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三十年代,北京城中一位“昏天黑地的疯子”以其惊世的魔笔,掀起了一阵读“疯话乱语”的风潮,他就是人称老宣的宣永光。
他是与厚黑教主李宗吾齐名之民国奇人,《疯话集成》是老宣的惊世骇俗之作。疯话乱语贯中西,嬉笑怒骂人世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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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疯话集成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宣永光 |
出版社 | 中国发展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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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二三十年代,北京城中一位“昏天黑地的疯子”以其惊世的魔笔,掀起了一阵读“疯话乱语”的风潮,他就是人称老宣的宣永光。 他是与厚黑教主李宗吾齐名之民国奇人,《疯话集成》是老宣的惊世骇俗之作。疯话乱语贯中西,嬉笑怒骂人世游。 内容推荐 民国时有两个奇人,一是厚黑学的教主李宗吾,一是爱说疯话的宣永光。 老宣似傻实真,所谓的疯话其实不过是真正的实话、真话。这本书或以杂文形式出现,或以格言方式表达,精炼和准确地体现了老宣对民国社会、人性、婚姻、情感、文化等方面的丰富阅历和感悟。文字或诙谐、或严肃、或嘲弄、或深刻、或取笑、或抚慰,不一而足。老宣善于从身边看似最平庸琐碎的事中揭示出红尘中的道理,从穿衣吃饭上床这些司空见惯的现象中阐示出人生的真谛。他对男女、婚姻、社会以及人生的刻画和揭露可谓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目录 题词 序 写在前面的后面 老宣供词 跳加官 论民国社会 论民国官场 论民国文化 试读章节 论民国社会 革命先革心 人饥己饥,国怎能不强;只顾一家饱暖,不顾千万人饥寒,国焉得不乱。 圣人是大盗,现在圣人满街走;荡妇是祸水,现在祸水沿街流。国事焉得不糟,社会岂能不乱。 我国的志士,自古以来,没有今日之多;而国事之乱,没有今日之甚。 我在朋友家,见一只鹦鹉,狂叫“打倒帝国主义”。我对它说:“你这个东西,知道什么是帝国主义么?”我愈追问,它愈喊叫。我说:“叫吧,你也不过是空叫。” 人人全喜欢受人恭维,可惜配受恭维的人太少。人人全不愿挨骂,可叹应当挨骂的人太多。由自己起,自己就是第一个该当痛骂的人。 现今我中国,将出洋二字,认作超凡人圣的大事。非出过洋,不能做大官,不能当大学的教授,不能娶有学问的女人,不能显亲扬名,不能到处受人欢迎。依此推测,将来当厨子老妈,必须先出洋。倒马桶的,拉人力车的,也非先出洋不可。甚至不出洋,就不配娶媳妇,不配造孩子,不配为中国国民,不配在中国生活。简直不出洋,就不是人类。果能达到这种文明进化的地步,我中国就真要“出殃”了。 我听说,某学校有一位国文教员,他的国文程度,实在是稀松平常,屡被学生攻击,大为同人鄙视。然而他善能施行革命,改造环境,跑到美国住了几个月。回国之后,立时被校长另眼看待,举为国文主任。同仁对他,居然自惭形秽,侧目而视。学生对他,居然敬若天神,唯命是听。于是他的文名大噪,每有著作,全校无不争先传观,叹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由此可见,我中国连水土也须改良,否则不但在中国不能研究科学,甚至研究中国的文字,也非远涉重洋,去向洋圣人领教不可。 有人问我“枕戈待旦怎么讲?”我回答说:“那戈字原是胳膊之胳,经一般秘书先生们用错了。枕戈者,是枕着姨太太的胳膊;待旦者,是等待所捧的花旦。” 当官僚,若穿西服,上司与属员,必另眼看待;当学生,若穿西服,职教员与同学,必另眼看待;处家庭,若穿西服,父母、兄弟、老婆、姊妹、嫂子、媳妇与厨子老妈,必另眼看待;处社会,若穿西服,亲戚朋友与男女同志,必另眼看待;当教员,若穿西服,校长、同事、学生与堂役,必另眼看待;打官司,若穿西服,法官与警察,必另眼看待;逛胡同,若穿西服,娼妓与龟鸨必另眼看待;买东西,若穿西服,商店的老板与伙计,必另眼看待;讨饭吃,若穿西服,慈善的老爷太太与少爷小姐,必另眼看待;当外勤,若穿西服,卫兵门岗与要人秘书,必另眼看待;甚至当扒手,若穿西服,侦探与失主,也必另眼看待。并且自己,若穿上西服,也就觉得立刻变成非凡出众的高等国民。你若不信,可到天桥的旧衣摊上,用三块钱买一套旧西服,穿上试一试。 这种情形,我不敢说是亡国的预兆,我只可说是文明进化的现象。 孙中山先生说:“革命须先革心。”我再补充一句:“革心先肯说实话。” 顾廉耻,当言行一致 中国现今,若还要给伟人铸铜像,我主张先多铸齐宣王的像。因齐宣王敢对大贤(孟子)说良心话,试问亘古以来有几个?有人说:“齐宣王不顾廉耻。”我说:“顾廉耻,就当言行一致,不可向脸上‘贴金’假充神圣,悬节孝牌而开‘暗门纵’。那才实在是不顾廉耻呢。” 有人问我:“若给中国的女伟人铸铜像,当铸谁?”我说:“当铸苏秦的嫂子。因为她肯当面对苏秦说:‘季子位尊而多金。’她那意思是说:老三,我尊敬你,是因为你做了高官,发了大财。试问现在能有几个女人,敢像她那样肯说良心话?” 为已死的伟人,铸千百铜像,不如为未死的小民,筹一线生机。使人在眼里,时时瞻仰伟人的铜像,不如使人在心里,时时纪念伟人的大德。否则,愈多铸铜像,愈使将来的小民,在砸毁的时候,多费一些气力。看一看魏忠贤的“生祠”,1700多座,全到何处去了? 国民各凭天理良心,殚精竭虑,尽他当前应尽的职责,就是爱国。 爱国是行为,不是空言。是牺牲自己,不是牺牲别人;是尽义务,不是图富贵;是尽国民天职,不是滥出风头;是个人良心的表现,不是夸张自己的功勋。 人人以行为爱国,国不求强而必强;人人以言语爱国,国不求亡而必亡。 我国自古是“三爷主义”(舅爷、姑爷、少爷)的国,这种主义去不了,任何主义行不开。 前美国驻华公使弗兰克·克莱恩先生,在某处对中国学生演讲说:“……不必竭力救中国,只要诸君诚实不欺,心口皆同,言行一致,中国自能强盛。”他这几句话,正搔着我中国人的痒处,正探着我中国人的病根。我中国人中,尤其青年的中国人——苟够如此,终可以使中国得着真正实在的利益。 把自己看做圣人,必将旁人看成混蛋 将自己看做圣人,必将旁人看成混蛋。达到这种程度之后,天良就真闭了,两眼就真瞎了,双耳就真聋了。如此,任什么良言善行,就全打不开他的心门,触不着他的耳目。久而久之,就养成一个实实在在、的的确确的混蛋。这种人若再遇着别的混蛋拍他捧他,他的前途就可想而知了。 P2-6 序言 民国时有两个奇人,一是厚黑学的教主李宗吾,一是爱说疯话的宣永光。 宣永光,1886年生于河北滦县。学成于北京汇文书院,后自命为先知先觉,目空一切,五年之中,改换七种职业。先后在陆军预备学校、汇文、民大、华大、朝大、北大、铁大等校任历史、地理、英文讲师。生性不能“安分守己”,爱对人生、社会、官场、家庭、男女二性等问题大发议论。他的杂感短文作为专栏先后在《实报》、《图画世界》和《北洋画报》上连载。文章刊出后,读者反应强烈,要求成书。20世纪30年代,老宣遂将数年来断断续续发表在书刊上的文章,辑为两册单行本出版,名之为《疯话集成》、《乱语全书》。两书一出,喧嚣一时,与李宗吾之《厚黑学》并称为奇书。 老宣似傻实真,所谓的疯话其实不过是真正的实话、真话。这两本书或以杂文形式出现,或以格言方式表达,精炼和准确地体现了老宣对民国社会、人性、婚姻、情感、文化等方面的丰富阅历和感悟。文字或诙谐、或严肃、或嘲弄、或深刻、或取笑、或抚慰,不一而足。老宣善于从身边看似最平庸琐碎的事中揭示出红尘中的道理,从穿衣吃饭上床这些司空见惯的现象中阐示出人生的真谛。他对男女、婚姻、社会以及人生的刻画和揭露可谓一针见血、入木三分。时间虽过去近百年,如今再看他的妙语,不但仍未过时,有些更切中时弊。 时隔80年,我们重新选编、出版他的这两部作品,以飨今人。为了便于读者阅读,对原书不合时宜的内容稍作删节;并请胡延亭老师配以漫画,可以更加轻松幽默地展现作者的语言,使读者看完后或会心一笑或拍案叫绝。 当然,老宣所处的是民国社会,毕竟还是有一定的历史局限性,他的某些观点和说法,我们还是不能苟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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