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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松鸦为什么鸣叫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应松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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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陈应松是一个风格型作家。他的小说具有的斑斓和奇崛的风格,使他有资格独立于中国文坛之上。本书收入了他的9部神农架系列的中篇小说,这些都在近年的文坛上引起过很大反响,并大多获奖。

书中,陈应松用冷艳的文笔、奇峭的故事情节,向世人描述神农架绚丽、幻妙的自然风光,描述在贫困中艰难奋争的山民们的生存状况和心理状况,呼吁世人关注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尤其是呼吁人们关注在现实现代化的社会变迁过程中,不同人群之间的相互理解、相互尊重,呼吁社会的和谐。他的这一批作品,具有独特的社会视角和艺术风格,标志着陈应松创作的新阶段、新高度,标志着这位作家大步地走向成熟。

内容推荐

本书收入的9部中篇小说是陈应松神农架系列小说的主要作品,在近年的文坛上引起过很大反响,并大多获奖。这些小说向我们展示了神农架神奇、瑰丽的自然景色,讲述了一个个让人颤栗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刻画了一批栩栩如生的、血肉丰满的人物,这些在蛮荒环境中激越的生命体验,超现实的想象,魔幻的文体,奇异的风格,奇崛的意境,惨烈的感情,富有震撼人心的艺术魅力。  诚如评论界所说:陈应松小说的斑斓使他有资格独立于中国文坛之上,他的小说给文坛带来的是一场审美惊奇。在当今文坛,他用他的艺术探索,突破了实与虚的边界,突破了人与物、生与死的边界,突破了人性、人心的边界,是新世纪文学的一个特殊标本。在我们现在的文学中一些很少看到和遗忘的东西,如温暖、光明、善良、坚韧、勇敢等,在陈应松的小说中浓墨重彩地重现了。他的小说均是生命的大命题和大主题,展现出了生命的苍茫和壮美。这样的作品又被誉为深刻地反映了现当代农村的现状,真实得就像生活本身,对农民的梦想和生存环境的描写达到了穷形尽相的境地……

目录

陈应松引发思考(序)/1

松鸦为什么鸣叫/1

狂犬事件/46

独摇草/93

望粮山/138

豹子最后的舞蹈/186

木材采购员的女儿/220

云彩擦过悬崖/257

马嘶岭血案/299

火烧云/343

附:“神农架系列”小说有关评论/394

后记/409

试读章节

忽然下起了大雪。伯纬已经踏上了雪线之上的公路。传说过去翻过皇天垭.再翻过韭菜垭,便有一条通往房县的古盐道,伯纬没有走过。那得走上几天,要经过杀人冈、打劫岭、百步梯、九条命——这是实实在在的地名;九条命是九个背盐工的命,而韭菜垭六十年代发生的杀死七个人事件却是并不遥远;两个房县挑夫杀了来神农架踏勘的林业部和省林业厅的技术员们(有的才大学毕业,刚刚结婚),那两个挑夫就是沿着那条藏在原始森林的路,挑着抢劫来的钱财往房县逃窜的。现在,那条路已经湮埋在荒无人迹的深山老林中,眼前的这条大道取代了它。深厚的冰,还有路边石崖上的冰瀑,这一线,那一堆。雪花大且夹杂着生硬的雪霰。从这里四下望去,整个皇天垭露出森严的气象,遥不可及的山头和山坳间蒸腾着深蓝色的雾气,连枫杨树也因恐怖而竖起了干瘦的枝条。只有落叶松在舞蹈着,展开玉色的裙子。看久了,它们会成为一群树精。伯纬发现,公路上有影影绰绰的人正在冒雪砌护路的水泥墩子。

这是好事情。伯纬甩了一记羊鞭,怕羊群在人群和沙石堆里走散了。还有一些临时工棚。他很高兴。他看了看那些已经砌好的护墩,先用石头,再周边用一个框子灌水泥砂浆。因为那些木框子就摆在路边,很大很大的一个,简直像些棺材。不过伯纬掂量这样的墩子是否能阻挡得了出事的汽车。小车马马虎虎,大车一样会把它们撞飞了坠下山谷。

山上没有草,雪线之上的山头,雪把草都覆盖了,羊没啥可吃的。他赶着羊下了山,他要把这儿的情况告诉家人。

“山上全在砌护路的水泥墩子。”他对他的老婆三妹说,对女儿、女婿和孙子说。

“羊还在叫嘛。”他的老婆三妹从厨房里出来,吃力地睁着被冬天的火塘熏得红肿糜烂的眼睛。

没有谁理他,没有谁在乎他说的这件事:砌护路墩。

他坐在火塘边,开始抽烟。从野外拉屎回来的狗顶开门进来了,伯纬还以为是一只因为饥饿窜进来的羊呢。狗的身上沾满了浮雪,爪子是湿的。伯纬呆呆地吃了几口烟,闻到一股焦糊味。是狗,把自己的毛给烫了。

“如果护路墩这么修下去……”可是他的心情并不那么美观,尽管那些影影绰绰的人和零乱的工地给了他整个冬天的惊喜。雪会越壅越厚。羊的叫声会更难听。砌墩子的工人们会龟缩在工棚里然后将那些石头和砂料遗留给翻浆的春天,成为一桩有头无尾的工程……然而事情总在变化。但他已经老了。他叭嗒着烟,叭着叭着,一颗牙齿吐了出来。

早先的伯纬还是十分完好的,光溜的面孔像刚刚换了皮的红桦,两只手十个指头一个也不少,牙齿整齐、耐看,单眼皮,没有多少心思,劲很大。这大概是二三十年前的概况了;有一天,他研究着皇天垭通往村里的那个挂榜岩。油光泛亮的挂榜岩上面传说是一部天书,说谁研究出来了谁就可能招为皇帝的驸马。这儿的人总爱谈论皇帝,但是他们不知道离皇帝有多远。千百年来,这个傻笑话还真让一些人上当。清朝同治年间,举人坪的三个红、白、黑举人,硬是在这里坐死了。伯纬这天终于看出了点门道。他看清楚了至少有两个字,一个是草写的“路”字,一个是草写的“缘”字。于是,伯纬跑回村里对人说:

“那上面我认出了两个字!”

村头的皇榜庙已经改成队部了,上头有许多毛主席语录和“大办民兵师”之类的标语。门口总是坐着一些老人和面相疲软而实质凶恶的狗,还摊晒着一些腌制的猪头皮,一些药材如升麻、扣子七、淫羊藿、头顶一颗珠等。狗和大胆的山猫、松鼠在那个小石潭边饮水。这时候,几个老人就笑他,并唆使狗朝他狂吠,他们看不顺眼他,以及他身上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绿军装。他们说:“伯纬,你认得几个字?”他们手头拿着手抄的歌本如《七姐思凡》、《黑暗传》,嗤笑这么一个敢胡说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草写的?草字不合格,神仙不认得。是怀素的草书呢还是张旭的草书?嗬嗬,哈哈……”“如果你也把字都认出来了。皇天垭不知要出多少状元。”

第二天出坡之前,背着大挖锄的伯纬又偷偷地去了挂榜岩,那两个字——“路”、“缘”清晰地向他迎来。的确是这两个字。满壁都飞动着这两个字:路路路路……缘缘缘缘……

二十多岁的后生娃子伯纬背着挖锄并不在乎村里那些人的嘲讪,这没有什么。他若是没认出来,他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皇天垭村从山下牵来的路像一条汪亮的绳子,看着那条小心翼翼、大弯大拐的路,人们的眼睛有时会无缘无故地湿润起来。小路爬上了坡上的人家,可它不声不响。溪水跌跌撞撞地把路冲断了,而溪水却依然发出那种不卑不亢的、干干净净的声音。紧接着,路又蹿上了悬崖。一个在路边耕地的农民和他的牛一起摔下了悬崖。那一天晚上,伯纬哭了一整夜。他问自己:“莫非我失恋了?”其实伯纬没有女人,没有接触过。

过几天,伯纬就要到红旗岩修路了。

这完全是一种巧合。

公社要人去房(县)兴(山)公路建设指挥部修路,每村至少要出两个壮劳力。队部的庙台上,正在议论伯纬和另一个地主子弟王皋去修路放炮炸石头的事,几个老先生恶狠狠地说,让伯纬去修路,让石头砸死他。

早先,神农架可没有这样恶毒的人,现在这种人出现了,他们就像伐木队的恶狠狠的斧头,见什么都想砍一刀,其实他们并无什么恶意。他们看见伯纬和王皋背着行李卷儿离开村子时,打着招呼说:“去京城啦?你娃子真有福气,果然要当驸马了。”

 P1-P3

序言

陈应松引发思考(序)

陈建功

近年来,陈应松给了我们太多的震惊和喜悦。我是看了陈应松的《松鸦为什么鸣叫》之后,再看他的其他作品的。《松鸦为什么鸣叫》,写的是伯纬与神农架的路之缘。这路记载了他的青春和血汗,记载了他和地主子弟王皋修路的生死之交。王死了,他残了。他把死了的王皋一步一步背回了家。他和王皋的妻子三妹成了家。他成为了神农架公路旁的放羊者,又是一个古道热肠的救助者。他天天用酒奠祭一个死去的安徽司机,直到他的弟弟赶到;他饱尝了公路上的人情冷暖、世相百态,感到了时代的变化与人情的变迁……我读这一故事时,先是被它厚重的生活积累和情感深度所震慑,我感到了生活的磨难与生命的坚毅,感到了人民的素朴与人情的变化,也感到了奇崛的意境、惨烈而雄浑的语言的冲击力。正是这奇崛的意境和惨烈的语言,使我的感受完成了由形而下向形而上的升华,看到了这部作品超迈于时间和空间之上的魅力。随后我读了作家的其他作品,更看出了作家无法遏止的才华和潜质。

陈应松是当下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的创作和探索、他的思考与实践,对促进和推动整个文学界的思考,有着足够的力度。

比如关于生活——或者,用另一种表述方式更为准确,那就是:关于一个作家的活法。“深入生活”的号召一直在喊着,可是有多少作家像陈应松那样,真正在神农架,在秦巴山脉的交汇高地,焕发了激情,找到了“这个时代各个角落里人们生活的逼真气息,要像热浪一样扑来的那种劳动的气息。”与其说陈应松在寻找,不如说他是在燃烧,让一个作家的性灵,和神农架的石头一起燃烧。在一篇对陈应松的专访文章里。他谈到了自己对既定的生活方式的认同的危机。他说:“我为自己不断新增的年龄而恐惧,我想,我肯定欠缺什么。那就是生命中的野性,反叛,对偏远山区生活的向往,另一种生存状态的温暖。”“作家为什么要挤在一起?这不是割断了与大地,与人民,与生活的联系吗?”这番话不禁令人想起海明威对纽约作家的嘲笑,他说:“纽约作家们都不过是试管里的蚯蚓,他们只能从别人的身上,吸取着养分。”应该说,陈应松的成功,使我们对“生活”的意味,有了新的理解和体会。

又比如关于“主义”——或者当说一个作家面对着喧嚣的主义。陈应松的说法或许会使人感到过于激愤。他说:“谈了这么多主义,其实我不关心主义,也对主义不感兴趣。文学的真理不是理论,而是生活,是文学自己。”随后他的批评直指那些“理论艰深玄奥,作品却单薄肤浅”的创作,直指那些附庸风雅、故弄玄虚的“评论家”,其坦诚和直率,令人钦佩。我理解他的激愤,是对那些伪科学的、生吞活剥的“主义”而来。在一个时期,那些“主义”的确闹得作家们惶惶然不可终日,闹得本应鲜活的中国文坛,弥漫着浮躁之气。对于那些缺乏定力的作家来说,“主义”成灾把他们变成了梅特林克笔下的那只蜈蚣,它们不得不思考当它们迈出第一只脚的时候,是什么“主义”,而第四只脚又是什么“主义”,以至不会走路了事。陈应松却是坚定的,他认为与其相信那些“主义”,不如相信自己的生活感悟。他的“神农架系列”,就是凭借对文学理解的定力,借助生活所赐予的情感财富,做出的令人信服的回答。这回答直指当下文学界的孱弱、苍白、自恋和封闭,也直指我们的浮躁、惶恐,直指我们远离生活,蹉跎岁月,使文学人生“安乐死”的严峻。他的实践和思考,不仅足以使我们感到震撼,而且足以使更多的同行深思。

(陈建功: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著名作家)

后记

感谢大学同学周百义兄的抬爱,使我今天有一本这样收入较齐全的神农架系列小说的选本。百义兄现是长江出版集团总编辑。兄多年来兢兢业业,敢想敢干,创造过长江文艺出版社发展的神话。这当然是当代的神话。

神农架也是一个出产神话的地方,却是古代神话。百义兄为神农架作者胡崇峻先生出版过一本汉民族神话史诗《黑暗传》。为这本作为我省重要文化资料的书能顺利出版,百义社长竟亲自登门,不惧山高路险,驱车数百公里去神农架与胡商讨出版事宜,其敬业精神可见一斑。那一次他去神农架,正好我在那儿挂职深入生活。在如此僻远之地意外相逢,自然少不了几杯酒下肚,交谈甚欢。匆匆又有四年矣。那时候我对神农架还未著一字,现在我将这四年写的有关神农架的文字交给他的出版社,也算是另一次重逢吧。

我喜爱柔软的事物,容易感动,我却喜欢上了大山,喜欢上了神农架。我常常为电视上衣衫褴褛的农民故事热泪盈眶,我喜欢看农村和小人物的电影,如果加几分诗意则更能勾出我的眼泪。我讨厌城市、富人、有着华丽居所的电影与小说,我认为他们的所有表演都是矫情的。他们的痛苦极不真实,他们神经质、变态、令人恶心。只有农民和小人物的感情才是真实的,他们的痛苦优美无比,幸福催人泪下。他们代表了生活和活着的真理,对这个越来越迷茫和堕落的年代,我只有抓住他们才能有信心地活下去。他们的存在是这个社会尖锐的疼痛,是对我们的警示,是为了开启我们的良知。他们延续着我们几千年那根坚韧的绳子——这根绳子可是不能断的啊!

我在想,我之所以如此,可能与我的生活,我出生在乡下有极大的关系。这也许是一种写作的宿命吧。人不可能超越他的生活,任何人“都以自己的指尖为界”。这是劳伦斯的话。我虽然走向了很远,但没有走出我的内心,没有走出我坚持的东西,我依然一如既往,热爱农民和下等人,也就是说,热爱我童年接触到的一切,热爱我的阶级。

我已人到中年,内心沉静,不再浮躁,是非分明。我能写多少,那在于我的身体和才学。能写多少就是多少。但只要写一个字,我也不会发狂和迷失了。小说是我们内心的话语,它是有立场的。

关于神农架系列的中篇小说要告一段落了,我想写长篇,我想再一次超越自己。这当然很难。所以,这本书就是作为这几年写作的一个小结,让读者对我评判。

我对自己的写作从不看好,连我想都不敢想的是,它们会被文坛快速、热烈地承认,并获得了这么多奖,甚至最高奖。这种承认只能说明一点,文坛和读者是需要这种小说的,需要作家的良心、农民的命运、坚苦卓绝中生存的人性之光,以及真实的、别一种风格的小说。

感谢神农架,也感谢生活。生活是惟一的真理。

 作者

  2005年5月于武昌东湖畔

书评(媒体评论)

近年来,陈应松给了我们太多的震惊和喜悦。我是看了陈应松的《松鸦为什么鸣叫》之后,再看他的其他作品的。《松鸦为什么鸣叫》……我读这一故事时,先是被它厚重的生活积累和情感深度所震慑,我感到了生活的磨难与生命的坚毅,感到了人民的素朴与人情的变化,也感到了奇崛的意境、惨烈而雄浑的语言的冲击力。正是这奇崛的意境和惨烈的语言,使我的感受完成了由形而下向形而上的升华,看到了这部作品超迈于时间和空间之上的魅力。随后我读了作家的其他作品,更看出了作家无法遏止的才华和潜质。  陈应松是当下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的创作和探索、他的思考与实践,对促进和推动整个文学界的思考,有着足够的力度。……陈应松认为与其相信那些“主义”,不如相信自己的生活感悟。他的“神农架系列”,就是凭借对文学理解的定力,借助生活所赐予的情感财富,做出的令人信服的回答。这回答直指当下文学界的孱弱、苍白、自恋和封闭,也直指我们的浮躁、惶恐,直指我们远离生活,蹉跎岁月,使文学人生“安乐死”的严峻。他的实践和思考,不仅足以使我们感到震撼,而且足以使更多的同行深思。      ——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作家陈建功  陈应松用极富个性的语言,营造了一个瑰丽多姿、充满了梦魇和幻觉的艺术世界。这个世界建立在神农架上但又超越了神农架,这是属于他的王国,也是中国文学版图上的一个亮点。      ——著名作家莫言  陈应松写神农架的小说,是我所看到的当代最有魅力的文字之一。他的诗意和悲悯其实是充盈在所有的文字中的。不过它们在这些写神农架的作品中更为浓烈。……应松笔下的故事和人物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那些似曾相识的套路和面目,而是带着另一种山野气息,一个独特世界的逼真,直扑眼前,让人在战栗中迎接一次次心灵的激荡。最美好和最温婉的,以及粗粝狂野的冲撞,都统一在这些神奇的篇章之中。读他的书是沉醉,是昂奋,也是绵长的回忆。      ——著名作家、山东省作协主席张炜  《豹子最后的舞蹈》以寓言体的方式表达了对于人类与世界终极命运的思考,人性与兽性、生与死、情与爱的搏杀令人惊心动魄,而“豹子”的形象则更是一个具有丰富艺术内涵的象征能指。      ——山东师大文学院博导、著名评论家吴义勤  陈应松的小说介于写实和寓言之间,题材与主题在当下文坛都独树一帜,既好读又深刻,很有感染力,深受评论界好评。……《狂犬事件》既是他小说一贯风格的继续,又有新的超越……在小说中,一切似乎都是写实的,但一切又都是象征的、寓言化的。小说就这样以实写虚,又以虚衬实,传达出一种旷古而遥远的复杂意味,似可言说,又无法真正言说,作家出众的想像力令人拍案叫绝。      ——山东师大文学院博导、著名评论家吴义勤  陈应松的《狂犬事件》叙述了一个祸起疯狗的乡村故事,虽然事因突兀,语象奇诡,却分明是在以文学的非常方式考验人们的历史记忆力。历史的伤痛不可忘却,而由历经了时代沧桑的人的内心记忆积聚起的精神忧患就更难以磨灭。它势必借助于事件的文本叙述,明确地唤起人们的历史记忆力和承受力,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对当下生存境况的隐曲的启示,以利于清醒地发现并清除现实生活中的缺陷和病灶。这样,一桩贻害甚烈的“狂犬事件”就不再“古怪无情”,相反显得意味深长。      ——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评论家蔡翔  在这一期的头条位置,陈应松讲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悲剧(指《马嘶岭血案》)。他把结局放在了前面,让我们随着两个挑夫艰辛的劳作,眼睁睁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了贪婪,走向了仇恨,走向了凶残。在等待悲剧发生的时候我们焦虑,在悲剧发生以后我们又会设想,这帮给大山带来异样色彩的城里人,这些知识与财富的拥有者,如果稍微施舍一点点关爱与同情,用他们高贵的手,去抚摸一下九财叔们磨烂的肩膀,可能血案就不会发生。但是,一道难以穿透的隔膜竖立在那荒凉的山野,城里人用他们的冷漠与无情,将贫困者对富有者的仇恨,慢慢推向了极致。我们看到,在那难以穿透的隔膜两边,人性劣质得到了深入的揭示。陈应松下笔狠,将血腥的气息迎面泼来,让我们震惊,也使我们警醒。      ——《小说选刊》2004年第4期  陈应松的创作个性极为明显,他的小说总是直面人生的种种惨淡相,以疯狂的心理折射出社会发展中的某种让人感到震撼的痛苦。从《狂犬事件》《望粮山》到《马嘶岭血案》,我觉得陈应松的创作在扎扎实实地进步。这部小说所写的故事本身是血淋淋的,极端贫困、愚昧无知的农民如何铤而走险杀人抢劫,而被杀的对象却是为了帮助开发该地区而来的地质勘测队员。这部小说突出的贡献是还原了生活中残酷的真实,而不像以前类似的关于农民与知识分子的关系的描写……小说最后写九财疯狂追杀的一场很有震撼力,它尖锐地追问每一个读过这篇小说的人:人为什么会疯狂到如此的地步?人一旦丧失人性竟会如此可怕?……我毫不怀疑陈应松将成为当代文学中的重要作家。      ——复旦大学文学院博导、著名评论家陈思和  陈应松的《马嘶岭血案》里,两个山里的挑夫一口气将七名寻找金矿的勘探队员置于死地,因为他们受到了灵魂冷漠的屈辱,所以决定用残忍的手段加以报复。据作家讲述,这桩可怕的血案是曾经发生的真实。血案之所以超出“谁是凶手”类的涉案传奇而成为小说,是因为作家的笔触直接在追问灵魂的冷漠与隔膜。      ——著名评论家阎晶明  陈应松的小说像喧嚣奔腾的激流,充满紧张感和裹挟力。一个并不复杂的图财害命的简单故事,硬是让他讲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一个好的小说,应该在故事之中包涵着耐人寻味的主题,应该在事象之上氤氲着意义的芬芳。陈应松通过诗意的渲染和描写,将马嘶岭转化为一个狂乱、荒凉、恐怖的象征世界。发生在这个世界的凶杀事件,因此也就不只是一桩普通的犯罪,而是映现人生世态的镜像。“不为困穷宁有此?只缘恐惧转须亲。”作者显然在暗示读者寻绎酿成灾祸的内在而复杂的心理原因和社会原因。      ——著名评论家李建军  在当下创作格局里面,陈应松是个非常重要,非常优秀的作家。  现在畅销的小说或者说市面上主打的小说,事实上都是小资的、中产阶级的、快乐的、悟性的作品,这个时代,这样的作品也是需要的,但是真正有力量的作品,应该是陈应松这样的作品。  陈应松的小说,《望粮山》、《豹子最后的舞蹈》、《松鸦为什么鸣叫》等等,把这种苦难的凄绝之美写到绝对化、极端化。这种绝对化、极端化才使苦难。使凄绝之美变得有力量,比如《豹子最后的舞蹈》以豹子身份来叙述时,豹子在山中奔走,几乎没有可藏身之地,笼罩在豹子周围的完全是种绝望感。豹子的绝望还有射杀它的人类的存在,作品把人和自然的紧张关系写出来了;《松鸦》中并没有一个“老关”,但伯纬这个人物充满内心的苦难,他就是一只绝望的豹子,他实际上也是在做最后的舞蹈。能把苦难写到这种绝对、这种极致,是陈应松小说最有力量的地方之一。  陈应松确实是个坚韧的作家,无论生活态度还是写作态度,是非常坚韧的,他不是一个非常轻飘的有其他诉求的作家。他内心对自己的创作是有期待和诉求的,这样的作家在我们这个时代是为数不多的。  陈应松在这样一个文学环境里面能把自己的小说写到这样的程度,我觉得他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作家。      ——沈阳师大文学研究所所长、著名评论家孟繁华  这几年,在每年小说学会搞小说排行榜的时候都能读到他的小说。这次比较集中地读了他的六部写神农架的中篇小说,越发感到这是一位既有创作激情和深沉思想,又富于独创性品格的作家,这样的作家在当今这个追逐时尚、浮躁飘零的时代,是应该给予特别关注的。  ……近年来,陈应松致力于神农架小说的写作,对神农架题材如此执着、如此投入,而且篇篇都能在文坛内外引发一定反响,这在当代如果不说是独一无二,至少也是很少见的。      ——中国小说学会副会长、著名评论家陈骏涛  陈应松的小说的原始把紧张、焦虑传达得非常好。虽然写的是神农架。其实是表现城市人的焦虑、不安。神农架在地理上有还是没有,这已无关紧要。陈应松是个没有浪漫化的作家,把浪漫主义的程度降到较低。陈应松的作品开始给人浪漫感,可看那个豹子,其实也没有什么浪漫感。浪漫感被陈应松消解了,一开始他给人一个浪漫的假想,最后他解构了这种浪漫。他对浪漫是摧毁性的。  陈应松小说让我们感到无处可逃,逃到神农架,依然会体验生存的残酷,如《马嘶岭血案》中勘探队员就被农民杀掉了。从陈应松小说中可能触摸到时代的灵魂,这是他小说最有力量的部分。他表达了时代灵魂的焦虑、不安。农民和城里人,没有信任,一刀子就完蛋了。因此,陈应松的创作是与时代相通的。他创造了时代的寓言。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评论家张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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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0 3:01: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