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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良家妇女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敏
出版社 太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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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敏的《良家妇女》是一部西安城的市井传奇。书中塑造的主人公林丽、崔治宽等形象,都是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左邻右舍的人物,小说围绕着林丽这个美丽女人的一生展开,林丽正如芥粒须弥,一股脑将今日的城市人的生存状态——光明的和黑暗的,白色的和黄色的,红色的和绿色的,辛酸的和甜蜜的,痛苦的和销魂的,希望和绝望,挚爱和仇恨……统统地装了进去。

内容推荐

《良家妇女》故事主要描写几个主要人物之间的爱情纠葛,导致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丽女人的死亡过程,全书写得很辽阔,通过林丽、林悟了、崔治宽、崔艳艳、周长安等等一大批主要和次要的人物,将笔触延伸了半个世纪。

目录

写给您,社会最底层的朋友们(自序)

煮字酿文,沸腾天下

前奏

第一章 死巷丽人

第二章 情场逐鹿

第三章 风云聚焦

第四章 经天纬地

第五章 泥海人尘

第六章 风雨丽人

第七章 石击浪起

第八章 环肥燕瘦

第九章 醍酗灌顶

第十章 上帝无言

第十一章 眼泪不是水

尾声

感恩篇

试读章节

这之后,她便常常在睡梦中不惊而醒。虽然再也没有听到过对面房子里的声音,但她清醒后,心口就会剧烈地跳动。有几次实在睡不着,浑身莫名其妙的燥热,她便兀自脱光了衣服,站在穿衣镜前看自己。那乌黑的头发,那羊尾巴油一样雪白的身体,那凹凹凸凸的曲线,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是一种什么因素在暗中起着作用,竟让她身体各部位长得如此匀称,如此增减不得?这父母精血变成的,一口饭一口水养起来的一百来斤肉,不知道将来要让哪个有福的男人搂在怀里受用,他家的祖坟上肯定烧过碗口粗的香。想着想着她便想,这时候如果有个男人敢破门而入,丑点糙点都无所谓,她会扑进他怀里去的。于是她便想到了周长安。周长安是厂技术科的助理工程师,学化工的大学生,专管厂里染布的颜料配方。这家伙贼胆大,到车间看布样的时候,趁神鬼不知的时候,捏过她的手指头。

那是几十天前的事了。林丽在车间里看摆码。50米长的轧染机尾巴上,草绿色的军布齐刷刷像瀑布一样往下流。林丽的工作就是把流下来的布压平摆好。周长安过去经常来,他要来对布样,以防颜色深了浅了。那天来对布样时,他和她面对面站着,摆动的布在她和他之间流着,她发觉周长安眼镜后边的眼睛看她时有点异样,水花花的。她心里一阵乱跳,自己先感到脸上有些烧了。果不然,那家伙趁她拉布的当儿,在布下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一根手指头。人和人手的接触本来是件极普通的事儿,她也不是没有跟别人握过手。可这次不一样。当指头被他捏住之后,她差点晕倒。比那天晚上自己捂自己更强烈,一股像电一样的物质通过她的手指轰然上了头顶,她觉得肛门都收缩了。时间很短,他就那么捏了一下就松开了。然后就有人走过来和他说话,他就和人家一块儿走了。那天整整一个下午,她都觉得脸发烧。她想骂他,骂他是流氓,怎么敢随便就捏人家的指头。姑娘身上,就是一根头发,也不能让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去摸呀!他就那么随随便便地走了,倒把一堆心事扔给了她。他是南方人,父母前几年调回南方去了,就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据说还留下了一套房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听说有女朋友。这些她都是无意间听别人讲的。按说条件不错,可林丽觉得他不配。他个子太低,一米六六左右吧,林丽一米七。呢,站在那儿比他高小半头。

林丽夜里睡在床上,想着这事儿,便把枕头搂在怀里,她想象周长安就是枕头,上下都差几公分,心里就不舒服。可是手指尖上的那种感觉却强烈地刺激着她,自己捏自己的手指头,捏扁了也寻不出那种像雷击一样的感觉。她是个除了父亲之外,还没有接触过异性的姑娘,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胆大,没经过允许,就敢捏人家的手!再不骂他,他说不定还敢凑上来亲嘴呢。林丽下定决心要训他几句。可是,以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竟不见他来了。一次也不来,这是过去从来没有的事情。是不是他自己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来见她?等他等得心焦,便在心里原谅了他,她在心里说,来吧,我不训你,要捏我的手,随便捏好了。她渴望着那种让头脑发晕的刺激,那种让每一根汗毛都支撑起来的感觉,那种让肛门都收缩的紧张。可是他还是不来,在饭厅买饭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世界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是有种子的。一颗从树枝上随风抖落的种子,落在什么地方,是它自己的造化。落在没有水也没有土又不见阳光的地方,就像男人的梦遗一样,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但凡落在一块有了种子发育条件的地方,萌动发芽以至于开花结果便是很自然的事了。

周长安也许是在无意间扔出去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却在林丽的心尖上萌芽了。种子萌动的过程林丽并没有十分在意,可是一旦感觉到种子那细细的根须开始在她心里面抽取营养时,林丽明白,再拔掉它就有些心疼了。

就像抖落种子的大树一样,种子发芽了,大树却不去理会它。周长安竟无影无踪了。  世界上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就有多少种爱情诞生的契机,林丽和周长安所谓的爱情萌动,只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长江黄河里的一滴水罢了。

这是让林丽心烦意乱的一段日子。这种心烦意乱,是真正的心烦意乱。不能向人诉说,也不可能向人诉说,因为自己对自己都无法诉说清楚。那感觉,如同心里塞满了一把猪毛,又如同心窝里长出了一蓬乱草。没头没脑地心慌烦乱,莫名其妙地想大声尖叫几声。上班的时候,机器那均匀的轰鸣声,过去充耳不闻,现在也变得刺耳起来。过去一个班,她几乎不上厕所。她看不惯那些结了婚的女人们,上厕所像走马灯一样,你出来她进去,也不嫌厕所里那臭味道,一个班要去七八回。这些日子,心烦的时候,也想上厕所。倒不是有那么多水要放,主要是在厕所里蹲上一会儿,那种心烦的感觉便能减轻一些,心里边能舒服一点。替补她的女工都奇怪了。悄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病?林丽像被人家猜准心事一样,脸先红了。她摇头,那女工便在她耳边说,该结婚了。我像你这么大,儿子都快上学了。见林丽很专注的样儿,她便又说,是不是底下有股热气?像屁一样,老姑娘都得这种病!林丽一下低了头,再也不想理她。可是,用手调理军布的时候,又不能不想她刚才说过的话。这些话,好像哪本小说里也有,但说法不一样。她太粗俗。书里边的文字很文雅。于是她就不喝水,再也不让人家来替补了。回到家里,吃惯了母亲几十年做的饭菜,竟莫名其妙地挑剔起来,嫌盐多了,嫌醋少了。这天下午,林母做了她平时最爱吃的蒜蘸面片,她竟嫌大蒜有股臭味,动了动筷子就放下了。林悟了实在看不下去,用筷子敲敲碗沿说:“你又不去和男人约会,你怕什么嘴臭?”

一句话出口,林悟了先自后悔。林丽愣怔了一下,她奇怪父亲怎么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接着便捂了脸,向自己的房间里跑去。前脚迈进房间,泪水便后脚跟着涌了出来。她伏在床上,放声哭了起来。这是她从记事以来绝无仅有的一次,无边的烦恼像天际边涌来的海浪涨潮一般,她哭得痛快淋漓,多日里积聚在头发丝里,骨头缝里的烦恼都随着眼泪和哭声进发出来,一阵轻松先从背脊上,然后从大腿上渐次消退,就像大海退潮那样。后来她竟睡着了,母亲什么时候给她身上搭了一条毛巾被,她都不知道。

这天夜里,一家人都不高兴。每天必看的《新闻联播》,林悟了也没有看。老两口躺到床上之后,林悟了望着屋顶,一支接一支抽烟。林母问他时,他吐出一口烟说:“你当医生你还不知道?这叫青春期性烦恼!粗话说叫发情,农村人叫跑圈。”

林母怎么会不知道。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不想承认罢了。就像军队里的长官,永远把这句话压在舌根下面,不愿意承认他的士兵有青春性烦恼一样。军队里的长官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是怕扰乱了军心。而林母不肯正视这个问题,是怕有伤女儿的尊严。她就像《西厢记》中那个崔莺莺她妈:娘怕女儿春心乱,怕黄莺儿成对,怨粉蝶儿成双一样。这会儿,她睡在男人身旁,有点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味道。忘记了?当初她和林悟了,那段有天没日头的恋爱时光。世上一代人传一代人,其实代代人无甚大的区别。尤其是在这类事情上,几乎是一代人踩着一代人的脚印。而那脚印又是雪凹上的。站在3000米的高空上看,一溜儿,一点儿都没有错乱。容易忘记过去,又喜欢倚老卖老的林母这会儿想: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想男人想到如此地步?她便冲着林悟了骂了一句:“都是你们这帮写书的人,看坏书把她看的!”这是她早就担心的事,看那么多书,能不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吗?林母的这想法也确实有道理。这是存在于她们家一个非常现实的事实。书架上那么多砖头一样厚的书里,藏着多少历历代代中外古今男欢女悦的故事,能不让林丽春心大乱吗?作为母亲,她从丈夫那里接受了一粒种子,她把这粒种子泡在血水里,藏在自己身体最安全的地方,用了整整10个月的时间,比最精细的农夫还要精细地培育着,供给种子所必需的一切营养,才生出林丽这么娇嫩的一个女孩。然后又用24年的漫长岁月雕琢她。自认为对她的每一根头发都非常稔熟,每一次微笑都是她精心设计而产生的效果。而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女儿要远她而去了。

就在她苦思这些怎么也化解不开的人生哲理的时候,在离这座老城不远的乡野村洼间,二十几岁的未嫁女们,也常常有肚子莫名其妙地就鼓胀起来的事实,那该不是读书太多的缘故吧?

老两口在午夜时分达成共识,得出一个英明的结论:林丽要赶快找男朋友了。他们几乎同时说出了中国最迟从唐朝就留下的那句话: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冤仇!P5-8

序言

《良家妇女》(《死巷》足本)即将再版,如在麦芒上跳舞,心中委实忐忑不安。四十八年面壁坐,心里面流血,头顶上长草。当年青丝鸟叼去,如今白霜汝为谁?可怜一条文学路,如阎罗讨债,耗我终生精血。时值更年有五,才捧出这再嫁作,羞愧了韶华风月,迟到了妙龄青春。名利小姐已与老夫无缘,只想着那些卖菜者和茅厕官,只想着曾和我同在草原上喝牛粪水,和同在昏暗车间里混过日月的一帮弟兄们!

年前写过一篇小文,名曰《死也记着她》。感谢贾平凹还记着当年的交谊,为此文写下一篇随笔我不敢说张敏手中的笔有多细多粗,但这篇小说实在是很精到的。出书之际,无名之辈尚须高人捧场,本人也难免俗。再去求他,亦有“上山擒虎——”那种不好意思之说。好在这篇小文发之肺腑,乃是讴歌一位下层者。有小人物让我著文,又有大人物为我捧场,鸳鸯野合天地作美,可供看官一笑。

文曰: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我希望再能活上30岁。那么,我将死在2038年的春天。那应该是一个骤雨初晴的日子,有阳光,有鲜花,而我却不要有病。只是感到自己要死了,便躺在床上,用手机通知我的朋友们。我有许多话要说。虽然,有些话在这几十年中,已说过许多遍了。但对于一个即刻谢世者,我想,大家还是不会烦我的。那时,我将会有2000万字的作品在国内外发表,并且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声。朋友们都会安慰我,说我这一生,不是碌碌无为的一生,儿孙绕膝,名利双收,应该含着微笑去死了。回首九十载往事,我早该知足了。只是,我还要再一次提起一件事来,作为我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因为我的创作生涯,起步于我的处女作的发表。那以前,我是个零,处女作发表了,才有了今天的1234567……

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刻骨铭心的事情。这件事发生在1978年的元月。我酷爱文学,打了15年的基本功,似乎摸着点门路了,才开始动笔,几易其稿,终于弄成了一篇万把字的小说。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念给妻子听时,她也感动得泪水长流。说我一定能成功,一定能当上作家的。5岁的儿子听了,也蹦着喊,爸爸要当作家了!爸爸再不打我的屁股了。

找出信封来,写上《上海文学》几个字,一下子贴了几元钱的纪念邮票。儿子要去送,邮筒就在楼下边。小腿儿跑得快,一会儿就回来了。

一个月又一个月。如泥牛入海。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写了一封信,去编辑部打探。儿子把信送走后,我又觉得不妥,似乎不该写这样的信去催问编辑部。妻子下班回来知道了,也说不该。我搔头直说后悔,儿子听了,两只小眼一翻便下楼去了。不一会儿,那封信竟又回到我的书桌上。

我奇怪了。送到邮筒的信怎么还能取回来?问时,儿子说,我手小,一掏就掏出来了。

看看信封,那上边竟沾着些污物果皮。我的头一下炸了!什么邮筒?那是绿色的果皮箱啊!果然,一家人来到楼下,儿子说,上次那个大信封,也是塞到这里面的。

完了完了,当什么作家呀。第一篇作品就扔在垃圾筒里去了,连底稿也没留,还有那平时不舍得用的纪念邮票。真叫人哭没有泪,笑没有声。

第二天上班,一翻报纸,看到了《上海文学》的目录广告,我的小说,黑体字发了个头条,并且跟了一篇著名作家的评论。我的头又一次炸了,一片空白,只映出那个绿色的果皮箱。

后来,我走南闯北,逗留在世界许多城市的街头,见过各式各样的果皮箱,却从未见到过那些掏果皮箱的清洁工人。

听人说,那些掏果皮箱的清洁工人,尽是些老娘们儿,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才走上街头。

给她们一个太阳吧,在夜深人静的时刻。

后记

《良家妇女》连滚带爬地弄到正酣的时候,一日下午,国画大师级人物王有政先生来访,听说我正在写一部长篇,甚为诧异:“你是猴子骚屁股,怎能坐牢一张椅子!”盖因家中声色犬马,每日客人左出右进,难得片时安宁,所以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临走时带走了15万字的手稿复印件,说先看看能写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当日夜半四时许,电话铃突然炸响,王有政在电话上埋怨:“你害死人了!那些有鼻子有眼睛的人物,把我弄失眠了。”我则一个劲儿道歉,莫要让这一堆破败的文字,搅乱了他正在创作的大画《游子吟》。王有政大度一笑:“《游子吟》可以先放一下,我现在就下床,把你写的这几个人物都画出来!”第二天,他又叫来了他的得意门生陈恩惠,师徒二人忙了三四天,才为此书的六个主要人物造了像。大恩不言谢!更有高原、钟佩、高建群、李丽玮,还有西安十几位写序的同行们,在此张敏给你们鞠躬,道一声: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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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5 7:40: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