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本《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中,作者金英夏以非凡的创意、怪诞的意象、理智和幻想交织的叙事,构筑了一部关于反抗卑微命运的小说。紧凑的情节、丰富的元素、阴暗与活泼并重的风格,金英夏总能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部长篇小说获得了首届文学村作家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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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韩)金英夏 |
出版社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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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这本《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中,作者金英夏以非凡的创意、怪诞的意象、理智和幻想交织的叙事,构筑了一部关于反抗卑微命运的小说。紧凑的情节、丰富的元素、阴暗与活泼并重的风格,金英夏总能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部长篇小说获得了首届文学村作家奖。 内容推荐 《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几乎是韩国著名作家金英夏的成名之作。自写成之后,被美国、法国、日本、德国、荷兰、波兰、土耳其等国不断翻译着。本小说围绕着“自杀”主题,对韩国当代的忧郁存在进行深刻而冷静的对视。它描写了一位虚拟职业者“自杀引导代理”如何在社会上寻找合适的“委托人”从而帮助其自杀的故事,情节看来荒诞,但内容却存在着本质上的真实,揭发了被遮闭的内心恐惧与生存的绝望感。小说穿越的场景人物很宽泛,有首尔也有维也纳,有韩国人也有香港人,叙事上可作先锋文本典范,故事上可作通行小说理解,严肃,但好读。 目录 青春突围——代译序 I.马拉之死 Ⅱ.朱迪丝 Ⅲ.埃维昂 Ⅳ.美美 V.萨达那帕勒斯之死 解读:自杀伦理学 作家的话 试读章节 我在看达维特创作于1793年的油画,《马拉之死》。这幅画描绘了雅各宾派革命家让·保尔·马拉被刺杀在浴缸里的情景。马拉戴着穆斯林头巾,伸出浴缸的手里紧握着鹅毛笔。在白色和灰色之问,马拉流血而死。作品整体的气氛安静而孤寂,仿佛安魂曲在轻轻响起。刺杀马拉的匕首被安置在画面下方。 这幅画我已经临摹过很多次了。最难临摹的部分当属马拉的表情。问题在于,我画出来的马拉显得太舒服了。达维特的马拉既没有年轻革命家遭遇突袭的抑郁,也看不出摆脱世间烦恼的清爽。达维特的马拉安详、痛苦,憎恨却又不乏宽容。通过死者的表情,达维特实现了人类内心深处所有对立的情感。第一次看到这幅油画的人,视线首先会停留于马拉的面部。表情什么也没有透露。于是,观看者的视线大致会朝着两个方向移动。或者是一只手上的书信,或者是伸出浴缸的另一条胳膊。马拉死了,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放弃书信和鹅毛笔。恐怖分子以假信为借口接近马拉,而马拉临终之前还在回信。马拉至死紧握在手中的鹅毛笔为寂静而安详的画面赋予了紧张感。达维特非常了不起。并非激情创造了激情,而是干燥和冷静。这是艺术家的最高品德。 杀害马拉的女人夏洛蒂·科尔黛被送上了断头台。身为吉伦特派青年党员的夏洛蒂决心除掉雅各宾派的马拉,于是以假信为诱饵接近马拉,当马拉还在沐浴的时候将匕首插进了他的胸膛。这是1793年7月13日的事。夏洛蒂·科尔黛年方25岁。凶手夏洛蒂很快就被逮捕了,并于四天之后的7月17日处以绞刑。 雅各宾派巨头马拉死后,罗伯斯庇尔的恐怖政治开始了。达维特深请雅各宾派的美学。没有恐怖做燃料,革命难以为继。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关系就颠倒过来了。革命的目标开始变成了恐怖。制造恐怖的人必须做到超然物外。他应该知道这样的事实,自己传播的恐怖能量最后会反过来吞噬传播者。结果,罗伯斯庇尔也被送上了断头台。 我合上画册,起身去洗澡。工作的日子,我必须清洁身体。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剃了胡子,然后我去了图书馆。我在图书馆里要做很多事,比如寻找委托人、搜索资料。这个工作漫长而且烦琐,但是我必须忍耐。有时候需要一个月,有时候甚至长达半年。只要找到了委托人,我就能凑合着过个半年左右了,因此我的搜索时间几乎不受什么约束。 我在图书馆里主要阅读历史书和旅游指南。完成工作,拿到了钱,我就出去旅游。旅游指南简洁明快地压缩了复杂的事实。每个城市都有数十万个生命和数百年的历史,城市里充满了人生与历史交织而成的痕迹。这些复杂的痕迹都被旅游指南压缩为几行简单的文字。比如,它这样介绍巴黎,“巴黎不是世俗之地,而是宗教、政治、艺术的自由圣地,更是宣扬自由的呐喊和对于自由的隐秘的希望。巴黎以宽容的精神为罗伯斯庇尔、居里、王尔德、萨特、毕加索、胡志明、乔伊斯、霍梅尼等思想家、艺术家、革命家,以及大量非凡的人物提供了流亡之所。巴黎虽然是19世纪优秀城市计划的卓越产物,但是正如巴黎的音乐、艺术和剧场,其建筑也融合了中世纪风格和前卫元素,甚至表现出超前卫的各种形式。如果代表了历史和新潮、文化和文明之自我认知的巴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那么我们所有人都要为创造这些而努力。” 关于巴黎无需多说了。这是我喜欢阅读旅游指南的理由。历史书籍也是一样。不知道压缩的人是可耻的。无可奈何地延长自己卑微的人生,这样的人同样可耻。不懂压缩美学的人至死也不会知道生活的秘密。 我要去巴黎。我可以阅读亨利·米勒和奥斯卡·王尔德的作品,也可以去卢浮宫l临摹安格尔的名画,静静地打发岁月。如果有人喜欢在旅途中阅读旅游指南,那么这个人肯定很无聊。我喜欢在旅途中读小说。但是在巴黎,我就不读小说了。小说适用于人生的盈余时光。 在图书馆,我首先翻阅杂志。报章里面我读得最有意思的是访谈。如果运气好,我还能给自己找到委托人。记者们沾染了通俗而低劣的感受性,并在字里行间隐藏着我的潜在委托人的禀性。“难道你从来没有过杀人的冲动?”他们绝对不会抛出诸如此类的问题,当然也不会去问“你看见鲜血会有什么感觉?”他们更不会拿出达维特或德拉克洛瓦的油画,追问受访人的感想。因此,这些访谈里充满了对人生毫无意义的言论。当然欺骗不了我。我总是能够从他们毫无意义的谈话中发现具有某种可能性的线索。我必须从他们爱听的音乐、闪烁其辞的家族史、深受感动的书籍、喜欢的画家之中找出线索。人们常常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倾诉内心的冲动。他们在等待我这样的人。 比如说吧,曾经有位委托人告诉我她喜欢梵高。我问她更喜欢梵高的风景画还是自画像。这位委托人略做迟疑,回答说更喜欢自画像。我仔细观察过热爱梵高自画像的人。他们都是孤独的人,敢于窥视自己的内心,而且知道这样的经验带来多少的痛苦,就会伴随着多少隐秘的快感。如果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那么他也是孤独的人。当然,并非所有孤独的人都会成为我的委托人。 精读杂志之后,我会翻看报纸。从讣告到招聘广告(尤其是寻找特定人群的广告),我都要认真搜索。经济版也要留意。我还特别关注那些曾经繁荣昌盛的公司突然陷入资本危机的消息。股价的涨跌也不会错过,因为股票总是最先对变化做出反应。至于文化版,我主要关注近期美术界的展览动向和流行音乐。最新出版的图书也在我的关注之列。这项工作有利于我掌握潜在委托人的倾向。他们喜欢什么样的音乐和绘画,他们最近阅读什么样的书籍,这些预备知识能够帮助我实现圆满的谈话。 走出图书馆,我会顺便拐进仁寺洞看画,或者去大型音像商店挑几张CD。运气好的话,我会在看画的人群里遇到我的委托人。我打量着那些在礼拜六下午悠然自得、漫不经心地看画的人们,他们热衷于看画,从来不会低头看表。他们无处可去。他们没有人要见,更没有什么人必须要见。他们长久驻足观望的油画隐约暴露了他们自身的欲望。 P3-7 序言 青春突围 ——代译序 对于一个翻译者来说,遇到好作家是值得祝福的事情。因为这时候的翻译就不仅仅是枯燥无聊的工作,而变成了隔着语言之河的对话和交流了。多年以前,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金英夏的短篇小说《你的树木》,那是部关于时间的小说。当然了,世界上所有的小说都与时间,尤其与时间的流逝有关。金英夏的不同之处在于他那飞翔般的想象力。正如他在小说中写的那样,树木钻出7~-7-,种子飞上了屋顶。兴奋之余,就把这部小说翻译出来了,发表在2005年的《译林》杂志,有兴趣的读者可以找来看看。从此以后,就对这个作家留心起来。后来又找出他的代表作《哥哥回来了》和《夹在电梯里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读完之后更是震惊不已,索性集中译出,在《外国文艺》做了个金英夏作品专辑。这些作品自发表之后好评不断,不但被各种外国文学年度选本编选,还有论者专门撰文加以评论。渐渐地,汉语的金英夏也多了知音。 韩国文学巨匠黄皙哄先生在谈到韩国新文学的时候曾经说过,男有金英夏,女有千云宁。此言不谬。金英夏的出现堪称是韩国文坛里程碑式的大事。他最早以反叛的姿态出现在读者面前,给习惯了传统阅读的读者以巨大的惊异。金英夏出生于1968年,大学专业是与文学风马牛不相及的企业管理系。1996年,28岁的金英夏凭借长篇小说《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获得了首届文学村作家奖,受到文坛和读者的广泛关注。此后,金英夏便与韩国各大文学奖结缘,作品更是不断被翻译到西方世界。1999年,获得著名的现代文学奖。2004年,一年之内囊括了怡山文学奖、黄顺元文学奖和东仁文学奖。2007年,又获得了万海文学奖。为了让读者对金英夏有全面深入的了解,我们不妨来看看他的成长轨迹。 爱与死亡是文学的永恒主题,《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则将这个主题深入深化为性与自杀。在韩国这样一个遵循儒家规范的国家,性难免也是文学的禁忌,所以很多具有叛逆意识的作家都是开始于对于性禁忌的挑战。比如,河在凤、蒋正一、马光洙等人。《我有破坏自己的权利》之后,人们普遍认为,韩国文坛又诞生了一个名叫金英夏的性爱小说作家。如果简单地将金英夏归类为以描写性爱见长的作家,则难免有失偏颇。这部小说篇幅不大,全书共五章,以达维特的油画《马拉之死》开始,又以德拉克洛瓦的《萨达那帕勒斯之死》结束,最核心的内容是两起自杀事件。让人吃惊的是两起自杀事件并非源于心理学上的自动结束生命,而是被引导下的自杀行为。这个背后的引导者就是小说叙事人“自杀向导”,是他从茫茫人海中寻找自己的“委托人”,或者潜在的“委托人”,逐步引导她们走向自杀之路。关于这个过程的描述出现在第一、三、五章,叙事人集中流露了自己的哲学观和价值观,其中最有震撼力的就是所谓“压缩美学”,“不知道压缩的人是可耻的。无可奈何地延长自己卑微的人生,这样的人同样可耻。不懂压缩美学的人至死也不会知道生活的秘密”。这个观点可以看作是整个小说的动机,对于遵循这个原则“工作”的叙事者来说,引导自己的“委托人”走上自杀之路也就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巧合的是,这两个被引导的自杀者都是女性。女权主义者也许会驳斥金英夏对于女人的态度,但是我们透过这个关于小说的小说,也就是后设小说的镜框部分向里窥探,不难发现其镜像部分与镜框部分的对立统一性。即,引导者与被引导者未尝不是矛盾的集合体,只不过有人完成了呈现的表演,有人起到了记录表演内容的作用。追寻朱迪丝和柳美美的死因,我们同样可以发现,与其说她们死于自身的生存困境,不如说她们死于社会整体对她们的冷漠态度,死于她们的内心倾诉都被有意无意地忽略。小说中符号化了的C和K应该是成熟社会的缩影,他们自私而混乱,对于自身之外的现实熟视无睹。如果我们进行更精细的解读,那么这里C和K所指示的方向恐怕就是韩国社会——Korea。于是,金英夏所呈现的死亡表演就是对既成社会的愤怒反抗,用这种毁灭青春的极端方式完成生命的突围。 …… “社会上有公司,有职员,公司内部有社长、副社长,还有经理。但是在这里,‘公司’就是我们,我们就是‘公司’。如果用数学来解释,会不会更容易理解?‘公司’的部分集合仍然是‘公司’。”这个“公司”没有普遍意义上的领导者,“家长”遭到策略性的放逐和取消,作家在实验一种“弑父”之后的家庭模式。不料这个“拟似家庭”同样糟糕,失去了核心,每个人都在明争暗斗,各怀鬼胎,显然不是理想的家庭。通过这个象征,作家完成了对于包括自身在内的既成社会的讽刺。如果说这条线索弥漫着黑色幽默的味道,那么另一条象征线索便显得有些悲壮,也终于有了脉脉的温情。荷马史诗《奥德赛》里的奥德修斯因为触怒了海神波塞冬而全军覆没,找不到回家的航线而在海上漂流了十年。李民洙简直就是当代的奥德修斯,无可奈何地踏上了自己的流亡之旅。他在“公司”里受到美杜莎(女神卡吕普索,抑或海妖塞壬?)的诱惑,结果因此得罪了“公司”的其他成员,尤其是琉璃甚至拿着匕首将他逐出“公司”。值得欣慰的是,奥德修斯回家之后,忠贞的妻子珀涅罗珀依然在为他守候。李民洙逃离公司,返回荒芜的现实,美丽的女主人公智媛也向他敞开了温暖的怀抱,这次流亡总算有个值得归来的理由。 以上简单提炼出《猜谜秀》的精神谱系,从中可以看出金英夏是个多么丰富多彩的作家,他的想象力自由自在地穿梭于现实和梦幻之间,深刻而隽永地超越了现实,抵达了现在进行时态的神话的高度。 薛舟 徐丽红 后记 1998年,这部小说即将在法国出版的时候,法国编辑向我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部小说是不是隐藏在您内心深处的杀人冲动的文学呈现?”这个问题也可以这样理解,“您有没有过杀人的冲动?”本书出版之后,我接受了无数次的采访,这样的问题还是第一次遇到。我有种被人戳穿的感觉。 那时候,我记得自己迷上了飙车。我曾经在京釜高速公路上撞到中央隔离带,连续旋转数圈(当时是想去撞一辆不停鸣着喇叭试图超越我的汽车,最后,我的杀人或者说自杀行为归于失败,我的车在原地转了几圈。时速大约在150公里)。我甚至在汉城市中心和便衣执勤的警察展开过追击战。我诅咒过看似永远不会改变的体系,积极拥护对政治的冷漠,还对不工作的权利和懒惰的权利大加赞扬。我反对国家介入个人的幻觉,不,我诅咒国家所做的任何事。我嘲笑所有积极参加选举的阵营,在野党和市民组织也不例外。但是,我又想做个诚实善良的市民。我是个烟鬼,每天夜里都要喝酒,甚至连续喝上好几天。那个时候的我,无疑是觉得死了也无所谓。不管社会变成什么样,都跟我没有关系。“为下一代留下更美好的国家”,我感觉喊出这样的口号就是让人骂。不过,我还没有勇敢到决定自杀的程度,于是我采取了某种政治上的自杀,埋头在监牢,写起了奇怪的小说。 当时创作的小说引起了人们的关注,最终使我变成了职业小说家。也许就是人生中最大的反讽吧。这部小说最早出版于1996年,如今已经十岁了。有时我自己甚至都不相信。书自有书的命运。尤其是这部小说,更适用于这句话。最初有人认为这是科幻小说,也许是因为主人公的职业吧。主人公的职业是当今社会不存在,而且以后也不会出现的职业。但是1999年,日本逮捕了一批自杀向导,不久韩国也出现了这样的职业。幻想变成了现实。比起它引起的关注程度,这部小说的销量并不算大,不过每年都能加印两三次,生命不断延长,如今已经印刷了二十余次,还重新装订,换了封面。从那之后,我又出版了五部小说,成为年届四旬的中坚作家。现在,我不会在任何道路上超速驾驶了。我是中年男人了,害怕监控镜头和违章通知书。安装在汽车上的GPS定位系统常常在我迷路的时候帮助我,并且随时提醒我不要超速驾驶。在这个由卫星代替神灵俯视我们的世界上,我依然在写作。这期间,我不止一次想要改写这部小说,但是我又觉得比起笔法的成熟老练,写作时的粗糙和挑衅感觉更适合于它,于是我满足于只做轻微的修改。这个版本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读者变了,也许会当成截然不同于当初的小说来阅读。 如果小说也存在婴儿死亡率的话,我们国家也许会达到国际水准。在这样的国家,我成为了跨入青春期的小说作家,这让我感到很自豪,同时也不无陌生感。离开了我的怀抱,希望这部小说今后仍然能够开拓出属于它自己的道路。 书评(媒体评论) 韩国新文学,男有金英夏,女有千云宁。 ——韩国文学巨匠黄皙暎 金英夏的小说是艺术至上的。他的行文风格容易让人想起卡夫卡,他也依赖于各种意象:他对生命卑微的思考又让我们想起加缪和萨特。 ——美国《洛杉矶时报》 金英夏的小说体现出他的惊人想象力。凭着非凡的创意、怪诞的意象以及那些像网游一样穿插其间的故事,让他的读者既心花怒放,又困惑不解。 ——《韩国先锋文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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