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声选编的《横戈凌风(野草散文随笔选萃)》所选的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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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横戈凌风(野草散文随笔选萃)/民国名刊简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晓声 |
出版社 | 天津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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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晓声选编的《横戈凌风(野草散文随笔选萃)》所选的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内容推荐 马晓声选编的《横戈凌风(野草散文随笔选萃)》内容简介:《民国名刊简金》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横戈凌风(野草散文随笔选萃)》为丛书之一。 目录 前言 刺世芒花 人语与鬼话 战神底欢笑 鲁斯国宾阁下 历史的奥秘 论时局 打倒爸爸 中国人到底“误会”了什么? 论钢笔的好坏和内分泌作用 后方的捷报 当心拆台 “能言鹦鹉毒于蛇” 尾巴主义发凡 “十载一来复” 隔海问答 群众的意志 “可贵的一笔”补遗 崇高的忧郁 穷途 应考 补考——“仕而优则学”的又一解 大题小解之一 信徒·先知·救世主 哪吒 童匪猖獗 论乌鸦 血书(节选)——读土改文件 鞭子·奴才·鹰犬 疯子种种 论裸体情侣自杀案 奴隶篇 蛇与塔 毁去“人肉筵席” 胜利吉普和追车的人们——题画 父亲奖 狗的出超 强奸妈妈之说 “上海好不好” 食在广州 一百元 刮 讽刺的墨水 童话与法律 女子·圣人·革命 论娼妓 女人的路 史事新说 从陶潜到蔡邕 从章太炎谈到刘申叔 九儒十丐 历史的窗纸——从一个历史试题谈起 屈原与钟馗——纪念诗人节联想之一 当了丫头还砍头 孙行者的际遇——读《西游记》札记之一 《红楼梦》里的小红——无定居谈“红楼”之一 历史的公断 闲话南宋 谈谈李莲英——一代杰出的奴才 当一个朝代覆灭时 世象写真 旧家的火葬 寂寂昆仑关 某村及其居民 白兔 正确估计(节选)——港战杂话之一 谈扒手 丑恶 狮和龙 鸡泡鱼肠——记寒流中的二三事 怎样做母亲(节选) 论怕老婆(节选) 文学风景 秋到桂湖 上海散记 乡情曲(节选) 钓鱼 鼠患记 鸬鹚及其主人 云雀的歌声 芏 狗 盆栽 雨雪之怀 人和土地菩萨 论家屋的标题 谈香港 杂谈两则 沉重的课题 小雨点 往星中! 超负荷论 牡鹿、驴子和斑马 曾为反对派而后为宣传家的鸭 韩康的药店 书里书外 记吴检斋(承仕)先生 为一个外国刊物写的自传 升钉——一九四一年纪念鲁迅先生 忆鲁迅先生 追念许地山先生 怀念马叙伦先生 旧诗新话 “举一个例” 谈“阿金”像——鲁迅作品研外篇 谈选文 记温涛木刻——香港之劫 关于《大明英烈传》 “灰色人”——夜读偶记 略谈鲁迅先生的《野草》 野草(代发刊语) 宿草颂 复刊私语 祝《野草》 “民国名刊简金”丛书例言 试读章节 人语与鬼话 秦似 如果世界一切作为人的语言都湮息下去,只剩了鬼话,是很荒凉的。可幸这种情形倒不曾有过。古希腊的讽刺作家琉善曾经写过三十章鬼话,但即使在他的作品那完全黑暗了的背景里,也还有代表“人语”的一种鬼的意见在。譬如第十章上面就有着这样的一段对话: 暴君(鬼):我是某国的暴君。 黑梅斯(鬼):到了这里,要这许多好看东西作什么? 暴:怎么呀,你要暴君脱得干干净净才到这里来么? 黑:一位暴君么!你当暴君的时候,我们原不敢这样烦你。但 是你这个时候是一个鬼,我们却对不起了,请你都脱下来! 暴:我都脱下来了,富贵都完了。 黑:你还有架子,还有骄傲,也都要去了。 暴:你至少也让我留住我的紫袍王冕。 黑:不能,不能,都剥下来! 这已是第二世纪的作品,如果是出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什么作家的手笔的话,这些话是在删除之列的。虽然所谈的不过是鬼世界。 近在手边就有一个例。一九四。年三月二十四日的早晨,在未亡的法兰西的一个法庭上。有几个人据说是犯“叛国罪”,推出来审判了,法官首先问什么职业,一个囚犯回道:“议员。” 法官:“你不是一个议员。” 囚犯:“对,议员的权利已经被剥夺了。” 另一个囚犯:“必须达拉第到场,他指我们是卖国贼,然而卖国贼恰恰不是我们,是那些出卖奥地利、捷克和西班牙共和国,并鼓励希特勒侵略的人。” 在群众的骚动中,警卫队的拉雷阿提上校愤愤地咆哮起来:“我不准别人说政府是在竭力破坏和平。” 另一个声音爆裂了,是被告的辩护律师哲瓦士对法官的提示:“人和禽兽的分别,就在于他有言语的力量。” 这里所提示的“言语的力量”,是用“人”的资格来抗议迫害的尖锐表示。要用人语击退专横,是显然的。 然而这到底已经是三月间的事,时势演变得真快,又三个月之后,“巴士底狱”以来,共和了一百五十年的法兰西这才真的被卖掉了。谁卖的,似乎还是悬案。因为在我们这边,另一个共和国的自由人们,又正大发其议论:说是法国之亡,实由于什么之类的怠工或反战等等。所以这些们一面在哀悼花都丽国的颠覆,一面也就着重于现身说法的卫道,或则在绍介福煦元帅的名著中郑重声称:“法国当时之国民战争,与吾人今日之全民抗战,同其本裔”;或则娓娓动听地轻描淡绘一下:法国是世界上最文明的国家,一切都成功,为别国所羡慕。“其实哪里止呢?实际情形还要比表面好百分之二十”。若夫直截了当的爽快话,只有一句:“所以民主终底要亡了国!” 定论还在混沌中,没有得出来。不过这时候常常浮起一两句人语,为那些虫沙般的蚁民鸣冤。但同时也有胜者的嘲笑:通讯社传出的消息,巴黎人民一再凋萎,面如菜艾了。戈培尔提取精义,得了很好的播讲资料:“法国人在血统上及精神上都含有很重的黑人分量,现在已充分的表现在外”。这同时又成为了我们这边的黄色人种的笑料。败亡者之于我们,是有定谥的,日“贼”,如果不是一时可以剿清,则冠以“流”,至若奚落以肤色的贱种的,还要算这次最早。可见虽然自称“本裔”,就文明程度说,却是不自量的攀亲。 但奚落的对象仍然是有畛域的。被嘲者是虫沙的小民;一般如猿鹤的君子呢,自然还做稳可以飞也可以走的白种。所以当戈将军(这里是另一位)正在巴黎的国立图书馆大阅档案的时候,维琪的赖总理却可以为着防范占领区里的“游民”的叛乱,向德国请援。这事实,使人鬼弄个分明,各各负着应负的责任,同时也证明了这边的自以为正人君子的匡时之论也者,其实也是鬼话。虽然穿起袈裟,俨然救主,实则连毛孔也满藏毒箭,自己还没有站起来,已经对着那些在迫害者的凌迟之际而尚未气绝的人们射过去了。 自然没有射死,于是再来哗啦一番。这次是说法国人只会弄文学和艺术,自由而又浪漫,当然只好亡国了,要救国惟有高度的“集中化”,又名“战时体制化”。然而其实这与事实又是不符的。不特远在去年八月达拉第便禁止了由巴比塞创办,作为国际作家协会法国支部的会报《和平与自由》,而且连有名的龚古尔文学奖金、法兰西学院奖金等等,也由于文学作品的缺如而考虑停止审评了;驰名的《精神》周报改了月刊,篇幅还得由三百页缩裁为三十页;报纸的文艺副刊则是明令取消的。一种以绍介新书为主的杂志,自动停刊,因为文坛干净到几乎一本新书都没有,无从评起。有骨气的出版家停业了,剩下的便挂起招牌:“国难时期要求特别飘逸和艳冶的文学,描写灵魂阴暗的女人或者寂寞的男人的”。这些招牌甚至挂到兵营里面。然而就是这一类作品,也没有写出来,作家不是逃亡和下狱,便是当书记或者尘芥般的办事员去了。 在这种情形下,是嗅不出自由的气味的,同时也正便利于东方西方猎狗们的狺狺。坐在维琪小朝廷里面的官绅,享着资本主义最末的火烬的余炎,用这火烬,由别人的手焚毁了第三共和国,又由官绅们自己的手,火葬了和火葬着锋镝之下的流浪民,逼使他们没人海洋,进入地窖,然后再摆出悠然自得的架子,在完全黑暗了的地狱中,坐上完全黑暗的宝殿。P2-4 序言 文学期刊的出现,是文学传播上的大事,也是整个文学史上的大事。先前,诗文写成,达到读者,只靠口耳传诵,笔墨传抄,既慢又贵且零散;从而,作家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作者与作者、作品与作品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背景的关系,文学与其社会人生效果的关系,等等,都是松散的,迟缓的,辽远的,朦胧不明的,难以预计的。即使在名山胜景、邮亭驿馆的壁上题写,在盛会雅集沙龙中吟诵,影响可以扩大一点,经久一点,究竟也很有限。印刷术虽是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其用于文学作品,长时期只是为前代作家或自己晚年才刻成集子,慢慢送人,不用于随时写成的单篇文字,除了进学中举点翰林时的刊文之外。而自清末始有文学期刊、民国20年代始有新文学期刊以来,情形大为不同了。一篇之出,短则以周计,长亦不过以年计,可以克期印成千万份,与千万读者相见。而且,还有别的作者,少则数人,多则数十人,以同一体裁品种或不同体裁品种的作品,同时在一本期刊上与读者相见。并且这不是“一次性行为”,而是一段时期内总有某个期刊杂志在那里定期出版,作者甚至可以每期都有作品在那上面与读者相见,读者也可以期待着常在那上面见到哪些作者哪些作品。这样,作者就会相当明确地知道自己的作品是写给哪一类读者看,大致有多少读者,知道读者大致会怎样接受,欢迎不欢迎,考虑要不要适应读者,或是引导读者,或是改造读者,或是有意与读者为敌;也大致知道自己在这上面将与哪些作者哪些作品为伍,考虑要不要适应他们,或是我行我素,或是有意立异,或是委而去之。有了文学期刊,所谓“文坛”的“坛”才有了实物,“坛”就是主要由期刊组成的。新文学对旧文学的迅速胜利,就表现在新文学期刊在全国雨后春笋般地出现,占领了期刊就是占领了文坛。新文学运动以来,认真努力作旧体诗文的人一直未绝,仍自有其师承流派,也有成就颇高的;然而,他们没有什么期刊,偶有几个也势孤力薄,不成气候,所以他们没有一个“坛”,就显得溃不成军了。有了文学期刊所组成的文坛,而后才可能有职业半职业作家。每种文学期刊有一个主编或编辑部,在作品的催生、接生,促进、促退,安排、协调,组织、引导等等方面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读者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在作者与文学市场的联系中起着很大作用,这一角色是先前的文学史上所没有的,他给文学史带来许多全新的东西。大家知道,如果没有《晨报副刊》,没有“开心话”这一栏的设立,没有孙伏园,没有孙伏园与鲁迅的关系,没有孙伏园善于笑嘻嘻地催稿,就不会有《阿Q正传》,或者不会在那个时间写出来,或者不会是现在这个题目这个样子。《阿Q正传》如果是在没有文学期刊之前写出来的,即使能达到“洛阳纸贵”的轰动效应,也不会在一段一段陆续发表的时候,有许多人危惧不安,恐怕以后要骂到自己头上,从而对作者为谁作种种猜测,多方打听,先是到处说《阿Q正传》处处在骂他、后来又逢人便声明不是骂他这些戏剧效果。甚至,孙伏园如果不是离开北京一段时间,《阿Q正传》就会比现在长些,阿Q被枪决就会迟些。 研究晚清以来的文学史,特别是研究新文学运动以来的新文学史,当然要研究各种别集、总集、长篇专著,但单是这样还不够,还必须研究各种文学期刊(以及有文学作品的综合性期刊)。一个文学期刊,往往大致上体现一个流派、一种主张、一种倾向;即使不是同人刊物,而是商业性刊物,也仍然有一个大致共同的倾向。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作品的“语境”,作品中未明言的所指,作家之间的关系,作家作品在当时的地位、作用、影响的比较和受读者重视欢迎的程度的比较。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文学流派倾向的全貌,看清一个个文学流派倾向如何以其全部作品而不仅是代表作家代表作品在起作用。从期刊上,才较易于看清一个一个文学论争(也有些不纯是文学范围上论争)的全貌,看清论争的起因、发展、结局,看清论争各方的是非得失。鲁迅斥梁实秋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近十多二十年来,时常被举为鲁迅如何“尖刻”如何“不宽容”的例子。只有研究了当时的有关期刊,才看到其实是梁实秋首先把“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这么一个文艺理论上的问题,引到“在电灯杆子上写‘武装保卫苏联"’的问题,引到“到××党去领卢布”的问题,给论敌扣上一顶当时千真万确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红帽子,这才看得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之称实在还是很宽厚的,这是近来逐渐有人弄清楚的了。 新文学运动以来,可以肯定地说,散文的成就在小说诗歌之上;鲁迅、周作人两个高峰的创作成就主要都在散文方面,就是证据。要研究新文学的散文方面的历史,尤其要研究文学期刊。除了上述理由之外,特别还因为,散文多是短篇小幅,无论是再现现实,还是表现自我;是针砭时弊,还是抒写性灵,多是一片一面,一花一叶,所以更需要从文学期刊上来研究,才能够把每一篇散文作品放在其具体“语境”中,同一流派倾向中,不同流派倾向的竞争中来理解。 新文学中的新散文,滥觞于《新青年》的“随感录”。《新青年》不是文学期刊,后来它一分为三:后期《新青年》继承了前期的政论而外,《小说月报》继承了它的文学方面;《语丝》继承了它的社会文化批判方面。《小说月报》原是鸳鸯蝴蝶派的阵地,是商业性的文学期刊,商务印书馆不能不任命沈雁冰(茅盾)出来接任该刊主编,是鸳鸯蝴蝶派失去了读者失去了市场的反映;沈雁冰接编后把它彻底改造为文学研究会的阵地,则是新文学的一大胜利。《小说月报》以小说和文学理论为主,其所载的散文随笔,常常带着小说的印迹,是后来的社会速写报告文学的先声,代表散文的一个重要方面。《语丝》则是第一个散文刊物,其主要人物是鲁迅、周作人兄弟,其共同点是充分发扬主体性,任意而谈,批判旧的,催促新的,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后来周氏兄弟分道扬镳,周作人从“我思故我在”的立场,坚持思想自由、个性自主,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论语》、《人间世》、《逸经》、《文饭小品》等散文随笔刊物,被论者称为“闲适派”。鲁迅则从“我在故我思”的立场,坚持面向人生,解剖黑暗,在其领导或影响下,出现了《太白》、《杂文》、《鲁迅风》、《野草》等杂文小品刊物,被论者称为“战斗派”。这两个称呼未必十分贴切准确,但大致可以说,二者正好分别代表《语丝》的一面,是《语丝》的一分为二。二者曾经尖锐对立,今天从文学史的宏观上看,又未尝不可以说是合二而一,共同发扬了《语丝》所开创的光辉传统。此外还有比较中间比较兼容并蓄的《现代》和《万象》,二者不纯是散文刊物,而所载散文亦有相当分量,很值得注意和研究。 上面说的《新青年》之后的十种新文学期刊上的散文,大致包括了新文学史上民国时期的主要散文。现在按期刊分别选集,较常见的名家名作,也与同一期刊上较不常见的作家的优秀之作选在一起,这样就接近于以期刊为载体的散文发展史的“原生形态”,带露沾泥,生香活色,读起来自与读作家专集或他种选集不同,那些多少有些折枝花的味道。对于爱好散文的读者和研究散文的研究者来说,这是我们敢于说这套选本有他种选本所不能代替的价值的理由。 一九九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舒芜序于碧空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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