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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北京胡同(图文纪实)
分类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作者 马玲
出版社 世界知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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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弯弯曲曲的小胡胃,有很多弯弯曲曲的故事;弯弯曲曲的小故事告诉我和你,每一座四合院都有一幅看不够的画。每一扇大门,都关着一个猜不出的谜。走出高楼大厦到小胡胃去,走进爷爷奶奶的故事里,听一听老北京的冒忆,悠长的回忆。

马玲的这本《北京胡同》:一书在手,你就成了胡同通。

内容推荐

北京胡同文化犹如一壶浓郁的普洱茶,历久弥香……

《北京胡同》送你一把钥匙,让你开启胡同里的一扇扇大门。每一扇门后面,隐藏着等你搜寻的一段段故事。

《北京胡同》把作者马玲这些年拍摄的图片成册推出,为胡同穿起一串缀着历史与文化标识的珍珠,供胡同爱好者凭吊与欣赏。

目录

第一部分 胡同知识

 胡同曾经多如牛毛

 东四当年是富人区

 内城九门之功用

 胡同之最

 四合院门的等级

 砖雕寓意丰富

 门当户对由来

 门环设置严格

 门墩建造讲究

 影壁保护私隐

 胡同里的叫卖

 老屋顶一岁一枯荣

 老北京儿谣

 老北京图片

 四合院别有洞天

 旧京殷实人家

 大清门遗址建毛泽东纪念堂

 北京北平变来变去

 残存的王府

 僧王府现状

 慈禧弟弟的府宅

第二部分 胡同味道

 凄凉的屋顶陈列着胡同的世态炎凉

 凸凹的台阶展示着胡同的起伏跌宕

 大杂院特色

 老胡同孩子回忆入厕往事

 住胡同的弊端

 胡同垃圾处理

 电线杆成胡同记忆

 胡同里的滑稽乱搭

 论“光膀子”

 胡同侦缉队

 北京“爷文化”

 胡同人爱好

 胡同串子

 自行车王国残影

 八旗养鸟遗风仍盛胡同

 胡同猫狗十分忠诚

 惬意地享受季节变化

 皇史成也成了大杂院

 胡同里的“京城四老”

第三部分 凄凉拆迁

 二环内的胡同还在大片拆

 老会馆消失在拆迁中

 大杂院人的无奈

 废墟顽强地生活

 如此韵味十足的胡同已不复存在

 老建筑遗像

 高楼大厦为四合院吟唱最后的挽歌

第四部分 人文视角

 抱残守缺的辜鸿铭

 梅兰芳住过的胡同

 鲁迅故居的风雨历程

 邵飘萍与《京报》

 北京会馆与京剧

 段祺瑞执政府

 国民党三位抗日将领路名

 二十九军小史

 《大刀进行曲》

 寻访北京名人故居

 民国的新市区

 东交民巷简史

 老北京金融街

 民国时期的教育

 梁思成为北京城流泪

 白塔寺传奇

 兔爷儿传说

第五部分 胡同别韵

 八大胡同

 名妓赛金花的传奇人生

 蔡锷与小凤仙

 形似“妓院”的老西单饭店

 三寸金莲

 北京当铺小史

 北京的穆斯林

 前门今昔对照

 古色古香大栅栏

 旧京大款穿戴的名牌

 大栅栏老字号

 前门煤市街改造

 修缮胡同全靠民工

 宛平城回首

第六部分 文革遗痕

 胡同里的文革残迹

 文革期间家庭装饰

 灭资兴无

 胡同红标语大行其道

 被征用的四合院

第七部分 老外进驻

 胡同对老外的诱惑

 老外对四合院情有独钟

 “祥子”们拉着老外逛胡同

 南锣鼓巷群落

 龙潭湖的园林

 明代皇家粮仓

 萧瑟的明城墙

 紫禁城辉映孤独

第八部分 胡同风情

 胡同里的浪漫

 胡同里的餐馆

 胡同里的旅店

 胡同里的雅集

 胡同里的田园生活

 胡同里的生动景象

 胡同里的晾晒

 穷出富进

 新式大宅院

 胡同四季

 帝王庙下马石

 花窗花梦

 胡同里的喜事

 苍劲冷峭的树木

第九部分 威风八面

 北京的中轴线

 天安门的雄起

 警察与军犬

第十部分 怀旧

 一个胡同老太的命运(小说)

 怀旧——老北京之味

后记

试读章节

过去,“胡同串子”可不是好词,这是句地道的老北京话,原意指的是乱窜的嫖客。所谓胡同串子,是指那些游手好闲的人,一早起来先奔茶馆,到了中午出茶馆进饭馆,下午出饭馆进澡堂子,到晚上出了澡堂子逛窑子。所以,老北京人把他们称为“胡同串子”。

后来,“胡同串子”的意思就变了,变成正经人在胡同里走来走去了。

网上出现过这样的帖子,名为“我曾经是个胡同串子”,不曾想,一帖激起千层浪,各类大小“胡同串子”纷纷登场,感叹自己的串子生涯,更唏嘘胡同的消失。

A说,我曾是胡同串子,串行于东四、天坛和德胜门的胡同里。东四是我姥姥家,天坛是我奶奶家,德胜门是我自己个儿家。小时候在东四长大,东四活动半径以东四三条为圆心,西边儿到钱粮、美术馆,东边儿到小街,北边儿到五条,南边儿到报房胡同。小时候也住奶奶家,活动半径以东侧路为中心,西到永定门,东到中国棋院(后来才有),北到天坛东门,南不过南护城河。后来回了自己家,德胜门,一直折腾到现在。以德胜门城门楼子为中心,北到黄寺儿、马甸,东到安定门、地坛,西到新街口、积水潭,南到钟楼、鼓楼、地安门、后海、景山、德内大街,都有我的身影。可现在,我想串胡同都快没得串了。后海都成了酒吧了,那已经不是北京人待的地界儿了。不论四合院儿、大杂院,反正都拆了。老北京人都被给点儿钱骗到郊区去了,什么回龙观、西三旗、立水桥、天通苑。哪儿还有什么胡同可串,老人搬过去得早死两年,见天儿连个下棋的人都没有,年轻人搬过去得天天跑,发小儿都搬的四面八方,情谊又还在,只能擎等着折腾了。总而言之,北京的灵魂是胡同,如果大家热爱北京,就不能再眼瞅着胡同接茬儿这么拆下去了,得做点儿什么了。试想一下,外国人来北京,是为了看和他们国家一样的高楼大厦,还是为了看看心目中的东方古国首都的神韵?

这帖子引起诸多共鸣:

B说,我在后库、厂桥、西四北、西安门、德外串了16年呢,是应该为胡同做点什么哟。

C说,以前在胡同住的时候,一到晚上,街坊们都到大街上或就在胡同里吃晚饭,摆上个小方桌,坐个老爷子,一手拿蒲扇,一手拿酒盅,桌上放盘花生米再放个话匣子,放着京剧,老爷子一口酒一口菜地吃着听着,旁边的孩子在一如既往地追跑,其他的邻居聊着家常,乘着凉。

唉,没啦,这种景儿再也找不回来啦,我们的吉市口四条早就被拆没了,我们也早就被轰到了四环外,虽说也住了十几年了,可我还是觉得吉市口四条好,觉得胡同才是我真正的家。因为那里有我所有的童年回忆。

D说,顶楼上的,我在胡同串了24年了,前两年被拆迁了。主要流窜踪迹:翟家口胡同附近、东西打磨厂、东西兴隆街、远望街、风箱胡同、巾帽胡同、大桥胡同、细米胡同、豆谷胡同、喜悦胡同、草场头条至十条、金丝胡同、银丝胡同、珊瑚胡同等等,现在好多都拆了。

E说,我从小在西直门内长大的。我真的喜欢我自己的家。谁愿意自己的家被挖了呢?说实话吧,房子被拆的时候,我有种想哭和死的冲动。

F说,现在的人这是怎么了,胡同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的象征,是老北京人的根啊!怎么可以说拆就拆呢!顺应时代发展这也可以,保护老城区,发展外围不就成了吗?干吗要拆胡同啊!也许在很多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指着在电影中出现的胡同问爸爸:“这就是传说中的胡同吗?”

G说,我也曾经是个胡同串子,串行于瓷器口、西直门大大小小的胡同里。不过我到现在还没能弄清东南西北就大概说吧。西直门是我姥姥、姥爷家,具体的位置在西直门内大街中的王子胡同2号,不过那是曾用名,后来改名叫桦皮厂二巷,现在早已经找不到具体的位置了,大概是小区之间的过道。瓷器口是奶奶家,自己家也在西内,在位置上离姥姥家很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在奶奶家度过的,我的活动范围以龙潭湖为中心,周边涵盖天坛公园、方庄、天桥(老自然博物馆)、四路通(我四姨家)、花市(电影院和新华书店)、东单公园,也包括前门和天安门,西城区主要以美术馆、地安门、鼓楼、后海、北海、新街口大街一带。其中最偏爱也最常去的是景山东街的三眼镜胡同、厂桥地区的柳荫街、大翔风胡同、小翔风胡同。钟爱护国寺小吃店里的小吃,喜欢新街口地区的热闹,羡慕荷花市场的宁静婉约。还喜欢冬天去北海滑冰,夏天去官园儿童活动中心。但过了新街口豁口的护城河,还有出了西直门桥的地方,我自己是不会去的,总觉得那是城外,像农村,但每次带我去动物园我还是高高兴兴的。平时娱乐无外忽是新街口电影院、地质礼堂,或者躲在小石虎胡同的同学家打水仗,再往下就和楼主说的基本一样了。在奶奶家待了一阵儿,再回到西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全走了样儿了。蚕食在熟悉胡同上的是一座座五颜六色的小区,熟悉的面孔少了,外地人多了,充斥耳边的全是听不懂的鸟语,走在北京的大街上愣是听不见一句北京话。曾经热爱向往的地方也因为各种离奇的变化而让我不愿意接近。这到底是怎么了?这还是我们老北京人的北京吗?一切都看似熟悉实则陌生。

H说,有多少在北京城区内住了一辈子的老北京人因为拆迁而被轰到了城外!在北京房改加危改的近20年里,野蛮的拆迁不仅破坏了北京城独一无二的格局和历经沧桑的胡同、四合院,更有多少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北京人忍气吞声地流离失所,被迫来到了他们陌生的地方。只要一拆迁准死老人!这话一点儿也不错。大多数老北京人面对拆迁无计可施,都没能留在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其实北京人的要求并不高,我们不奢望住多大的房子,不要求太奢华的布置,只想能在自己奔波了大半辈子后能安安生生地度过晚年,儿女都在身边,时不常的回家看看,身边有能说的上话的老街坊。可是现在呢,城区彻头彻尾地变了样儿,胡同拆得差不多了,人更是换了一拨又一拨,真正的老北京人则徘徊在城外。北京的那点儿好玩意儿被糟蹋得差不多了,在没有了能包容一切的胡同和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后,北京也像失掉了无形的约束,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乖张和不近人情。这样的北京早已不是记忆中童年的乐土。

怀念小时候院子里的枣树,怀念长长的胡同和坐在胡同口儿乘凉的老街坊们,怀念老北京浓浓的人情。难道这些就只能怀念了吗?P70-74

后记

我没住过胡同,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

但胡同里那斑驳而又斑斓的色彩,令我着迷。

我没事儿爱往胡同里钻,看陋巷,看破院,看老北京的点点滴滴。结果,我成了胡同串子。

我父亲住过胡同和大杂院。1942年日本侵略军在华北地区大扫荡之后,10岁的父亲和家人从河北深州来北京卖香烟,住北京南城磁器口一带的大杂院。上世纪90年代,已是中将司令员的父亲突然心血来潮,带着我们母女去寻那个大杂院。那院变化不大,还是大杂院,院中一位80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认出了父亲,亲切地叫出“马老四”,并畅叙当年的围炉之乐。

那是我对胡同印象最深的一次探访。

20多岁时,我写过一篇名为《镶金的白发》的短篇小说,载于《解放军丈艺》。小说描述生活在胡同里的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女孩因孤独相遇,彼此成了忘年交。老太太不幸去世后,小女孩满怀感伤地捡起一根老太太的白发珍藏留念。

30多岁时,宣武区政府的一位“老北京通”,领着我骑自行车遍寻南城老北京的残迹。我曾写一整版文章刊登于香港《大公报》和《北京青年报》。

40多岁的时候,在北京保护胡同的一片热潮中,我发现奥运会之后,菜市口附近又有大片胡同在拆,于是拍了一组图片在香港《广角镜》杂志图文并茂地刊登。

可惜呀,我镜头里的一些胡同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我把这些年拍摄的图片成册推出,也算了却一桩心愿:为胡同穿起一串缀着历史与文化标识的珍珠,供胡同爱好者凭吊与欣赏。

为使自己感受到的胡同意境不走样,所以我亲自披挂上阵,从摄影、撰文、编辑、设计,一路操作下来。在此,还要特别感谢一下王伟,他充当我的键盘操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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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9 17:5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