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她的旅程》可算《少年巴比伦》的姐妹篇,读起来有一样的愉悦,一样的激情。仿佛执着它,即可安度一切不堪,以及一切生活种下的辛酸。
这是一个看起来颜色很灰,色调很暗的故事,这故事中充满着青春期的躁动,也充满着渴望和不安生,更充满着颓废和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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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追随她的旅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路内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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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追随她的旅程》可算《少年巴比伦》的姐妹篇,读起来有一样的愉悦,一样的激情。仿佛执着它,即可安度一切不堪,以及一切生活种下的辛酸。 这是一个看起来颜色很灰,色调很暗的故事,这故事中充满着青春期的躁动,也充满着渴望和不安生,更充满着颓废和自省。 内容推荐 这是一个看起来颜色很灰,色调很暗的故事,这故事中充满着青春期的躁动,也充满着渴望和不安生,更充满着颓废和自省。看得出来,作者是在用内心在讲述这样一个故事,这故事看起来有些无奈,有些反叛,也有些愤怒。当不同年龄段的人们,为各自己的年龄段的青春而相互吐着口水,相互喋喋不休的时候,如果能静下心来,看看这个故事,会有相同的感觉:“谁没有过青春?谁的青春没有过迷茫?”书中那群在九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孩子,在嬗变的世界面前,他们的多疑,他们的茫然,他们的愤俗,他们的渴望都展示的一览无余。一座不起眼的小城,一群不起眼的青年人,一段无法忘记的青春往事。用作者的话说,算是“中国版”的,或者“县城版”的《挪威森林》吧。 一部很好的小说,一段无法释怀的青春往事。 目录 引子 技校 一九九一年的少女帮 戴城往事 人生若只如初见 在河边 夏日即景 在她身边 谎言与安慰 智障者不能自拔 戴城青少年凶器考 社会渣滓 工厂之旅 曾园 怀孕之旅 上海 我们都是残废 死 温暖的逃亡 最后的历险记 杨一的逃亡 尾声 后记 试读章节 这是一个关于寻找的故事。 在我读过的小说中,有那么几本,多年来一直被我珍爱,其中之一是《西游记》。《西游记》不啻为一个寻找题材的好故事。四个有缺陷的人,结伴去寻找完美,当他们找到之后,世界因此改变。《西游记》的奥妙在于,在此寻找的过程中,乃至到达天路之终,作者从未试图改变这四个人的人生观。他们就这样带着缺陷成为了圣徒,他们和《天路历程》不同,和《神曲》不同。我十八岁那年读罢这本书,就觉得,像这样成为圣徒,真不知应该高兴呢还是忧伤。 爱和死,都是浓缩的结果,寻找则是一种稀释。寻找,就其本质来说,游离于爱和死之外,它所具备的神话逻辑总是使之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但有时也会坠落,被引力撕裂,成为徒劳的幻象,成为爱和死的奴隶。 我是怎么来到莫镇的呢? 已经是千禧年的年尾,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确切说是趴着,身体以上是一条被子,被子上压着我的棉风衣,身体以下是床单和一条薄褥子。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十二月末的天气并不冷,阔叶树上枯黄色的叶子飘落,漫舞着掠过窗户。我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 莫镇。 先是三天前在上海见了一个女孩儿,她是我交往了半年的网友,还在读大学,一起在聊天室里打情骂俏。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有一天,她向我借钱,说自己得了一种病,需要动手术,具体什么病也没告诉我。我揣了一千块钱去上海,在中山公园附近的一所大学门口见到了她,说实话,她长得与我想象中的相去甚远,比她自己所形容的就更差了,而且很健康,看上去不像有病的样子。我有点犹豫,是不是要把钱借给她。 女孩儿带我去大学里喝咖啡,并说:“原来你是个Old Man啊。”我有点生气,我才二十六岁,在她眼里已经是个老头儿了。我说:“你就不用嫌弃我了吧?”这顿咖啡喝得有点没意思。后来我还是把钱给了她,她给我写了张借条。聊了一会儿,她说去上个厕所,出了咖啡馆,往前面的教学楼走去,她就再也没有回来。留了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在椅子上,打开一开,里面塞了一团报纸。钱是被她带走了。 我跑到教导处去,拿出借条问老师们:“文秘专业有这个人吗?”借条上落款的姓名是“卞宁”。老师查了一下说学校压根没这个人,我把她的相貌又形容了一下,老师觉得我的语言组织能力非常好,但是文秘专业怎么可能有如此难看的女孩儿呢?我很郁闷。后来有个老师说,卞宁,不就是“骗人”的意思吗?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谢谢他的智商,然后就走了。 我独自在校园里晃悠,这个学校我曾经来过,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那次是晚上,校园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事隔多年之后,我终于得以在明亮的白天浏览其全貌,只可惜我不复有当年的好奇心了。我想起那个女孩儿,不是卞宁,而是我十八岁时遇到的,她的神情,她说话的声音。我有点头晕,好像把脑袋蒙进了水中,五感顿失,心跳加速,呼喊的声音变成一串气泡往天空中飘去。 我决定去莫镇。当我踏上一辆破烂的中巴车时,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事实上,汽车开出上海我就有点后悔。这辆破车,座位上的人造革皮垫全都破了,肉色的海绵奋力向外钻出来,好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胖子。车子跑起来连吼带喘,全身的零件好像都要抖下来。后面的妇女开始晕车,呕吐。司机操着方言骂骂咧咧,售票员是一个长着胡子的中年妇女,沿途不断有人招手拦车,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被强行赶下来停车吃饭,二十块钱一盘蛋炒饭,蛋少得可怜,而且很难吃。有个中年女乘客气愤地说:“这是用卵蛋炒出来的饭!”——这些都尚可忍受,最离谱的是吃完饭之后,司机说:“不开了。你们坐那辆车吧。”我放眼望去,路边停着一辆比原先的中巴车更破的车子,连车窗都没了,估计是从报废站里拉出来的。一个醉醺醺的司机跑到我们身边说:“上车上车,我还要赶时间呢。”当这个醉鬼司机把车速开到九十迈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恶心,想吐。车到莫镇,脚一着地,我就觉得天旋地转,抱着电线杆吐出了两口蛋炒饭。一抬头,发现司机也在吐,他是喝酒喝的。 无论如何,这是一趟意外的旅程,有什么不爽的也很正常。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我是第一次来到莫镇,有人曾经向我描述过它,说它很安静,位于交通线的岔道上,哪儿都不通,沿着道路再往前就是太湖,两侧是墓园,葬了成千上万的人,来自戴城,来自上海。他们的数量逐年增加,总有一天会超过莫镇的生者。莫镇,就像迷宫中错误的角落。 其实根本不安静。在路上我就发现了,有很多大巴往这里开,贴着“扫墓专车”的纸条。同车的妇女告诉我,冬至了,扫墓的、落葬的,都来这里,莫镇的风水很好。到了车站一看,乌糟糟的人群,晦气冲天,有些操着上海方言,有些操着我家乡戴城的方言,有些说普通话。有人说说笑笑,有人抱着遗像哭得惊天动地,有人高喊抓小偷。我离开了这个乱哄哄的地方,按照我记忆中的地址找人问路,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找到了这家旅馆,住下,狠狠地睡了一觉。 现在我趴在床上,向外张望。窗外就是街道,对面是一家理发店,我注视了它很久。这种老式的理发店如今很稀罕了,只有一张破旧而厚重的理发椅,锈迹斑驳,墙上的镜子发黄,桌子上有一个电热水壶在冒着热气。除此以外,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还有一个胖老头坐在里面,穿着脏兮兮的白大褂,他应该就是理发师。 我穿上衣服,把自己稍稍打扮了一下,走出旅馆,先到巷口的杂货店去买了一包烟,抽了一口,发现店主给我的是假烟。我扑到柜台上,揪住他的领子,露出十八岁时候的凶恶面貌,他就给我真烟了。我走回理发店门口,在那里呆立了一会儿,地上散落着花白的头发,显然,只有退休老头才愿意到这里来。理发师朝我看看,没把我当成是顾客。我就走进去,坐到理发椅上说:“剃头。”只听呼啦一声,一块扎人脖子的围兜从天而降,落在我身上。 他说我不是莫镇口音,从哪里来,我说戴城。理发师叹了口气,说:“现在到莫镇来的人,都是做丧事的。”我说:“我来扫墓。”理发师问:“家里谁在这里啊?”我说:“我的老师,过世好多年了。” 理发师说:“昨天去过了?昨天冬至。”我说还没有,我都不记得节气,反正哪天去都一样,尽心了就可以。理发师说:“说得也是。” 剃过头,我坐在理发店门口,眯着眼睛抽烟,想起好多往事。这时,有个小女孩从外面跑进来,理发师说:“到后面玩去。”小女孩答应了一声。我扔下烟头,把她抱起来,她不过五六岁的样子,我说:“叫我叔叔。”小女孩不是那种伶俐的孩子,被我抱着,有点呆头呆脑。理发师说:“她是我孙女。” 我说:“现在你带着她?” 理发师说:“前年她爸爸妈妈出事了,都不在了。夫妻两个去太湖游泳……只有我带她喽。” 小女孩伸手在我眉毛上摸了一下,说:“你这里有条疤。”是的,我眉角有条疤,眉毛是断的。去年别人给我介绍女朋友,女的一看我的眉毛就不乐意了,说我断眉短命,将来连累她做寡妇。做寡妇也就算了,关键是我穷光蛋一个,如果注定要做寡妇,那还不如去嫁个有钱老头呢。我听了这话,反正也无言以对。 小女孩问我:“你的疤怎么来的?” 我说:“被鸡啄的。” 小女孩说:“几岁被鸡啄的?” 我想了想,说:“十九岁。” 后来我把她放下来,她跑到里面去了。我继续坐着,和理发师聊天,请他抽烟。冬季的阳光,很明媚地照进理发店。过了一会儿,小女孩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影集,摊开了对我说:“叔叔,我看见过你的。” 理发师说:“你又在做梦了。” 小女孩指着一张照片,对我说:“这是你。” 我看了看,那张照片上,我被两个女孩儿夹在中间,做出很开心的笑容,身后是上海的黄浦江,有一条白色的轮船正露出半个船身,依稀有江鸥掠过的身影。照片上的我也是像现在一样,剃着很短的头发,光头露出一点发茬。 小女孩指着左边的女孩儿说:“这是妈妈。”又指着右边的女孩儿说:“这是干妈,她早上去扫墓了。”P1-5 后记 很多年以前,我还在技校里,一伙高年级的学生冲进教室里来打我一个同学,该同学坐在我身后,故我得以亲眼目睹此景,而且记忆深刻。有两个人把他架起来,另一个从后面勒住他脖子,中间十来个人轮番照着他肚子上踹。该同学立刻被踹成了一堆烂泥。我当时也是看过几百部警匪片的人,但这种场面对我来说,仍然非常刺激。这样的场面,现在想看也看不太到,只能去看看警匪片,甚至警匪片都很无趣,这说明我身上的暴力阂在提高。 与此同时,我的理智对暴力的忍受程度却越来越低,我相信和我同龄的人也是如此,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社会在进步,我们都要洗底,前半辈子可能是暴徒,寅吃卯粮,后半辈子也要学着做个小资。就算揭竿而起,多半也是在家里对着自己的配偶吧。除了进步之外,可能仅仅证明了我们进入了后半辈子,那么,写一个前半辈子的小说如何? 《追随她的旅程》这部小说源于我的一个老师,很不幸我少年时代读了个技校,也没正经读过大学,因此可以很狂野地说自己这辈子没有老师。但细数起来还是有的,如果把那些扁我的人也算进去,那就更多了。这个小说中有我心里很愤懑的东西,写出来了,它也就烟消云散了,然后,对自己的年轻时代怀有一种谦卑感。 客观地说,这部小说中有着过度的纯洁(这个词很危险),写完了看看,觉得它在某种程度上偏离了我最初的设想,也挺好的。我丝毫不怀疑会有人喜欢这部小说,但肯定不是所有人,一部小说只对喜欢它的人起作用,至于不喜欢它的人,我也没办法。正如我所说过的:“小说中那些人物都欣欣向荣,同时也不乏舍命陪君子的气概。” 这部小说发表于《收获》杂志2008年春夏增刊,写作过程中有赖于我的妻子尹晓青的帮助,当时她正在怀孕,很不容易。写完这部小说,女儿也降临人世了。小说中的那两行诗,是远在新加坡的Nude(刘琪)小妹所作,征得她同意,我拿来用了。她是极有才华的诗人。写作与出版过程中,有赖于杨呖小姐(蓝瑞)、杨振延先生、杨喆先生、张渊先生、黄诚先生,马天利先生与其他朋友提供的帮助,一并谢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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