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真切感人的小说,作者通过大量的史实,生动地刻画出一个个血肉丰满的艺术形象,而曲折多变的故事本身不得不让人回到那个令人痛楚和耻辱的岁月,从中了解到许多过去不了解的历史事实!
古秋儿真的死过一回,可又奇迹般地活过来了;更奇的是,六十年后,他能清楚地记得死去又活过来的心灵感知,娓娓道来,活灵活现。听者——无论老人和小孩、男人或女人,谁也没法反驳他。因为,凡是听他述说的人,谁都没有死过的体验:更何况,其中一些上年纪的人,是相信人死后是有灵魂的。
近年,有几位生命科学家,先后从北京、上海特意赶来,仔细聆听老人的讲述。当他们听完,都连连点头说:可信!并说,这叫“濒死体验”。在日本,在美国,都发现过这种奇妙的“濒死体验”;也可以叫它“一时问的死亡之行”。一位科学家还举例说,日本横滨某先生,十八岁那年的一次车祸险些丧命。事后,他回忆起死而复生的那种奇妙的生命体验:那天,他骑着摩托车去商店,一辆卡车迎面驶来,他躲闪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和车,被抛出几米以外。可当时,他根本没觉得恐怖、痛苦,眼前突然浮现出一生所经历的、印象最深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电影”一结束,他又像躺在一个很奇妙的地方,景致美极了,草原上开着各色的花朵,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微风徐徐吹来。可是,他欣喜地正要起身去漫游,隐隐地听到仿佛来自远方的、很严厉的训斥声:不许动,老老实实地躺着!他吃力地睁开眼,恍惚地看见十来个穿白大衣的_入围着他他已经死过去五个多小时,被医生救活了。美国著名医学家雷蒙德·摩迪,也收集过十几名死而复生者的濒死体验。其中一个男病人曾自述:当他进入极度痛苦时,耳旁听到医生宣布他死亡的话音。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快速地穿过一条长长的黑暗隧道,而后发现远处有自己的身影,那是他的躯体。不一会儿,一道神秘之光闪现在眼前。迷迷糊糊中,他觉得自己徐徐地飘了起来,他看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还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觉得又回到自己的躯体这位科学家还说,人的“濒死体验”,通常是发生在生命骤然突变的非常境遇下,才会出现这种超常的心灵感知。
古秋儿老人听罢这席话,会心地微笑道:对着哩!对着哩!P1-2
1933年初,日军在热河发动军事行动之前,为了筹办军费,决定采用鸦片政策。当时尚未控制东北的鸦片生产情况,手中现货不足,乃从国外贩进二百多万两;同时用飞机在热河广散传单,鼓励种植鸦片。后来,大约是1936年,在伪满七省扩大种植面积,大力生产,以后又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了鸦片的专卖垄断。为了鼓励吸毒,各地广设“禁烟协会”、鸦片馆,并设“女招待”,大事吸引青年。1942年,日本“兴亚院”召开了“支那鸦片需给会议”,做出了“由满洲国和蒙疆供应大东亚共荣圈内的鸦片需要”的决议,据此又在伪满扩大种植面积到三千公顷。据古海①估计,至伪满垮台止,伪满共生产鸦片约达三亿两之多。鸦片利润在1938年占伪满财政收入的六分之一,1944年利润增至三亿元,为伪满初期的一百倍,是日本侵略战争的军费重要来源之一。吸毒的烟民,仅热河一省就达三十万人左右,全东北平均一百个居民里就有五个中烟毒的人。
——摘自溥仪《我的前半生》第八章《由疑惧到认罪》
1985年8月9日的日本《每日新闻》最新报道:日本爱知大学江口圭一教授,前不久发现的“沼野资料”,以非常详细而又具体的三十项内容证明:日本强行在中国大陆生产和贩卖鸦片,不仅进行经济掠夺,而且还有组织地贯彻削弱中国民众抵抗力的政策。
“沼野资料”是曾任满蒙(疆)政府经济次长(行使“大藏大臣”之权)的沼野不二(1981年去世)生前收藏的满蒙内部文件。因为这批文件大都写着“沼野”或“沼野次长殿下”等字样,由此判定是沼野收藏的文件。
此次重见天日的“沼野文件”,包括该政权内部鸦片特别会计决算表、鸦片收入和原料罂粟栽培情况一览表、供求计划表、划分罂粟栽培区的讨论方案、鸦片上市对策等三十一项内容。资料还表明:该政权实行了鸦片专卖制度,按地区分配罂粟栽培面积,并扩大到从未栽培过罂粟的广大地区。政府按每两三元两角至三元五角的价格收购,再以每两十元左右的价格出售给中国其他地区,从中牟取暴利;同时又毒害了中国人。
江口教授还指出:可以说,这些资料是日本在华推行“毒化政策”的确凿证据。也可称之为“又一次鸦片战争”。
——见《参考消息》1985年8月12日一版
日本从事麻药交易的真正目的,不仅是要腐化中国人民,并且有比这更阴险的性质。
——摘自《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中译本第30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