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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这里是大英博物馆,或许人们可以毫不犹豫地称它为“世界上最好的博物馆之一”。它为人们展示着罗塞塔石碑、拉美西斯二世坐像、凯尔特的精美饰品、巴塞尔雕刻群、贵霜王朝的佛像、数十万的珍贵书籍…… 尽管饱含争议,但这些伟大的藏品的确为狄更斯、萧伯纳、叶芝等作家的创作提供了灵感,并激荡着马克思、恩格斯与列宁的思维,催生了重要的人类文明与思想。 今天,洋溢着永恒之美的大英博物馆又会跟21世纪擦出怎样的绚烂火花…… 因为这里,雪莱找到了他的《奥西曼提斯》; 因为这里,济慈写下了不朽名作《希腊古瓮颂》; 因为这里,拜伦在《弥涅瓦的诅咒》中尽情抒发心中的义愤; …… 更多精彩内容,请看由出口保夫著的这本《大英博物馆的故事》。 作者简介 出口保夫,1929年出生于日本三重县,毕业于早稻田大学,专攻英国文学,并对英国社会、历史等有深厚研究,曾获日本翻译文化奖、大偎纪念学术奖、神奈川文化奖等多个奖项。先后任早稻田大学教育学部英语系教授、牛津大学客座教授,并兼任伦敦漱石博物馆名誉馆长、英国浪漫派学会会长,现为早稻田大学名誉教授。 著有:《伦敦塔》《济慈与他的时代》《华兹华斯的田园风情》《英国文艺出版史》《伦敦的夏目漱石》《伦敦桥物语》《英国四季》《英国生活志》《英国红茶的故事》《女王陛下下午喝红茶》《伦敦小旅行》《探访南英格兰》《英国的世纪末》等。 译有:《济慈全诗集》(三卷本)《英国的未来像》《从愤怒向死亡呐喊》。 目录 序章 大英博物馆的新生 第一章 创立者汉斯·斯隆 第二章 草创期英雄威廉·汉密尔顿 第三章 浪漫主义时代与希腊雕刻群 第四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光和影 第五章 中兴人物奥古斯都·弗兰克斯 第六章 在大英博物馆流连的名人 第七章 经历困难的时代——两次世界大战 终章 大英博物馆的种种珍藏 后记
导语 出口保夫著的这本《大英博物馆的故事》围绕着大英博物馆250多来的历史,娓娓道出这个博物馆的诞生和发展过程,以及博物馆本身的争议和魅力。这是一本小书,却充满了作者对大英博物馆的感情,从中读者不只能了解到大英博物馆中的著名藏品,更能体会到一个民族对于博物馆的热爱和坚守。 后记 大英博物馆2009年要举办开馆250年纪念,而从 2003年起,馆方便开始举办种种纪念开馆的活动。 1998年随着大英图书馆的分离独立、馆内改修、千禧 年与开馆250年纪念都恰好凑在一块儿。 我第一次参访大英博物馆是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40年岁月,在这期间,我几乎 每年都会去英国做研究或旅行。每回去英国,我一定 参访大英博物馆,停留在英国的时候,我花最多时间 待在大英博物馆的阅览室。 大英图书馆于1998年完全从大英博物馆分离之前 ,可说是大英博物馆的中枢,对我来说,阅览室也是 最令我留恋的地方。我在那儿度过无数时间,那段时 间多么幸福呀!读书读累了,就到有帕台农神殿雕刻 群的杜维恩展示室、有波特兰德壶的罗马雕刻室、展 示教会圣画像的中世纪欧洲展示室,以及收藏丰富凯 尔特文化遗产的罗马不列颠和萨顿·胡的展示室转换 一下气氛,在这些地方暂时享受静寂与自由放肆的时 光,然后再回到阅览室。 在这40年间,我每次去英国,都会前往享受这么 幸福的空间与时间。那里收藏着人类花了6000年积累 起来的光辉灿烂的文明和历史遗产,以及优美艺术文 化的精华。只要置身其中,就会感觉全身所有的知性 与感性细胞全部苏醒过来。这样说绝对不夸张,事实 上,那里是世界上种种文明的精神与灵魂苏醒的场所 。 最近,包括帕台农神殿大理石雕刻群在内,许多 国家纷纷向大英博物馆要求归还贵重的国家文物,大 英博物馆对这些要求很头大。本书并未述及这些事情 ,我个人对这些问题当然很关心,但是它们并非本书 所探讨的问题。如果往后有机会,我会述说我的看法 。 在执笔写本书的时候,承蒙编辑部的松室彻先生 、白户直人先生,还有早稻田大学讲师斋藤贵子女士 的诸多协助与帮忙,在此表示感谢。 出口保夫 2005年4月于镰仓
精彩页 一开馆就来阅览室的托马斯·格雷 记录显示,有个名人从1759年开馆就频繁进出大英博物馆,他是英国诗人托马斯·格雷。他使用的是阅览室。 他当时是剑桥大学彭布罗克学院的特别研究员,并于1751年出版不朽的诗集《墓园挽歌》,获得诗人的名声。1757年他被赠予桂冠诗人的荣衔,可是他拒绝了。他完全不抱持以诗人的身份在社会上活跃的想法,单纯只想在剑桥大学宿舍的一角埋首于历史研究,从中获得成就感。 格雷数年前丧失挚爱的母亲,没有家累的他一听到大英博物馆开馆的消息,便马上于1759年春天来到伦敦。他原本就出生在伦敦正中央的康希尔街,因此伦敦对他来说,是座令人怀念的都市。他搬来寄住在离博物馆很近的姨妈家,由于有忠实的仆人照料生活杂务,格雷单纯地每天来往于博物馆和住家。 前面提到,当时馆内已经设有图书室。普通的参观者进馆时都必须申请人馆证,而且只允许参观30分钟,但是像格雷这样的研究者可从早上9点待到下午4点。格雷在写给友人麦森的信中,如此描述: 我时常被图书室的寂静包围,每天在那儿待4小时。在那儿没什么事让你分心,唯一例外的是考古学部长斯蒂克利博士会偶尔过来和我闲话家常,或者谈附近有什么咖啡店之类的。 格雷在此经常使用的文献主要是哈雷和科顿收藏的手抄本和手抄稿本,很罕见,具有历史性价值。这位被誉为“欧洲数一数二的大学者”读的文献还包含了跟英国王室有关的《历史的疑问》和《考古学拾遗》等世人几乎听都没听过的书籍。格雷边读边记笔记,他每天不止花4小时读书和记笔记,回家后还继续研究到深夜。 他寄住的姨妈家位于离大英博物馆两三分钟步程的南安普顿罗乌街。他特地从跟母亲共同生活的房子里搬来他怀念的家具。 格雷每天往返大英博物馆,图书室的藏书中除了历史类之外,还有神学和哲学、辞典类,都是他感兴趣的书,这些书基本上已经分好类,非常方便学者使用。1759年,这座图书室的使用人数每天限制8名,格雷当然是其中之一,但是图书馆湿气很重,并不舒适。 格雷直到1761年夏天都待在伦敦,当然他的时间并非尽数花在大英博物馆,有时也和喜好文学的朋友交流。他本来计划写部英国诗史,可惜结果没有实现。他在1767年担任剑桥大学的历史学皇家荣誉教授,这是身为学者的最高荣誉,不必指导学生,只需专心研究。 现代的我们可能很难想象这样的光景。格雷没有家累,收入微薄,埋首学问,与当代一流的人物交往,一有机会就写诗,在欧洲大陆和英国国内旅行。后来,格雷因为不幸罹患忧郁症,为病所困。他度过了非常平凡且明暗交织的55年生涯,这样的人物该说是幸运者吗?他算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这大概无法简单地二分吧!格雷本人就不关心人生的成败。 斯摩莱特的小说 与格雷成对照的是与他几乎同时代的小说家斯摩莱特。斯摩莱特在伦敦的切尔西区成立文学工作室,雇用年轻知识分子,翻译西班牙和法国的名作,发行种种杂志。他也因写流浪冒险风格的小说而得到不错的评价。到了晚年,斯摩莱特因为健康状况不佳,为了疗养身体搬到意大利的利沃诺居住。 斯摩莱特在异国写书信体小说《汉弗莱·克林克历险记》,他晚年的心境十分平和,在这部小说中也出现大英博物馆: 我去大英博物馆,那儿的收藏很棒,想到那是由一位平民医师创立的,就令人瞠目结舌。(中略)但是收藏太过庞大,如果不是分成好几个房间展示,而是只放在一个大房间,会更令人印象深刻,因为还有好几个房间的展品寥寥无几。 斯摩莱特写这部小说是1771年,因此推断他去大英博物馆应是开馆后没多久。他不像格雷是去图书室调查文献,而是混在一般参观者里面,5人一组,以30分钟或1个小时的时间参观馆内的展品。从这本小说可以知道,开馆当时对展品的解说并不充分,有些展示室明显还空着。 18世纪的小说中很少出现有关大英博物馆的记述,斯摩莱特的小说是少数的例外。 约翰逊博士为何没去? 18世纪中期,伦敦的文学界和社交界最有分量的人是谁?首屈一指的应该是塞缪尔·约翰逊博士吧。他虽然痛失爱妻,但依然在46岁时完成可称为国学的《英语词典》。国王乔治三世认为他贡献不凡,赠予他年金300英镑。他的后半生身边围绕着很多文人画家,可以说约翰逊博士是当时英国文坛的中心人物。 他住在离大英博物馆不远的格福街。晚年时他常常带着为他写传记的弟子博斯韦尔到咖啡馆、酒馆或朋友家,和好友高谈阔论,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几乎没去过大英博物馆。 他与大英博物馆最著名的事迹,是他曾经严厉批评博物馆开馆时的两位副馆长马修-马蒂与查尔斯·莫顿。前者是有名的开业医生,也是作家,写过《切斯特菲尔德伯爵传》等书;后者也是医生,在荷兰莱登学医,于伦敦开业,医术颇获好评,他还曾经发表以《埃及象形文字和中国汉字的关联性》为题的有趣论文,在学术界颇有名气。 约翰逊博士骂马蒂说:“那只黑色的小狗,我真想把他丢到泰晤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