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后的作家，描写的还是80年代后的青春，作者是典型的80年代后，用敏感、伤感的情感在诉说青春的生活，看似毫无逻辑的条理，似乎书写残酷和沧桑才是他们的主流。

事过境迁，我回忆昔日的自己，这样一种重温旧梦似的回忆让我痛苦不堪。我为自己曾经的轻狂无知懊悔不已，那层层叠叠的无法挽回无法弥补的昨日之事，烙在脑子里份量沉重，感觉明显。幸运的是，我们会长大，我们会明白我们曾经的过错和曾经的轻狂，无知以及无畏的无为，我们会悔过自新，我们会改变，我们会一天天地成熟起来。

引子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尾声

后记

燕子死了，永远地离开了我。她的离去使我陷入了稀里糊涂、困惑空虚的状态中。在这种状态下生活的我，有一种疲于奔命，不知所措，百无聊赖的感觉，随着这种感觉的日益巩固，我的思想也变得混乱不堪，这使我觉得离开人间或者继续过活差别不大。也就是说，我不再担心我何时会支离破碎，痛苦而死；也不期望我还可以春风满面，得意而生。我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但是我仍然在幻想着，不停地幻想着那个能够安慰我无聊生命的灵魂伴侣的出现。我希望她能闯进我的生活，她会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地方避开这人世的烦劳，或者，她可以使我孤单疲倦的心热闹起来，可惜的是，这个完美的女人在我一天又一天的焦急等待中死于非命。

我期待，我奢望，我祈祷，然而无济于事，事实是，燕子再也听不到我的呼唤了，再也看不到我的痛苦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空降于这个拥挤、狭小的山城里。搞不明白上帝为什么把我安排在秀君的肚子中，而秀君却恰恰生在这个看不到“江山如此多娇”的破地方。把我美丽少年淹没的孔府高墙后

燕子死了，永远地离开了我。她的离去使我陷入了稀里糊涂、困惑空虚的状态中。在这种状态下生活的我，有一种疲于奔命，不知所措，百无聊赖的感觉，随着这种感觉的日益巩固，我的思想也变得混乱不堪，这使我觉得离开人间或者继续过活差别不大。也就是说，我不再担心我何时会支离破碎，痛苦而死；也不期望我还可以春风满面，得意而生。我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但是我仍然在幻想着，不停地幻想着那个能够安慰我无聊生命的灵魂伴侣的出现。我希望她能闯进我的生活，她会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地方避开这人世的烦劳，或者，她可以使我孤单疲倦的心热闹起来，可惜的是，这个完美的女人在我一天又一天的焦急等待中死于非命。

我期待，我奢望，我祈祷，然而无济于事，事实是，燕子再也听不到我的呼唤了，再也看不到我的痛苦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空降于这个拥挤、狭小的山城里。搞不明白上帝为什么把我安排在秀君的肚子中，而秀君却恰恰生在这个看不到“江山如此多娇”的破地方。把我美丽少年淹没的孔府高墙后来形容。现在的很多女人是看到财神就会喜形于色、争先恐后且扑面而来。

柳叶眉看到那几个女人围着我打转，连忙过来解围：“都给我滚远点儿，这是老板的儿子，你们也敢上吗?”说着露出一笑，专业之内极其有诱惑力的妩媚之笑。 “今天晚上想干嘛呀?” “我想现场直播。” “了不得，小心你们家的财神爷知道了!” “我们家老头子呀，哼哼，只是会影响心情撼动感官，如此而已!”我最讨厌被压迫，除了做爱时被女人压在身下。当然，一般的情况下都是压而不服，出其不意地反击。

“真想了呀，毛长齐了吗?”她伸手捏我下面，被我挡住。

“哎!下流了吧，明显地勾引社会主义接班人失足。”

“什么话呀，我助人为乐，我有错吗?”她理直气壮，表现得特雷锋。

“我蹦会儿就回去。”

“那你就自己玩儿吧，我还真没时间陪你这个大少爷。”她伸出手非礼我的面部，然后抖动着全身可以颤抖之处转身而去。

头重脚轻地踱出皇冠，抬头望月，月亮还是一个。街上七零八落的灯火朦朦胧胧，阵阵无头无序的风无所需无孔不入无影无踪地洋洋得意，耳朵跑进CD传来的不知名的打击乐，让人听得不意马心猿也会黯然消沉。

每每喝高之后我总是会浮想联翩，在红男绿女的刺激下想人非非变成了习惯。记得第一次和燕子颠鸾倒凤的时候，是被她抱在怀里，当宠物一样舔。我觉得自己被舔得春心荡漾，春情澎湃，舔得我感觉全身都长毛了一样，于是，在春色撩人春光明媚的情况下，春回大地了。就这样，我勇敢而迅速地变成了男人，摆脱了启蒙性教育的年代。

这之后的某一天她从师范学院打电话来说肚子痛，可能是怀孕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惊恐万分，甚至想坐火车逃跑。可喜的是我骑着摩托车带她到一个镇医院检查后，结论是“先天性不育症”。回家的路上，实在很开心，那时在想以后和她上床的时候就再也不必担心后顾之忧了!她却一路泪如雨下。此后，燕子可能受到了不育消息的刺激变得抑郁忧伤。

我的19岁没过几天，燕子就去世了。她去世的小道消息听说是因为手淫过度，但是据我不完全统计，她的性欲还不至于如此强烈。最后等到报上登出了《师范调查内幕》后我们才得知，燕子是死于安眠药食用过量。师范大学校长的解释是：“精神压力重，家庭关怀少，疏远同伴所致……”

燕子就这样走了，在无知或者有知的情况下一张口成千古恨，稀里糊涂地离开了我，永远地离开了我，甚至连打个招呼都忘了。

事实上，在我的成长岁月里，燕子一直都温暖着我。燕子在我的思念里、记忆里、身体里、鲜艳又清晰，明亮地招摇，甚至在消失后也没有淡去。

燕子，真对不起，我没有自杀的勇气，但并不是说，我不爱你。在我成长的岁月里，你比别人都重要。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玩伴，不仅仅因为你给了我爱怜，不仅仅因为你是我的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不仅仅因为我们像兄弟姐妹，不仅仅如此。你给我的那些温暖我说不出来，你给我的那些爱怜我也没办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谊浓浓，就像你说的，你看着我，就知道我眼睛里有你。我眼睛里有你，是因为你在我的心里，我的心里有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会永远、永远地爱护你。 然而永远不遥远，或者诺言是谎言! P3-7

爱比死更冷

一

倘是可以忘却的，因为记忆的碎片散乱得很。然而事与愿违，这两天接二连三碰到一些似曾相识的故事，竟惹得似乎平静的心波澜起伏。我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低头一打听，竟然知了许多看似平淡却非常有味儿的事情。原来生活就是万花筒，有不尽的诱人滋味。

两三个从前的朋友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了我即将出版处女作的事情，打来电话无头无尾地寒暄。想必我是长舌妇吧，然而并不曾对不相知的朋友说过，但还是有好多人知道了。谁知，过了两三日后因为种种原因出版社传来的消息让人沮丧。一天下午，我对一个相好的朋友诉苦时没注意讲了这事儿，竟也能在熟人圈中传播开来。想必是因为如今的男人生活压力过大，慢慢地向女性的某些特长进化了吧。偏偏我又好奇去打听，得知一二便坐卧不宁，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

我是一个没有才华的人，读了一些书多半都忘却了。每每和人谈起某某作家的“名著”时，我竟然诧异地问：那是名著吗?原本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却在朋友的眼中由此变成了一个一无是处却自命不凡的人。我是不是确实如此，答案清晰得很。我从未发表过只字片语，也不曾在网上发帖，弄出一些成名言论。虽然写了很多很多“尘封之作”，却因为心虚眼拙没敢示人，全塞进了自己的抽屉。每次坐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时我竟误以为自己是“高产”之类者。然而事实上，我仅仅是一个为梦想添砖加瓦的小混混，没有才华的舞文弄墨者。如果因为自己的几句戏言或是迷惑不解之词引起了友人的误会，这真是我十分的过错了!

二

我倘是可以忘却的，因为嘲笑，冷眼都无足为奇，只当是冬天来了，提醒自己加几件衣服聊以自慰便罢了。然而，一些男人因为过活的压力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某些妇人的长处，在我想来反而是不幸的事情。

事实上，我的冬天过了好久。我的冬天并没有因为和煦的阳光而一天比一天温暖，窗外的蓝天以及飞禽的脆鸣于我像是极其遥远的记忆，在疲于奔命的生活中，自然的美景总是与我失之交臂。我以为仅仅只有我如此无奈，谁知侧耳一听，好多人都在感叹，我们因为生活而失去了生活。

幸运的是，我还可以装傻。我还可以用年龄做自己的挡箭牌，做自己理想中神圣的写作之事。一日又一日，过去的时光似乎不是在流逝我的青春而是我的中年和老年。在书桌前写作的肘候我很自信，我竟以为我能写出点称之为意义的东西，我以为我的存活充满生机，我以为我的生命有无限价值。然而，我的美好感觉欺骗我。当我每次张口的时候，我才发现，生活已经对我敲响了警钟，我将会因为生活而放弃梦想地活着。写作不仅不能养活我，反而使我负债累累，四面楚歌。我不是上帝的宠儿，从来都不是。

三

离开家到现在已经有六个年头了。我好想念我的父母，好想念那一片黄土地，好想念那四壁颓墙的家。我不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为了自己所谓的理想，一出不归。也许是想给父母一个交代，也许是想给自己一些安慰，我在异域挣扎、徘徊。妈妈总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总是很不耐烦地回答：我一事无成、一无所有怎么回去?每次讲到这里，母子俩就不讲话了，总有一方托辞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我长大了，他们也一天天的老了。他们觉得我大了，不应该管我了，他们不再唠叨，他们对于我的要求很顺从。然而我知道，我们开始变得陌生，我们离了好远，分开了太久，我已经无法在脑子中勾画出他们憔悴的模样了，而他们心目中的那个无忧无虑的臭小子已经变得无为有畏模糊不堪了。他们在等我，天天盼着我，妈妈想我了，我知道你很想再抱抱我，在心里默默地叫着心肝宝贝吧!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改稿子，妈妈打来电话兴冲冲地说：你什么时候结婚呢?我想抱孙子了。我乐了，和妈妈开起了玩笑。妈，我还没有发育呢!是真的吗?应该发育了吧，我听你的声音都变了，应该可以了吧!妈妈疑惑又焦急地说道。那好吧，我试试然后再告诉你。那可不行，这种事要很认真的，怎么能随便试试呢?妈妈的笑语里含有一丝淡淡的责备。我想妈妈那天一定很快乐吧，你那紧锁的眉头是否已舒展开了?若我能永远让你这么开心，妈妈，我会努力去做的，我真希望你们能返老还童，健康长寿，在我有能力尽孝的时候好好地伺候你们。

如果人世间真有天堂的话，我情愿用我的整个生命替你们换取一张天堂的门票。如果我的整个生命都微不足道，那么可不可以加上今世来生?如果这一生一世都无法做到，我情愿自己灰飞烟灭，我宁愿自己不是你们的儿子。我无比惭愧，因为我无以为报。

四

一路走来，失败和挫折以及困顿的生活纠缠着我，因为要活着，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我无法无畏地静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无疑是生而为人的最大苦恼。我不知道，困顿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飞翔的自由?出版小说的路曲曲折折，那一些琐碎的灰色往事不能称之为挫折。如同可以轻易实现的愿望不能称之为理想一样。然而事实上，我困顿的生活让我觉得力不从心，我常常低头，埋没我生而为人的尊严而做出一些让我自己瞧不起自己的事情。生死疲劳，活也无奈，死也悲凉。我不耐烦地活着，对什么都不耐烦就是现在的我对于生命、生活、生存时的状态和心态。我坐立不安、莫名忧愁、一塌糊涂。这样的“不耐烦”真实地存在着，似乎还要长时间地继续下去。

我从未质疑过自己一不小心也会写出名著，但是我常常质疑自己是否能活到那一天。现实和理想的矛盾加剧，我疲惫不堪，又不情愿向现实低头。因为要活着，我不得不做许多自己不愿意做，不想去做的事情，被迫去做很多有悖于独立人格的事情。我的笔有时不听我的，我的自尊常常低头，我哭了笑，笑了哭，我不知道这样矛盾重重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但是若要活下去，我又怎么舍得放下我的笔而向现实生活低头呢?

五

我常常想到死亡，又不知为何还要苟活于世。我觉得自己多活一天和少活一天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但不知为何，又不忍心痛快淋漓地离去。死亡的念头每天都不期而至，让我困惑不安，苦恼不已。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死?也不知道我为何又舍不得离去?我到底还在留恋什么?又在等待什么呢?

没有人要求我写作，从来也没有人告诉我，我有写作的天赋，穷文人的假清高和一本正经我向来很讨厌，然而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深夜里的安静诉说，像是鱼儿离不开水，要是舍弃这份追求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将变得毫无意义，从此就会以行尸走肉的姿态麻木不仁地活在世上，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坐在书桌前我信心倍增，然而回到现实里我又发现自己一无是处。面对自己的渺小，我开始丧失渺小的信心。

我对自己好失望，迷惑不解我好伤心，执迷不悟我好苦恼，一塌糊涂我好痛苦，无能为力我好茫然。

如果这辈子我很失败，那也许就是因为我不敢去想。倘若我想了很多还是失败，那也许是因为我没敢去做，没有努力去做。倘若我努力了，奋斗了仍然还是失败，我至少不会再有遗憾。我不害怕我不成功，我只是担心我太失败。

六  不在乎别人如何嘘我——正如让人厌恶的乌鸦，一味投入地自恋。或那呜咽让人厌恶，我也情愿做那“特立独行”的伤心人。

不愿意那呼声像喜鹊一样拍马屁，却奢望那“呜咽”给沉默无闻者做雨点，为昂首挺胸者添微笑，给那些循规蹈矩者以肉麻。

从不敢奢望有鹏的所得，也没敢乞求如鹰的存在，但在我振翅高飞的时候，要让上帝知道我的翻滚。

如果我还有什么不明白，那也许是因为我仍还年轻。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我一天天的老去，对那些富丽堂皇的生之欢乐仍迷惑不解的话，就让我迷惑不解好了。我仍然会继续前行下去，哪怕没有人愿意倾听我的梦呓，我也绝不放弃，绝不悲观，也绝对不会再向困难和挫折妥协。我要向前进，努力向前冲。

七

精神世界的奇异光芒一定不会因为物质世界的富丽堂皇而黯然失色，我坚信这道理，也坚信自己前行的路。穷困清贫的生活也不会将我打倒，富丽堂皇的诱惑更不会让我投降，我坚信自己的追求，并会咬紧牙关坚持下去。因为生活而放弃梦想的过活对我来说如同灵魂死去，我不愿意用华丽的衣装来包裹自己，内心却空空如也；更不愿意成为过活的奴隶做麻木不仁的委屈挣扎。“男人为志，穷当益坚，少当益行，老当益壮”。我总想着，只要我们面朝大海，一定会等到春暖花开。

我常常想到死亡，终于知道为何还要苟活于世。事实上，爱比死更冷!我明白，平凡的工作在人间处处都能找到，然而伟大的理想一旦放弃，我的整个生命将会失去灿烂的色彩。伟大的理想和平凡的工作，我当然选择伟大的理想。之于理想，要么不爱，要爱就不要轻言放弃!

是为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