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船》是当代中国最有气势,最有深度的文学杰作之一,是“民族心史的一块厚重碑石”。它以一个古老的城镇映射了整个中国,以一条河流象征生生不息的生命,以一个家庭的沧桑抒写灵魂的困境与挣扎。
古船,就是中国。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古船/中国当代作家张炜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炜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古船》是当代中国最有气势,最有深度的文学杰作之一,是“民族心史的一块厚重碑石”。它以一个古老的城镇映射了整个中国,以一条河流象征生生不息的生命,以一个家庭的沧桑抒写灵魂的困境与挣扎。 古船,就是中国。 内容推荐 这是一部民族的沧桑心灵史,小说生动地刻画出隋家几个子女在历史的长河中性格和命运的变迁:大儿子抱朴经历了父亲和二娘的死,目睹了历次政治运动的残酷,变得压抑沉默。二儿子见素要把已承包给赵家的粉丝厂夺回来。美丽而高贵的小女儿含章一直生活在赵家四爷爷的阴影下……耻辱与仇恨、欲望与冲动,一次又一次使他们置身于现实的两验证境地。 试读章节 我们的土地上有过许多伟大的城墙。它们差不多和我们的历史一样古老。高筑墙,广积粮,被认为是上上之策。于是在黝黑的泥土上,在贫瘠的山岭上,就有了那么多崇高连绵的东西。每座城下都流过血,滋润出一簇簇青草。庄严的齐国长城西接济水,东临大海,曾把整个山东半岛横切为南北两半。像很多城墙一样,齐长城如今也毁掉了。《括地志》上记:“(齐)长城西北起济州平阴县,缘河历太山北岗上,经济州、淄州,即西南兖州博城县北,东至密州邶琊台人海。”沿着它指引的方向去寻找古城的踪迹吧,总还能够看到几处遗址。临淄故城就是齐都,从公元前九世纪中叶齐献公由薄姑迁入,直到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秦始皇灭齐,历经了六百三十多年。而秦汉时又完全沿用了齐故城,直到魏晋。齐国古城在一千多年的旷远历史中竟然一直不朽。芦青河发源于古阳山。古阳山地带也有一截城垣,是否属于齐长城就很难考了。有人在这一带多次勘查,结果不得而知。后来他们又沿河水北上四百里,来到中下游一座叫“洼狸”的重镇。那儿最触目的竟然还是一道城墙:整个大镇被一道很宽很矮的土墙围起来。墙基露着三合土,城是方的;拐角处陡然高大起来,并有包砖。砖的颜色已经像铁,最上一层的城垛还很完整。勘查者抚摸着砖石,仰视城垛,久久不愿离去。也就是这次北上,他们发现了一处极为重要的古都遗址:东莱子故城。遗址离洼狸镇很近,那儿有一座高大的“土堆”——仅存的一截夯土城垣。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镇上人已经用它烧了几辈子砖窑。砖窑自然马上被废止,并立起一块石碑,上面刻了金字,说明这个土堆是东莱子国的故城墙,属重点保护文物等等。洼狸镇的损失是显而易见的,但他们却从此知道自己的镇子曾坐落在东莱子国的都城里。事情再明白不过,大家都在“东莱子国”里过生活了。稍微展开一下想象,就依稀可见那在阳光下闪亮的甲胄,听到战马的嘶鸣。不过兴奋之余也多少有些遗憾:似乎古都城墙不该是那个“土堆子”,而活活就该是这镇子的高大城墙。 铁色的砖墙城垛的确也显示了洼狸镇当年的辉煌。芦青河道如今又浅又窄,而过去却是波澜壮阔的。那阶梯形的老河道就记叙了一条大河步步消退的历史。镇子上至今有一个废弃的码头,它隐约证明着桅樯如林的昔日风光。当时这里是来往航船必停的地方,船舶在此养精蓄锐,再开始新的远航。镇上有一处老庙,每年都有盛大的庙会。驶船人漂荡在大海上,也许最爱回想的就是庙会上熙熙攘攘的场景。老河道边上还有一处处陈旧的建筑,散散地矗在那儿,活像一些破败的古堡。在阴郁的天空下,河水缓缓流去,“古堡”沉默着。一眼望去,这些“古堡”在河岸一溜儿排开,愈来愈小,最远处的几乎要看不见了。可是河风渐渐会送来一种声音:呜隆、呜隆……越来越响,越清晰,原来就是从那些“古堡”里发出来的。它们原来有声音,有生命。但迎着“古堡”走过去,可以见到它们大多都塌了顶,入口也堵塞了。不过总还有一两个、两三个“活着”,如果走进去,就会让人大吃一惊:一个个巨火的石磨在“古堡”中间不慌不忙地转动,耐心地磨着时光。两头老牛拉着巨磨,在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点的路上缓缓行走。牛蹄踏不到的地方,长满了绿苔。一个老人端坐在一旁的方凳上,看着老磨,一会儿起身往磨眼里倒一木勺浸湿的绿豆。这原来是一处处老磨屋。那呜隆呜隆的声音更像远处滚动的雷鸣。河岸上有多少老磨屋,洼狸镇上就有过多少粉丝作坊。这里曾是粉丝最著名的产地,到了本世纪初,河边已经出现了规模宏大的粉丝工厂,“白龙”牌粉丝驰名世界。宽宽的河面上船帆不绝,半夜里还有号子声、吱扭吱扭的橹桨声。这其中有很多船是为粉丝工厂运送绿豆和煤炭,运走粉丝的。而今的河岸上还剩下几个老磨在转动,镇子上就剩下了几个粉丝作坊。令人不解的是那些破败的老磨屋为什么在漫漫的岁月中一直矗立着?它们在暮色里与残破的城墙遥遥相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由一道城墙围起的这片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泥土地上,一代代生息繁衍了这么多人口。矮矮的小屋,窄窄的巷子,表明了他们生活得是多么拥挤。但人口再多再乱,只要从家族、从谱系上去看,就会清楚得多。血缘关系的纽带会把一些人执拗地联结在一起。他们的父亲、爷爷、老爷爷、太爷爷,再到儿子、孙子、曾孙子……图解起来像一串串葡萄。这个镇子主要由三大姓组成:老隋家、老赵家、老李家。老隋家的兴旺是其他两姓远不能比的。人们认为这与一族人的底气有关。在人们的记忆中,老隋家好像就是从粉丝工业上兴旺起来的,最早他们只有一个小小的作坊。到隋恒德这一代,老隋家到了最兴盛的时候。他们在河两岸拥有最大的粉丝工厂,并在南方和东北的几个大城市里开了粉庄和钱庄。隋恒德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隋迎之,一个叫隋不召。兄弟两个先在家里跟一个老先生读书,后来隋迎之又被送到青岛读洋书。隋不召常到码头上闲逛,一直逛到哥哥读书回来。他扬言说总有一天要跟上大船到海上去。开始隋迎之不信,后来终于害怕起来,就告诉了父亲。隋恒德用一片乌木板打了小儿子的掌心,小儿子搓着手,死死盯住父亲。老人最后终于从这眼神上明白过来,知道管教也是枉然,说一声“罢”,也就扔了乌木板。一天深夜刮起了大风,雷声不绝,被惊醒的隋迎之爬起来看了看,弟弟不见了!P1-3 序言 这十卷本作品选集,主要由长中短篇小说及散文组成,其中的长篇小说有七卷,占据了主要篇幅。十卷书的总字数计约三百三十万字,是我已发表作品总量的三分之一。 编选多卷本的作品集,对作者来说往往变成了一次总结和回顾,其中将会产生各种各样复杂的感触。对我来说,时下面对的一个事实就是:更早的写作练习不算,自收入小说集《他的琴》中的短篇小说《木头车》(1973—1975)算起,至今已逾三十年。人生的不同季节、文学的不同季节,一个写作者无论愿意与否,都得一步步走过来。 一位著名作家曾这样感叹写作生涯的尴尬和困难:一个作家孜孜以求,苦苦磨练和探索,直到了五六十岁这把年纪才算是懂得了一点点写作的奥秘,技术上也才趋于成熟,可是身体又不行了。 他的慨叹,我相信许多人都会赞同。可见写作是一场多么漫长和艰难的行走,又是何等的生命刻记,它需要多么坚韧的意志力和多么高超的技艺。不同的心情、境遇,倾听和诉说、追求、搏击、愤怒、欣悦,诸如此类,最后都化为了绵绵文字留在那里。一般而言,堆积文字是比较简单的事情,但对于一小部分人来说,又是最为艰辛和险峻的事情。这最后的一小部分人,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作家。文字之于他们,即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苦痛哀伤,是无测命运的悲欣交集。 善良,洞察,牵挂,这对于一小部分人而言,不仅不可避免,而且注定了要终身相随。也许一个写作者的一生洇漫于文字之间,看上去会有相当斑驳杂陈的繁复颜色,但究其根本和质地,无非是表达了他对赖以生存的这个世界的感情。感情远远重于学问知识,尽管它们往往是相互依存和交织的关系。 我写作数量最多的是长篇小说,其次是散文。但我最用心的,曾是短篇和诗。可是表述的欲求会随着阅历一起增长,后来我发现每次创作都处于欲罢不能的状态,我越来越需要更多的文字和更大的释放空间。然而这对于我极为追求简洁凝炼的风格是相抵触的。于是我就将长篇中的冗长视为不可忍受的部分,一再地浓缩和压紧,删削与合并,以至变为最常用的写作方式。这种工作习惯将会保持很久,直等到情感与经验重重垒叠,必得冲决某种忍耐和限制,还有禁忌——那一天的到来,将是我另一种写作生涯的开始。 由于这套选集只是三分之一的选取,所以它们有可能是我全部作品中较有代表性的创作。但由于篇幅的限制,我又不得不将其他篇目割舍。那些文字同样是倾心蓄力的一次次劳作之果,是令我感激和难忘的写作岁月,它们有着另一种色泽。 时间对于人生来说短促而神秘,这如果从一个写作者的心底去感受,当会有别样的体味。十几岁时,具体到某一篇某一部的创作激动,至今还在眼前。只是年华几成追忆,刻舟难以求剑,待时光的逝水降落干涸之后,那把沉落的宝剑也许早就埋入了泥沙之中。 编选往昔作品不仅仅是一次深情的抚摸,还伴有更多的遗憾。此刻有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心底悄悄鸣响,它是一声告知:不能够终止的生活和劳动,它在继续,在更新,在开始第一天和第一页。 三十余年的写作,经历了多少寒冷和炎热交换之季。这一切都刻在生长的年轮里了。美好迷人的阅读一直是我的口粮,但我却没有把握奉献同样的粮食。耕种是必需的也是愉快的,只有它才能让人保持长久的乐趣。我相信丰饶的土地,并期待着各种各样的生长。 2009年2月14日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