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连续8版热卖；现代日本的盛世危言，揭示繁荣背后的重重危机；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和国际主流媒体美国《新闻周刊》及《华尔街日报》、英国《金融时报》、《日本时代》联袂推荐。

本书收录了大量关于日本现今社会状况的信息，向我们揭示了一个危机重重的日本：僵化腐败的官僚体制、导致金融体系崩溃的命令型资金供给体系、浪费资源的基本建设投资、巨额的隐形财政赤字、忽视环境问题的产业发展、破坏文化遗产的城市改造、填鸭式不重视能力培养的教育体制……

二战结束五十年来，有关日本的著作，热衷于"现代化"或"现代主义"这一主题，详述并论证着日本如何日新月异、一日千里，赶上并迅速超过其它国家。时至今日，在众多版本的现代化理论中，日本都被醒目地佩戴上A级标志，于是，那些作者们沉湎于论述传统教育和文化如何使日本一跃成为一个成功的，甚或是世界上是最成功而典范的现代化国家。然而，贯穿本书的核心思想却是：二十世纪90年代日本危机产生的根源，正是与现代主义理想背道而驰，完全失败了的现代化。

中文版序

前言

第一章  国土：大兴土木的国家

第二章  治山治水：充满灾害的列岛

第三章  环境：类固醇刺激下的开发

第四章  泡沫经济：追忆繁荣岁月

第五章  信息：对现实的不同观点

第六章  官僚制度：权力和特殊利益

第七章  标志性建筑：萝卜机场

第八章  古都：京都与旅游业

第九章  新型都市：电线与屋顶广告牌

第十章  鬼：标志性建筑的哲学

第十一章 漫画与庞大：标志性建筑之美学

第十二章 总决算之日：贷款

第十三章 国家之财富：金钱法则

第十四章 教育：遵从规则

第十五章 教育的余波：插花与电影

第十六章 国际化：流亡人士与在日外国人

第十七章 革命可能吗：煮青蛙

结论

后记

假如把所有贪得无厌的官员和政治家认为是元凶那倒轻松简便，但事不凑巧，日本环境问题的根源在于更加深层之处。也就是说，它潜藏在日本现代文化本身之中。这里面发人深思。发展中国家致力于国土开发，假如无论经过多久依旧还是“发展中”，没有进步，地球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日本就是其中一个，正在苦恼于“填埋、建造”这种宿命。所谓的“填埋、建造”就是填海埋谷，不断建设，这种观点认为，庞大而耗费金钱的人工物绝对出色。把自然的地表铲平再用混凝土覆盖，这是“丰饶”的体现，是“进步性”、“现代化”的行为。比如说，(无论在哪个地方自治体都会有的发言)富山县知事中冲丰的话就体现出了“填埋、建造”的真诚心声。1996年9月，为了推行即使建造也毫无得益的农村地区的铁路建设，中冲知事如此阐述：“如果基础设施齐全，居民就能实际感受到丰裕。”也就是说，从生活的便利出发，铁路存在本身就是所谓的“丰裕”。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的日本一切还很匮乏，工业化发展的只有城市部分，但都市因战争而毁坏。20世纪40年代后半期，日本盲目地寻求发展。就在这个时候，“填埋、建造”的精神扎根到了日本土壤，如今，无论在多小的村庄里，开发建造遍地开花。所谓的进步就是建造崭新的建筑，这种想法成了日本文化的主流。

艾森豪威尔总统说自己孩提时代家里赤贫，“但是，这是美国的不可思议之处，我一次也没有感觉自己贫穷”。日本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方就在于与艾森豪威尔的想法完全相反。日本真的很富有，但谁也没感到富裕。因此，如果不经常修建新的铁路、用混凝土覆盖堤坝等，日本人就无法安心。

回顾历史，关于“进步”和“富裕”，日本的姿态大概都是从1945～1965年当中确立起来的。这个时期，日本经济呈现空前的高增长率，诞生了如今的产业、银行和官僚机构的原型。确定于20世纪60年代的思考路线和21世纪现实之间的不协调，就成了现在“文化病”的根源。无论在怎样的艺术和产业，这种不协调性都会以形形色色的形式表现出来。40年前完成了的模型与现代社会已经变得不相配了。

落 叶

在日本传统之中，完全具备了抑制“填埋、建造”精神的要素。日本喜爱秋草遍野、红枫满山。一听到日本的美，脑海里便会浮现起素朴、纤细、原色木材和无釉素陶等。然而，现代日本却在与之背道而驰的道路上突飞猛进。

所谓的“热爱自然之心”是介绍日本时的口头禅。这绝非吹牛，只要吟咏芭蕉的俳句、观赏京都庭园就能明白。但在如今的日本，映入眼帘的是相当不同的景象。在进行神社森林调查时，名古屋大学研究生院国际开发研究科的重松伸司教授发觉此点大为惊讶。残留在大都市中央的这些树林，在神道教中被视为日本精神的精髓。可周边的居民却对重松教授大诉不满：“这片树林真是麻烦。它既遮挡日照，伸展的枝丫掉下树叶，堆积在马路上和家门口”。落叶是一大“麻烦”。

听到这番话，我们不得不深思东亚发展中国家的未来。如果把现代文化史分成三个阶段，则是前工业化时期、工业化时期和后工业化时期。在第一阶段(欧美大约在200年前结束，而东亚许多国家就在最近的20年前刚刚结束)人们与自然融为一体，共生共荣。这一时期的典型写照是居住在高地板式木结构住宅里的小农，农舍四面水田环抱。

在第二阶段“工业化时期”，人突然被唤醒。没有空调、污秽昏暗的陈旧农舍和辉煌簇新的都市产生巨大落差，其结果是，兴起了急剧现代化的浪潮。古老的、自然的事物遭到否定，全部被视为是肮脏落后的，崭新的加工制品被认为是豪华脱俗而大为流行。其典型形象是穿着西装的工薪族离开住宅区去上班的情形。  在第三阶段“后工业化时期”，人们获得了一定水准的舒适，任何人都拥有烤面包机、汽车、冰箱和空调。而且，在此时期，社会完成了向新型的“现代”形象转变，技术再度与自然和传统文化相结合。作为其形象代表，是居住在华盛顿州的山中、住房带有太阳能系统的微软公司的电脑怪人。在第一阶段，人类和自然亲如一家，和睦协调；在第二阶段是疏离；在第三阶段则是家庭成员重逢团聚。

遗憾的是日本全都准备好了朝“后工业化时期”发展，但总觉得自己的发展受到了阻碍。人与自然的疏离完全得到了认可，可是没有重逢团聚。想法急剧地变为古老而自然的事物不但是“肮脏”、是“麻烦”，甚至是危险，这种想法甚嚣尘上。

P21-22

世界上存在着两个日本，一个是我们很熟悉的日本，该日本拥有“先进的技术”和“优良的发展模式”，甚至那些对日本在国际上的作用持强烈批评态度的人也深信臼本在国内还是相当成功的。

但是，还存在着另一个日本，一个真正的日本。这个日本在技术和文化方面已经落后，国际社会也因此避开它，转而去示好它的东亚邻国。该日本在建造令人瞩目的现代城市或为公民提供设计合理、管理有序的设施(如医院、学校、博物馆和动物园等)方面乏善可陈，其政府管理不善的金融体制导致了日本15年的崩溃(今天的日本仍然在这崩溃中挣扎)，这一崩溃构成了世界史上最大的财富流失。简言之，日本非但不是我们一直所认为的现代成功国家，在有些方面不啻为当代的失败。

造成这种局面由来已久，只不过迹象显示缓慢，因为使日本今日滞后的很多原因正是它一度成功的源泉。教育人们缄默的教育体制在以制造业为基础的旧经济中对于培训“公司武士”无疑很好，却无法产生适应软件和知识产业的创造型企业家。同样，允许官员接受甚至鼓励做假账的不透明的金融体制，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头几十年里很受用，却最终导致了20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的崩溃。

更为严重的是，20世纪50年代，日本致力于基础设施建设，如公路、水坝、防止水土流失工程等，早期，这些建设有利于日本，但是它们失控了。中央政府的官僚由于就职于毫无公众监管的部门，很快就变成“自动控制仪”。要想预算不变、又能中饱私囊，这些官员就只好上马更多的项目。他们就这么做了。今天，几乎没有一座山腰不是由碍眼的水泥建筑所支撑；大型水坝蓄满了根本就不用的水和电；壮观的大桥连接着荒无人烟的岛屿。这些建筑耗资巨大，其中约50％的预算都是借贷，这使得日本的国家债务在发达国家里跃升为首位。

中国读者在阅读日本所面临的困境时也许会觉得schadenfreude，这是一个德文词，意即“幸灾乐祸”。但是中国读者应该小心，这不是日本人所说的“taigan no kaji”，即事不关己的“隔岸观火”，事实上，日本今天的现实有许多可供中国借鉴。日本的诟病在发展中的亚洲司空见惯，以中国尤甚。中国应该庆幸日本在亚洲率先走了现代化之路，因而，可以提供足够的教训。

具体地说，建筑(水坝、道路、超高速公路、河道、桥梁、防土流失工程、机场、工业园区等)既是福也是祸，它已成为发展中国家的常见综合症。建设初期，这些大型工程是福，投资带来众多的好处，短期内它能很快刺激经济；大型基础设施的建设给当地带来了资金和效率，它也成为决策者引以为傲的资本。

问题是建筑也会如海洛因一样成为毒品，官僚、政客、当地居民会依赖它，渐渐就上瘾。这就是日本今天的现实。对当地政府来说，建筑利润丰厚，所以他们会忽略真正该做的事情，如投资学校、医院等，而中央政府继续这些建设会极大地破坏环境，使国家深陷债务，自然风光也因这些了无生气的设施受到损坏。

中国现行的官员考核制度使官员们有足够的动力去聚焦大型建筑项目。而且，考虑到这些工程所带来的资金和收入，当地居民都欢迎它们而无论这些工程是否必要。因此，很显然目前存在着建筑失控的危险。

但是，建筑只是我们能从日本学到教训的一个领域，金融、信息管理、教育、文化遗产的保存等等都是日本今天正在面临的问题，类似的问题也一定会在未来困扰中国。

如果说在与日本相比较的过程中中国还能发现希望的话，这种希望存在于一件很简单的东西：变革的能力。日本深陷困境就在于无人负责，公众和政党将政府交给了官僚，而世界各地的官僚只会年复一年地重复过去的做法，所以，在20世纪末，日本延续的仍是50年代的道路。随着时间流逝，日本的麻烦不断增加。但中国的内在体制似乎有较强的能力来形成巨大有力的变革。

其实日本一直在变化，尽管这些变化有些缓慢。《犬与鬼》中所描述的问题相当严重，以至2001年后小泉政府着手进行了改革。但是保守势力如此顽固，政府只得强迫银行处理坏账，重组造成浪费和腐败的高速公路公司。土木工程项目与20世纪90年代末最兴盛时相比降低了20％多。

小泉最近再次赢得大选，邮政储蓄私有化的政纲为其增色不少。外界不能理解这件事何以重要，实际上正是邮政储蓄为官僚的种种不当或亏损工程提供了资金。

与此同时，2006年初日本经济终于回复，房地产市场、股价、国民生产总值(GNP)15年来首次平稳回升，但日本的变化可以用一个关键词“慢”来形容。小泉的邮政储蓄私有化在未来要花10年的时间完成；即使削减了20％，坏滞的工程在规模上仍比其他发达国家高出10倍多；由于小泉政府不能遏减膨胀的政府预算，国债仍在急剧上升。总之，日本的问题并未因国民生产总值上升了几个百分点就奇迹般地消失。

1703年，日本江户(东京的前身)发生了47名浪人为主君复仇杀死官员的事件，这些浪人因主君受辱自尽而遭贬，后来，他们杀死当时的负责官员，为切腹自尽的主君报了仇。他们的故事被编成了著名的歌舞伎《假名手本忠臣藏》，在该剧中，虽然人物的名字都已改掉，时代也放到了14世纪，但是，现代日本公众当然都清楚，这部看似讲述遥远历史的歌舞伎实际上讲述的就是他们自己。

同样，《犬与鬼》是另一种版本的《忠臣藏》。它讲述的是日本，使读者能洞察日本现实，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它讲述的有可能就是未来的中国。

本书中文版承蒙书艺(香港)出版社(Shuyi Publishing)的朱明晖(Andrea Mingfai Chu)小姐的鼎力支持，是她意识到该书对中国读者的价值，并不辞辛劳地主持了该书的翻译和出版。

我也非常感谢本书的中文译者上海财经大学周保雄教授，为了使本书适合中国读者，他参照英文和日文两个版本进行翻译。对本书合作出版单位中信出版社的潘岳及编辑吴素萍女士，我深表感激，是他们的支持促成了中文版的出版。

协助本书在中国出版的还有以下诸位：张永战先生从事了早期翻译；王朝晖女士对此次出版鼓励良多；还有我的老友尼尔·汤普森(NeilThompson)先生，罗德公关公司的总经理理让-米歇尔·杜孟(Jean-Mi-chel Dumont)先生为我引荐了朱明晖小姐；作家菲利普·康韦尔一斯密斯(Philip Cornwel-Smith)先生编辑了本书中文版的前言。对他们我深表感谢。

最后，我非常感谢过去3年来日本读者对我的热情支持，此书在日本已经重版了8次，他们对该书的反应使我看到了日本的希望，也藉此将本书飨与中国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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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96年开始构思起，本书也成了我人生中一大挑战，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花了6年的时间才完成。期间，在研究本书主题的过程中，我不得不逐一修改、不断改进。这是因为，即便在日本近代史中，本书的主题也最令人费解，需要进行调查和整理概念。在这日积月累、不断努力的过程中，如果没有日本研究人员、朋友、同辈的大力支持就不会完成。

首先，我与哥伦比亚大学梅里特·贾诺(Merit Janow)教授一同构筑了本书的基本构思，之后，我，还一直得到梅里特·贾诺教授的指教和支持。

对本书作出最大贡献的是承担调研的鲍迪·费希曼(BOdhi Fish—man)。6年中他查阅了几千份剪报、几百册书，收集杂志专访和相关报道、检索互联网上的有关信息。在执笔阶段我们经常交谈，鲍迪·费希曼为我核对了大量原稿。他是真正的合作者，没有他的努力就看不到这本书的完成。

我要感谢许多日本文化界人士和友人，他们与我讨论多达几千个小时。若逐一列出他们的大名就举不胜举了，但特别要感谢建筑学家尺田可规和凯瑟琳·芬德利(Kathryn Findlay)，他们指点我有关分区制城市规划、日本近代建筑史。银行里的老前辈松田正充提供了日本金融危机的相关信息。

卡雷尔·范·沃尔夫伦(Karel van Wolferen),日本经济和政治指出了尖锐的问题。经济学家塔戈特·墨菲(R.Taggart Murphy)为我解释了日本金融制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加文·麦科马克(Gavan McCormack)教授是“大兴土木国家”研究的先驱，其信息非常有帮助。文化评论家唐纳德·里奇(Donald Richie)作为“文化危机”的讲述者，就电影等作了生动的评论。俄亥俄州威斯利安大学加里·德科克(Gary Decoker)教授提供了日本教育制度的一些资料。

住在东京的日本画画家艾伦·威斯特(Allan west)讲述了他担任文化顾问的经验，定居京都的日本庭园专家马克·基恩(Marc Kearle)则详述了京都街道保护运动的经过。京都精华大学戴维‘博格特(David Boggett)教授读了原稿，并校对了第十四章。克里斯·香农(chris shan—non)介绍了日本互联网的现状。马来西亚艺术家兼文化策划人祖尔基夫利·穆罕默德(Zulkifli Mohamad)从亚洲这一观点提出日本的各种问题。

作家白洲正子业已作古，我在她家第一次看见“犬马难描、鬼魅易画”的诗笺，从当时的谈话中我得到了本书标题。司马辽太郎的书中告诉我们：日本已经形神脱离。长期逗留日本和中国的威廉·吉尔基(william Gilkey)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日本战前战后的各种情况。宫本政于以其睿智条陈缕述了日本官僚制度，而家父安迪·科尔(Andy Kerr)给本书基调作出指点。

此外，我还承蒙多位协作者的诸多赐教，我也不能忽视那些研究者、评论家和作家，通过他们的著述我获益良多。尤其是猪濑直树出了一本极为出色的书，本书也有多处借鉴了他的研究成果。

本书的日文翻译，当初委托了干田和枝，之后，讲谈社的特约翻译大致为我做了通篇翻译。但在英文新稿撰写过程中，随着时问推移，有些信息需要更新，也有必要采纳读者的指正，我在内容上作了相当大的增补和修订。为此，直到完成英文稿并着手校对时，才发觉写作时间远远超过预定计划，所以，英文稿和日文翻译在内容上产生了相当大的差异。以前我曾用日文撰写过《美丽日本的残像》等书籍，积累了用日文直接写作的经验，这次也打算用日文来表达出自己风格，在老友西野祥隆的惠与合作下，我便开始动笔撰写。

关于出版和编辑，有幸能与英文版出版社Hill and Wang的编辑伊丽莎白·西夫顿(Elisabeth Sifton)邂逅，她风格新颖，通过她的校对，使本书得以精益求精。

最后，我要向下列人士表示谢忱，他们虽与本书出版没有直接关系，但在私底下给予我诸多支持。他们是：纽约的杜伊·塞义德(Dui Seid)、在曼谷做我秘书的塔那查南(爵士)·皮特森巴特(Tanachanan“Saa”Petchsombat)、泰国的合作者卡乔恩·卡姆孔格(Khajom Khamkong)。

我希望将本书献给那些素未谋面、但对日本的未来充满担忧的人们。

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至20世纪90年代初，日本一直被看做是发展成功的典范，经济增长的楷模。本书却向我们揭示了另一个危机重重的日本：僵化腐败的官僚体制、导致金融体系崩溃的命令型资金供给体系、浪费资源的基本建设投资、巨额的隐形财政赤字、忽视环境问题的产业发展、破坏文化遗产的城市改造、填鸭式不重视能力培养的教育体制……凡此种种都对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具有重大的警示作用。

——著名经济学家 吴敬琏

任何一位对日本战后经济复苏及持续萧条感兴趣的人士，都应该读一读《犬与鬼》。与其他的日本观察家不同……科尔并没有指责日本在经济与文化上“追赶西方”的谬误，相反，作者以精彩的文笔及独到的眼光，来评述日本之所以举步唯艰是由于它没有更好地从“技术上” 、“社会上”来适应这个“现代世界”的需要。

——Michael Judge《华尔街日报》

科尔用大量可信的细节揭露了一个相互勾结、极度腐败的政治体系，政治家，官僚以及商人们都在这个政治体系中牟利……本书振聋发聩、令人深思……它表达了一种爱之越深，责之越切的情怀。

——Andrew Nagorski 美国《新闻周刊》

科尔的《犬与鬼》将会引起争议，甚至可能被当成“反日”之作。但事实胜于雄辩……它是一部深刻关心日本与普通日本人民的著作。

——Eric Johnston《日本时代》

一部倾力之作，收录了大量关于日本现今社会状况的信息。

——Jan Dallev英国《金融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