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聚焦点是中国故事，时间范围从改革开放之日始一直延续至现在，即是30年来流传在中国大地上的故事。这些故事普遍关注民生，关注民情，关注民风，艺术地再现了改革开放以来丰富多彩的和谐生活。由于关注朴素平凡的生活细节，聚焦丰富多彩的生活场景，因此，本书充满了生活色彩，富有生活气息。

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

人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并以不同形式，隆重纪念这个伟大的时代。我们编辑出版的《故事中国：30年来流传在老百姓心中的99则故事》即是其中之一。

《故事中国》所涉及的内容包括6000多则作品，总字数达2500万，我们本着“以小见大、以一当十、以刹那代永恒”的原则从中精选99则供你品读。让当事人，回想当年的情景；让年轻人，了解父辈当年走过的历程。尽管在这些作品中，你看不到那些史诗般的宏大叙事，但种种现象却绝对值得你深思：为什么这些“貌不惊人”的作品，吸引了那么多人的注意力？为什么一则作品能迅速传遍大江南北，甚至还会出现不同的版本？为什么人们喜欢讲又愿意传……

也许，这就是本书的魅力所在。因为在这里能倾听民声。

序言

故事的春天(1978—1982)

 三百元的故事 吴伦 2

 捉鼠记 赤叶孔凡禹康庄路 8

 如此恋爱 萧金 15

 活包公 张道余 18

 会燃的自行车  吴文昶包朝赞 26

 吃得开的理发员 张红兵 31

 九枚硬币 沈明祥 35

 书记盖房 冯蜂鸣韩钟亮 41

 土瓦罐案件 姚炳森 45

 奇怪的姻缘 陈希元 48

 石库门里的故事 黄宣林 53

 一百个称心 周学忠 59

 诓妻计 俞恒祥 63

被释放的精灵(1983—1991)

 彩蝶 陈希元 68

 老结奇遇记 陈多林 72

 吃一刀 赵和松 75

 搭汽车的人 刘延高 79

 要房钱 陈枚健 83

 我找北京人 李国文 85

 狗尾巴的故事 吴文昶 90

 她就一个条件 黄宣林夏元寿 97

 书呆子经商 张少英 103

 李三苟做官 吴文昶 110

 盖章记 张长公 118

 医驼背 宋河 122

 算出来的万元户 邓磊 125

 马大哈投宿 汪黎明 131

 大小胖 陈献民 133

 颠倒 吴伦 136

 麦子长出来了 崔陟 139

 走后门的“好处” 张少英 148

 山坳里的枪声 洪青林 150

 小偷的儿子 张芜 153

 瓜棚相会 张忠强 155

沉重的翅膀(1992—1997)

 小校长怒砸校门 徐凤清 160

 呼噜大王解难题 祁建庄 169

 作弊的三好学生 夏友梅张鸿昌 172

 亲密的冤家 吴文昶 177

 迟到的婚礼 金一 179

 谁是领头人 方赛群 181

 民力教师 阎建朝 186

 桑琼泪 陈桂娣 191

 张三娃逗妻 程碧富 198

 下缸喝酒 宁发新 201

 医院枪声 鲁秀 203

 烟猴 天夫 207

 咱们工人有力量  朱芝云 210

 情满金鸡岭 傅东海 214

 一碗面条九百元 曲凡杰 220

 卖炸弹 刘金涛 223

 气功打靶 谢元清 227

 太阳从西边升起 金 230

 勇敢人的较量 曾有隋 232

 死去活来 吴天 237

彩虹总在风雨后(1998—2004)

 山魂 钱岩 242

 古怪的瞎婆 海生 247

 傻小子结婚 于连顺 250

 谁都怕他 邵智康 252

 军人的风采 曾有情 253

 白虎岭的神 风神 255

 状元宴 曲凡杰 260

 弯弯的月亮 袁炳发 262

 人往好处推  叶林生 264

 和省劳模合影 冯士清 268

 被劫持的女司机 邢庆杰 270

 杀狗 李琳 274

 打气 范大宇 276

 风雪路上 崔新三 279

 好你个村长 吴为 282

 吃一口家乡饭 杨汉光 287

 城里有只疯狗 封宇平 290

 雪夜醉酒 李雪峰 293

 不速之客 叶林生 296

 倩倩的果篮 徐洋 301

 幸运闯三关 刘良军 304

 黄缎子 郑志 306

 你的裸体真美 杨格 308

 资深时代 张东兴 311

 中国地图 刘春山 313

 仙人指路 申之珉 315

 砸碑 黄胜 317

走向未来(2005—2008)

 望眼欲穿  冰 322

 漂亮女对手 袁翼 326

 只想握握你的手 魏柏林 331

 陶玉山的愤怒 老三 335

 小明在等待 徐洋 340

 “二号选手”不打折 肖冰 343

 逃犯 黄胜 347

 善心如水 许申高 352

 你有一百万吗 宾炜 355

 做人的尊严 唐雪嫣 359

 老哥儿们 李元奎 361

 舔血的狼 尹全生 365

 别伤害了金子般的心 何长安 368

 泉水叮咚 吴相阳 371

 草原上的情人节 孙高群 376

 升旗升旗 宾炜 379

 木板车的爱  张春风 384

 芙蓉街66号 东关 387

芙蓉街66号

口东关

小王是市民政局地名处的一名干部。这天，他正在办公室查资料，一抬头，见一位老汉在门口探头探脑，一副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就忙热情招呼道：“大爷，您有什么事吗？”老人受到了鼓励，脸上挤满笑容，小心地问：“同志，这里管门牌号吗？”原来是来办理门牌号码的，小王忙把老人请进屋。

老人进来后，小王才发现，老人原来是个瘸子，个头不高，满脸皱纹，上身穿一件藏青色的中山装，虽然皱巴巴的，但成色还新，估计是为办事特地换的。小王和气地问：“大爷，您身份证和房产证带来了没有？”老人从怀里掏出身份证递过来，小王一看，老人姓赵，是外地人，猜想他大概是在本市买了房子，所以要来办门牌。小王又问：“房产证呢？”老人讷讷地说：“我没有房产证。”小王—怔：“大爷，您没有房子，那还来办什么门牌呢？”谁知老人却又说：“我有房子。”

这事儿剞圣了！小王想：在城区建房，事先都要申请门牌号码，这有房而没门牌号码，估计是违章建筑，于是就说：“大爷，那您就让单位或者居委会开一个证明来吧！”谁知老人连连摇头：“我没有单位，那地方也没有居委会。”这下小王愣住了：“那……大爷，您到底住哪儿？”老人赶紧回答：“城南，龙河边。”

龙河边？小王搞区划工作多年，说他是“活地图”一点不夸张。他知道，龙河在市区最南边，再往北就是环城路，而环城路跟龙河之间，是一条二十米宽的绿化带，那里只有一片小树林，哪来的民居呀？小王把身份证还给老人，抱歉地说：“大爷，对不起，根据规定，您这种情况，不能办门牌啊！”老人恳求说：“同志，你就给办—个吧，为了办这个门牌，我已经跑了不少地方了，人家都不管。你就行行好，给办—个吧。”他一边说，—边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出一包烟来，递给小王。

小王的心猛地一抖，老人这张饱经沧桑的脸，让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故去的爷爷。小王是爷爷带大的，爷爷操劳了一辈子，他不图回报，就是希望孙子有了本事后能为老百姓做些事。小王不忍心让老人这么失望地离去，想了想，说：“这样吧，大爷，我跟您去您家看看，只要可以办，我一定帮您办一个。”老人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对小王千恩万谢。

于是，小王就跟随老人来到城南龙河边。当老人把自己的家指给小王看的时候，小王惊呆了：这是一个建在郊外的公共厕所，旁边用石棉瓦搭了一个几平米的小棚子，走进小棚子，只见里面堆满了纸箱、塑料瓶等破烂。小王心中一酸：“大爷，您就住这？”老人说：“我住外面，里屋我女儿住。不瞒你说，隔壁厕所，还有这河边的卫生，都归我管，我就在这落脚，也图个方便。”

小王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所谓的“里屋”里除了一张小小的床，地上几乎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墙上还挂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正靠着老人的肩甜甜地笑着。老人乐呵呵地对小王介绍说：“这是我闺女，叫小雪，书读得可好哩，今年要考大学了！”

小王很惊讶：老人怎么还有这么小的女儿？他们老小就这么过着清贫的日子？小王看着，看着，鼻子发酸，眼窝发热，差点涌出泪来……

老人见小王不出声，有点儿着急，就问：“同志，你看，我没有骗你，我有房子，能办门牌吧？”小王实在不忍心拒绝老人，可像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替他办什么门牌，别的不说，如果老人以后不做这份工作，有关部门肯定不会让他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可是，怎么对老人说呢？

小王想了想，不解地问老人：“大爷，您……您为什么非要办门牌呢？”老人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儿，忧心忡忡地对小王说：“同志，我女儿马上就高考了，将来上大学，学校要发录取通知书，到时候没有地址，收不到可就耽误事了。”小王恍然大悟，怪不得老人这么着急呢！可这问题不难解决啊，他说：“大爷，您别急，录取通知书可以直接寄到学校啊，您让您女儿到学校去拿不就行了？”

老人连连摇手，说：“那可不成！听说去年有个学生让把通知书寄到学校，结果弄丢了，连大学都没上成。”老人顿了顿，又说，“还有，小雪上大学后，肯定要填这表那表的，要是连个家庭地址都没有，会让入瞧不起的。对了，以后小雪上了大学要给我写信，没有门牌号，我咋能收到呢？”没想到，—个小小的门牌号，对老人来说有这么重要！

小王太为难了！他十分同情这一对老小，可他是国家工作人员，必须按规定办事，这是原则。小王只好狠狠心，对老人说：“大爷，实在对不起，您这种情况，真的不能办门牌号码！”

老人的眼神直了，呆了片刻，突然泪流满面，失声痛哭：“同志，小雪命苦啊，我跟你说实话吧，她是我捡来的孩子啊！”怪不得他们年龄不对嘛！小王心中百感交集，他沉吟半晌，说：“大爷，您别着急，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天，小王来找老人，果真将—个门牌送到老人手里，还帮他钉在小屋的门檐上。老人不识字，小王就告诉他说：“大爷，这门牌上写着：芙蓉街66号。这就是您家现在的地址！我把这个门牌号通知邮局了，以后小雪上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小雪给您写的信，都会送这儿来，您就只管等着收吧！”老人没想到事儿这么快就给办成了，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共产党的干部好。

晚上，老人的女儿小雪放学回来了，一看到门檐上崭新的门牌，乐得跳了起来。可再仔细一看，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满眼疑惑地问道：“爸，为什么叫芙蓉街呢？”老人往身后的龙河边一指，说：“民政局那位姓王的同志说了，这不栽着一排芙蓉树吗？所以咱这儿叫芙蓉街。嘿嘿，这名字好听！”小雪又问：“那……咱是66号，65号在哪里呢？”老人一怔，挠挠头：“这我倒没问。小雪，人家王同志一看就是个好人，不会骗咱们的。王同志说了，照这个地址寄信，保证能收到。” ，

可是，小雪还是有点将信将疑。第二天，她悄悄按这个“芙蓉街66号”的门牌地址发了一封信，没想到放学回家，远远的，就看到老人手里举着信，像个孩子似的直朝她嚷嚷：“小雪，快来看，谁这么快就给咱家来信了？”小雪眼里涌出泪花：“啊，真的！这门牌号是真的！”

时间过得很陕，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小王正在家里上网，突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女学生。他愣了一下：“请问，你找谁？”姑娘羞怯地问：“您是民政局的王叔叔吧？”小王心里一动：“你……是小雪吧？怎么找到这儿的？”小雪点点头，说：“王叔叔，我就是小雪，我是按您给我们家的门牌地址找来的。您看…她抬起头，指指小王家门口的门牌，“我们家的跟你们家的一模一样：芙蓉街66号。”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小王忙将小雪让进屋，解释说：“小雪，按照规定，不可能单独为你家规划命名一条街道，也根本不可能为你家办—个门牌号，而你爸爸为了你，他的心情比山还重啊，所以我就……请原谅，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小雪满含着感激的泪水，问：“王叔叔，那封信，一定是您特地让人送去的吧？”小王点点头：“小雪，你放心，这个门牌号咱们两家共用，如果有你们的信，不管多忙，我都会马上给你们送去，绝不会耽误的。”小雪低下了头，说：“可是，王叔叔，那多麻烦您啊！”小王望着这个懂事的姑娘，疼爱地说：“小雪，一点也不麻烦。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亲叔叔。和你爸爸那儿一样，这里也永远是你的家。”

小雪心里一个颤栗，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着，惊喜地问：“王叔叔，真的可以吗？”小王使劲地点点头，真诚地说：“是的，只要你愿意，芙蓉街66号，就是我们共同的家。还有，好好学习，好日子还得靠自己去实现！”小雪泪眼蒙胧，似乎听懂了小王叔叔的话……

P387-390

在这里，让我们倾听民声

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

从1978到2008，只有短短的30年，在中华民族奔腾不息的历史长河中，也只能算是短暂的一段历程，然而，这30年却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性时段，自强不息的中华民族不但及时抓住转瞬即逝的历史机遇，而且正在实现全球化、现代化的历史转型。

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国的复兴与开放如此充满戏剧意味，它在经济上的成就如此充满传奇魅力，而它所取得的社会进步又如此举世瞩目。

我们欣喜地看到：人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并以不同形式，隆重纪念这个伟大的时代。我们所编辑出版的(《故事中国：30年来流传在老百姓心中的99则故事》即是其中之一。

顾名思义，本书的聚焦点是中国故事，时间范围从改革开放之日始一直延续至现在，即是30年来流传在中国大地上的故事。

为什么选择故事这种文学样式？我们的观点是：其一，因为故事是口头文学，来自于民间、又回归于民间，是最具民间色彩、原汁原味的文化载体，充分体现了改革开放的民间文化意识。

我们知道，为及时、有效、直接地了解民间舆情，很早、很早的时候，我们的先人们就设立了民间“采风”制度。中央政府不但设置专职的采风官员(“行人”)，而且还定期深入民间进行“采风”活动。于是，便应运产生了“风诗”以及“小说”之类的文学样式。曹植在《与杨德祖书》中即说：“夫街谈巷说，必有可采；击辕之歌，应有风雅；匹夫之思，未易轻弃也。”那些民间话语，不断得到有识之士的重视，而且，作为一种根植民间的口头文化也一直生生不息。

即便是在万马齐喑、百花凋零的“文革”中，故事这种口头文学也显示了顽强的生命力：你可以左右我的手，但不能捂住我的嘴。台上不能说，我就台下说；人前不能说，我就人后说；白天不让说，我就晚上说；单位不许说，就在茶馆里说……如此这般，改革开放之后，一大批在民间口口相传的作品“沉舟侧畔千帆过”，从而真正迎来了“故事的春天”。

其二，如果说故事是一条流动的河的话，那么，《故事中国》就是一幅当代版“清明上河图”，它关注民生，关注民情，关注民风，艺术地再现了改革开放以来丰富多彩的和谐生活。

30年来，当代中国的历史进程波澜壮阔，所发生的既有“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又有急流险滩、峰回路转。你可以小议它的进与退，急与缓，直与曲，又可大论它的顺境与逆流，还可以分析它的高潮和低谷……

据不完全统计，《故事中国》所涉及的内容总字数达2500万，它们普遍关注朴素平凡的生活细节，聚焦丰富多彩的生活场景，充满生活色彩，富有生活气息，因而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就空间社会来讲，既有都市的绮丽风光，又有田野的自然情趣，还有少数民族地区的纯朴风情；而就作品构局来讲，所选作品艺术地再现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对于弱者，关心他们的生存，对于强者，关怀他们的灵魂，其中有利益双方的对立、矛盾和冲突，有对立双方的博弈和转化，当然也有伦理、和谐和审美，但每个故事最后都说明一个共同主题，即“做人的道理”。

现在所选的99则故事，虽然难免有挂一漏万之虞，但总体而言，它们基本上代表了30年来我们故事创作的实绩。从数量上，故事形成了一个较新的文化规模；而从质量上，又都体现了一个较高的哲学态度。

其三，《故事中国》所捕捉的是改革开放的朵朵浪花，真正讲述了这个时代老百姓心中的故事。

有些人在读这本故事集时，可能会有点遗憾，因为他们在这里，看不到那些史诗般的宏大叙事，也看不到那些后现代性的结构、文化权力、殖民主义或女权思想。于是，他们就非常疑惑：为什么这些“貌不惊人”的作品，却有着那么高的注意力和传播率？为什么老百姓不但喜欢传、自觉地讲，还喜欢在里面投入自己的想象、观察与思考？为什么一篇故事能讲遍大江南北，甚至还会出现几种不同的版本？为什么一则“无名无姓”的作品，它的“核”却能不断地演绎、存在而且薪火相传？

其实，这里并没有什么秘密。因为，《故事中国》里的故事，既是“载道”文学，同时也是“言志”文学。说它们是前者，是由于它们所展现的只是改革开放时期重要的社会变迁和人们的社会心态。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这些作品紧跟时代步伐，是时代最忠实的摄影师和记录者。而说它们是后者，是由于它们虽是口头、口传的，是茶余饭后的“街谈巷语”，但“言为心之声”，是反映社情民意的“口碑网”、晴雨表，并元气淋漓地再现了老百姓的喜怒哀乐。它们凝聚的是集体的智慧和知识。其中大多数作品经过30年的风雨激荡，但仍不失其核心价值，有些至今仍在人们口头流传、仍有旺盛的生命力。因此，记住一则故事，就等于记住一段历史。

正如一滴水能反映太阳的光辉，我们相信，故事正是通过一个个细节、元素以及细节和元素的有机组合，艺术地再现了30年来我们国家、我们党、我们人民所走过的艰难而辉煌的历程。

值得一提的是，参与本书编选的同志在《故事会》杂志社工作多年，且为故事文学的资深编辑。入选本书的故事，一般都保持其原来的面貌，但基于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等审美因素的考虑，在编选过程中我们又对部分作品进行艺术加工，力图在坚持故事文学特点的基础上塑造人物形象，提高艺术美感，力求口头性与文学性的完美结合，努力使每一篇作品能读得进、讲得出和传得开。

记得1979年，为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0周年，我们编选出版了《建国以来新故事选》(1949—1979)，在社会上引起了一定的轰动，在读者中产生了良好的反响，而在学术界至今“余音”未绝。今天，在纪念改革开放30年之际，我们又组织编选了《故事中国：30年来流传在老百姓心中的99则故事》一书，也希望它能承上启下，与时俱进，以故事记录历史，让历史告诉未来。

在这里，且让我们侧耳倾听。

何永峰

2008年8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