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否为性情中人?也不知你是否喜欢江南文化?乡镇,尤其是江南古镇,韵味悠长。闲暇无事时,沐浴在阳光之中,边喝茶,边看这本古镇乌镇的历史文化,会是怎样惬意的事呢?不凡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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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乌镇(船头随意泊西东)/江南文化丛书 |
分类 | 生活休闲-旅游地图-地图 |
作者 | 钟桂松 |
出版社 | 中国林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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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不知你是否为性情中人?也不知你是否喜欢江南文化?乡镇,尤其是江南古镇,韵味悠长。闲暇无事时,沐浴在阳光之中,边喝茶,边看这本古镇乌镇的历史文化,会是怎样惬意的事呢?不凡一试。 内容推荐 江南文化丛书·古镇之一。本书的介绍对象为乌镇。它以文化为主题,从文化的视角契入市镇社群生活,将深奥的学理融化在浅显的文理之中,以生动的文法演绎迷离的生活法则,用直观的图片激活僵硬的文字,并尽可能地还原文化存在的本来状态。文化底蕴深厚,是广大文学爱好者的不二之选。 目录 晨钟暮鼓 千年乌镇 银杏宛在 书室依稀 分水墩述旧 修真观古今 往日的双塔 当铺往事 两省相望 西栅探古 乌镇八景 碎步园林 乌镇水阁 植材今昔 古镇深处 品味乌镇 阳光与书吉 小街 小河 桥影 远望烟云 古宅新韵 郊风野趣 换一种眼光看乌镇 [访卢阁] 回味 人物风流 古镇故人 [简斋居士]陈与义 茅盾母亲陈爱珠 文坛巨匠沈雁冰 革命先驱沈泽民 新闻巨擘严独鹤 乌镇女杰 试读章节 千年乌镇 乌镇位于上海西边一百余公里被称为杭嘉湖平原的腹地,属太湖流域。这个地方方圆几十里没有山,但河流纵横交织,气候温和湿润,富饶美丽,有鱼米之乡、丝绸之府之称。 相传,乌镇这块土地上,六千多年前就有先人在此繁衍生息。五六千年之前,这里已种植水稻,肯定说是较富庶的地方之一,先人们在生产劳动中的智慧也已相当先进。乌镇东部谭家湾出土的石器、陶器、骨器的精美就是证明。 当然,生产力的发展,战乱也随之而来。春秋时期,吴越争雄,乌镇一带处在吴疆越界,因为这一带古称乌墩,所以此时“吴戌兵备越名乌戌”。当时,乌镇周围一些地方也是吴越战场,乌镇西南面十多里水路的石门这个地方,吴国将一个要道垒石为弄,防备越国进犯,至今仍有“垒石弄”的地名。而石门附近的天花荡,十分广袤,相传也是春秋时期的一个古战场。这片今天看来庄稼繁茂,百姓宁静的地方,当年曾是金戈铁马,杀声震天,至今想象起来,还让人胆颤。所以,估计当年乌镇,也少不了几番厮杀。 乌镇地当水陆要冲,为两浙之门户,正如明代文学家茅坤所言,“乌戌绾钱塘姑苏之脊,所当商贾之航,闽粤而漕江淮者,亦咽喉于此,人烟辐辏,环带数千家。”虽然这是明朝人所言,也符合春秋吴越争霸时乌镇的形势。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设郡县制。当时的乌镇属于会稽郡,会稽即今天的绍兴,因此当年的绍兴管辖范围,恐怕相当于后来的浙江省。但秦代对乌镇的定位和归属也颇有意思。秦朝时,乌镇以市河为界,河西属乌程,即今湖州,河东属由拳,即今嘉兴。所以西为乌镇,东为青镇,后来史籍中的“乌青镇”一词由此而生。但至今仍弄不明白的是,当年为何要以市河为界分两镇并分属两个府,是不是因为在水乡划分行政疆界时,以河道为界较为容易划分之故?猜想起来,大概源于此。 历史的规律告诉我们,一个地方知名度的积累是靠时间来一点一点堆积的。梁朝的某一个时期,乌镇是一个发展的高峰。公元502年至519年的十多年间,乌镇人丁兴旺,达官贵人来来往往,先后建造密印寺、石佛寺、普静寺等江南有名的大寺院。这些寺院香火缭绕,诵经拜佛,把一个水乡古镇的文化氛围营造得非常浓厚。后来,又有梁朝昭明太子萧统在当朝尚书沈约的陪同下,来乌镇暂寓并读书,让这个小镇上的人荣耀了千年。其实,从现有史料来看,当年昭明太子之所以到乌镇来读书,倒并不是因为乌镇这个地方风光有多美,环境有多好,而是当时他的师傅沈约的父亲的墓在乌镇,沈约来扫墓,昭明太子便跟着来了。所以后来沈约也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主子,便想办法将其父亲的墓迁到了南京。从此,昭明太子也不用随他奔波到乌镇。 但是,真正称乌镇,目前所见到的史料是唐咸通十三年即公元872年朱洪撰的《乌镇古山索靖庙碑》的记载。但据我推测,乌镇的时间大大早于此时间,否则不会在此碑文中有“乌镇”字样。不过,作为中国历史上颇为辉煌的盛唐,也许是离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西安太遥远的缘故,所谓的大唐盛世在乌镇竞没有表示出点什么,前不及梁朝,后不如宋代。宋代的乌镇比唐代来得有名气,先是一个小镇造了两座塔——寿圣寺塔和白莲塔,耸立在水乡,颇巍峨壮观,给这种文绉绉的水乡文化增添了不少雄壮的气氛;后是南宋高官陈与义觉得乌镇与众不同,便在公务之余常来乌镇小住,后来干脆辞官住在乌镇享清福,钓鱼、吟诗、喝酒,很有点看破红尘的味道。名人效应倒是让南宋时期的乌镇红了一把。 明代的乌镇,无论是建制定位,还是文化建设,在今天的文化里,仍在起着作用,感受着隐隐的历史的跳动,三件大事将明代乌镇一网打尽:1430年的那年,经明朝中央政府批准,建立桐乡县,县城设在离乌镇南面15公里一个叫梧桐镇的小镇上,乌镇市河以东叫青镇的地方归桐乡县管辖,从此,乌镇这个两省三府七县的错壤之地,便没有了当县城的机会,这一开头,百年的格局基本成型,这是一件大事。第二件是乌镇二次加强政权机构——设通判和同知。1540年,考虑到乌镇地理特殊,开始“添设通判”,负责乌青二镇的社会政治。35年后,即1575年,乌镇又“添设同知”,权限抬高一个档次,机关门口挂上“浙直分置”的招牌,似乎对没有列为县城有些忿忿不平,又似乎给予这个规格后有些安抚、平衡的味道。所以后来茅盾曾对此有些揶揄,“同知即副知府(俗称二府),兼管军政与民政,同知衙门有东西辕门,大堂上对联是‘屏藩两浙,控制三吴’,宛然是两江总督衙门的气派。”第三件是在文化建设上,明代上了个层次。1523年,陈观编纂《乌青志》,但是太单薄,所以事隔七十多年后,李乐老先生又亲自出马修《乌青镇志》5卷,成为颇有规模的一部镇志。至于清代,反反复复,虽是改朝换代,但各方面的发展都建立在明代的基础上,发展是发展了,却没有根本性的变化。 但是,乌镇的历史并不是一部堆满鲜花和充满掌声的历史,天灾人祸历练着这一方水土这一方人!春秋的战乱,注定乌镇一带是两国交战的战场,而唐代镇将乌赞奋起抗击叛将李琦的遭遇,留下了一棵唐代银杏的传说。 相隔八十多年的乌镇的一个夜晚,一支由江淮张雄率领的军队,从水路来到乌镇后,饥饿、沮丧、凶悍的队伍手持火把,见房就烧,见店就抢,把一个刚刚安定不久的乌镇,搅成一锅粥,不少地方成为一片废圮。在二百多年后类似的情形又重演一次。来自嘉兴的徐明章率兵勇途经乌镇,恶向胆边生,肆意杀戮无辜百姓,无数男女哭喊着奔出乌镇,躲避这场灾难。元朝留下来的,也是一场兵燹,不说也罢。 在明清及以后,乌镇天灾人祸的记忆越来越清晰。1554年,北风呼啸,倭寇从嘉兴王江泾方向朝乌镇奔来,镇上手无寸铁的百姓四处躲避。倭寇进镇后,烧杀掠抢,一场劫难,给古镇留下了永远的创痛。清代几百年间,古镇多次遭劫难,有的是造反军队打劫,有的是游兵散勇打劫,古镇依然是一副无奈。但是,距1554年之后三百多年倭寇侵镇又重演了。1937年11月14日,日寇数百人从水路开着小火轮直扑乌镇,镇上百姓四散逃离,国家军队也了无踪影。日军从北花桥堍上岸后,共有十多名百姓被日军屠杀,2名妇女被奸淫,20多间民房被烧。后来又经过日寇的多次洗劫,古镇满目疮痍,北栅140多户店铺一夜之间成为一片废墟,西栅、东栅、南栅也是瓦砾遍地,梁焦墙倒,一副凄景。因此,乌镇的苦痛一千年也倾诉不完,新伤旧恨让乌镇在历史的磨炼中更加坚强,也让人更加懂得珍爱。 历史到了20世纪40年代末,乌镇回到人民手里,并从千年阴影里走出来。1949年5月3日这一天,对乌镇来说,是一个千年的新生。中国人民解放军27军79师236团指战员冲过长江,雄赳赳地从乌镇西面的湖州、双林方向朝乌镇进发,乌镇各界人士欢欣鼓舞涌到西栅,手持小红旗,夹道欢迎人民解放军!即日,乌镇宣告解放,全镇人民沉浸在解放和人民当家作主的喜庆气氛中。次日,桐乡县城也和平解放。 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乌镇解放一周年之际,即1950年5月3日,原来历史上所谓以市河为界河西为乌镇河东为青镇的划分,从这一天开始成为历史,乌镇青镇合并,定名为乌镇。千年古镇乌镇在鲜艳的红旗下又焕发出青春活力。小河、石桥、碧水、小街、水阁……成为20世纪21世纪新的财富,滋润着今天的乌镇,滋润着游人,也滋润着新世纪。 P10-13 序言 传统中国是一个小农社会,小农的基本生活空间是怎样的?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刻画。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费正清在《美国与中国》一书中,把这一空间命名为“集市社会”,它有如一个蜂窝,每一个蜂窝以一个市镇为中心,由此向四方伸展出一些小路(有时是水路),通向周边的一二十个村子;村落无法构成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活单元: 每户也许有一人每三天去—趟市镇,也许去出售一些土产或者购买别处的一点产品,但无论如何总得在茶馆里、庙宇里或路上会会朋友。……婚姻通常是由镇上的媒人撮合的。人们在镇上庆贺节日,秘密团体也可能在那里举行分会的会议,从村里来的人还在那里会见统治阶级的代表人物——收租帐房和税吏。 现实的场景远比这复杂,但透过这一“理想类型”不难发现,乡土中国的自然经济结构并不能完全自给自足,它必须以商品经济为之枢纽和润滑,这样,小农的实际生活其实是置身在一个市场共同体之中。作为共同体中心的市镇便成为富有社区特色的民间文化展现的第一块滩头。明清以降,在商品经济发达的江南地区,一大批专业性市镇蓬勃而生,成为近世中国社会走向现代世界的充满活力的历史生长点,其间的文化样式亦自成一格。 在沈从文先生的笔下,湘西的山镇依山濒水,临水的一面是河街,居家多是一半着陆、一半在水的吊脚楼;而吴冠中先生从小生活过的小镇则滋润在青绿苍翠的江南沃野中,“镇与乡之间难划明确的界线。镇的尽头,已是船坞、独木桥、菜畦,极目四顾,处处都是丛丛新柳掩映着的江南村落”(《水乡四镇》);广东的地主出于安全的考虑不肯轻易移居墟市,始终坚持“在乡地主”的立场;而江南的地主却很早就由乡居转化成镇居,成为市镇居民,享受着近代文明的成果。川西某镇的茶馆里,赌客们玩着纸牌的时候,苏南盛泽的茶馆里也许刚刚成交了一桩丝绸买卖。在内地僻远某镇里,某人要到省城一趟,可能会被镇上人当作一件大事,议论许多天;而在江南城郊、镇市上的人大半从事商业,进取一点的则把生意做到了苏嘉杭沪的城里,其中一部分人成为经常出没于共同体与外部世界的乡村领袖。节令佳日,贵州乡场上跳着神秘的傩舞,华北集市上扭着秧歌;而在江南的市镇上,此时或许正演奏着温雅的赞神祭歌。茅盾先生曾组织过“中国的一日”的调查:1936年5月21日,农历四月二十一,是安徽天长人“烧忙香”的日子,城厢镇的街道上,“满挤着人,踵接踵,肩碰肩,提着腰篮子,穿着蓝布裤子的,带着油瓶、卷上裤子的泥腿儿,光着脚穿草鞋的,扎黑蓝布的包头,围着红带子的围裙,穿着古式有鞋叶拔的鞋子,还有一些拖着满清时代的大辫子”;而在江苏太仓的璜泾镇,这一天则在迎赛猛将神,“猛将庙外面挤满了不少游客和小买卖的商人,玩戏法的江湖佬,菩萨摆在庙门前、香案上,有四面斩旗上写着斩犯某某字样。……坐着的老太一共有三十多桌,每桌八位,同时三百多张嘴,一起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同一天,在东西两个不同的市镇上演的社群活剧何其相似,又别具风情。 为此,我们聚焦乡土江南,精心绘制独具特色的市镇文化长卷。应该说,对于江南市镇,人们并不陌生,据一位市镇史研究学者的不完全统计,1980~1999年间,国内学者发表的市镇史论文近700篇,区域市镇史研究论文为500余篇,其中江南占了近一半(任放《明清长江中游市镇经济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2003年)。但略加检点可以发现,以文化为主题,或者从文化的视角契入市镇社群生活之作并不多;特别是,那里充满着的浓厚的学究气息,令一般读者望而却步。参与本丛书撰写的主编和作者还够不上学究的资格,因此我们着意将深奥的学理融化在浅显的文理之中,以生动的文法演绎迷离的生活法则,用直观的图片激活僵硬的文字,总之,尽可能地还原文化存在的本来状态。当然,我们的初衷未必能完全实现。 江南名镇太多,首先进入我们视野的是周庄、同里、东山、角直、盛泽、南浔、西塘、乌镇这8个市镇。选择哪些市镇作为考察对象,实在是一件令人为难的事,我们的选择可能会有遗珠之憾,但这8个市镇堪称历史文化名镇,大概不会有什么争议,对她们的考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于是,我们开始了江南文化之旅,古镇是我们抵达的第一个驿站。 后记 校完书稿清样,似乎又回了一趟乌镇。仿佛又走在那长长的青石铺就的小街上,被诱人的羊肉香味所包围;仿佛又走在小桥上,望着桥下的流水,想象着历史和现实;仿佛又在狭弄深巷中寻古访旧,在并不为人所关注的地方遐想!乌镇历史的氛围,依然浓浓地浸淫在我的心灵深处,让我一直在久远的记忆里畅游。 对乌镇这样一个江南古镇,我一直以为它和世界级文学巨匠茅盾的文学贡献是无法分开的。2006年矛盾诞辰11O周年的时候,茅盾先生终于叶落归根,从京城归葬故里乌镇,真正回归到哺育他成长的地方。所以,我今天更坚信,一个古镇没有名人,将无法成为名镇,这是我对乌镇的一个基本认识。 尽管我学的不是历史专业,但多年的读书习惯让我对历史产生偏好,而这种偏好的缘由,还是矛盾作品的启迪。上世纪70年代末文化复兴潮中,我对矛盾作品中的乌镇往事产生浓厚兴趣,于是我不断地寻访,不断地去乌镇实地感受,不断地翻阅地方文献,在实景和历史里去接触乌镇、感受乌镇。所以,本书里的不少感性认识,自然会让读者在历史的遐想里感受到乌镇历史文化底蕴的深厚。 所以,这里,我要深谢茅盾,深谢乌镇。 有关乌镇的书,我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就出版过四川文艺出版社的《矛盾与故乡》一书,里面将茅盾与乌镇的种种,作了寻访和描述,成为介绍乌镇较早的书籍之一,但那本书的侧重点是茅盾而不是乌镇。此后的一些年月里,我对乌镇历史的热情依然,应一些报刊约稿,时不时写些有关乌镇的文章,在阅读乌镇中感受着乌镇的一些历叟发现,也更增添了我对乌镇的兴趣。因此,当苏州朱小田先生来电邀请,希望我用历史的眼光、散文的笔法写一部全面介绍乌镇的书时,我欣然答应了。因为,一方面我为朱先生的真诚所感动,另一方面仍然是挥之不去的对乌镇的热情。为此我重温了桐乡有关乌镇的乡土史料,并从中发现,当今的乌镇史料在徐家堤等热心人士的努力下,比过去更丰富更厚实了,汪家荣先生主编的《乌镇志》也出版了。尤其是徐家堤先生主编的《乌镇掌故》,着实让我过了一把乌镇瘾,为我写作本书提供了丰富生动的史料。乌镇千年的历史,故事发生无数,大都湮没在历史风雨里,史乘的一鳞半爪,也足以让我神驰千年、思飞万里。所以写作时我常常沉浸在乌镇的历史里,笔端常常有心如止水的冷峻回眸,也有一泻千里的激情飞扬,不同的视角,不同的心境,汇成一股共同的感情,那就是对乌镇的热情。 在写作中,苏州朱小田先生十分关心本书的进展,桐乡摄影家李渭钫先生寄来了他积蓄多年的乌镇照片,所有这些,让我对乌镇的热情中又多了一份感动,《船头随意泊东西:乌镇》的出版,还真要感谢朱、李二位先生。 时代在发展,乌镇也在发展,今天的乌镇发展更快:但愿书里的叙述,文中的感受,确确实实成为历史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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