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武林的“金蜘蛛诗意童心”系列共八本,体裁丰富多样,包括四本童话集——《挂在月亮上的秋千》《烟斗里的星星》《明天树上长橘子》《菊花小巫婆》,两本小说集——《夏日的海滩》《泥巴男生》,一本诗歌集《月光下的蝈蝈》和一本散文集《母亲的故事是一盏灯》。八本不同体裁和风格的作品,集中展示了他二十多年来在儿童文学方面的创作成果。
《月光下的蝈蝈》是他的诗歌作品集,有童话和散文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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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月光下的蝈蝈/诗意童心系列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安武林 |
出版社 | 外国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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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安武林的“金蜘蛛诗意童心”系列共八本,体裁丰富多样,包括四本童话集——《挂在月亮上的秋千》《烟斗里的星星》《明天树上长橘子》《菊花小巫婆》,两本小说集——《夏日的海滩》《泥巴男生》,一本诗歌集《月光下的蝈蝈》和一本散文集《母亲的故事是一盏灯》。八本不同体裁和风格的作品,集中展示了他二十多年来在儿童文学方面的创作成果。 《月光下的蝈蝈》是他的诗歌作品集,有童话和散文的味道。 内容推荐 安武林的“金蜘蛛诗意童心”系列虽然包含四种体裁,但均以“诗意童心”作为主要特色。他的短篇童话多数以动物为主人公,篇幅长短适读,语言富有美感和诗意,简单的情节中包含着一种天真的童心,但又不失深邃的哲思。其小说主要描写的是少年的生活和内心世界,善于从细微处表现人物的心理和情绪,读后令人回味,思绪悠长。散文或者以诗意的语言抒写对自然、童心的喜爱和赞美,或者表达对于亲人的怀念和爱恋,情感真挚,感人至深。其儿童诗更是集中呈现了这位以诗歌出道的作家的独具的才情,或汪洋恣肆,或细腻沉静,或清新自然,视角独特,想象奇特。四种体裁相互衬托,体现了作者多方面的创作才华! 《月光下的蝈蝈》是他的诗歌作品集。 《月光下的蝈蝈》集中呈现了这位以诗歌出道的作家的独具的才情,或汪洋恣肆,或细腻沉静,或清新自然,视角独特,想象奇特。 目录 第一辑 孩子,别怕 月光号列车 天空·云·雨 梅花鹿 唱给妈妈的歌 唠唠叨叨的妈妈 你的眼眸 孩子,别怕 妈妈,我要那一朵桐花 妈妈 名片 爷爷的手杖 小村的奶奶 酒瓶子 酒瓶子与夏季风 我的弟弟 生日 故事 清明 草尖上留着你匆匆的足迹 节日 女儿 第二辑 月光下的蝈蝈 天空 月光下的蝈蝈 小鸟 小狗 小猫 蜗牛 星星 月亮(之一) 月亮(之二) 风 小雨 露珠 黎明 季节 秋天 小雪花 五月的麦田 又见小雪 雪中情思 五月的童话 春天睡着了吗 毛茸茸的小宝贝 我喜欢 金蜘蛛 第三辑 大海里的菊花 五瓣丁香 走过葡萄园 茉莉花开 昙花 大海里的菊花 蒲公英 松塔 飘落的梧桐叶 狼尾巴草 一粒麦子 再见了,教室前的小白杨 雨中的小树 树根 年轮 致大海 沙滩上的童话 一杯月光酒 杏花 花苞 第四辑 捡麦穗的小女孩 我希望 给一位盲女孩 捡麦穗的小女孩 渡口少年 我翻不过那座山 山村女教师 校园的早晨 把你的窗户玻璃擦一擦 灯光 名片 书架 台阶 灵感 仙客来 红树林 在一起 山路 附录 一颗大大的心 后记 跋 试读章节 月光号列车 亲爱的 来 快来 上车 上这月光号的列车 每一棵树 都使劲儿摇着手 都在做着快快快的手势 全世界的树都在摇啊摇啊 哦 那淘气的甲壳虫 还没有穿好自己的鞋子吗 快 快来 快上车 上这月光号列车 每一颗星子 都张开嘴巴 都在喊着快快快的号子 天空里所有的星星都在喊啊喊啊 哦 那顽皮的松鼠 找不到自己的另一只袜子了吗 快上车 伙伴们 快 上车 上这月光号列车 螳螂迈开了自己的长腿 兔子蹬开了自己的短腿 花朵们都张开了自己的翅膀 蝴蝶们都鼓起了自己的双翼 跑啊飞啊跑啊飞啊爬啊 都在向月光号列车飞奔 哦 那着急的蜗牛 在慢腾腾地寻找自己的脚步吗? 月光号的列车 是从山的那一面驶来的 风儿说 嘘 旅客们 慢点慢点 每个人都有座位 每个人都能登上列车 不信你看看 鱼儿在列车里咕嘟 山顶上的小树在寻找朋友 搬仓鼠在和朋友们分享玉米 那刚刚锁好门的猫 挎着小篮子悠闲地来了 哦 来了 来了 都来了 风儿轻轻一吹 月光号列车就开了 月光号列车开了 小酒窝笑了 大脑壳睡了 小脚丫唱了 大胖头跳了 他们的爸爸妈妈们都不知道 他们的孩子出发了 月光号列车 是夜里所有孩子的秘密呀 天空·云·雨 天空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有时候心情好的 像一片湛蓝的湖 有时候眉开眼笑的 像一幅七彩的锦缎 有时候脾气坏的 像一池被墨汁浸染的水 你看你看你看 就那么一小会儿 眉头皱了 嘴巴噘了 脸蛋黑了 小小的胸脯一起一伏了 那银亮亮的牙齿一闪 那惊天动地的喉咙一扯 哗啦啦哗啦啦 眼泪就大把大把地流下来了 花儿嘻嘻嘻地笑 草儿嘿嘿嘿地笑 青蛙哇哇哇地笑 那一大片林子哈哈哈地笑 天空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 此刻他什么都听不见 什么都看不见 他只想哭哭哭 只有心绵软的风儿 跟着他一起呜呜呜地哭 梅花鹿 一朵,两朵,三朵, 梅花朵朵绽放 在小梅花鹿的身上 那一朵朵梅花 像是太阳的笑容 风儿悄悄地问 ——你是从梅林经过 碰落了那些花瓣吗 ——不,是妈妈用从梅林 采来的花儿装扮了我的衣裳 妈妈笑了,像一朵梅花那样 笑的甜蜜而又芬芳 她记得她梦见梅花落在 她的唇上 她吻了吻自己的孩子 小梅花鹿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唱给妈妈的歌 我不知道 为什么那么多的孩子 总忘不了妈妈的歌 在那遥远的小山村 只唱一句 我冻结的忧郁 便泛滥成小河 我苍白的脸颊上 没有烙上母爱的印记 墙上挂起的旧纺车 再也抽不出悠长的歌谣 多齿的木梳也无法理顺 沉甸甸的思绪 父亲说妈妈怀上我的时候 曾为我祈祷因她的虔诚 我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哦妈妈我是你的杰作么 童年的记忆是不上锁的 流去的总比储存的多 为了三只吉祥的鸟儿 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子进山了 紫葡萄野山楂酸枣儿 沾着妈妈最后的疲惫 如丝如缕在山谷的上空放歌 我把寂寞冰冷的梦 变成一个个苦涩的故事 让挂满泪珠的父亲来读 弯弯的山路像妈妈的皱纹么 院中的柳树像妈妈的柔发么 飘落的枯叶像妈妈的手掌么 山中的小溪没有为妈妈 留一张影父亲说 我是妈妈的折光 夜里煤油灯依旧昏黄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一首古诗 我常常用泪水来读 P3-14 序言 金蜘蛛:一个恰当的意象——为安武林“‘金蜘蛛’诗意童心系列”作序 曹文轩 武林一下子要出八本个人儿童文学精品集,这既是他高兴的事,也是我们这些老朋友高兴的事。 在儿童文学界,像我们之间走动如此频繁的,大概不多。我喜欢这样的来往,因为这种来往充满了快乐。他爱书,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他读书多,也是我们都知道的;他还喜欢淘书,走到哪儿淘到哪儿。我喜欢与他来往,原因固然很多,比如与他说话、说事可以不设防,可以推心置腹地跟他商量一些事情,但我最喜欢的大概还是和他在一起谈书、谈写文章——他喜欢谈书,我喜欢谈写文章。我们彼此似乎都很喜欢听对方谈书、谈写文章。他很少谈论自己的创作,而我以为他的创作是很值得一谈的。 武林写东西很杂,什么文体都写,并且不分长短。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文学还很金贵的时候起,他就开始写作了。二十多年来他到底写了多少文字,我问他,他说没有统计过,估计少不了。我一直劝他把自己的作品归拢归拢,做一个套系。这话说了好几年,他才慢慢腾腾像蜗牛一样整理好。这回总算做成了!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感觉上就好像自己将要出一套书。 既然是丛书,就要有个丛书名,并且这个丛书名要有品质、有味道,还要响亮。武林把这个艰难的任务托付给了我。我想了不少,都一一否定了。后来突然想到了武林的童话名篇《老蜘蛛的一百张床》,我一下子觉得这事好像有门儿了。“蜘蛛”这篇童话是武林的代表作,产生过很大的影响,而他本人,在我眼里,蜘蛛就很是他的一个象征形象,是天定的。我说:就叫它“金蜘蛛”吧!这个形象很鲜明。他喜欢,别人也喜欢。 武林人高马大,一说话就张牙舞爪,很像飞快爬行的大“蜘蛛”。他忙忙碌碌地给自己织网,酒友,烟友,书友,写作上的朋友,再加上他奇特的人生经历,从山西到山东再到陕西最后轰隆隆来到北京,天南海北,那些结交的朋友,就像一张硕大的网络。这只“蜘蛛”是花了相当一部分精力去应酬的,这算他的人际网。他还有一张读书网,常和他那些书友淘书,品书,交换书,分享读书心得。他读书,写书,评书,淘书,藏书,编书,这一张网更是巨大,他把主要的精力和时间都花费在了这张网上。他几乎每周六都要去淘书,如痴如醉。我和好几个朋友说过,武林是读书最多的人,如果把他的书评、序、跋、读书文章整理一下,也能整理出好几大本书来。但“金蜘蛛”丛书里并没有专门收录关于这些方面的文章,只有散文集里有几篇。 这套丛书,收录了他的小说两本,童话四本,散文一本,诗歌一本。八本书,就像蜘蛛的八只爪子一样,显示了他多样的写作才华。也许,这只是一种巧合;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也许,他就在等待着这次“成精”的机会。这只“蜘蛛”不简单,且不说他传奇式的人生经历,我就知道他很多的“第一”。他是第一个用童话写广告的人,他是第一个大批量写少儿编辑小传的人,他是第一个写儿童文学作家人物专栏的人,他是写了二十多年诗歌第一次出诗集的人,身份如此复杂而又安居乐业在出版社的,也是少有的一个人。但更重要的,他是一个唯美和性情两种气质混合型的人。他既有细腻的一面,又有粗放和率真的一面。这种气质决定了他作品的特色。 他的诗歌和他的散文,最能显示出他唯美的气质。他的小说和童话,差不多都是以情感的真挚和文风的温馨而取胜的。因为有写诗歌的底子,他的散文文采斐然、飘逸、空灵,深受小读者和教师们的欢迎,其中不少是做了小学生期刊的刊首语的。对武林作品的评价,我和金波先生是一致的。他童话中的温情和诗情,都是受了诗歌的滋润的。而他的小说中,也有一些诗歌的因素在里面。即便是他写的那些书评,标题也是很诗意的。所以,诗意诗情诗味和充满童心童趣差不多是武林整个作品的底色,而闪烁其中的则是这只“蜘蛛”吐出的那如金子般闪闪发光的文字。 武林的“‘金蜘蛛’诗意童心系列”的出版,对于他个人有着特别的意义。这不仅是一个展示和释放,而且是他个人的一个飞跃。而对于儿童文学界和少儿出版界,恐怕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这只金色的“蜘蛛”,我希望,他能在孩子们中间结成一张大网。 二○一一年七月六日于北京 后记 安武林 一向给别人写序写跋写评,轮到给自己写,倒好像无话可说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概性情中人都是如此的吧,倒不是怕说错什么。 曹文轩先生不止一次对我说:“武林,把你的东西整一整,集中出版一下。不要东一本,西一本地出了。”先生的深情厚谊,我一直是铭记在心的。 于是,我便萌生了集中出版自己作品的念头。 我自己在出版界,对当下的出版风气和形式是了然于胸的。作家个人的系列丛书,更受读者的欢迎,更受出版界的欢迎。作为一个60后的作家,从80年代开始写作,还没有出版过个人丛书的人,放眼一望,寥寥无几。所以,我百感交集。 记得在宁夏召开的全国少儿出版社文学编辑双年会上,谢倩霓很感慨地说了几句话:现在新一代的作家出书速度惊人,几乎没有经过投稿的过程,上来就是长篇、系列,而我们这一代人都是怀着对文学的敬畏之情,经过文学写作训练,经过投稿的磨炼,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她说这话的意思是,我已经远远地落后于更年轻的一代作家了。 我的创作,是受了很多前辈和同辈朋友鼓舞的,如金波、樊发稼、张之路、高洪波、王宜振、曹文轩、孙建江、汤素兰等等。他们的鼓励和肯定,始终是我创作的动力。记得我在工厂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勉励我,或书信,或赠书,或耳提面命。毕竟,在机声隆隆的工厂是不利于创作的,苦闷总是缠绕于胸。 我到出版社之后,眼界才放开了,终于多了一重审视他人作品和审视自己作品的角度。我这才明白,这写书、读书、编书、评书是一个互相渗透的过程。 我自己写得很杂,似乎什么文体都写。承蒙写作方面的朋友们的抬爱,他们大体都鼓励我冲着我的综合实力去的意思。而我自己不太愿意把精力花费在一种文体上,并不是想维护“多才多艺”这个虚荣的评价,而是不太愿意浪费上苍恩赐给我的灵感。更何况,我觉得文体的渗透也有利于创作。此外,我的这份执著更重要的是来自编辑和读者的支持。我可以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我的童话是《儿童文学》杂志比较喜欢的。我过去在这本杂志上发表的几乎都是童话,而我的小说几乎就上不去。可上海的《少年文艺》却对我的小说很欣赏,而我的童话几乎又上不去。读者那儿,也一样,有喜欢我的散文的,有喜欢我的童话的,有喜欢我的小说的,也有喜欢我的诗歌的,我并不想失去我的读者们。不过,就像金波先生评价我的作品时所说的:武林有写诗的底子,所以,他的散文和童话总是有些诗意。 就像乔治·桑的一句话“我活在朋友们中间”一样,我是为喜欢我作品的读者而创作的。尽管他们还小,尚不能理解我的话里更深的意义。 写作是一个孤独而又寂寞的事业,畅销书作家在没有畅销之前也会认同这个说法。这孤独和寂寞在于读者的不解、误解和曲解。大体上只有作家本人心里才能明白,自己写什么东西花费了大心血,什么是最好的,什么具有流传后世的可能。但写作,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写出一篇小小的文章,似乎便可以生出一点小小的成就感来;若能写出一篇自己满意的诗歌、散文或童话,那就更是欢欣鼓舞如同过节一般了。 回想起来,最初搞文学创作,是企图改变自己的命运和生存环境。到后来,文学变成了一种生命本身的需要,这期间是一个飞跃。但,我对文学的敬畏之情,始终没有改变过。尤其是这文字,是有生命的,是精灵,是不可以怠慢的。我常常喜欢说文字如同魔方,你有多大的想象力,文字就会展现出多少种丰富的色彩——形式虽然很重要,但情感、爱、审美更重要。 很感谢曹文轩先生给我起的丛书名,并对“金蜘蛛”做了文采飞扬和深刻精到的诠释。我依然以为,这其中是有先生的扶掖和提携之情的。感谢天天出版社能给我一次全面展示自己作品的机会。我更希望,读者能从我的作品中找到他们喜欢的东西。如是,则不枉我这喋喋不休写就的“跋”了。 书评(媒体评论) 我喜欢看武林的散文和童话,由于他过去是写诗出身,这些坚实的基础成了他作品的底蕴。不管哪一种文体,我都能读出一些诗歌的味道来。而他的诗歌,却有童话和散文的味道。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儿童诗人 金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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