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读过城吗?难道城也能读吗?当然。一座城市，尤其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是需要静下心来读一读的。现在就随本书来读一读北京城。本书会让您眼前一亮，一座城市就这样由陌生变得熟悉起来。一座城市就是这样又重新打开您的记忆闸门，让您的思绪和写书人的妙笔碰撞出情感的火花。大师们在这里留下了他们用心品读北京的情感文字，在这些故事中，我们或许能品尝许多值得回味的东西。

相信这本《读城》能告诉您许多有关一座城市的故事……

大师就是大师。大师眼里的城，总会跟我们眼里的城有不一样的地方。同样是一条古老的街道，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一条街道而已，而大师却看到了它几百年前发生的故事。同样是逛商店、蹓公园，也许我们会在购物和留影存照之间，忽略了许多感情细节，更不会想到商店的人文掌故、公园的历史风情。

用心来读一座城市，大师们留下了情感的印记，于是有了这本书里的若干篇文字。当这些大师们把心灵的感受付诸文字，留给了历史，我们重新把它捡起来，整理出来，便成了这本《读城》，我们读它时，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北京是个大型建筑博物馆

北京乎

北平的印象和感想

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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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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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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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同里长大

老北京的小胡同

街上到处走的是另外一种人。我起始发现满街每个人家屋檐下的一向国旗，提醒我这是个节日，问铺子里人，才知悉和尊师重道有关，当天举行八年来第一回的祭孔大典。全国将在同一日举行这个隆重典礼。我重新想起苏州平江府那个大而荒凉的文庙，这一天文庙两廊豢养的几十匹膘壮日本军马，是不是暂时会由那一排看马的病兵牵出，让守职二十年饿得瘦瘪瘪的苏中苏小那一群老教师，也好进孔庙行个礼，且不至于想到用讲堂作马厩而情感脆弱露出酸态?军马即可暂时牵出，正殿一卜那些无法计数身分不明的蝙蝠，又如何处理?中国孔庙廊庑用来养马的，一定不止平江府，曲阜那一座可能更甚。这也正说明，北平、南京，师道在仪式上虽被尊敬，其他地方的教师，却仍在军马与蝙蝠之中讨生活，其无从生活也可想而知。

我起始在北平市大街上散步。想在地面发现一二种小小虫蚁，具有某种不同意志，表现到它本身奇怪造形卜，斑驳色彩上，或飞呜宿食性情上。毫无满意结果。人倒很多，汽车、三轮车、洋车、白行车上面都有人。街路宽阔而清洁，车辆上的人都似乎小必担心相互撞碰。可是许多人一眼看去样子都差不多，睡眠不足，营养不足。吃得胖胖的特种人物，包含伟人和羊肉馆掌柜，神气之间即有相通处。俨然已多少代都生活在一一种无信心、无目的、无理想情形中，脸上各部官能因不曾好好运用，都显出一种疲倦或退化神情。另外一种，即是油滑，市侩乡愿官僚侦探特有的装作憨厚混和谦虚的油滑。他也许正想起从什么三郎小村转于的某注产业的数日，他也许正计划如何用过去与某某有田、有岛活动的方式又来参加什么文化活动，也许还得到某种新的特许……然而从深处看，这种人却又一律有种做人的是非与义利冲突，羞耻与无所谓冲突而遮掩不住的凄苦表情。在这种人群中散步，我当然不免要胡思乱想。我们是不是还有方法，可以使这些人恢复正常人的反应，多有一点生存兴趣，能够正常地哭起来笑起来?我们是不是还可望另一种人在北平市不再露面，为的是他明白羞耻二字的含义，自己再也不好意思露面?我们是不是对于那个史年青的一辈，从孩子时代起始，在教育中应加强一点什么成分，如营养中的维他命，使他们生长中的生命，待发展的情绪，得到保护，方可望能抗抵某种抽象恶性疾病的传染，方可望于成年时能对于腐烂人类灵魂的事事物物，能有一点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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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读一座城市

您读过城吗?也许读过，也许没读过。

难道城也能读吗?

当然。一座城市，尤其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是需要静下心来读一读的。

不知您有没有这样的感受。夜深人静，远离都市的喧嚣和人际的烦恼，手捧青茶一杯，读一本关于一座城市的书。让书的文字带您走进一座城的历史，听那些老人们讲述有关这座城遥远或并不遥远的故事，触摸他们对这座城市的感受，那是多么美妙的心灵享受。

当您在一座城市留下生命旅途的足迹，这座城市有您记忆中的喜怒哀乐，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当您曾在这座城市居住过，但现在对它印象已经模糊。

当您对一座城市神往已久，但没有机会踏上它的土地。

当您对一座城市只是浮光掠影地匆匆走过，留下的只是一种眷恋和回忆，而对它的历史和人文只是了解的只鳞片爪。

好吧，坐下来读一读这本书吧。

《读城》会让您眼前一亮，一座城市就这样由陌生变得熟悉起来。一座城市就是这样又重新打开您的记忆闸门，让您的思绪和写书人的妙笔碰撞出情感的火花。

大师就是大师。大师眼里的城，总会跟我们眼里的城有不一样的地方。同样是一条古老的街道，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一条街道而已，而大师却看到了它几百年前发生的故事。同样是逛商店、蹓公园，也许我们会在购物和留影存照之间，忽略了许多感情细节，更不会想到商店的人文掌故、公园的历史风情。您不要以为大师就比我们高一头，这种异并非来自智商的高低，只是对景对物人家大师是在用心来读，而我们是用眼来读，仅此而已。

用心来读一座城市，大师们留下了情感的印记，于是有了这本书里的若干篇文字。

当这些大师们把心灵的感受付诸文字，留给了历史，我们重新把它捡起来，整理出来，便成了这本《读城》，我们读它时，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就会变得更加清晰。

您也许会说：啊，原来我生活中或生活过的城市是这样值得回味呀!

文学的奇妙在于它可以穿透光阴的隧道。随时间老人，回过头来触摸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前的城市，感受那些已经逝去的岁月。在这些故事中，我们或许能品尝许多值得回味的东西。

相信这本《读城》能告诉您许多有关一座城市的故事。

在大师面前，我不想冒昧地再罗嗦。您，还是先打开书吧……

刘一达

2006年5月28日

于北京如一斋

代表东方建筑美的城市，在世界上，除了北京，恐怕难找第二处了。描写北平的文字，由国文到外国文，由元代到今日，那是太多了，要把这些文字抄写下来，随便也可以出百万言的专书，现在要说北平，那真是一部二十四史，无从说起。

张恨水《五月的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