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穆拉·布德贝格身上可以看到一些郝思嘉的影
子：狡黠、魅惑。
——（美国）《先驱报》
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生，在这本扣人心弦的新
传记中得到了精彩的再现。写得也很精彩。书中对于
洛克哈特事件的描述尤为引人入胜，活灵活现地重现
了1910年代末到1920年代初的苏联。
——《俄罗斯生活》
一部讲述欧洲人耍阴谋的快节奏故事，描绘了一
个高深莫测、意志坚定的女人，其求生存的故事引人
入胜。
——（美国）《出版人周刊》
一个基于极其丰富史料的故事，错综复杂，精彩
非凡……故事的结局的确印证了：真相比虚构还要离
奇。
——（美国）《好书指南》
穆拉就连血管里流淌着的都是间谍阴谋，这一切
都在这本讲述她神秘生活的传记中得以披露。
——（英国）奈吉尔·韦斯特，《绝密行动》一
书作者

序
楔子
第一部 藐视一切习俗 1916—1918
1 革命前夕
2 立场选择
3 红色冬天
4 不列颠代表
5 “想当初我们多像两个懵懵懂懂的孩子呀”
6 激情与阴谋
7 老对头，怪盟友
8 战争一触即发
9 穿越边境
第二部 爱情与生存 1918—1919
10 洛克哈特阴谋
11 夜里响起敲门声
12 舍身献祭
13 一切……都结束了
14 使出浑身解数
第三部 流放 1919—1924
15 “现在我们都是铁”
16 布德贝格男爵夫人
17 别让美事变憾事
第四部 英国 1924—1946
18 爱与怒
19 才不这样的傻瓜呢
20 骗子和撒谎精
21 高尔基的离奇死亡
22 一个非常危险的女人
23 “为俄国人秘密工作”
第五部 穆拉的沙龙 1946—1974
24 电影巨头
25 一个俄国爱国者
26 ……一切都结束了
关于年代与地名的说明

楔子 伦敦，1970
穆拉·布德贝格男爵夫人虽然年事已高，又有关节炎，但她还是尽可能不声不响而又不失优雅地款步进入了肯辛顿的俄罗斯东正教教堂。穿过两根红色的大理石柱子时，她的脚步声让唱诗班的唱诗声给盖住了，她在基督像前停住，点了一根蜡烛，祈求基督宽恕自己的罪恶。
说到她的罪恶，可谓罄竹难书，一辈子也宽恕不完。什么样的罪，从最歹毒的到最淫荡的，她都犯过。
穆拉已经七十七八了，可是她那斯拉夫人的颧骨和猫一样的眼睛却依然隐隐透着年轻时迷倒过无数男人的魅力。很多贵族和外交官、秘密特工和知识分子、首相和王子，都曾乖乖地任由她摆布。不过，在她所有的罪恶当中，唯一让她真正痛苦的一样罪恶就是它根本就不是罪恶——堕入爱河之罪。她全心全意真心爱过的一个男人，她没有将他拴住，而让他给溜走了。如今，距他们年轻时那场激情——在革命的火花中所引燃的一场狂热而又危险的恋情——数十年之后的今天，她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座流亡者的教堂，哀悼他的故去。
穆拉一辈子都在无情地撒谎：保命才是最要紧的，为此可以在所不惜。她干过用自己的美色和强大的头脑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事情，当过间谍，叛变过，也遭过罪。她可以放心地说自己的一辈子过得多姿多彩，尽管没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共享。
唱诗班唱完了他们那支令人难以忘怀的俄罗斯曲子，空气中香气弥漫。圣像上闪光的金叶和精美的壁画，祭坛上方洁白的拱顶和镀金的穹顶都与穆拉本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裙子和她的心情一样，黑沉沉的不说，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觉出了自己应该喝几口杜松子酒，抽根雪茄给自己提提神后再来这儿的。除了司铎和唱诗班之外，她是仅有的一个人：这是她自个儿私人的纪念仪式。她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感谢基督，感谢基督赐予了集特工、作家和冒险家于一身，同时还是她失去的情人的罗伯特·布鲁斯·洛克哈特生命。现在他死了，穆拉终于可以独占他了。
要是当初他——她亲爱的洛奇，她的宝贝男孩——没有背叛和抛弃她，生活也许是多么不同啊！他们可能一辈子在一起，也就不会有此时此刻她悼念他时所产生的那种痛苦不堪的绝望了。她想起了他们被契卡抓住的那天夜里；雷鸣般的敲门声，押往卢比扬卡途中的提心吊胆。他，身为主谋，密谋行刺的刺客，知道难逃一死。他独自待在自己的监室里，过一小时算一小时，等着他们来收拾他。只有穆拉一人知道他被饶了一命的全部真相——她做出了下贱的牺牲，换回了他一条命。
她还记起了自己在洛克哈特面前的时光——现在看来是那么的快活而又放松自如，不过是革命前的一个序幕；那时的每一个夏天都是一种懒洋洋的田园生活，每一个冬天都是白雪皑皑的仙境……
P1-3

一部高智商和高情商都无法驾驭的悲情故事，神秘女间谍的五段折叠人生，读完黛博拉·麦克唐纳、杰里米·德龙菲尔德著的《双面女间谍的爱情与谎言》让你马上体会到五种不一样人生！来自军情五处从未解密的档案，当事人从未公开的日记，根据真人、真事、真实经历撰写。

认识穆拉·布德贝格的人，都觉得她是一个谜。就连
她最亲近的朋友和儿女对她也从来琢磨不透。
20世纪50年代的伦敦不乏了不得的人物，但像布德贝
格男爵夫人那样有着迷人的魅力、浑身散发出危险与神秘
气息的男人或女人却寥寥无几。她在自己位于肯辛顿的那
间昏暗且有点寒酸的公寓里举办晚会，成功地吸引了文学
界与政界中的奇花异草。格雷厄姆·格林、劳伦斯·奥利
弗、汤姆·德赖伯格、盖伊·伯吉斯、伯特兰·罗素、哈
米什·汉密尔顿、戴维·里恩、爱·摩·福斯特、戴安娜
·库珀夫人、伊妮德·巴格诺尔德、彼得·乌斯季诺夫，
皆先后到穆拉的沙龙来喝过杜松子酒和伏特加，为她心醉
神迷过。
表面上，穆拉维持·生计是靠着翻译书和剧本，做亚
历山大·柯尔达的剧本顾问兼编辑，外加偶尔略施美人计
哄得她那些有钱朋友为她慷慨解囊。穆拉名气很大，因为
她曾经是马克西姆·高尔基和赫伯特·乔治·威尔斯两人
的情妇，这两人对她都是如痴如醉，而且她还是很多其他
人的情人。从体型上讲，她不是一个迷人的俏佳人了，年
老体胖，皱纹深布，鼻子很大，小时候还被很厉害地磕破
过，因为嗜食、嗜酒、嗜烟，从头到脚一无是处。布德贝
格男爵夫人已是残枝败叶——一个曾经貌美如花、袅娜轻
盈、魅力无双的美人，徒剩一个空壳了。
即便凋败如此，可她的魅力却依然耀眼，让人不得不
拜倒。多次求婚都被她婉拒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曾
这样评价她：“我很少见到她跟别的女人同处一室而不明
显是最靓丽也最有趣的风景——不只是在我眼里，在其他
很多人眼里也是如此。”
关于她一直有各种各样的谣言。她曾经是一名间谍、
叛徒、双面甚或是三面间谍，效力于军情六处、军情五处
和克格勃……谁也不敢断言，但每个人在这个问题上又都
有自己的观点。她只认识每一个有点来头的人，而且也喜
欢透出她知道他们所有底细的意思。凡是进入这位男爵夫
人所编织的杂乱无章的社交网络的人，都会得到老一点的
熟人的警告，让他们谨慎行事，管好自己的嘴巴——穆拉
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而且还有各种有势力、很危险的关
系网。可是一旦陷入她的熊抱并屈服于她的魅力，几乎没
有人能够抵抗住她的诱惑。
布德贝格男爵夫人——或者说她立世的这个名号——
是一个由半传说和半谎言构成的人物。其中有一些（并不
一定就是最恭维的那些）是她自己编出来的，是将别人的
生活经历移花接木，给穆拉。布德贝格的活神话添油加醋
的产物。她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给德国人做过间谍；
既曾当过给英国人和俄罗斯人卖命的间谍，也曾当过出卖
英国人和俄罗斯人的间谍；还在革命时期以特工的身份为
布尔什维克秘密警察工作过；曾做过阴谋谋害列宁的英国
特工的情妇；曾是斯大林信任的特工；此外她甚至有可能
杀过人。
只要神话中有一星半点的事实，谁都不屑于去搞清哪
些可能是确有其事，或者把这些事实与谎言区分开来。每
一个认识这位男爵夫人的人——家人、朋友、熟人或敌人
——都喜欢想象自己掌握了她惹人关注的东西，或者说知
道有关她的秘而不宣的事实。事实上，这些人中知道一鳞
半爪的也没几个。
他们最想知道的是她最早的一些奇遇的真相——她与
革命时期驻俄罗斯的英国外交官兼秘密特工罗伯特·布鲁
斯·洛克哈特的风流韵事，以及她在洛克哈特企图搞垮布
尔什维克政府的阴谋中介入了多少。
她所有的朋友几乎都希望她写回忆录。作家兼和平运
动活动家彼得·里奇一考尔德曾“对她怀有深厚的爱慕之
情，而且我一直觉得她的故事可以写成一本精彩绝伦的书
”。有此看法的不止他一人。出版商阿尔弗雷德·亚·诺
甫和哈米什·汉密尔顿曾试图安排她出一本自传，尽管她
领取并花掉了预付稿酬，可一个字也未写。几十年前她曾
动笔写过一本回忆录，但谁也没见过这本回忆录，1974年
她去世前不久，这本回忆录就连同她的大多数其他文件一
块儿付之一炬了。
她去世之后，曾有好几人想写一本传记，但多因缺乏
材料来源无果而终。
……
此外，在本书创作过程中帮助过我们，值得我们感谢
的人还有：
提供了与穆拉生平相关的文献与信函副本的下列档案
管理员：德克萨斯大学哈利兰·瑟姆中心的阿卡迪亚·法
尔科内；印第安纳大学利利图书馆的戴维·K·弗雷泽；斯
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的肖恩·麦金泰尔和尼古拉斯
·谢克尔斯基；伊利诺伊大学珍本与手稿图书馆的丹尼斯
·J·西尔斯以及英国议会上议院档案馆的全体工作人员。
雅内达庄园主管恩诺·马斯特，雅内达博物馆馆长格
奥尔基·萨里堪诺曾友善地拿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带领黛博
拉参观了穆拉在爱沙尼亚的旧居。旧居现已改成穆拉与本
肯多夫家族博物馆。
承蒙下列诸位传记作家和历史学家在专业知识上的不
吝赐教，在信息方面的慷慨分享：安德烈娅·林恩不仅鼎
力相助，还分享了有关穆拉生平及其与威尔斯关系方面的
信息；约翰·帕克特翻译了雅科夫·彼得斯关于洛克哈特
案的报告，可谓是无价之宝：芝加哥大学达特茅斯学院的
巴里·P·谢尔教授提供了俄罗斯各档案馆保存的高尔基与
布德贝格通信的注释以及有关二人关系的情况；卡洛琳·
施密茨翻译了保罗·舍弗尔与穆拉之间的德文通信；米兰
达·卡特和奈杰尔·韦斯特提供了一些信息与建议。
衷心感谢穆拉．布德贝格的下列朋友与熟人，他们在
与黛博拉的交谈中畅谈了自己对她的记忆与看法：威登菲
尔德勋爵、迈克尔．柯尔达、娜塔莉·布鲁克（娘家姓本
肯多夫），还有杰米·布鲁斯．洛克哈特，他还许可我们
使用了罗伯特·布鲁斯·洛克哈特档案文件中的信件。
最后，还要最深切地感谢我们的经纪人安德鲁·劳尼
首先看中了这个故事的潜质，并撮合我们合写本书；菲奥
纳·斯雷特、罗莎琳德．波特以及天下一家（Oneworld）
出版社看好本书并让它得以付梓出版的每一位。
黛博拉·麦克唐纳
杰里米·德龙菲尔德
2014年7月

黛博拉·麦克唐纳、杰里米·德龙菲尔德著的《双面女间谍的爱情与谎言》书以日记、通信和新近解密的档案为素材，将穆拉生活中所有扑朔迷离的线索汇聚成这本精彩绝伦、注释详尽的传记。讲述了一个谜一样的果敢女子动人心魄的间谍经历。穆拉既是间谍、冒险家、贵族，又是魅力无穷，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女人，为了真爱不惜牺牲自己，却遭遇背叛。英国情报机构称其为危险的女人，她的经历将被拍成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