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文学、文化的一个重要转折期。其间,历史语境、文化形态、文学观念的变化令人瞩目;这种变化同时带来了文学创作及其文化精神的嬗变。小说家们先是“对自身社会文化身份的自觉”,进而导向“对自身的写作意义与追求的自觉”。因为后一种“自觉”,自然带来“小说观念的自觉”。于是,90年代小说都显出了自己的变异与特色。
《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一书,在90年代的多元文化背景下,探讨这一时期的小说是如何走向自觉及其已经和应该传达出的文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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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 |
分类 | |
作者 | 汤奇云 |
出版社 | 广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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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文学、文化的一个重要转折期。其间,历史语境、文化形态、文学观念的变化令人瞩目;这种变化同时带来了文学创作及其文化精神的嬗变。小说家们先是“对自身社会文化身份的自觉”,进而导向“对自身的写作意义与追求的自觉”。因为后一种“自觉”,自然带来“小说观念的自觉”。于是,90年代小说都显出了自己的变异与特色。 《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一书,在90年代的多元文化背景下,探讨这一时期的小说是如何走向自觉及其已经和应该传达出的文化精神。 内容推荐 《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未将所有20世纪90年代的所有优秀小说家一一评述到,只是力图完成对90年代的几种主流叙事类型的小说及其所表达的人文思想,作一种点面结合的概括与描述,让本书的读者对发生在90年代的小说书写状况有一个大致整体的了解。 目录 序(陈继会) 前言:小说的审美自觉与历史的“另类”书写 一 新写实小说:叙事姿态的“下沉” 1.日常叙事与世俗化还原 2.刘震云——一切都是由一块豆腐变馊引起的 3.池莉——要写当代的一种不屈不挠的活 4.方方——野蛮与风流是人性中的另一种风景 5.王朔——痞子其实是一群躲避崇高的顽主们 6.贾平凹——将现实批判锋芒置于悠远的历史巷道里 7.刘恒——书写人生存的本能悲剧 二 文化保守主义书写:批判精神的恪守与深入 1.乌托邦精神与文化反思 2.韩少功——从不怀疑文学该写什么,而在不断寻思怎么写 3.张承志——要越过信仰临界点来写信仰 4.张炜——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先要弄明白自己是谁的儿子 5.李锐——你活八岁是一棵树,你活八十岁也是一棵树 三 叙写民间:让小说回到为民间立言的常态 1.民间意识与民间书写 2.王小波——从沉默的大多数到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3.莫言——为老百姓而写作,也应作为老百姓而写作 4.史铁生——领悟最后一根断弦处的玄义 四 先锋小说的变奏:另类意义的建立 1.从对历史的话语解构到传统叙事的回归 2.余华——让活在历史中,活在日常生活中的苦难说话 3.苏童——你应该见过的另一种生活 4.格非——我整日整夜被那个可怜的人,谜一般的命运所困扰 5.潘军——小日子追求的本身都是在徒劳地折腾日子 6.残雪——这风刮得我心里不安,总觉得像住在石头山上 五 现实主义小说:突入历史和当下 1.现实主义的坚守与平民情怀的深化 2.王蒙——怀旧不是恪守,而是一种祭奠的仪式 3.陆文夫——小巷深处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依然响彻在老苏州人的耳边 4.陈忠实——一个民族必须面对自己的传统 5.路遥——这黄土地上养育的精人能人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稠密 6.王安忆——代表上海形象的小姐,却是来自充满泔水味的弄巷 六 新生代小说:“断裂”型叙事的呈现 1.宏大叙事的断裂与人生碎片的对抗性书写 2.韩东——面对一个共同的窗口,这画面才是令人感动的 3.朱文——站在马路中的那道白线上,理想与热情分成两个方向呼啸而去 4.李洱——谁让镜子碎成一片片,让一个我变成无数个我 5.毕飞宇——人身上最迷人的东西有两样:一性格,二命运 6.邱华栋——我开始关注城市病理学,发现城市人可以加上很多定语 七 女性小说:追寻自身的文化身份 1.女性文化空间与私语化叙写 2.陈染——为什么总是让我们去看官人的脸色 3.林白——讲述掩映在窗帘后的那些故事 4.徐坤——厨房是一个女人的出发点和停泊地!? 后记 试读章节 刘震云(1958-),河南省延津县人,曾服兵役。1978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82年毕业到《农民日报》工作。在90年代的中国小说家中,刘震云无疑是相当重要的一位。从80年代中后期发表《新兵连》、《塔铺》以后,刘震云又在90年代相继推出了具有广泛影响的《一地鸡毛》、《故乡天下黄花》、《故乡相处流传》、《温故一九四二》、《故乡面和花朵》等作品。 刘震云被认为是新写实小说的代表作家的看法确实是有道理的。实际上,恐怕没有多少作家像刘震云那样更像一个新写实主义者。在早期作品中,刘震云遵循着新写实小说的一般规则,写出了许多小人物在艰难生存环境下的艰难生活。在《一地鸡毛》、《单位》、《新闻》中,刘震云满怀豪情地谱写了一曲曲灰色人物的咏叹调。但这是没有光泽、不具备希望、也没有远大追求的咏叹调。但这些作品也确实非常贴近现实。这些小说中的主人公,无论是小林(《一地鸡毛》、《单位》),还是大头(《新闻》),都生活在毫无希望的时空之中,扮演着在生活中应该扮演的那种毫无希望也没有超越现实生存的理想的角色。在这些作品中,刘震云采取了放大人物在某一瞬间或某个过程中的景象来凸现生存的本相,“书写无谓、无聊、无目的的生存者的荒谬性……表现的不仅仅是生活的贫困而导致的暗淡,更包含着生存本身的卑琐和无意义。”在这些小说中,几乎所有的人物都是在为基本的生存奔波和劳碌。他们除了在这一过程中庸庸碌碌地挣扎,在每一个具体的生存环节上斤斤计较,没有人生的意义和别的更光明的前途存在。 《一地鸡毛》中小林的塑造,很好地道出了这个意思。在这篇小说的一开始就说:“一切都是由一块豆腐的变馊引起的。”正是这块变馊的豆腐开启了一个灰色小人物灰色的一天。这一天注定将要在琐事、无聊和争吵之中展开。有趣的是,在小说结末,刘震云和他的《一地鸡毛》又宣布:主人公小林明天早晨还要排队去买豆腐。这无疑意味着,主人公如此的生活将像小说一开头所预示的那样,周而复始一如既往地运转下去,没有激情,没有希望。几乎是理所当然地,主人公小林每天上班主要要做的工作,在刘震云笔下得到了近乎零度般的描写——只是这个小林已经是《单位》中的小林了: 吃完梨,小林收拾梨皮,老孙敲敲桌子,说要传达中央文件。接着就从“各省市自治区,各大军区”念起来。他念完一页,传给老何;老何念完一页,传给老乔;老乔念完一页,传给小林……传达文件分着念,是老张在这当处长时发明的主意。因以前老张念文件时,大家剪指甲的剪指甲,打毛衣的打毛衣,老张很生气,最后想出这个办法,让大家集中精力。后来老张仍嫌不过瘾,又说念文件可以不用普通话,用家乡口音念,大家天南地北凑到一起工作,用各地口音念文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和灰色的、没有希望的当下生活相对应,在刘震云的小说中,最重要的主题还是人物的群体性物质崇拜。而物质崇拜在某些时候(至少是在《单位》、《一地鸡毛》等作品里)直接来源于主人公购买能力的低下(比如小林)。但有意味的是,虽然“人因为需要一些最起码的物质条件才能生存,可是人却常常因此走到崇拜物质、附从物质的地步。这显然是对人性内部某些高贵精神品性的残害和异化。”但在小说中,刘震云还是精确地描写了“人们不但感觉不到这种残害和异化,而且几乎总是听不见理性与良知的启示与呼唤,甘愿沦为物质的附庸和奴隶。”无论是对小林、小林的老婆,还是大头或其他各色人等来说,这种种情形的出现与其说是值得唾弃的,不如说是值得悲哀的、同情的。 刘震云不仅将笔触深入当下现实,也将笔触伸向了历史。这给他的小说视域带来了相当的宽度与深度:他可以从历史的角度上搞清楚今天的生活何以竟然是这样的。中篇小说《温故一九四二》就是这方面的一篇杰作。在这部作品中,“1942年发生在河南省、饿死三百万人的大饥荒,令人发指和全景式观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作家一开始就告诉我们,关于家乡饥荒的故事,一部分来源于北京图书馆资料的叙述,一部分来自传闻、采访、或者对历史的某种有距离的想象,叙事人还承认个别史实是出于他的加工编排,所以,‘姥娘’的故事很难说是十分可靠的。因此,叙事人与作家的关系至少可以分析出三个层面:一、他代表作家说出了故乡的历史苦难,表达了对底层社会和对上层社会的‘农民式愤怒’;二、小说中的材料,只有一部分取自作家的故乡,大部分则是无数个历史灾荒材料的缩写;三、正因为真正的‘历史’和‘死者’是不可能对话的,因而二者的关系中充满了某种游戏性和戏剧性。在小说中,‘附录’一节写得最为精彩:国家大事、结婚离婚启示、寻人声明都被烩在一起,历史正剧与日常生活合而为一,其中的用心大有深意。” 很明显,这个深意的最终指归,是把当下现实中的荒诞推进到了历史深处,又从历史深处找到了当下生活中所拥有的荒诞的部分来源。在长篇小说《故乡相处流传》、《故乡天下黄花》中,现实的荒诞改头换面成为了历史的荒诞。或者说,当下现实的荒诞的原因始终存在于历史之中,我们的荒诞和我们祖先的荒诞具有同样的性质与同样的逻辑。《故乡相处流传》是一部纵贯两千年的小说,我们从这部“历史小说”的开头完全可以看见小林、大头的影子,更可以看见小林、大头的生活的历史由来: 一到延津,曹丞相右脚第三到第四脚趾之间的脚气便发作了,找我给他捏搓。……捏搓脚放在深夜人静的时候。捏搓一阵,第三到第四脚趾之间边涌出黄水,脚蹼变得稀烂。黄水已经开始在第四到第五脚趾之间与我右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之间蔓延。一到有人问我: “你真的在给曹丞相捏脚吗?” 我马上举起右手: “看这手,看这黄水!” 大家看我的黄水与曹丞相的黄水真的有些相似,便相信了。曹丞相的黄水,是人们争相保存的雨露,装在透明的试管里。当晚,便有人给我爹送猪杂碎吃。我爹吃着猪心说: “丞相(省去姓,显得随便与亲切)可喜欢娃了,听说还要认他做干儿子呢!” 这事很快风传开来。开始有人给我爹送猪头肉、猪尾巴。 从这里,我们分明看见了小林等人尴尬身份的历史来源,他们不过是那个“我”在新时代的改头换面而已。这就是说,刘震云为了印证现实不惜采用荒诞的笔法虚构了历史,但这或许才是更真实的历史,因为它是更真实的现实。P14-18 序言 汤奇云博士拿来了他的书稿《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嘱我为其作序,情辞恳切。应之有愧,却之不恭。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才好。 以奇云的学术背景,此序理应由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去作。奇云是科班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的博士,师从华东师范大学的钱谷融先生和殷国明教授。读书之时以及其后,他先后在《文学评论》、《文艺理论研究》诸刊发表论文,并出版《林语堂小说及其人生哲学》、《中国现代浪漫主义文学思潮史论》、《批评与立场》等多种著作。远在读研之时,他在《文学评论》发表的《对浪漫主义的反科学主义的几点质疑》,以及发表于《文艺争鸣》的《质疑民间立场》等文,都曾成为一时人们关注的学术话题。关于林语堂的研究成果还曾入选1995—1996《中国文学年鉴》。如此情状,我为其序,诚惶诚恐。但我也深知,奇云是真诚的。他视我为同道,无半点伪饰,这让我为之感动。只有应了那句老话——“恭敬不如从命”。 奇云的《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一书,在90年代的多元文化背景下,探讨这一时期的小说是如何走向自觉及其已经和应该传达出的文化精神。在日常的交流和阅读书稿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奇云对文学(小说),一直持有一种理想主义的观念和态度。他似乎不太同意文学仅仅是一种“自娱”或“娱人”的摆设,而颇有点当年鲁迅先生视文艺为“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火”和改造民族灵魂的“利器”,奇云亦把当代文学视为“直接引领和修正我们生存方式和生存意义”的时代“创造物”。于是,在他这部书稿中,“概论90年代小说,就不仅仅是为了续写小说在90年代所刚刚留下的足印,更是为了结算那十年(也就是20世纪的被称为“世纪末”的最后十年)的文学实绩,并以此来检索和反省正活跃于当前文坛的最敏感于时代与社会的小说家们的精神状况,谋求对当前‘大我’的一个初步的诊断与描述。所以,本书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态度,以攀爬庐山的方式,走进了90年代的小说丛林,虔诚地叩问了一部分在当代社会里产生了广泛影响,并与当代读者产生了较大共鸣的小说和小说家,力图从小说的角度勾勒出一幅仅具轮廓意义的当代社会的精神地图。”(这段引文见于他书稿的前言) 奇云对于90年代小说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即“走向自觉”。我是同意他这种结论的。我还想再强调一点的是,这种“自觉”。其源动力应是90年代文化的自觉,即这一时期的文化日益走向开放和多元。奇云书中对此也有较多的讨论。 上世纪90年代是中国文学、文化的一个重要转折期。其间,历史语境、文化形态、文学观念的变化令人瞩目;这种变化同时带来了文学创作及其文化精神的嬗变。经历过80年代的社会变化,传统的以政治生活为中心的社会文化形态,悄悄地在发生变化;加之,再度的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形态的渐次形成,整个社会开始呈现一种以经济生活为中心的社会文化形态。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当代人的生命活动为关注对象的作家、文学创作,不可能脱离这一文化背景而翩翩高蹈(历史题材的文学创作同样无法脱离这一文化背景,只不过它是在同历史生活的对话中,曲折地表达作家的“当代感悟”)。这种变化的影响是双向的:社会文化观念的变化,融动、影响了作家;而文学创作又催发、激化了上述变化。 奇云在他的书稿中,以两个“自觉”表达了上述这种理解:受制于社会文化变迁的影响,小说家们先是“对自身社会文化身份的自觉”,进而导向“对自身的写作意义与追求的自觉”。因为后一种“自觉”,自然带来“小说观念的自觉”。于是,较之于80年代乃至更早的时间,在对“典型”的理解与重塑的问题上,在对小说与现实之间关系的理解与艺术处理上,90年代小说都显出了自己的变异与特色。奇云在他书稿中,以七类小说即“新写实”、“文化保守主义书写”、“叙写民间”、“先锋小说的变奏”、“现实主义小说”、“新生代小说”、“女性小说”,分别讨论了90年代小说的变异、深化与自觉。 90年代小说在走向自觉中,也有其迷失和混沌之处。这集中地表现在部分作家与小说面对社会日益“物化”,一个我称之为“类消费时代”的迷失和混沌。这些作家和作品被日渐强烈的“欲望”之火,烧烤得头脑热胀,目光混沌。世间的诸多诱惑使他们目迷五色,方寸大乱,不知道作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对这个时代所激起的日渐高涨的使人泪眼滔滔的情热感同身受,热情拥抱有余,静观默察、忧患审视不足。对于“精神”的守望,在这类作品中轻轻地溜走了!这种观点也许是一种迂腐之见,但对于“理想主义者”的奇云兄,我想,他是能够接受的。因为,我在他论著中,清楚地读到了他的忧思与批评。 奇云曾向我说到这部书稿成型的缘由:他是有感于如今的大学本科生(其实,包括研究生)接触文学作品太少,基于对于90年代小说的思考和希望为学生“补课”的目的,他专门开设了90年代小说导读的课程,作品书稿正是在此基础上的成果。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对于每一类型小说的讨论,他总是详作家而略综论,他把自己的许多看法,融进了对于具体作家作品的解读中。这种行文方式(实际是“讲授”方式)也许有它的局限性,但对于本书的最初的读者——大学生来说,却是有益的。 我自己虽然也正在做着“新都市小说与现代都市文化精神”的课题(其对象主要是上世纪90年代以来的都市小说),但随着思考的深入,越来越感到缺乏言说的自信。奇云书中讨论的对象是90年代的各类小说,对于我,自然又隔了多层,其间不免有胡言妄断之处。若如此,还请奇云兄和读到这则小序的朋友宽宥、批评。 2007年9月于深圳大学 后记 无论做人做事,我都是一个“被动的人”——喜欢被领导,喜欢被安排。这样做,看起来很窝囊,但也有一个实在的好处:不需要动太多的脑子,不需要花过多的做事以外的精力,便可以做一点自己能够做的事情,而且还能收获一种经常被“邀请”参与的兴奋感。我的绝大部分文字,几乎都是在师友们的指点或交待下写出来的。这部书稿也是在这种状态下出炉的。 大约是在2002年,远在北京的敬文东兄接到了一个巨大的项目——“90年代文学史”。可能是出于在上海华东师大一道读书的情谊,他便把小说这一块交待给了我。他不仅给我列出了具体的提纲,还写出了样章,叫我依样画葫芦地做。由于我当时还没有回到大学里教书,我的整个思维和注意力都没有回到对小说的阅读和评论资料的收集上来,这个“葫芦”也就没有及时“画”下来。 2003年,我回到大学里教书,连续几年开设了“90年代小说导读”这一课程。于是,我又把文东兄提供了这一提纲拿出来,就提纲上所开列的作家与大学生们一一研讨。一方面是为了上课要有话可讲,另一方也是为了完成文东兄交待的任务,我便一个作家一个作家这么“画”了下来。为了使每一位小说家的“画像”不致于太走样,也为了不致于误人子弟,我使了两个小“伎俩”:一是对每个作家的书写尽量不做工笔细描,而是做一种粗线条的勾勒,以藏其拙;一是尽量引用学术期刊上的评论文章,借专家的识力来弥补自己见解的浅陋与视野的狭窄。于是,我依托文东兄的提纲,专家们的见解和大学生们对作品的讨论,终于完成了这“百衲衣”式的书稿,既完成了备课任务,也完成了文东兄交给我的作业。 此书确实是在完成文东兄交待的作业的心态下写就的,因而,不仅每一章节有文东兄修改和添加的文字,而且每一章的“概说”部分也都是由他写就的。在一定程度上,这些文字也成为了这部书稿的画龙点睛之笔。 很离奇的是,我与文东兄几次合作的书稿的出版都是遥遥无期,有的甚至最后不了了之,而我所打印的十几本作为上课讲稿的文稿,又几乎都被学生们“索”走。于是,在深圳大学中青年科研启动基金项目的资助下,我只好把自己主笔的关于“90年代小说”的这一部分文字整理出来,名之为《20世纪90年代小说的中国书写》,单独出版,以备教学之需。 之所以取如此书名,是因为本书未能将所有20世纪90年代的所有优秀小说家一一评述到,更因为本书只是力图完成对90年代的几种主流叙事类型的小说及其所表达的人文思想,作一种点面结合的概括与描述,让本书的读者对发生在90年代的小说书写状况有一个大致整体的了解。 总之,这是一部由被动之人所作的被动之书。是为记。 汤奇云 2008年2月1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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