦念和热爱。这批留日的成功人物包括焰火专家、书画大师、武术大家、中华料理高手等等,他们虽然走过不同的奋斗历程,但同样赢得了事业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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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踏过樱花--在日华侨华人纪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林祁 |
出版社 | 凤凰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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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记述在日华侨华人事迹的书。写出了在日生活的一批成就卓著的新华侨和老华侨的留日甘苦,以及在事业成功后发自内心的对祖国的惦念和热爱。这批留日的成功人物包括焰火专家、书画大师、武术大家、中华料理高手等等,他们虽然走过不同的奋斗历程,但同样赢得了事业的辉煌。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反映日本华侨华人社会弥足珍贵的田野资料和口述历史。作者林祁用诗一样的语言、火一样的血性、水一样的柔情,复原和重塑出一群杰出的旅日华侨华人心路历程上的原风景。 这是一部纪实作品,力求以富有动感的文字,真切地刻画留日华人成功或不成功的心路历程。在刺眼的阳光下,真实地讲述生命里的悲伤和喜悦。在灵与肉之间,情与欲之间,情与钱之间,大胆触及人性的深刻内涵。 目录 焰火的大脚印——现代艺术家蔡国强 “联接”大使——访上海世博会日本馆的总挥豪者熊峰 笔下春秋:领袖与小人物——洋画家东强 响亮的色彩——东洋美术学校中国水墨画科主任教授关乃平 百米长卷——王子江的艺术人生 永无完结的话(画)题——画坛伉俪龙光里燕 大拙人生——华人雕刻家关山大拙 神剪一分钟 妙画一辈子——速写王洪毅 上善若水——画海专家谢春林 汉字“联接”的惊喜——上海世博会日本馆的总挥毫者熊峰 邯郸学墨三人行——书法家李银山郭文志朱培尔印象 黄山墨韵——现代书法的开拓者黄文翔 从福清东京山到日本东京都的心路历程——大东文化大学书法博士生林云峰 1+1=3——日本新华侨华人会会长、东京理科大学教授陈玳珩 “精神头”——刘迪博士印象记 路是怎样走出来的——北京大学文学博士、访日学者刘军 中国神手——東京中国医学研究所所长孙维良大夫 中华“味道”——中国餐馆味仙楼老板林明仁 原汁原味中国情——中华料理麒麟楼老板张建 老中华街的新华侨——隆泰商行崔清羽 富士山下的那张狼皮——翻译家唐亚明 狗话连篇——老留学生报主编赵海成 旅日廿年电影梦 樱桃一颗千滴泪——华人导演张加贝 一枚硬币的正反面——华人女企业家吕娟 挑战银座的味觉世界——“飞雁阁”藤本飞吕社长 剑与女人——李霞功夫 鲜花就要插在牛粪上——美容师陈群满 又见阿庆嫂——江苏料理南翔女老板汤庆莲 东洋琴——扬琴演奏家郑宇印象 一个母亲的森林——NPO绿色生命的董事长易解放 “三明治”的忧郁——女诗人祁放 左右感觉——唐辛子印象 父是英雄儿好汉——李文培和他的女儿李曼 吾等东洋客——中国文武学院院长高小飞及其女儿 两弦之间 如泣如诉——二胡演奏家陈敏陈龙章的艺术人生 九哥琴哥网哥——怪人情种杂家 写在后面的话 试读章节 02 冬:爱情故事 这一天,当我抵达绘画现场的时候,大仓库的水泥地板上已经铺好四大幅日本特质的麻宣纸。蔡国强正在配火药,就像下中药似的,这一种下一点,那一种下一点。 他举起黑色的食指,比了个大夫的动作:你看我下中药,但效果好不好,要喝完了才知道。火药制作像做爱,基本是一次性的,不像画油画,不好了可以再改。 说着,他划了根火柴试火药,说是很久没用日本火药了,怕手生。 说来也是,蔡国强离开日本转眼就十来年了。日本是蔡国强现代艺术的“充电区”和成名地。1995年他获得日本文化艺术奖之后,就作为日本与美国交流的艺术家前往纽约,而后在西方炸来炸去,不亦乐乎。1999年获第四十八届威尼斯双年展国际金狮奖,2001年获美国欧柏特艺术奖,2005年获国际艺术评论家协会最佳装置作品及个展奖,并连续多年被英国权威艺术杂志《Art Review》评为世界艺术界最有影响力的百位人物之一。 蔡国强成了世界名人了!不过在我这个老朋友眼里,他可没变,依然才气加正气,纯朴透幽默。此刻他瘦劲的骨骼撑起宽松的工作服,依然是一副“中国气派”。“不错,你就是加入美国籍,你还是中国文化的人。”他朗朗大笑。 蔡国强,1957年生于福建泉州,1981年至1985年就读于上海戏剧学院舞台美术系,1986年底赴日本留学,就读于国立筑波大学综合艺术研究室,1995年移居纽约至今…… 此刻眼见着他头发白了,而且稀薄起来——岁月毕竟留下了无情的痕迹。 夫人吴红虹说,他这人就是这样,“一生悬命”(日语拼命的意思),一天要画完四季。而且从小幅的“冬”画起,“冬”的画面比“秋”要小一半,而他却把最大幅的“秋”留在后面制作,留在我们都跑不动的最后…… “你呀,这你就不懂了,从冬画起,如果弄糟了,还有紧跟的春天呢!”蔡国强的话里带有浓浓的闽南音,更带有淡淡的哲理。他说红虹“不懂”时,眼神中分明透着怜爱。 红虹睨了他一眼,笑着说,他说冬天代表我们刚到日本时的心情,我们是在1986年冬来日本的。那时真冷呀!那时日本真富可我们真穷,可就是不去打工赚钱,而要坚持搞艺术,开始嘛只好挨饿了。记得梵高吗?大凡画家,都得挨饿,饿得老想画纸要能变成饼就好了,还有,饿的时候最讨厌乌鸦叫,偏偏东京乌鸦多!‘乌鸦狂叫冬天的寂寞…… 噢,我看到用纸板剪出来的一群乌鸦,被蔡国强任意摆在麻宣纸上,而后撒上火药压上砖块。 “点燃时砖头能产生压力,有利于引爆。”蔡国强说着,扣动打火机,点燃导火索!只听到“咝咝咝”火星蹿动的声音,“噼里啪啦”火药欢炸。 身着一身红的红虹,像一颗火苗在蔡国强的指挥下蹦来蹦去。一声声闽南语“阿哥”的呼喊,依然是情意绵绵…… 想当年,她跟他学画,经常敲响后窗:咚咚——阿哥,咚咚——是我,咚咚咚——我爱你…… 而后一声阿哥万里行,她跟着他“硬坐”去大西北。为了节省开支,一天啃一块新疆“馕”:一种硬如石板的大饼,得靠在椅角使劲砸成碎块后,就着开水慢慢嚼。 “阿哥”,她顽皮地冲着他乐:“这回我们会长出新模样吧。你不是说‘营养’不同会长成不同的艺术风格吗?” “怎么样?苦怕了吧?”他不由得心疼起这位美丽纯情的泉州姑娘。而她睨了他一眼,只顾有滋有味地啃大饼。大西北之行,他们共画了五十多幅油画,拍摄了大量胶卷资料。 三个月后,回到泉州小小的画室,他头一回牵过她的手,抚摸着她沾满油彩的纤纤十指,喃喃低语:“画画太难,我们谈点比艺术容易的事吧。”其实,这事并不容易,由于父母不幸的婚姻,使他在客客气气的冰冷中,格外渴望爱情的温暖。 他感觉她温柔的手微微一抽。静默。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想一想,三天后回答。”他把艺术的简化原则用到这里来了。 她突然哭了起来。阳光在海风里哭着跑走了。可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回来了,她怕他等急了伤身子。 可不?男人必须受到女人的呵护,才能成为完整的世界;艺术必须受到爱情的呵护,才能成为世界的艺术。 可不?有时候,她是一团火,在阿哥的画里燃烧;有时候,她又成了灭火人,恰如此时此刻,她两手拿着白布团,脱下鞋跑到画上扑火星,可以说是“奋不顾身”呢。 轰,砰砰……一场火烹乌鸦的盛典。火药给我们带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冬宴。冬天从此不再寒冷。冬天竟然如此美丽。 冬的效果炸出来了。作品不单是写实的,更是抽象的。冬天是冷酷的,但只要有火,便是一个积蓄力量的季节。 冬天之后是春天。蓦然,我明白了蔡国强从“冬”人手的用意。 狂响之后是沉默。我看到蔡国强又陷人了沉思。他两手捻着火药的黑粉,似乎想从中寻出什么…… P6-8 序言 “荒岛”上的一片春色 日、本武藏野美术大学教授廖赤阳 不过几年前,在中国电视荧幕上独领风骚的历史剧,引发了历史剧与历史的一场空前大论战。由于身在日本,论战很容易让我回想起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日本有关历史小说与历史的那场大论争。论客们围绕着日本近代文学巨擘森鸥外的一句名言“是让历史该咋样咋样,还是从历史出走”而喋喋不休。其结果,是文学家们批评史家们枯燥的笔下只叙事不见人,而史家们则批评文学家们只顾搬弄恩怨情仇,却听不见时代的潮声。 然而现在,一位职业史学家正在不自量力地企图为一位作家的书作序。瞄着眼前这张精美的书皮,我蓦然发现,这三个关键词已然出现了。《踏过樱花——在日华侨华人纪事》——从东渡日本的时代“潮”声中,写“人”纪“事”。作者林祁用诗一样的语言、火一样的血性、水一样的柔情,试图复原和重塑出一群旅日华侨华人心路历程上的原风景。说是纪事,其实是写人。这是纪实文学,也是一份反映日本华侨华人社会弥足珍贵的田野资料和口述历史,更是叠化与融人了包括本书作者和作序者在内的自我史。 作者已然把“人”给写了,作序者该做的,是为戏中人搭起一个叙事的历史与时代舞台。 且不论鉴真和尚东渡的遥远的唐代。一般而言,华侨通商与移民日本至少也已经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日本的战国末期(明末清初)已有不少唐船来航,在九州各地建立起唐人町,从事私人海上贸易。从“锁国”体制开始实施的1635年起,唐船贸易被限制在长崎一港,其最盛期间在留人数达一万人,约占当时长崎人口总数的六分之一。十七世纪前半叶,由来航的闽南、福州和宁波等地的船主们分别建立了三所唐寺(俗称漳州寺、福州寺、南京寺),这被认为是日本华侨社会同乡组织之嚆矢。1689年,幕府在一个小岛上建立了唐人屋敷(唐馆),作为与外界隔离的来航唐人集中居住和交易的场所。 进人十九世纪中期,幕末开港以后,唐馆日趋凋落,而来自中国沿岸开港口岸的华商,则纷纷进入长崎,他们多以受雇于西方商社的名义从事海产、杂货为主的贸易活动。1871年《日清修好条约》签订后,他们得以以条约国民的身份进入其他口岸,遂向北发展到神户、大阪、横滨,直至函馆。所以,今天到日本观光,在长崎、神户与横滨,都可以看到华人聚居的繁华的中华街,其中,横滨中华街每年的访客超过两千万人,成为仅次于东京迪斯尼的日本第二大观光景点。 当福建、三江、广东三个大帮派占据了口岸都市从事国际贸易之后,迟来后到的小帮派,如福清帮等遂以农村腹地为依托从事布匹的行销走贩,将其网络扩展到全国各地。由于从1899年起,日本就正式明令禁止中国劳工进入日本,所以,虽然在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前期,日本亦存在在日中国人劳工的问题,但是,就职业构成来看,日本华侨社会的主要成分为国际贸易商、批发商、银行或大公司买办、店员或公司雇员、内地行贩商人、厨师或工匠、留学生等。 这一时期,是中国向日本派遣留学生的第一个高潮期。1895年与1905年的甲午、日俄两次战争中日本之胜出,给亚洲带来了一股对抗西洋的亚洲认同热,也带来了“暂向扶桑赊秀色、后来分作两家春”——交织着学习和超越之复杂情结的日本留学热。远渡东瀛的留学生以1896年向东京高等师范学校派遣的十三名为嚆矢,经过张之洞的鼓吹而迅速成为一股大潮。这是一个包括了从稚童妇女到耄耋老者、从莘莘学子到游学官绅的复杂而又庞大的奇妙群体。直至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为止,商人、店员及学生构成了在日中国人的最主要成分。各种留日学生组织与传统的华侨社会组织共同构成了在日中国人社会。 这一时期更是包括康梁与孙文在内的中国改良势力和革命派以日本为基地,在华侨支持下为拯救中国而努力奋斗的时期。同一时期以来的留日归国人员,对中国近现代政经、军事、文化所起的作用,也许可以说远远超过了所有赴其他西方国家留学生的总和。对于这一点,仅仅略举一些人名就可见一斑:秋瑾、黄兴、杨昌济、沈钧儒、蒋介石、蔡锷、李烈钧、李大钊、周恩来、蒋百里、李叔同、张大千……仅仅看民国时期各省的督军,至少有占其人数一半的十二人现在还可以在日本的士官学校名簿中查到档案,即可见其影响力之大。留学生群体也成为催生有如鲁迅、周作人、郁达夫、郭沫若、田汉等中国近现代文化与文学巨人的温床。由日本东京帝国大学楼上下来的一群留学生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初所发起的创造社,在新兴的中国文学界释放了巨大能量。 接下来是一段黑暗与屈辱的日子。在战争阴云笼罩下绝大多数留学生毅然归国参加抗战,留下来的华侨被置于严密监视之下。战时,日本各地的各种华侨团体被迫解散并且被强制性地合并到一个组织之中。足迹遍及穷乡僻壤贩卖布匹的福清老华侨,至今对于战死在中国的日本军属的追打辱骂记忆犹新。 也许是由于战争与歧视的历史记忆刻骨铭心,战后的日本华侨没有像东南亚华侨那样,选择所在国的国籍,走从华侨到华人的道路,而是保留中国国籍,延续了作为在日中国人社会的传统。这是一个成熟、安定与小型的移民社会,三十年间一直维持在人口五万左右的规模。这一状况,随着作者所描述的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汹涌的东洋出国潮的出现而被迅速打破。 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政策的实施,也随着同时期日本的经济景气与国际化口号之提出,掀起了新一轮留学大潮,大批留学生、打工者乃至偷渡者蜂拥而至。三十年间在日中国人人口总数增加了十五倍以上,目前超过了七十万人,已成为最大的在日外国人群体。这一时期,一个时髦的词汇迅速走红,这就是所谓“新华侨”。相对于此,在改革开放前就定居在日本的中国人被称为老华侨。在作序者为《华侨华人事典》(弘文堂,2002年)所撰的相关词条中,对日本的新华侨作如下定义:“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特别是以八十年代的中国改革开放,以及日本的国际化为背景,离开中国进人日本并且生活于日本的中国人。” 通常,高学历、高科技等文化含量被认为是新华侨的群体特征之一。原留学生毕业后活跃于日本各个领域,构成了新华侨社会的主体。经过初期的彷徨、挣扎与嘈杂,新华侨社会也迅速走向有序化,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起,各种同窗、同行、同乡与地域性新华侨团体纷纷成立,本书中出现的新华侨华人会、华人文学艺术家联合会等组织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产生的。据不完全的统计,短短十余年间,新华侨中就产生了七百余名教授,其中正教授三百名以上,六千名以上的博士,几千册的日文著作,先后创办了一百份以上的中文报刊。一方面在制药、IT等高科技领域创业,一方面将中国的气功、中医、武术、二胡、书法等传统文化的种子播撒向日本社会。日本华侨社会,正由聚居型的传统商业社会向散居型的文教、科技与工薪社会转变。不过,老华侨爱国爱乡的优良传统也得到了继承,新华侨在成功融入主流社会的同时,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和科技文化发展积极贡献。他们也倍加珍惜中日友好,成为中日之间友好交往的重要桥梁。 作者笔下的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正是属于这一新华侨群体的一部分。他们有两个基本特征: 其一是跨国性。许多人不仅跨越了中日的国界,而且跨越了太平洋,不仅兼收并蓄了中国、日本与西方的文化,更从异文化的剧烈碰撞中进发出创造的火花。 其二是可随身携带的知识与技能,要么是最先端的,如在科学技术与社科领域上学有所成;要么是最传统的,如在东方古老的文化资源与中医、气功、武术、艺术与烹饪等领域身怀绝技。 他们个性鲜明,永远都只是他们自己,而绝不会是一大袋土豆中的任何一个。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是中国人,有一颗中国心。无论他们用哪国的名字,拿谁家的护照,无论他们的创造性活动是日本式的还是西方式的,原乡永远在为他们提供一种永不枯竭的灵感源泉。 作者在将镜头对准新华侨时,也不着痕迹地将新华侨的下一代轻轻地带人镜头。时光如梭,当年的新华侨壮士暮年雄心犹在,他们的后代正在茁壮成长,日本华侨社会的未来取决于生于斯长于斯的这一代“新新华侨”。而中国独生子女的一代人的“新新留学生”已成为赴日留学生的主体。 在某种意义上,新华侨和甲午战争后的留学生有着更多的共同点,他们抱着学习西方,赶超日本,实现中国现代化的超重的时代使命感来到日本。他们同时也肩负着致富家族与乡土这样一种传统移民的重担。而这一切负荷在新新华侨和新新留学生的肩上都卸下了。吞没陈天华身影的大海的呼啸、“文革”的烽火硝烟、有如史诗般的洋插队的艰苦卓绝,所有的一切都正在成为遥远的过去。这也宣告了一个世纪以来,以家国为己任的正统的留学生像和传统的移民像的破灭,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那就是比起时代、民族、家族的沉重历史包袱,个人有权利以自身为考量,在全球化背景下寻求多样化的生活和价值,也有权利为自身开拓更为宽松的心灵空间。 搭好了历史舞台,布置好时空背景,现在,可以将视线转回到台上的主角们身上。不过,我从戏里戏外的人影憧憧中,依稀看到的是作者林祁的身姿。出身于文学世家,“文革”中下乡修过地球,后考人大学的中文系,1989年赴日留学,就为了三件事:“读得书,赚得钱,看得了世界”。我不知道她的钱赚够了没有,但是我知道她书也读了,世界也看了。在京都大学做研究员,在立命馆大学拿了硕士,在北京大学拿了文学博士,在东京某家出版社做过编辑,编现代中国丛书,在名古屋某大学执鞭,教授中文……这种动机和经历,对于包括作序者在内的许多新华侨来说,应该说是一个最大公约数。 林祁一边教书,一边应付学术论文,一边我行我素地涂鸦着喜爱的文学。凭一本反映中国第一个变性人的日文纪实文学,从新风舍拿走了出版大奖。也不忘纯文学的母语梦想,在中文沙漠中和同人将纯文学杂志坚持到第四期。这份杂志就叫《荒岛》。的确,虽然这是一个知礼和富庶的宝岛,不过,对于冒冒失失闯进东洋的这批弄潮儿来说,文化、心灵乃至于生活上的困境与孤独,对于非身临其境者,是无法言传意会于万一的。所幸,经过三十年的成长与奋斗,这个荒岛不仅在弄潮儿的眼中,已经显现出一片碧绿的春色,而且,还成为他们下一代的故乡。 林祁刚刚回到中国,在她家乡的一所大学的华文学院做她的副院长与教授。碰巧这也是作序者出国前执教过的大学。虽然,移民就像候鸟春来秋去,但是我知道,不管她在哪里,是困境还是逆境,她的眼中,映出的总是生命之春的那一片葱郁。在这本书里,她将这一片春色形诸笔端并转达给读者,就像她在诗里唱的: 鸟从树上过,在它晶莹的眼睛里, 绿,是它生生死死的故乡。 后记 这是一部纪实作品,力求以富有动感的文字,真切地刻画留日华人成功或不成功的心路历程。在刺眼的阳光下,真实地讲述生命里的悲伤和喜悦。在灵与肉之间,情与欲之间,情与钱之间,大胆触及人性的深刻内涵。 日本与中国一衣带水,似近非近。表面看来,中日之间的文化和世俗生活都很接近,其实,思维方式及民族个性皆相差甚远,这种差别,甚至大于中国人与美国人……对于日本,中国民众有着复杂的情感,往往很难简而言之。而恰是带着这种复杂的情感,一代华人乘“改革开放”之风一且弄东洋潮,且前赴后涌。毕竟,打开国门是中国的进步。一个国家与民族的发展,离不开对人类文明成果的汲取。 自1896年,清朝政府派十三名留学生赴东瀛,从此揭开中国人赴日留学的历史。一百年后的今天,踏着先人的足迹,新一代华人来到这块陌生的土地。且不论这一代人的留日甘苦,功过是非,我想要展示的是真实,是这些曾经或还在闯东洋的真实人生。为开掘出更为深刻的历史意义与精神价值。,本书给读者一个近距离的视点。 拉近距离,且看“东洋镜像”如何显像成形。纪实不是哈哈镜,也不是猪八戒照镜子。纪实是写真,以史为鉴,以人为鉴,本书给读者提供一个照镜子的机会。 留日华人就在这两种文化之间碰撞,同时享用两种文明,痛,且快乐着。 问:你为什么采写这本书? 答:因为我是这一群里的一个。我留日一不小心就是二十年,从1989到2009。我想通过华人在日本奋斗的切身之感,多角度、多层面地揭示日本,并为一代弄潮儿“树碑立传”,真实地为历史提供情景描述和深层记忆。 问:在日华人人口已突破七十五万人,你凭什么挑选这些人呢? 答:凭自己的眼光。这些有意或无意碰到的人,总有什么触动了我。本书并非英雄谱或标兵栏,被写的人或多或少存在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这是一群有特色、有意思、有价值的人。 问:九十年代初掀起的“留学生文学”热,让读者领教了“洋打工”。《曼哈顿的中国女人》、《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等都急于告诉国内读者这样一个真理:留不留学并不重要,钱才是最重要的,尤其在一切以金钱衡量人的价值标准的社会。和上一代留学生相比,这一代留学生给国人的印象是商人气太多,书卷气太少,太多个人的悲欢离合,太少国家民族的正气大义,一句话:还是小主题,小人生。你以为如何? 答:我想说说我的留日目标——读得了书,赚得了钱,看得了世界。我看日本是一个很物质的地方,所谓资本主义的典型,在这里,物质和金钱自然很重要,但也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且说一点,我喜欢东京“城市里的村庄”,时而到温泉解解乏,到绿草地晒晒太阳,虽然遛狗不是我之所好,但我喜欢看,所以写有《狗话连篇》……正是这些日常点滴,使我体会到平静生活的价值。我想,我们这一代经历的动乱太多,我们希望,也正在为中国的“和谐社会”作贡献。这应该不是“小主题”吧。 问:记得在纪录片《我们的留学生活》中,有一位上海女孩这样说:“在美国,中国人思考的是如何生活;在目本,中国人思考的是如何生存。”你的看法呢? 答:在国人眼里,似乎留日的要比留美的低一截。显然这是_种偏见。留日自有留日的特点。而且事实上,在日中国人的奋斗,经过生存阶段已经进入生活时期。生存阶段的艰难磨砺了我们,生活阶段的充裕更使我们意气风发,以充分创造生命价值,实现人生的“放题”。“放题”是日语词汇,意为自由随意。我偏爱之,特“和文汉读”。 问:你的写作方式? 答:“放题”。我真实地记录下这些来自生命的某一时刻的暗示和信号,不拘泥于任何方式。 我希望他们是理想,而不是沉重的梦…… 问:看来你还挺阳光的嘛。 答:诗人说,如果我没有见过太阳我不会害怕黑暗,而阳光将我的寂寞照耀得更加荒凉。但荒凉中有影子,影子和阳光一起成长。 如果还想提问,请联系厦门嘉庚路八号华侨大学华文学院办公室。 FAX:(86)592-66832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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