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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最后的黄土高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房子 |
出版社 | 中国工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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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爱好历史民俗、古韵风情的朋友们一定不要错过本书。它记载的是现在在黄土高原很难见到的古韵风情。本书作者花了十年时间,用他手中的照相机定格下了他在黄土高原的所见所闻。图片丰富,故事动人,且撼人心灵。 内容推荐 他用手中的相机和一颗执着的心,用十年时间真实地记录了行走在黄土高原的所见所闻,动人的故事震撼着心灵深处,丰富的图片,再现了高原的历史民俗。也许只有在这本书里,你才能寻找到业已消失的古韵风情。 目录 第一章 放赦 第二章 经历陕北牛王会 第三章 黄土地上的狂欢节——太平清醮 第四章 黄土地上的奇葩——定仙墕花会 第五章 流动的风景——戏班 第六章 激情的民间舞蹈——秧歌 第七章 幽默诙谐赛驴会 第八章 塑庙人 第九章 陕北庙会 第十章 道教圣地白云山 第十一章 古城榆林 第十二章 窑洞——陕北经年的风景 第十三章 黄土高坡上的婚礼 第十四章 黑暗中的歌者——陕北说书盲人 第十五章 渡口 第十六章 一位农民的葬礼 第十七章 半农半道的山里人 第十八章 废墟上的波罗堡 第十九章 走进最后的原始村落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放赦 放赦是流传于陕北黄河两岸的一种历史民间传统习俗。相传,佳县黄河一带很早以前瘟疫肆虐,洪水泛滥,妖魔横行,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事让八仙和道教仙宗张道陵知道了,他们便一起来到这里降妖除魔,最后制服了黑龙,并为百姓做了七七四十九天道场,从此瘟疫尽散,村民安泰。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们,就根据大赦天下里消除一切罪责、免去一切灾难的寓意,在每年正月初九举办放赦活动,人们通过这种方式祈求村舍人口平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 放赦时,将一根大绳,长约几百米,一头山下,一头山上,横拉下来,按照仪式将年神、月神、日神、时神、八仙和老寿星依次从山顶顺绳放至山下,其中仪式程序复杂,是百姓、儒释道各教共同的重要节日仪式。2004年正月,我曾在佳县一个叫谭家坪的小村目睹过一次放赦的全过程。 放赦是道教活动中的木偶舞蹈。 “赦”即赦书,宗教指玉帝赦免人间罪恶,赐福消灾的文书。在古时,历代帝王每当有喜庆或灾疫之事,都会大赦天下,以显示皇恩浩荡,宽厚仁慈,体恤民情,同时也是化解各种社会矛盾,收拢天下人心之一法,据说放赦这一民间习俗也与此有关。因赦是从数百米的山顶顺绳放到山下,故称“放赦”。在这之前做的所有法事令玉皇大帝感知了众生之诚心,于是派年、月、日、时四值功曹和八仙及报子、南极仙翁,下凡传达玉皇旨意,赦免人间罪恶,赐福增寿。 谭家坪位于佳县城南10公里处,整个村舍紧依黄河。平日里,小村显得安静而沉寂,似乎和所有的乡村没有什么区别。而就是在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小村里,却隐含着一种浓郁的宗教氛围,不过几百人的小村中并存着佛教、道教、天主教等不同信仰的群体。位于村中央拐弯处有一座小小的寺庙,寺庙里供奉着释迦牟尼等佛家神位,而在这寺庙里举办的放赦活动中的八仙、老寿星等又属于道家仙人。令人称奇的是,在村子南边的黄河岸边,竟然伫立着一座由西班牙神父修建于1934年的西式教堂,教堂里有天津神学院毕业的神父带领信徒们做着礼拜弥撒。由此,这个小村便在我的心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也让我对小村里这些普通的百姓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好奇。 正月初六我们抵达这里,小村里的人们已经开始为放赦的活动忙碌了。寺庙的小院里挤满了前来帮忙的乡亲。伴随着吆喝声、欢笑声,被供奉了一年的赦人、赦马被请出来放在一个角落,于是,绑旗子的、缝赦衣的、扎彩纸的乡亲便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这些赦人、赦马都是按比例缩小,每年都要重新加固,去掉脱落的油漆,再涂上当地的血腻子,接着上底色,用矿物颜料和油漆画上轮廓、五官,然后再穿上古装。这时看,一个个赦人被装扮得惟妙惟肖,有的如威风凛凛的将军,有的像张口怒目的花脸猛士。经过精心装扮的时神、日神、月神、年神各骑一匹彩马,威武英俊。还有张果老、蓝采和、韩湘子、汉钟离、吕洞宾、曹国舅、铁拐李、何仙姑八位神仙个个飘飘欲飞,其中,最惹眼的就是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寿星了,但见他身驾仙鹤,白须冉冉,直惹得围观的孩子们不由得偷偷伸出手去摸摸这里又摸摸那里。 这一具具赦人、赦马都是用当地最坚硬的山枣木雕刻而成,整个赦人、赦马的造型没有一个雷同,个个形象鲜明,个性突出。初九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心急的年轻人便把锣鼓敲得震天响。于是,村里的男女老少便踏着这铿锵的鼓点早早来到庙里,在佛堂前敬天地拜鬼神,祈求各位祖神保佑四季平安、五谷丰登。随着几声锍炮响起,请来的道士们忙着在一块空地上做起了道场,也使平日寂静的小村充满了一种神秘而祥和的气息。 早饭一过,会长便忙着在高音喇叭里安排转村及圈山的事宜。随着号手鼓着腮帮子把那铜号吹得呜呜的响起,圈村及圈山的队伍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走在队伍前面的吹鼓手这个时候是最卖力气的,唢呐手拿出看家本领不时做出各种令人叫绝的动作。据老乡讲,这些乐班都是从山西那边请来的高手。虽说只隔了一条黄河,但他们说话的口音却完全与本地人不同,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与本地乡亲们的交流,他们用高超的技艺不时赢得围观群众的阵阵掌声。其中有一个擂鼓的小男孩,大概不过十四五岁,却是跟班几年的老手了。只见他斜背大鼓,随着节奏的起伏身体也跟着左摇右晃,虽然时值严冬,但不大一会儿便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的动作张扬而有力,全没有刻意的矫揉造作,直引得周围的乡亲不时地为他精彩的表演发出一阵阵的叫好声。圈村的队伍每到一户人家前面,主人们便要燃放鞭炮,然后敬香叩头,以求保佑四季平安,财运亨通。转完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后,最后要进行圈山。圈山就是要绕着整个村子的外围转一圈,意在让祖神保护一村的安宁。 真正的放赦活动是在正午时候进行的。随着一阵激烈的鞭炮响起,四个强壮的汉子便用木棍抬着千米长的一根大绳开始上山了。随后,十几个乡亲扛着赦人、赦马一溜排开跟在其后,甚是壮观!在冬天的小村里,忽然出现这样一片鲜艳的色彩,使人不由得感觉到眼前灰色的村庄突然亮丽了很多。这个时候,整个小村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中,但见寺庙内外,窑洞前,河畔上到处是看热闹的人们。最快乐不过的要数那些孩子们了。当他们还沉浸在过大年的喜庆中无比快乐的时候,又迎来了小村里这盛大的节日,他们相互追逐着,打闹着,欢呼着,尽情享受着小村里这份快乐的气氛。 …… P1-7 序言 十年的行走 10年前的一天,身为石油工人的房子突然孤身一人从陕北来北京找我,当时我们还不太熟悉。他说他很喜欢写诗,但面对感兴趣的生活场景,总觉得无法用诗歌描述,希望利用摄影的方式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和认识,想请我作主帮他选购一台相机。那天我带他去宣武门北侧的万德摄影器材行买了一套尼康FM2型照相机,第二天他就回到生他养他的地方,从此一边写诗,一边摄影,独自行走在黄土高原的大山之间,享受着人生的快乐和浪漫…… 一晃10年过去了。前几天房子又突然从陕北来北京找我,还背了一个五六十斤的大箱子,装来满满一箱子他这些年拍摄的反转片让我看。说他现在很少写诗,大多数时间都在拍照片,所以很想出一本摄影集。为了帮他这个忙,我整整两天没有出门,一口气看完了他拍摄的近两万张照片,让我深深感受到他对摄影的投入和所付出的艰辛。通过他的一些文字,也让我体会到了他对黄土地的真情和眷恋,同时也把我带进了他最为向往的世界。 1972年12月,房子出生在黄河边的一个小村庄。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父亲早在1964年就考入延安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公社中学的老师。此间母亲带着3个孩子种地、砍柴、放牛、放羊,每天都要把东山的太阳背到西山,一家人在地里劳作,陪伴他们的只有黄河的涛声和艄公的号子。 房子说他们村很古老,生活方式也很原始。相传早在远古时期伏羲先祖就在这里“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创制太极八卦,教民驯兽、打猎、结网、捕鱼…… 在房子的记忆中,村里除了他的父亲,几乎没有出过什么文化人,就连村里会计算账和分粮食,给他的印象也都是用玉米豆豆计数。尤其是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对联上的“字”,也都是用吃饭的碗底儿扣出的一串串圆圈圈儿。虽然他说不清那种简陋的计算方式和用碗底儿扣圈圈的形式在村里沿袭了多少年,但淳朴的民风一直影响着他的人生历程。 房子说他9岁那年,村里20多个孩子被集中在一孔土窑里上课,上课的老师是外村一位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中年妇女。在那孔破窑洞里,他读完了小学。在他14岁那年,母亲带着他们3个孩子跟随父亲去了一个相对富裕的小镇上生活。在那个镇上,房子读完了初中,并以优异成绩考入延长石油技校钻采专业。在此期间,他还喜欢上了诗歌和散文,并且发表了不少作品。 房子长相朴实、憨厚,装束简单,说起话来一根筷子捅到底不留二心,没有半点花花肠子。如果你在黄河边碰到他,也许会把他当成扳船的艄公,或是种地的山里人,但你绝不会把他当成摄影师。只有和他仔细聊天儿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那结巴的言语中,总是流露着一种深入浅出的“房氏哲学”。 房子说:“如果不离开农村,我绝对不知道什么是诗歌和摄影,因为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生活景象,不是庄稼就是牛羊,要不就是跟着妈妈去种地,跟着哥哥去放羊,直到我离开村子,才见到了摩托和汽车。虽然离开农村22年了,但我还是没有见过大海,也没有坐过飞机,只是在电视里见过海,在庙会上坐过一次布飞机。不过我始终认为我一定能有机会看到大海,也一定能坐上真正的飞机。” 现在,房子还经常回村里,每次回去依然认为自己是个农民,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离开农村成为一名石油工人,是件很荒诞的事情。但从理论上来讲,他早已脱离了农民生活,并且成了一名优秀的摄影师。 为了摄影,他先后几度遭遇车祸,还险些丢了性命。这些年出去拍照片,耗去私银十几万,对他来说,十几万就意味着再也不用租房住,也意味着孩子的命运和前途将会有所改变……好在摄影让他有了一种寄托,有了一种独立思考的信念,也让他找到一种表达自我的方式。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动力,才使他背着相机不停地在深山里行走,而且一走就是整整10年。 有一年他去毛乌素沙漠一个叫祁庄的地方拍照片,结果发现祁庄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当他把全村村民生活困窘的照片在媒体发表后,当地政府立即着手解决问题,投资百余万元修通了公路、铺设了自来水管道、架设了高压线,使得全村老小一夜之间告别了千百年来昏暗的油灯。当他再去那个村庄的时候,不少村民又是磨刀、又是宰羊,家家户户请他吃饭、喝酒,就像当年村民们迎接红军一样热情,感激他对村民们的帮助。 房子在他的博客里写道:“我没有接受过专业系统的摄影训练,只是一名游离在大山里的草根摄影师,由于自己在城市里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才不断地跑到农村去感受儿时的自由和兴奋,并且用平实的摄影方式和淳朴的文字,记录父辈们的生活常态。”也有不少人在他博客里留言说,照片拍得“很生动”、“很自然”、“很真实”、“很感人”等等。我觉得正是因为他那14年的“信天游”,才使他的摄影和祖辈们的生活贴得更近;也正是因为缺少专业系统的摄影训练,才没有什么条条框框能够限制他的摄影,并且促使他用相机准确记录了父辈们在那片热土上的艰难历程和他们的欢声笑语…… 记得我在他的博客里看到,他曾经突然走进赌场,并在一个月内就输掉整整30万元人民币……当我昨天向他证实的时候,他说那是一件千真万确的事情,也是自己一生当中不可原谅的错误,至今那笔赌债还背在身上没有还清。这件事让他认清了人性的贪婪和丑恶,同时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取向,明确了一生的追求目标。也许是诗歌拯救了他的灵魂,也许是摄影没有让他走向深渊。 这两天在帮房子挑选照片的过程中,他说虽然每天都能快乐地按动快门,但总觉得在摄影上还是个门外汉,照片内容也没有什么高度和深度,更谈不上什么文化品位和思想内涵。但是在我看来,这些年他所关注的一切,正是黄土文化的精髓所在。 黑明 2008年12月5B写于北京 后记 独自在山路上 认识房海峰,最早是零星地看过他博客里贴着的照片,间或也读过他的文字,有诗歌、有散文。他似乎是个很内向的人,不善言辞;他好像特别钟情于“诗意”的照片,用它们倾诉内心,歌唱生命的细节;他仿佛不曾停歇地一路在走,但孤独又伤感,有时还有点茫然和困窘…… 对于房海峰,那时我还不是很了解,自然判断也就不够准确,断章取义的居多。也许是读小说读多了,常喜欢以己度人地从字里行间揣测,略微感觉他有些“矫情”,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些苦痛。 和房海峰有点接触,是在2008年的平遥国际摄影节前,因为做展览,所以有机会看到了他的作品。他发来的都是黑白照片,几组专题一律把目光投掷在他所熟悉而我们陌生的那片土地,也一律粗简、朴素、磊落,豪迈中依旧夹杂着重重的抒情,影像叙述里仿佛连带着他三十多年来“冗长”的生命体验。 这些照片,我后来反复看过,也仔细想过,那些凸起的塬、纵深的沟、旺盛着庄稼的坝地……吸引我的,除了怦然心动处那些莫名的伤感外,或许还有照片背后来自他的生活、他的经历、他的记忆,甚至来自陕北——他生于斯长于斯的这个地方,传统与文化延续的某种轨迹。 之后,和房海峰断断续续地在网上有些交流,言来语去多是礼貌之词,所以对他这个人的印象仍然很是肤浅。他告诉我,熟悉他的人都习惯叫他“房子”,这名字有点意思,但我没敢这么称呼。单就搞摄影的年头上讲,1997年学习摄影的他,十几年的从“影”经历,也算是老革命了。 这期间,房海峰曾推荐我看过他新拍的一组“稻草人”系列。“独自舞蹈”的稻草人,在他多意而隐喻的镜头中再次幻化为生命瞬间的洞悉者,审视着黄土地上的草木,也审视着他的内心深处:我想/我一定愿意静静地看他跳舞/看他不言不语的眼睛里注满真诚的忧伤/一如我看到我自己/因为一些固执的忠贞独自黯然忧伤/或者我就是那个稻草人,活在一种真实和不真实之间/独自舞蹈。 房海峰说自己是野路子上的摄影人,不入主流,也没想过怎么融入。 “一个生于陕北,并且一生都不想远离陕北的山里人;一个总想行走,并且一心就想走在山间的摄影人。”他给自己这样定了位,但我看,这倒像是他的追求。有时,他也会自我解嘲,山里人终归是山里人,没有什么思潮和观念的影响,也就没有什么羁绊和制约,摄影能帮他完成的不过是一次对“生命本源的淳朴和安详”的探索。从他的话里,我隐约能察觉出,他忧伤的“矫情”中有过矛盾,也有过困惑。但庆幸的是,还好他坚持了自己。 2008年9月,平遥国际摄影节,在房海峰的作品前,我第一次见到他。那天,展场内人很多,人头攒动处,他的齐肩长发很是打眼,我很快就认出了他。确切地讲,房海峰和我想象中的基本一致,稍稍有些差距而已。他说话很慢,人还有些害羞,着急的时候就会结巴,待人接物比我还要拘谨。 在平遥的几天,我们一起吃过一顿饭。那晚应该是个答谢酒宴,来的人很多,互不认识,但酒桌一坐、名片一递,三巡过后就已然是老友重逢。陕北人能喝酒,房海峰自然喝了不少。零点已过,人大多散去,喝倒的几个开始迷糊,一会儿对唱、一会儿搂抱,清醒的只剩下不喝酒的我和喝不醉的房海峰。 夜深人静了,我们才开始了真正的聊天。从他工作的延长油田,说到他经常下去拍摄的村庄;从他用过的第一台相机,说到陕北的大枣;从他上小学的女儿,说到他镜头里的乡亲;从他对胶片的执著,说到他的人生理想……房海峰一边喝着酒,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像一个独自走在山路上的人,不停地寻思着奔走的意义。孤独的后面有辛苦,辛苦的后面有哀伤,哀伤的后面又有深藏不露的些许喜悦。 房海峰的身上,也许缺少摄影家的冷眼观察。他的作品里,在他和所注视的物质之间,似乎找不到所谓的神秘距离。他的肩上,或许还没有担负过多的见证人本的历史使命,他只是靠着一种先天的觉悟,记录和解读着脚下的土地。他,这个平凡而脆弱的生命,沿着艺术的路上下求索,内心的热度也许只能像稻草人一样,做个忠实的麦田守望者,但这又有何妨?知道自己要拍什么,应该拍什么,并能在自己的照片中盛放一个摄影人内心的真实,我想足够了吧。 谱庄 2008年10月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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