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莫斯科》创作于1966年~1967年间,讲述了妮科尔和安德烈所经历的婚姻和身份危机。这对老夫妻是退休教师,他们去莫斯科旅行,见到了安德烈与前妻所生的女儿——玛莎。这篇小说把个人的故事和集体的历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次旅行引发了夫妻之间的误会,同时导致了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它生动地(带有批评意义的)见证了六十年代的苏联。西蒙娜·德·波伏瓦的创作参照了她和萨特的个人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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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情迷莫斯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国)西蒙娜·德·波伏瓦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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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情迷莫斯科》创作于1966年~1967年间,讲述了妮科尔和安德烈所经历的婚姻和身份危机。这对老夫妻是退休教师,他们去莫斯科旅行,见到了安德烈与前妻所生的女儿——玛莎。这篇小说把个人的故事和集体的历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次旅行引发了夫妻之间的误会,同时导致了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它生动地(带有批评意义的)见证了六十年代的苏联。西蒙娜·德·波伏瓦的创作参照了她和萨特的个人经历。 内容推荐 《情迷莫斯科》是法国著名女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创作于1966-1967年间的中篇小说,1992年才在杂志上首次发表。小说讲述了妮科尔和安德烈所经历的婚姻和身份危机。这对夫妇是退休教师,他们去莫斯科旅行,见到了安德烈与前妻所生的女儿,作者让妮科尔和安德烈的视角快节奏地交替变换,书中的每个人物不时地局囿于彼此的误解、掩藏的失望和极度的怨恨之中。作者平行呈现男女主人公的视角,展现出他们的相似及不同之处:安德烈更关心政治,而妮科尔更关注感性世界。这篇小说参照了波伏瓦和萨特的访苏之旅,种种误会导致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也生动而带有批评意义地见证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苏联。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她从书上抬起眼。所有这些关于无法交流的老生常谈,太无聊了!如果我们真想交流,好歹总是能做到的。就算不能和所有人交流,和两三个人总是可以的。邻座的安德烈正在读一本侦探小说。有些烦恼、遗憾、忧虑,她是不会告诉他的;他大概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总体来说,他们还是相互了解对方的。透过飞机舷窗,她向外看了一眼:黑压压的森林,绿油油的草地,一望无际。多少次,他们一起乘着火车、飞机、轮船,各自手捧一本书,并肩穿越了世界的空间呢?他们还会经常在大海上、陆地上和天空中默默地并肩滑翔。这一刻承载着记忆的温馨、希望的喜悦。他们是三十岁还是六十岁呢?安德烈的头发早早就白了:以前,白发似乎代表着一种风雅,雪白的头发衬托出他发暗的好气色。现在,白发依然是一种风雅,但皮肤粗糙了,皱巴了,如同老旧的皮革。不过,他嘴巴和眼睛在微笑的时候,依然灿烂如昔。尽管相册上的他今非昔比,但他现在还是年轻时的老样子:在妮科尔眼里,他没有年龄。这也许是因为,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年龄。过去那么喜欢跑步、游泳、爬山、照镜子的他,如今坦然地背负着六十四岁的年龄。漫长的一生中,有微笑,有眼泪,有愤怒,有拥抱,有倾诉,有沉默,有冲动。有时,时间仿佛没有流逝。未来还在无限地延展。 “谢谢。” 妮科尔从篮子里拿出一块糖。空姐肥胖的体态和冷酷的目光,让她畏惧。三年前,餐馆和宾馆的女服务员,也让她有过同感。她们连假装的和气都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力意识太强,我们只能接受:在她们面前,我们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或者至少有嫌疑。 “我们就要到了。”她说。 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她有点害怕。无限广阔的未来,可能在一分钟之内毁于一旦。她很了解心态的突然变化,怡然自得的安全感顿时会转为一阵阵的恐惧感: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了,安德烈得了肺癌——每天两包烟,太多了,过多了!或者是飞机坠毁了——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倒是不错:两人在一起,悄然离去。但别这么早,别是现在。飞机轮子突然触及跑道的那一刻,她心想:“又躲过一劫。”乘客们纷纷穿上大衣,收拾东西。大家原地等待。等待的时间很长。 “你身上一股桦树的味道。”安德烈说。 天气很凉爽,近乎寒冷:空姐说的是16度。三个半小时的距离,巴黎那么近,又那么远。今天上午,巴黎还散发着沥青和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味道,遭遇到人夏以来的第一次高温侵袭。菲利普①那么近,又那么远……一辆大巴载着他们,穿过机场——它比他们1963年来时大多了。他们来到一个蘑菇形的玻璃楼前,接受护照检查。玛莎在出口等他们。妮科尔又一次惊讶地发现,克莱尔②和安德烈两人迥然不同的相貌特征,在玛莎的脸上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她身材苗条,衣着高雅,唯有她的“假发”发型,体现出莫斯科女人的味道。 “旅途顺利吗?您好吗?你好吗?” 她称呼她父亲“你”,称呼妮科尔“您”。这很正常,但还是怪怪的。 “把包给我。” 这也很正常。可是,一个男人为您提行李,因为您是女人;而一个女人为您提行李,那是因为她比您年轻,而您则感到自己老了。 “把行李票给我,坐这儿吧。”玛莎不由分说地命令道。妮科尔从命。她老了。在安德烈身边,她常常忘记这一点,但屡次受到的小小伤害,提醒她老了。“年轻的美女,”见到玛莎时她想起了这句话。她记得,三十岁时,当丈夫的父亲针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说出这句话时,她微笑了。现在,她也觉得大部分人都很年轻。可她老了。她很难接受这一点(她很少对安德烈隐瞒什么,但这一次,她没有告诉他自己悲愕交加的感受)。“但这个年龄总归还是有好处的,”她心想。退休听上去有点像被废弃的感觉。但是,想什么时候度假,就什么时候度假——更确切地说是总在度假,还是很爽的。在酷热的教室里,同事们开始梦想出发度假的日子。而她已经出发了。她的目光搜寻着安德烈。他站在玛莎旁边,周围人群嘈杂。在巴黎,找安德烈的人太多了:西班牙政治犯,葡萄牙犯人,受迫害的以色列人,刚果、安哥拉、喀麦隆的造反者,委内瑞拉、秘鲁、哥伦比亚的游击队员——还有一些人她忘了。他总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随时准备为他们提供帮助。召集会议,起草宣言,组织集会,散发传单,组织代表团,所有的任务他一概接受。他是许多组织和委员会的成员。在这里,没有人找他。他们只认识玛莎。他们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一起走走,看看:她喜欢和他一起发现新事物,期盼着长期被他们单调的幸福所凝固的时间,重新进发出新的活力。她站了起来。她真想现在就走在大街上,走在克里姆林宫的围墙下。可她忘了,在这个国家,等待会是何等的漫长。 “行李到了吗?” P1-4 序言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 ——“中经典”总序 毕飞宇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里,“中篇小说”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依照长、中、短这样一个长度顺序,中篇小说就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个小说体类。依照“不成文的规定”,十万字以上的小说叫长篇小说,三万字以内的小说叫短篇小说,在这样一个“不成文”的逻辑体系内,三万字至十万字的小说当然是中篇小说。 然而,一旦跳出中国的当代文学,“中篇小说”的身份却是可疑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常识告诉我们,尽管《阿Q正传》差不多可以看做中篇小说的发轫和模板,可是,《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连载的时候,中国的现代文学尚未出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 如果我们愿意跳出汉语的世界,“中篇小说”的身份就越发可疑了。行家告诉我们,在西语里,我们很难找到与“中篇小说”相对应的概念。英语里的Long short story勉强算一个,可是,Long shott story,一看就是Short story的转基因,它是后来的聪明人在实验室里捣鼓出来的,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同样聪明的人,他偏偏不喜欢Long short story,他非得说Short novel,我们这些不聪明的人似乎也只能接受。 想起来了,那一次在柏林,我专门请教过一位德国的文学教师,他说,说起小说,拉丁语里的Novus这个单词不能回避,它的意思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基于此,Novus当然具备了“叙事”的性质。意大利语中的Novella,德语里的Novelle和英语单词:Novel都是从Novus那里挪移过来的。一如果我们粗暴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单词统统翻译成“讲故事”。 德国教师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传统是重要的,在西方的文学传统面前,“中篇小说”这个概念的确可以省略。姚明两米二六,是个男人;我一米七出头,也是男人,有必要把我叫做“中篇男人”么?这样的精确毫无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一九八二年的那个秋天,那年秋天我读到了《老人与海》。这让我领略了“别样”的小说,它的节奏与语气和长篇不一样,和短篇也不一样,铺张,却见好就收。对我来说,《老人与海》不只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它太完整了,阅读这样的小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老人与海》写了什么呢?出海,从海上归来。就这些。这应当是一个短篇小说容量,可是,因为是出“海”,短篇的容积似乎不够。——不够怎么办?那它只能是一个长篇。然而,《老人与海》的“硬件”毕竟有限:一个倒霉的老男人,外加一条倔强的鱼;因为老人同样倔强,那条鱼就必须倒霉。这可以构成一个长篇么?似乎也不够。我不知道海明威在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我估计他没那么无聊。读完《老人与海》,我能感受到的是咄咄逼人的尊严感。一个写作者的尊严,一个倒霉蛋的尊严,一条鱼的尊严,大海的尊严,还有读者的尊严。 尊严就是节制。尊严就是不允许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在厄运来临之际,眨一下眼睛都是多余的,它必须省略。 同样的尊严我也从加缪那里领略过,也从卡夫卡那里领略过,也从菲利普.罗斯那里领略过。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简单了,不管是Long short story还是Short novel,这些概念说到底是可以悬置的。写作的本质是自由,它的黄金规则叫“行于当行、止于当止”。从这个意义上说,谁又会真的介意有没有“中篇小说”这个概念呢,如果有,我情愿把“中篇小说”看做节俭的、骄傲的。Novel,也不愿意把它当做奢侈的、虚浮的Short story。 我的结论很简单,无论“中篇小说”这个名分是不是确立,在小说家与小说体类这个事实婚姻中间,“中篇小说”是健康的,谁也没能挡住它的发育和成长。 也许我还要多说几句。 我对“中篇小说”有清晰的认知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伤痕文学”时期。“伤痕文学”,我们也可以叫做“叫屈文学”或“诉苦文学”,它是激愤的。它急于表达。因为有“伤痕”,有故事,这样的表达就一定比“呐喊”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篇幅。但是,它又容不得十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那实在太憋屈了。还有什么比“中篇小说”更适合“叫屈”与“诉苦”呢?没有了。 我们的“中篇小说”正是在“伤痕文学”中茁壮起来的,是“伤痕文学”完善了“中篇小说”的实践美学和批判美学,在今天,无论我们如何评判“伤痕文学”,它对“中篇小说”这个小说体类的贡献都不容抹杀。直白地说,“伤痕文学”让“中篇小说”成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从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新写实文学到晚生代文学那里读到中篇佳构的逻辑依据。中国的当代文学能达到现有的水准,中篇小说功不可没。事实永远胜于雄辩,新时期得到认可的中国作家们,除了极少数,差不多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好中篇。这样的文学场景放在其他国家真的不多见。——中国的文学月刊太多,大型的双月刊也多,它们需要。它们为“中篇小说”实践提高了最好的空间。 说“中篇小说”构成了中国当代小说的一个特色,这句话也不为过。 所以说,“合法性”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始于非法,因为行为人有足够的创造性和尊严感,历史和传统只能让步,自然而然地,它合法了。 书评(媒体评论) 这篇小说把个人的故事和集体的历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次旅行引发了夫妻之间的误会,同时导致了主人公政治上的失望……苏联入侵捷克斯洛伐克之后,西蒙娜·德·波伏瓦在创作于1971年的《归根到底》中,更加激烈地批评了苏联的社会制度,更加重视自由的问题。这样一幅详尽的表现苏联国情的画卷,不失为一份珍贵的文献资料。 ——艾利雅娜·勒卡姆-塔波纳(波伏瓦研究专家、本书序言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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