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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走长征山地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张卫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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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重走长征山地,这是一种幸福。在没有污染也没有干扰的地方,你才能看到这种幸福。它透明得像空气,让你能够呼吸到,但你无法抓住它,因为它只属于他们。当时间跨越这一秒时,一切都变成了回忆。

作者在红军走过西部山地70年后,以山为主,探访重点从“胡焕庸线”以西的石棉县切入,对沿途邛崃山、贡嘎山、夹金山、梦笔山、鹧鸪山、查真梁子、红原草地、岷山、俄界、腊子口、甘肃中部高原、六盘山等地的沧桑巨变和生存问题,给出了一份有价值的资料。

内容推荐

总有一种精神曾让我们泪流满面;总有一种力量曾让我们信心倍增;总有一种人格驱使我们不断寻求自我完善……  

红军长征胜利70年了,他们当年在西部山地播下的种子,今天结出了怎样的果实?山地人民在怎样生活,他们取得的成就、面临的困惑、解决的办法等,无不留给我们悬念。我们走近他们,会感受到一种辽阔亲切的心灵震动。

作者历时数月、行程上万里,采访了长征山地数以百计的老红军、老干部、农民、牧民、专家、学者等,融合人文、地理、经济、历史等,写出这本气势磅礴的长征新读本。

目录

自序 我不懂幸福,因为我还不懂山

第一章 大渡河谷:五月的急流与山风

安顺场

磨西石镇

泸定桥

岚安乡

丹巴·中路

第二章 邛崃茶马古道:地理分界线上的魅力

二郎山

蜂桶寨·邓池沟

宝兴

硗碛

第三章 雪山草地:七十年绝响荡气回肠

夹金山 

小金县

抚边乡

两河口

卓克基

马尔康

红原日干乔

瓦切乡

若尔盖唐克

松潘

第四章 陕甘宁写意:干旱的土地长出新绿

俄界

腊子口

哈达铺

会宁

六盘山

吴旗

后记

试读章节

咆哮的大渡河在横断山东部大峡谷中折腾够了,到石棉后突然来个90度大转弯,掉头向东,将川西高原的深峡甩在身后。大渡河的粗犷烈性一直在乐山附近才静下来。

要去大渡河谷,必须翻越大相岭。大相岭,古名邛崃山,是大渡河与青衣江的分水岭,也是古南方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当三菱帕杰罗越野车从海拔3000米的大相岭公路盘旋而下时,我的耳膜一直嗡嗡作响。这是气压反应。车窗外是绵延的山脉和云雾。这段路上,我一直想弄清一个问题,大渡河谷作为藏彝大走廊的主要通道,当年从凉山过来的彝人为什么到石棉后就不再北进了?凉山是我国彝族最集中的聚居区,彝族人口近200万。其实,并非彝人不想北上,而是为横断山峡谷错综复杂的自然区域所限定。因为从石棉北上即泸定,泸定作为茶马古道的咽喉,自古为汉人控制,岂容他人染指?从泸定再往北或往西,乃强悍的吐蕃势力。因此,虽说彝人的祖先能顺这条河谷向南控制大小凉山,并通过金沙江峡谷一直延伸到云南大理甚至哀牢山区,然而其北进的脚步,却只能在石棉田湾乡停止。

安顺场是藏彝交界的结合点,也是从川西南的凉山进入川西北高原的重要渡口。

5月的阳光下,我眼前的安顺场一片葱郁,静谧的远村,高大的山岭,树却不多。大渡河在镇外匆匆流着,河滩上,几台挖掘机正卖力地挖着鹅卵石。我行走在安顺场惟一的老街上。其实它并不老,因人们的豪迈干劲,这条街与川东农村任何发达的乡镇已无大的差异:水泥地、磁砖房、呼啸而过的摩托车和成群结队的豪华轿车不时穿街而过。惟有镇中心的一二十问铺面还保留着原始风貌,古朴的木柱、木墙、木板门,30年前的标语和领袖语录赫然入目,只是涂抹的红漆太艳,有点弄巧成拙。

在这里,我只能眺望它远远近近的背影了。

安顺场在藏语里叫“紫打地”,意即“适合种蔬菜的地方”。以食肉和青稞为主的藏人,数百年问在这里种了多少蔬菜,不得而知。但作为兵家要地,百余年来发生的两次大仗,使这里声名远播。一次是翼王石达开兵败,另一次是红军强渡大渡河。

1863年5月14日,石达开率军直抵安顺场,适逢河水猛涨,只得搭棚驻扎。21日,石达开出兵四五千人强渡,遭清军炮轰,伤亡惨重。旋西渡支流松林河,又遭土司王应元阻截。29日,退路被土司岭承恩切断,全军陷入绝境。6月13日,石达开携4岁幼子自投清营,想舍身保全部众,结果被解成都凌迟处死,子入大狱,待成人后处决,其余部属全部被杀害。

红军要想强渡大渡河,首先得找到安顺场。刘伯承与小叶丹彝海结盟是1935年5月22日,两天后,红一团将士就赶到80公里外的大渡河边,是谁带的路?

P7-9

序言

       我不懂幸福,因为我还不懂山

长征的书籍汗牛充栋,但还没有谁像我这样详尽地解读过长征西部的边缘山地。

我的长征山地之行,缘于我被它深深吸引,缘于我对它的爱恋与敬重。

我不懂,但我爱。

2005年5月25日下午6点半,我从四川若尔盖县唐克乡向东急驰200公里,经瓦切、麦洼和黄胜关,赶到松潘县川主寺元宝山下。

我在追赶黄昏。如果从江西瑞金于都算起,我的行程已近8000公里。但我最不能割舍的是这个黄昏。

总算赶上了。黄昏,占地20万平方米的红军长征纪念碑园沐浴在夕阳下,元宝山顶高达40多米的长征纪念总碑上,铜像上红军的双手呈“V”字形高举,一手持步枪,一手执花束。亚金贴面的碑体呈三棱柱,每一面镶嵌着一颗闪闪红星,象征红军三大主力。纪念碑背靠海拔5588米的岷山主峰雪宝顶,面对广阔无垠的大草原,岷江从山下匆匆流过。由1300多块浅红花岗石塑造的人物群雕气势宏大,在夕照中静静伫立,无声、寂寥,却让人震撼。总碑落成于1990年,由邓小平题写碑名,被誉为“中华第一金碑”。

运气实在太好。在海拔3104米的元宝山上,我不但看到“金碑夕照”的壮丽奇观,同时看到金碑后深蓝的天幕竞高悬一轮明月。我屏住呼吸,不敢声张,生怕惊扰了正在安息的英灵。夕阳缓缓两下,金碑犹如正在锻烧,耀眼炽烈。川西高原黄昏的天空监得透亮,你能感受到太阳、月亮与生命在这一刻凝聚成永恒,你能听到70年前那一代人激昂而沉重的呼吸。

在世界军事史上,曾有过马其顿亚历山大远征、中世纪十字军尔征、十尔扈特蒙古人从欧洲重返中华的远征等,但这些都不能与中国红军的长征相比,恰如美国人埃德加·斯诺的评价,“红军长征是当今时代无与伦比的一次史诗般远征,是历史上最盛大的武装巡回宣传。”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则认为:“它是人类历史上无可比拟的、有文字记载以来最令人振奋的大无畏事件。”

没有亲身经历长征,你无法体会外国人这句话的分量;没有亲身寻访长征之路,你同样无法体会它的重量。5月,鲜花盛开、青草茂盛的季节,穿行在西部辽阔寂静的山地间,我被一次次感动。是的,在一个容易遗忘的时代,随着历史证人的相继逝去,我们对过去的淡忘加速了。70年前,在西部边缘山地走过的那一批热血青年,如今大多己作古,但他们肯定留下了很多。那些越来越稀缺的民族苦难与抗争历史的参与者们,其血肉之躯的行动比汗牛充栋的文献更能刺激你我。无论他们存在还是离去,都让我们感到“历史”仍活在我们身边;解读西部山地曾经的岁月,将增添健康的民族主义的重要内涵。

……

提起名山,人们往往会想到泰山、庐山、黄山、五台山……但它们若与西部大山比,就显得太低和太小了,特别在川西横断山区,南北向纵横着一系列大山脉:岷山、邛崃山、大雪山、沙鲁里山……这些山脉的主峰雪宝顶、四姑娘山、贡嘎山、磨尔多神山等,雪峰巍峨,直逼云天,其美学价值和科学价值都超过了传统主流文化所欣赏的那些名山。

这些山,与70年前红军长征有着密切关系。毛泽东曾对斯诺说,他算过,红军长征翻越了一千多座山。但湘黔境内的山并有没像西部大山那样给毛泽东留下深刻印象,因此红军越过岷山进入甘肃境内时,他写下了《七律·长征》,紧接着在1935年10月,又写了《念奴娇·昆仑》。

红军长征在川西一共翻越了8座雪山。这些山至今仍不是名山。在传媒如此发达的今天,它们很多还不为人所知,更不用说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了,那时的人,甚至不知道这些山的存在。

今人能责怪古人看山的形而上吗?或许不能。  其一,古人没有海拔概念及与此相关的绝对高度概念。这让古人对山的欣赏主要着眼于其相对高度,对大量分布在西部的绝对高度惊人、相对高度不那么明显的山,则难以感其壮观。

其二,他们没有垂直地带分布等近代地理学观念,不能从植被、气候、地质构造等方面来对山进行欣赏,他们赏山主要还停留在对山的形态、气韵、山势等感性层面。

因此,即便是曾深入到西部大山中的法显或玄奘,他们翻兴都库什山前往印度,再沿喜马拉雅山脉南坡一路东行,沿途的高大雪峰一定进入过他们的视野,但在他们的著述中却几乎无一记载。对那些曾与西部山地擦身而过的古人来说,高山只是他们诗文中的背景或借喻,李白、杜甫、陈子昂、白居易、陆游、苏轼、黄庭坚等,他们都经蜀道沿横断山边缘走过,但他们视而不见。最有希望进入西部大山的徐霞客,也只在云南鸡足山上打住了。

宗教意志让取经者翻越高山,伟大的诗人们不理会高山,因此,在无数讴歌名山的诗篇中,西部山地长期被边缘化。直到今天,这些壮美的大山仍静悄悄伫立那儿,它们没有黄金周,更没有蚂蚁般爬上爬下的人群,在近年国内的名山推荐评比中,它们无一折桂,依然寂寞。

我这次走访的长征西部山地,正好在“胡焕庸线”的分水岭上。作为青藏高原的东缘、横断山系的中北部,这里多为海拔三四千米以上的高山,遍布湍急的河流、深邃的河谷,其气温和降水情况,决定这里只能是游牧人的天下。70年前毛泽东与张国焘在这里发生的“北上南下”之争,抛开政治学意义,单从地理学上说,毛泽东也是正确的。因为红军在这里只能是借道,不可能长久生存,更不可能影响全国。

因此,在这支伟大军队走过西部山地70年后,我以山为主,探访重点从“胡焕庸线”以西的石棉县切入,对沿途邛崃山、贡嘎山、夹金山、梦笔山、鹧鸪山、查真梁子、红原草地、岷山、俄界、腊子口、甘肃中部高原、六盘山等地的沧桑巨变和生存问题,力图交出一份有价值的资料。为使读者有一个清晰脉络,我在走访这些山地的25个节点上,都有史实交待和自己的观察思考,希望读者能有所收获,甚至也走进这一片大山,自己亲身去感受……

从这个意义说,认识的山不在多,在于你是否用心读过。

懂不懂幸福已无关紧要。

后记

最炎热的重庆8月,我在写这本书。

此时,我已走完长征山地,正在重庆晚报上陆续推出长征系列专稿。但还没有要结集出版的想法。一天几个朋友聚会,席间,有人问起西部的山,我顺便讲到了大渡河、磨西、抚边、红原和达拉沟的现实与困惑。恰好有一出版社编辑坐在旁边,起初他是一言不发,双目炯炯,似陷入了沉思。散席时他突然举起酒杯对我说,我应该把它写成一本书,“对于昨天的历史,特别是今天西部山地的种种变化与困惑,我们有责任让更多的读者了解呀!这是一本很有意义、同时很有价值的书。”

此公语调不高,让我有点发愣。不是酒精作怪,而是我还没敢往那方面去想。说实话,在我出发之前,连报社内部都有种种议论,最关键的一点,怕我发回来的报道是一组读者“厌恶的左倾题材”。我当时真想长出一百张嘴来分辩。但没法分辩。因为我找不到对手,只能意识到自己正在与习惯拔河,特别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习惯性思维——总以为一谈主旋律,肯定以乏味收场。事实上,出发前我心里就明白,如果我的长征山地依然去重复别人嚼过百十遍的馍,那我宁愿放弃。之所以不放弃,就在于我知道应该去求证红军为什么要走这样的山地?他们走过70年后,这些山地收获了怎样的庄稼、面临怎样的问题和困惑、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与策略等等,这是许多读者比关心重走长征山地本身更关注的一桩事情。现实确实如此。

行前,惟姜春涌先生始终支持我。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在西部山地沉下去采访了数以百计的老红军、老战士、老干部、工人、农民、牧民、专家、学者等,记下了数十万字的笔记,拍下了五六千张照片。我想自己的诉求应该在文字中得到回应。让我没想到的是,文章见报后,引起热烈的反响,有不少读者打来电话,问有没有书出版。新闻报道和结集出书还有很大的不同,工作量是相当大的。我没往心里去。一天,报社同事江波对我说,他父亲将我写的长征报道全剪下来贴成册,“说是要好生保存,慢慢看。”我心里很感动。所以这位编辑的提议突然让我有了出书的想法。

我对出书不懂。但我相信这位编辑的判断。

于是我开始了重新整理和写作。许多因报纸篇幅所限没能用上的素材、许多更深入的观察、思考和求证,都涌至笔端,它们那样鲜活地闪动着灵性之光,让我欲罢不能。当我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时,竟久久无语。那些在西部山地中游走的灵魂,仍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它们真的让我感动不已。它们对今天的中国,仍有一定的教益。

还想说的是,如果没有众人的支持和帮助,这本书是出不来的。

摄影师冉文,带上自己的相机和上1OG的内存上路。为一个镜头,他敢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山上跑来跑去,那一刻,我已累得气喘如牛、脸青面黑,挪不动步,他却行动自如,甚至在夹金山顶还来了一个飞跃之跳。

驾驶员刘英努,也是一条硬汉。在去岚安的盘山路上,山下300米宽的大渡河细得像一根筷子,山风大得似要将人吹到悬崖下。我眩晕,浑身直冒冷汗。刘英努却挥洒自如,面不改色。没有他,西部山地的许多旮旯我根本去不了。

邹蓉,一位我过去的好同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雪中送炭为我提供了重走长征路的部分资金,令我感动。

还想说的是,这本书对于许多喜欢西部山地的朋友,有一定实用价值。因为我在西部山地行走时,看到无数的自驾游们像蚂蚁一样地乱撞着,对那儿的历史和现实均一头雾水。这本书,对于这些朋友的出行,可能有较大的帮助,至少能成为比较有益的一份参考。

                    作者 2005年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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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5 15:0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