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坦率,留下遗嘱,百年后其自传方能出版。《马克·吐温自传(第1卷授权完整版)》权威版本,2010年英文版首次出版,引起轰动。独家引进,历经两年精心翻译编辑,即将面世!《汤姆·索亚历险记》、《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作者马克·吐温,美国现实主义文学幽默讽刺大师,离世百年后唯一授权中文版自传首发!
对于自己的自传,马克·吐温生前就曾明确表示,要在他去世一个世纪之后才能出版,因为只有这样他在写自传的时候才能畅所欲言,不受任何约束。不论是对当年美国海外军事干涉的痛心疾首,还是对华尔街巨头的尖锐指责,在自传中,马克·吐温都表达得很是露骨。他知道,等到叙述他人生的“最终(也是最正确)的计划”出版的一天,他已经“死亡,没有知觉,也不会关心了。”因而,自传中将一个真实的马克吐温展现在我们的面前,他辛辣,幽默,这一切都体现在这部真实而从容的自传中,百年遗迹告诉我们的不仅仅是这位睿智的学者生平,更重要的是告诉我们他的思想,一种他独有的思维方式。
《马克·吐温自传(第1卷授权完整版)》简介:1910年4月21日,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因心脏病病发辞世。死前,他遗下5000页的自传手稿,因其间有对政治的尖锐批评,因而遗言“身后100年内不得出版”。在作家去世100年后,美国加州大学出版社于2010年11月正式出版他的完整权威版自传。而法律出版社已高价引进中文版权。
马克·吐温有着高超的幽默、机智与名气,被称为美国最知名人士之一,曾被推崇为“美国文坛巨子”。擅长写具有讽刺意味小说的他将这种风格带到了他的自传之中,《马克·吐温自传(第1卷授权完整版)》中,这位睿智的学者嬉笑怒骂,谈笑风生间将自己独特的思维方式展现给了我们。对与自己同时代的文学人物,马克·吐温没有谈及太多,但对批评家这一行当表达了自己的观感:“我认为,批评家的工作是所有职业中最腐化堕落的,没有任何真正价值。”“尽管如此,随它去吧。”“这是上帝的旨意,我们必须要有批评家、传教士、国会议员和滑稽演员,我们必须承受这些负担。”同时,这本自传也不乏马克·吐温对私生活的讲述,他甚至用了很长的篇幅,抒发他对一个女人的愤怒。他似乎是以一种很随意的方式在书写自己的人生,想到了就说出来了然后记录下来,可是,细细斟酌之下,字里行间都包含着他的睿智。
除却辛辣,马克·吐温日常生活中的“搞笑”天赋也可从自传中觅得。自传管理人赫斯特称:“这份书稿我已经读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忍不住发笑。这个男人的言谈笑骂皆成文学,而自传则是高潮,是那种创作力的顶峰。”
马克·吐温是著名的幽默讽刺作家,他的幽默讽刺风格别具特色。鲁迅评价马克·吐温成了幽默家,是为了生活,而在幽默中又含着哀怨,含着讽刺,则是不甘于这样的缘故了。马克·吐温自己则说:“不能一味逗乐,要有更高的理想。”他的幽默讽刺不仅仅是嘲笑人类的弱点,而且是以夸张手法,将它放大了给人看,希望人类变得更完美、更理想。
致谢1
前言5
初稿与口述,1870—1905年
1870 【田纳西土地】69
1877 【密苏里州佛罗里达的早年生活】72
1885 格兰特口述 74
芝加哥内战联邦退伍军人协会节 75
【与W.D.豪威尔斯共同拜访格兰特将军】78
格兰特和中国人 80
格哈特 8l
格兰特将军回忆录二三事 83
格兰特回忆录 97
牧师纽曼医生 106
1890,1893-94机器轶事 108
1897 旅行札记·一 114
1898 维也纳随笔四篇 125
【美妙的德语】125
【评重复表达和语法】 126
【一群佣人】128
【维也纳游行】131
1898 初登文坛 135
1898-99 贺拉斯·格里利 155
1898-99 演讲时代 156
1898-99 拉尔夫·吉勒 160
1900 我的自传节选 166
1900 我的自传节选:遭遇不幸的手稿野史 175
1903 【书信回忆】192
1903 【医生二三事】199
1904 【亨利·H.罗杰斯】203
1905 【简的故事】210
马克·吐温自传
1906 早期尝试213
1897—98 我的自传【节选】213
1906 最新的尝试230
1906 最终(及正确)的方案231
1906 序言来自坟墓的告白231
1904 佛罗伦萨口述232
【约翰·海】232
有关《傻子出国记》的注释235
【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和托马斯·贝利·奥尔德利奇】238
【科沃多别墅】240
1906 口述自传1—3月261
1906年1月9日261
1906年1月10日265
1906年1月11日270
1906年1月12日278
1906年1月13日284
1906年1月15日287
1906年1月16日294
1906年1月17日298
1906年1月18日302
1906年1月19日305
1906年1月23日314
1906年1月24日327
1906年2月1日331
1906年2月2日335
1906年2月5日340
1906年2月6日346
1906年2月7日349
1906年2月8日353
1906年2月9日358
1906年2月12日362
1906年2月13日366
1906年2月14日369
1906年2月15日372
1906年2月16日375
1906年2月16日378
1906年2月20日379
1906年2月21日382
1906年2月22日386
1906年2月23日389
1906年2月26日392
1906年3月5日398
1906年3月6日403
1906年3月7日406
1906年3月8日410
1906年3月9日414
1906年3月12日417
1906年3月14日421
1906年3月15日423
1906年3月16日43l
1906年3月20日435
1906年3月21日444
1906年3月22日448
1906年3月23日452
1906年3月26日455
1906年3月27日462
1908年3月28日467
1906年3月29日471
1906年3月30日477
注解485
附录695
文本注解709
参考文献719
索引755
格兰特将军回忆录二三事
1885年春
我希望能记下格兰特将军回忆录的书成始末。
我会通过撰写序言来间接表达对此书的看法。
在加菲尔德(Garfield)竞选时,格兰特将军靠着自己的影响力,倾尽全力帮助共和党取得了最终胜利。他去许多州为选举拉票造势,且主要集中在摇摆州。宣传受到了所在州民众日以继夜的热烈欢迎。他每到一处都会聚集大批热情的民众,夸张一点说,人们几乎可以通过火炬队列与烟花映红的天空位置来判断将军现在正身在何处。
他有次从波士顿前往哈特福德,而我是去波士顿迎接他的委员之一。我也负责在检阅哈特福德民众与士兵时,向大家介绍格兰特将军。在前往波士顿的豪华专列车厢中,我有幸同格兰特的长子弗雷德·格兰特上校相互交谈。我和他很熟,在谈话中渐渐发现,尽管众人普遍以为格兰特将军十分富有,但事实上他的收人还不足以维持一个三流内科医生的体面生活。
格兰特上校告诉我说将军在他第二任总统任期届满离开白宫时已经一穷二白了,我想上校的意思是当时将军已有负债在身,但我对此并不肯定(他说的是在其中一次离任时负债45,000美元)。朋友们曾资助过将军几所住宅,但最终还是丧失殆尽,他自己也没住在那里。这无疑是国会之耻,因此我提议把将军的困窘现状写入向哈特福德民众介绍的发言稿中去。
我知道国家的蒸蒸日上使公民领袖获得了无上的荣耀。国家的力量来源于投票的公共选择,公众的力量可以使将军瞬间脱离贫穷且变得异常富有。因此,我指责的并非民众,而是他们在国会的民意代表,我的演讲也无意侮辱民众。
我按计划说了,在介绍将军时,我谈到了英格兰给予威灵顿公爵(Duke of Wellington)的崇高地位与丰厚报酬,与之相对的是我们对国父更为崇高珍贵的景仰,即使他能够一直活在我们心中,而不为他增加任何生活负担。
当然,将军回答说国家对他的补偿已远超自己的预期。
他已经无欲无求。
几个月后,我的这篇讲稿便不再适用了,当时一批富有的公民私下为将军募集了25万美元的捐款,并且规定了这笔款项的投资方向,无论是将军本人还是打这笔钱财主意的小人都没法挪用这笔本金。
之后,格兰特&沃德经纪和股票交易公司在纽约华尔街2号挂牌开张。 公司的创建人包括格兰特将军的几个儿子和一个叫斐迪南·沃德的滑头小伙。格兰特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合伙人之一,但并不处理公司的实际业务。
很短的时间内,公司业务迅速扩张,显然照理来说利润也应相当可观。
但实际情况是,触手所及之处,沃德都会不遗余力地榨取格兰特兄弟或是别的任何人,使公司赚不到一分钱。
将军对此并未起任何疑心,还认为自己赚了一大笔钱,但其实他只是将自己的钱送给了沃德。
我记得大约是1884年5月5日时,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格兰特家的几位成员发现自己已身无分文。
沃德甚至曾觊觎过格兰特25万美元的基金,但一两天就打消了这个主意。
格兰特将军告诉我说,那个月是他生命中第一次用支票付家务账单。支票被很耻辱地退回到他的手中。他告诉我说沃德没放过他家中的任何一个远亲,他盗走了将军所有的财产,包括以他妻子纽约房产作抵押借来的45,000美元,还有格兰特夫人最近卖掉的一所赠给将军的房产所得的65,000美元以及将军在西部穷困潦倒的侄子刚继承’7000美元遗产,这也是他们世上全部的财产了——总而言之,沃德席卷了格兰特家族所有人的一切。
为了糊口必须立即有所作为。
国会对恢复格兰特将军头衔以及支付退役军队元帅的全部薪酬的议案已经被搁置了很长一段时间——可鄙的吝啬是国会的一贯风格。靠此纾解将军的财政危机看来是不可能了,当时国会正想借此报格兰特将军否决亚瑟总统的菲茨一约翰·波特法案的一箭之仇。
在此之前的几个月,世纪杂志的编辑们想到了一个绝妙构思,采访南北双方尚在的内战英雄,将他们的个人战争回忆作传刊登在杂志上;然而这出喜剧却最终不欢而散。部分英雄愿意写下他们的战斗回忆,但他们坚持必须满足一个前提条件,即要是战争主角写的话,他们才会跟着一起写。①但格兰特将军对所有的劝说与议论都无动于衷,他拒绝写作回忆录;因此这一计划泡汤了。
然而现在,情况发生了转变,格兰特将军已经家无余粮了(并非言过其实,事实即是如此)。
当世纪杂志社的员工再次来找他时,他非常热情地答应了下来。杂志社迅速打出了系列战争回忆录的广告。 尽管当时我经常去将军家做客,抽烟聊天,但对这事却一无所知。
然而1884年11月初某天晚上,我在奇克林会堂朗诵,离开时我们夫妇两人偶遇了世纪杂志社的编辑吉尔德,并受邀到他家共享迟来的晚餐。我们在那里待了一两个小时,在谈话中吉尔德提到格兰特将军已为杂志社写了三篇战争回忆文章,并正准备写第四篇。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吉尔德继续描述说格兰特将军热情地接受了写作提议,乐于赚些支持生活花销的小钱,付给第一篇文章的500美元支票显然使他十分高兴,生活负担得以稍有喘息。
这件事深深地震撼了我,吉尔德肯定是个好人,为人正直,但他从未意识到为杂志文章付给格兰特将军500美元不仅是19世纪的耻辱,更是整个人类历史上的耻辱。他应该清楚即使给格兰特10,000美元的支票,将军也会不屑一顾的;为他每篇文章支付20,000美元也仍显寒酸;而为他杂志上刊登的战争回忆文章支付30,000美元也根本不能称其为“稿酬”;如果他为文章支付40,000美元,那他仍欠将军不少。吉尔德又说几个月前让将军哪怕写一行字也仍是天方夜谭,但现在一旦开头,却再不可能让他停笔了。事实上,格兰特将军正开始写作他的完整回忆录,并准备以书籍方式出版。
隔天早上,我径直来到格兰特将军家,并转述我所听到的话。他证实这都是事实。
在1881年劝他写作时,我就预测说过这本回忆录必定价值连城。现在仍是如此。我问他会让谁出版回忆录,他确定地回答说是世纪出版公司。
我又问他是否已签订合同?
他回答说已草拟了合同,但尚未签字。
我告诉他说对于写书和出版自己有着丰富而又惨痛的教训,如果可以的话他是否能让我看一下草拟的写作合同,或许我能帮上忙。
他说没有理由可以拒绝我的要求,那合同只不过是一纸有关细节的讨论,双方对此并未有过保证或承诺。他补充说自己认为世纪杂志社出价公道,他也准备接受,不愿再讨价还价或者另立新约。
他大声地念出草拟的条款,听得我哭笑不得。
如果出版商认为一个不知名作家的作品存在出版销售的可能,那么他们愿意冒险为其支付10%的版税,这也正是格兰特得到的待遇。即使版税方面能够作出让步,那么在其他地方他也不应该一退再退了。
P76-78
1870年至1905年间,马克·吐温(Mark Twain)(塞缪尔·L.克莱门斯(Samuel L. Clemens))曾间或多次尝试撰写(或口述)其自传,但总是虎头蛇尾,手稿未成便已束之高阁。至1905年之时,他已积累了三四十件半成稿,包括原本试写的手稿及章节草稿。其中许多仍保存于马克·吐温档案馆及另外两座图书馆内。有些手稿已经安排章节序号,准备或早或晚编人传记之中,但马克·吐温始终未能开始编写,更别说完成了,而这仅是他生平故事的一些小片段。
这一循环终在1906年1月被打破,他开始几乎每日不辍地向记录人口述。很快他决定将这些自述整理成册,汇编成《马克·吐温自传》(Autobiography of Mark Twain)。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马克·吐温重新翻阅了之前积累的半成稿以确定哪些内容编人新的口述集,剩下的则不予出版。最终他完成了超过250份口述,总计五十余万字(最后一章写于1909年12月,内容是纪念其新近去世的女儿——简)。马克·吐温宣布自传已成,但坚持其完整版本在他死后100年方可出版,4个月之后,也就是1910年4月21日,马克·吐温与世长辞。
这部迟到了35年的自传之所以能成书要归因于两大新条件的产生。首先,他最终找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记录人,同时也是积极听众的约瑟夫·S.霍比(Josephine s.Hobby)。霍比鼓励他尝试口述的写作方式,这也是马克·吐温最早在1885年尝试做的。其次,另一同样重要的原因是,口述的内容更容易贴合其二十余年来渐变的写作风格。正如马克·吐温在1906年6月指出的那样,他最终所找到的“写作自传的正确方法”就是“不要从生活中的某个特殊日子开始叙述,而只是随意回想,只述说当下自己感兴趣的记忆,当其变淡后就放下,转而讨论脑海跳出来的新的、更加有趣的记忆。”①
口述与漫无边际的闲话相结合的结果使自传出乎意料的不受拘束,很大程度上这一写作方式并不像传统叙事体那样冷酷地从出生通向死亡,而是由一系列自发的回忆和一些对现在以及过去的评论组成,仅按回忆所及先后排列,写作结构的难题就此解决。坚持死后出版也使写作自由很多,但马克·吐温起初便已有该想法,这与他想要将事实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的抱负紧密相连。他曾在1899年向一位采访者解释道:“一个世纪后出版的书籍能够给予作者其他方法所不能保证的写作自由。这样,你才能毫无偏颇地准确刻画你所认识的人,而无需担心伤害到他或是其后代。”死后出版可使克莱门斯易于坦诚自己生活中的丑陋一面,但这一设想并未实现。在1899年的那次采访中,马克·吐温也承认“一个人即使确信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的写作内容,也不可能将所有经历和盘托出。”①
虽然推迟出版无法让马克·吐温成为一位自我忏悔的自传作者,但的确帮助他自由表达其有关信仰、政治及丑陋人类的非传统思考,也无需担心因此为社会所驱逐。1908年1月,他回忆说,长期以来,“我的习惯之一是,与朋友的私人交谈中会谈及自己对信仰、政治及人类的个人看法。”之后他补充说,“未曾想过要将这些想法出版公之于世。”②需要延后出版这些颠覆性观点的想法对他来说是显而易见的,“因为无法承受其出版后的苦涩代价,我们才会扼杀那些不受欢迎的观点。”他在1905年时写道,“没有人喜欢被人憎恨,也没有人愿意为人鄙夷。”③因此,想获得表达自己观点的自由(即使并非为承认自己的罪孽)为自传推迟至其死后出版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然而,1906年当克莱门斯开始自传口述7个月之后,他确实许可(确切地说是积极寻求)已写自传的部分发表。在其监督之下,从自传手稿及口述中整理出大约25篇短文,在《北美评论》(North American Review)刊登,每一篇章都特意模糊了时问与地点,并被逐一加注了“自传的任何部分均不得在作者生前以书籍形式出版。”④但克莱门斯死后不久,其死后百年出版的遗言便开始被人忽略——第一次是1924年马克·吐温的官方传记作者,第一遗稿管理人阿尔伯特·比奇洛·潘恩(Albett Bigelow Paine),之后是1940年潘恩的继任伯纳德·德沃托(Bernard DeVoto)以及最近的一次,由查尔斯·内德(Charles Neider)在1959年违反。
以上每个编辑都承诺仅出版自传中的部分文章,3人都未敢按克莱门斯的真实意愿将其出版。潘恩的两卷本的马克·吐温自传仅涉及1906年之前所做的部分手稿及口述,还包括可能并非早期试作中的几篇文章。潘恩“按照作者的意愿,以写作顺序而非事情发生先后”①重新排列了文章顺序。现在看来,潘恩实际上误解了“作者的意愿”:克莱门斯未曾想过将所有这些半成稿囊括在内,更不用说将文章如此安排先后。克莱门斯只是想把1906年之后开始的口述按事情发生前后为序出版。然而,由于选择了这一次序安排,潘恩只有少数口述可供出版。尤其恶劣的是,他自感有权删除甚或变更某些章节而无需告知读者。他最终声明其出版的自传仅是他所认为自传全部的l/3。②
德沃托对潘恩保留“马克·吐温的原始叙事次序”并不满意,他这种安排“让自传充满了琐碎、不相关的内容、简报以及无足轻重的信件——缺乏联系与计划性。”反之,他选择出版那些潘恩并未公开的文段,这些段落都取自“马克·吐温想囊括人自己回忆录的打印稿件中”(即1906年开始的自传体口述)。随后,德沃托按照标题排列选文,“删琐碎,并类稿”。他以获得不无满足地说道:“自己删除数以千计的逗号与破折号,终于使文章的句读符合现代的标准。或许他应该删去更多。”他自信其文章比“马克·吐温的叙事更为连贯”,同时对“略去”自己“并不感兴趣”的文章毫无歉意。③
内德也对潘恩墨守马克·吐温自传的叙事次序有所不满。“按口述写作先后而非事情发生先后来叙事,这想法该有多反常!仿佛令人捉摸不透的写作次序能够比平铺直叙更清晰。”④获得马克·吐温办公室授权后,内德得以将潘恩和德沃托已经出版过的材料,外加合计三万余字的尚未公开的口述整理成集,另行出版。和德沃托一样,内德对自己不喜欢的部分任意删除,但应马克·吐温当时已年过八旬的女儿克拉拉·克莱门斯·萨莫苏德(Clara Clemens Samossoud)的要求,删除部分拒绝公开的内容。随后,他(象征性地)将其选出的自传内容分割重组,使自传能够近似传统意义上的时间性叙事,而这正是马克·吐温想避免的自传风格。
经历这几版编辑策划的结果是,自传内容至今尚未有过完整出版,作者想表达的原意更是残缺不全。
……
尖刻、古怪、滑稽、暴躁——这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马克·吐温,这都多亏了我们在高中时读的《哈克·费恩》和《汤姆·索亚历险记》。但在这部未删节版自传中,呈现的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吐温,他政治立场尖锐,并总乐意充当一个愤怒预言家的角色。不论他对美国军队海外军事干涉的痛心与愤怒,还是他对华尔街大亨们的口诛笔伐,这一个吐温惊人的极具当代精神。
——《纽约时报》
马克·吐温去世前的一个遗嘱正得到实现:一部广博的,坦率的,并具天启意义的自传。
——《独立报》
马克·吐温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上口述了这本书的很多内容,读着这本书就像爬到了那张床上倾听他。
——罗伊·布朗特
说这本书的编辑做了极其优秀的工作,有点像说西斯廷教堂的穹顶为教皇挡风避雨做了极其优秀的工作。这虽然正确,但是这部巨著的宏伟是它自己的。
——罗伯特·D·理查德森
马克·吐温总是如此不经意的走在他所在时代的前面,并超越了自己:他从坟墓的另一边带给我们这部传记:一百年前的遗迹却带来新的内容。马克·吐温最后的时光在书中预言了立体主义,探索了次序、序列以及时间和事件的范围。在这过程中,它不仅仅是简单的告诉我们马克·吐温的人生——那是普通传记作品的单调陈述——而是他思考自己人生的方式。这一点遍布散落的回忆、困惑、创作、修订,以及希望成真的美梦中,巧妙的打乱了我们习惯性的重构经历和感觉的方式。
——罗恩·鲍沃斯
一部前所未有的无比有趣的传记。
——《北美评论》,1906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