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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岁月的花朵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荆歌
出版社 海峡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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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也许毕飞宇说得还有点儿道理,我似乎从小就有着收藏的癖好。当然,那个时代,我指的是20世纪80年代之前,收藏古物对人们来说,非但不可成为一种有益的爱好,反而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那时候的口号是“打倒封资修”,是要“破四旧”。几千年来,老祖宗创造和积累下来的宝贵文化和文物,都在砸烂之列。这在今天的我们看来,在文明世界看来,是完全不可思议的。文物是人类文明的具体而微,是最为宝贝的东西,这是不言而喻的,是人类的共识。由此可见,文物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神圣和重要。但是,居然,一个国家,会把自己光辉灿烂的过去,把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珍贵文物,主动而肆意地毁坏,那是多么可怕的噩梦啊!

所以说我小时候,只有收藏一些邮票的可能。新中国发行的邮票,当然不是“四旧”。那时候好像不时兴集新票的。所有的邮票,都是从实寄封上剪下来的。剪下来之后,泡在水里,让邮票和信封纸分离,然后,反贴在玻璃上。等它干了,就会自动掉下来。一张张夹在书里,内心是很有富足感的。

另外还收藏糖纸和烟标。收集烟标很有意思,那时候,周围抽烟的人。我都讨好他们,跟他们约好了,烟抽完了,就把烟壳给我。一直盼望着他们将20支烟一口就抽掉呀!有时候,被我逼得急了,他们只能把烟倒出来,包在纸包里,然后把烟盒给我。其实这种收藏,今天想来,根本不是收藏,只是一种很原始的占有欲吧。

当然,收藏这种行为,说到底,许多时候确实也真的是占有欲使然。拥有的东西,不想失去。没有的,则想方设法要弄到。而且没有止境,没有满足的时候。

后来,又收藏旅游门票。凡是到什么地方玩,那个门票是一定要带回家的。甚至在买门票的时候,就有一种喜悦。好像游览一个地方,买一张那里的门票,本身就是一种玩乐,一种享受。以至于,有时候,在某些个免费的地方,不需要买门票,没有门票,反倒会觉得有一点儿失落。人有时候真的是会犯贱啊!

说起这个,让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听说某人专门收集各种筷架。因此赴饭局就有了格外的热情。每到一个饭局上,眼睛首先盯住的,就是架筷子的那个东西。如果东西可爱、别致,那么这顿饭就吃得特别开心。席散的时候,顺走一个筷架,一服务员通常也不会注意到。如果你把一只碗偷偷拿走了,目标就有点大。发展到后来,似乎参加饭局,不是为了享受美食,不是为了会友聊天,目的只有一个,只为那一个精美别致的筷架。一到餐厅,刚一坐下,就把此物取了,装进口袋,饭也不吃,就赶赴下一个饭局了。

在正式收藏古董文玩之前,我还收集过一阵子筷套。筷套虽然也是筷架一类的东西,甚至还不如筷架,因为筷架至少有各种不同的材质,陶瓷的、木头的、金属的、镀金的,还有玻璃的、水晶的,等等。工艺也是五花八门。而筷套呢,再讲究的也就是彩印。但是,我收的许多筷套,却是有点儿文化含量的。因为自己写小说的缘故,就经常和一些作家同行吃饭。许多作家,不管是很有名的,还是稍有名的,或是无名的,都让他们在筷套上签个名。然后我写上日期。后来我还听从了叶兆言的建议,把筷套拆开,让纸的面积更大,除了签名,还让服务员把这顿饭的主要菜单抄写在上面。这样确实是有点意思。但是,这也有个问题。一来,人家餐厅服务员很忙,要来为你做这个事,总是不太情愿。确实也抽不出空。这样的话,这顿饭吃得也就不太安稳了。似乎老有一件事没有做。一直翘首等服务员来,等她有空,再三请求她把菜单抄写下来。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也是给别人添堵。一起进餐的人,都觉得不太安生,你不吃菜喝酒,老惦记着这么个破事,这是哪儿跟哪儿呀!而被要求签名的人,也有些嫌烦。黄蓓佳虽然每次也都接过笔签名,但每次都嗔怪道: “荆歌你烦不烦呀!”

于是后来这项可笑的收藏活动,也就自然而然地偃旗息鼓了。现在这批东西放在了什么地方,我似乎也早已忘记了。以后找到了就把它们捐给现代文学馆吧。可以让以后的人通过这些了解一下,当年的那些作家们,经常是谁谁谁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又吃了些什么。不过还真别说没有一点儿意义,若从文学史的角度讲,倒还是有点意义的。

P7-10

后记

用黄永玉的话,时间过得真快,我他妈的也快老了。对不起,我说了粗话,为了补过,接下来我准备用文绉绉的语言。12年前的夏末初秋之际,荆歌从天堂的一隅苏州出发,我从天府的中心成都出发;殊途却同归,我们不约而同来到北京东四环外的一个叫十里堡的地方,加入了一个临时组织:首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期限四个月。这个组织不比身高,也不比财富,更不比脸上有没有可爱的酒窝,但荆歌还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那时的荆歌在小说创作上配得上“风头正健”这个词,为了读他发表在《收获》《钟山》《花城》上的作品,我每年都得付出不少个不眠之夜。通过他灵通的文字,我喜欢上了这个不曾谋面的人。我甚至有种感觉,我抛妻别子,大老远去到那里,就是为了见到荆歌。

但荆歌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虽然同在一个班里,同住一栋楼。我是说单独见面。这种机会不像人想的一样唾手可得。我住三楼,荆歌住二楼,这是个问题。当然,这不是大问题,毕竟才相隔一层,且有两部楼梯;如果荆歌愿意,腾空时间,我半分钟可以到他房间。问题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我,有没有时间。时间嘛,有人说像女人的乳沟,挤挤总是有的。说到底,最大的问题是愿不愿意一一他愿不愿意见我。这个问题光靠想是找不到答案的,只有试验。

一天下午,下了课,我发现荆歌少见地一个人独自下楼,往宿舍走去.以前,只要荆歌走出宿舍,身边总围着一群人.机会难得,我连忙跟上去,想去搭讪。但荆歌腿长,走得快,我要追上他除非跑。跑上去搭讪,太刻意,我不同意。用心太明显往往做不成事,何况在楼道里搭讪哪里比得上在宿舍里促膝相谈。这么想着,我慢下脚步,倒是希望他提快步子,早些进宿舍。如我所愿,他步履轻快,开门利索,转眼关进门里,成了瓮中之鳖,等着我去敲门造访。我敲门的手已经举过头顶,却悬在空中不敢下手。因为,我发现门上有张纸条,上书:在写作,请勿扰。白纸黑字,毛笔落成,分外醒目。是敲,还是不敲?这是个问题。我脸皮薄,怕热脸被冷屁股烫伤,选择了不。我安慰自己,下次吧。

下次来得很迟(太迟),是三年后(也许是四年,我的记忆正在被不饶人的岁月出卖)夏季的一日下午,我突接到荆歌电话,说他在西藏,明天飞成都,问我在不在家(那时我尚居成都)。我在的,有幸接待贵宾,即便不在也要赶回来。就这样,我和荆歌终于有一次姗姗来迟的“促膝而谈”,相谈甚欢。正是这次“相欢恨迟”的交谈,把我俩的关系迅速从同学上升到朋友。联络日渐增多,交谈的话题日渐私密。并不是每一个同学都可以成为朋友,也并不是每一次倾心交流都可以发展为友情。我和荆歌是有义缘的,属于情投义合的那种:虽然头起得迟,但路走得远。现在我们可以无所不谈,有事相商,无事瞎侃;见面不亦乐乎,长远不见也无所谓.不必拘于礼节,逢年过节发短信,装腔作势地累!

话说2008年(又是几年后),我到苏州,自然要向荆歌报到。晚上,荆歌设宴,带一帮人来同我吃酒。怪了,这些人一半是书画家,席间谈的也多是书画方面的事,跟文学不远,也不近。我纳闷这是为哪般,荆歌说了实话:他现在恋上书画,每天握毛笔,在宣纸上作法。业余才写小说。我听了,心底顿时涌起一股惊慌失措的快乐。

我乐什么?一个竞争对手没了!朋友是朋友,对手是对手,两回事,平行线。我一直憋着劲想赶超老兄,赶得跌跌撞撞,超得累死累活,恨不得他摔跟头,没想到他中了邪,歇下来看风景了。哈哈,这不是天赐良机嘛。老兄,你好好看风景吧,文坛太小,你挤着我了,如今你悄悄地别去不带走一片云彩,我很开心。今后你握毛笔,我拿钢笔,井水不犯河水,这才是理想的朋友关系。当时我确实这么想的,也许不免有些自私猥琐。

光阴荏苒,转眼又是几年过去,荆歌用毛笔在宣纸上一路狂奔,圈下大片锦绣山河,今天专程来领我们游览,俨然如一位功成名遂的地主。而我的钢笔却半死不活地躺在稿纸上,像一盘冬季的蛇,春天一直困守在山岭的那一头,在玻璃的另一边。就是说,荆歌在看风景,我却在睡大觉。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是一个贱人、懒虫,去了荆歌这个对手,没人抽鞭子,没人牵鼻绳,慵懒已把我变成了一个废物。所以,荆歌,我殷切希望你尽快放下毛笔,重提钢笔,对我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目录

序:摘下《岁月的花朵》/陶文瑜

楔子

也算收藏

姜师傅(上)

姜师傅(下)

一番道理

捡漏(上)

捡漏(下)

吃药

美玉

珠子的故事

许明农

补丁与竹篮

芸香炉和裁纸刀

小玩意儿

香港的苏式生活

尾声

后记:荆歌快放下毛笔/麦家

序言

几年前我出版一本散文集,邀请常老师写序,书出来之后,常老师打电话来问大家对序言的反响,我说反响很好,常老师要我说具体一点,我说群众反映这本书看个序言就足够,后面印成笔记本好了。之后常老师三番五次来打听,我只好对他说,野甲鱼好吃,是野甲鱼生得好,还是厨师技术高?常老师迟疑片刻后说了一句.你是野甲鱼。

序是什么呀,序不过是系在火腿土的草绳,是出将入相之前的一通锣鼓家什。荆歌约我记这个文字.说起来我虽不懂古玩不懂收藏,但我们几十年朋友情义,也可以说是岁月的包浆了,人生有几个几十年啊,这也是我收藏的古董吧.

我和荆歌见面的机会不少,每次碰头,荆歌都是从手腕上口袋里腰带上拿出一些手串、玉石和一些小件向大家展示介绍,几手成了仪式,类似于座谈会开始之前介绍领导,一个人每次和大家说一些恋爱的波折或者夫妻恩爱,对于自己来说是津津有味,旁人怎么进入角色呢,所以我轻描淡写地说他是“移动的博物馆”。

荆歌文字中提起的姜师傅,应该是他走向收藏的启蒙老师和引路人,差不多是江南七怪吧,当然荆歌现在在收藏天地,还没有达到郭靖在武林中的境界,就是这样一个意思了。实际土这个姜师傅也是我的少年旧友,姜师傅比我们大一些年纪,赶上过上山下乡,之后选拔进了乡镇宣传队演奏小提琴,姜师傅能用哆味咪发哼唱全本样板戏的旋律,我感觉听英语似的,所以老是躲着他。没想到姜师傅之后还在收藏天地扬名立万.相对无趣的年代里,能活出属于自己的滋味,并且和荆歌成为有缘人,真有意思。, 应该就是荆歌跟随姜师傅涉足收藏的初期,有一天我去吴江看望他,他正好要去一家收藏人家。我就随他赶了好多路,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乡村。一乡村里的这家人家的老人,是走街串巷收旧货的,正好又出去工作,老人的儿媳妇在家,和荆歌也很熟,要荆歌自己去看这几天收来的瓷片、雕刻木板等等,荆歌一一看得仔细,我待在一边觉得十分无聊,就去了人家客堂,八仙桌上是一只大罩篮,我伸手打开罩篮,是这家人中午的饭菜,我现在还记得,红烧肉、清蒸鳜鱼、盐水虾、冬瓜小排骨汤.是很不错的生活,我想荆歌应该在这家人家吃过便饭的吧。

荆歌是知名作家,写过不少出色的小说,我以为他是用当初学习文学的方式对待收藏,故而融会贯通。当初他学习了不少经典名著, 同时还在民间文学和民间生活中吸取养料,因此他的作品显得丰富。转身收藏之后,一方面他向书本专家请教, 同时和一些民间收旧货的也打成一片。因此没有几年,荆歌就成长为收藏界又有真材实料、又有真知灼见的专业人士了。

收藏同时也丰富了荆歌的写作,一般专业人士,断代断真伪断价格一套程序之后就告一段落了,荆歌还要对这件收藏琢磨一些空穴来风的前世今生:这只香炉应该是清代一位高僧禅房里放着的,荆歌能想出来自己和苏东坡拜访张怀民似的,和高僧点着香炉喝茶聊天;这一件收藏是良家妇女的陪嫁;另一件似乎又是类似于杜十娘一类有情义的风尘女子的信物,荆歌和她谈了一会琴棋书画,然后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地离开,走到桥头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小楼,那个风尘女子其实也藏在窗后面的帘子下看着窗外走远的荆歌呢。所以说荆歌的收藏文字,也可以当小说来享受的。

好多年前我曾经把自己收藏的两本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图书送给了荆歌,一本是《文物春秋》,另一本说的是琉璃厂古玩店的故事,我认为差不多也是北派武林秘笈吧,荆歌今天收藏功夫这样扎实和全面,我可能是另外一个姜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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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歌、 林那北、 海男、 王祥夫、 郑彦英、 葛水平、 艾伟、 关仁山、冯秋子、徐小斌,他们用写小说、诗歌的钢笔圈下大片江山后,用水墨颜料再次打开了创作的大门。或用毛笔渲染收藏史,或用油彩涂抹流逝的光阴,或用漆画给屋角的植物造像……文如其人,画亦如其人。荆歌著的《岁月的花朵》随想式的心灵独白,是对人生与光阴的静心感悟;匠心独具的画作,是邂逅另一种生活方式后的倾心表白。他们用文字守护心灵的一方净土,用色彩记录每一处生活的哲学。人生永远隐藏着精彩,请不妨想象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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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画笔与文学的美妙邂逅,一份从诙谐叙事中窥见处世哲学的心灵独白。荆歌著的《岁月的花朵》是“自说自画丛书”中的一本,是专业作家荆歌业余爱好——与古玩打交道的心得与体会之趣味书。作者从入门说起,说到循循善诱的善良的老派收藏家姜师傅,说到捡漏——“吃仙丹”的飘然得意和被骗——“吃药”的懊恼神伤,说到具有文气的古朴优雅的印香炉、雕有古文字的沉香木琴扫、云雷纹的宋炉、紫檀寸佛、高仿品、精美玉器、天珠、许明农黑陶、小巧的古竹篮、芸香炉等等,不仅有各色藏品的真知灼见,而且在奇闻轶事中融入了作者的情感,为一个个藏品注入生机与活力,趣味横生,尤其是偏好“文气”的特点是文人收藏的一大特色,而重情不重利的文人气质又将文人收藏与一般的商业收藏区别开来,这也是本书与一般收藏书籍更具文化气息的特色所在。同时本书配有数十幅精美插图,带给读者多重审美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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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4:5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