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0年前在非洲荒野上疯长的咖啡树,如今果实席卷天下。是谁最早发现咖啡?咖啡影响世界经历了怎样的环球之旅?产地咖啡甘苦几许?一杯好咖啡如何制作出来?大部分人喝咖啡,都不是单纯地为了摄取咖啡因。有机会得知多一些咖啡的知识和趣闻,且在品位咖啡时娓娓道来作为谈资以增雅兴,无疑是一种物质之外的绝妙享受。为什么不呢?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只爱咖啡/咖啡文化丛书 |
分类 | 科学技术-工业科技-轻工业 |
作者 | 默非编 |
出版社 | 中国宇航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1500年前在非洲荒野上疯长的咖啡树,如今果实席卷天下。是谁最早发现咖啡?咖啡影响世界经历了怎样的环球之旅?产地咖啡甘苦几许?一杯好咖啡如何制作出来?大部分人喝咖啡,都不是单纯地为了摄取咖啡因。有机会得知多一些咖啡的知识和趣闻,且在品位咖啡时娓娓道来作为谈资以增雅兴,无疑是一种物质之外的绝妙享受。为什么不呢? 内容推荐 当咖啡馆和“现磨现煮的咖啡”成为时尚时,我很多次听到或见到时尚男女这样形容他闪对咖啡的爱或有品位——我只喝黑咖啡。越苦越喜欢。殊不知咖啡这东西毕竟不是黄连,苦从来都不是好咖啡的本意,苦是用来做衬底用的,用来衬托出好咖啡的香和甜的。 在今天的这个时代,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国度,咖啡作为一种“舶来品”而成为时尚或曰时髦的玩意儿。“舶来品”一词就咖啡而言是否完全准确姑且不论,单就这个词汇本身而言,它是一个阶段性的短时间的词汇。因为纵观世界史,我们会发现全世界的文明在各自的历史中,都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交互影响着前进的,也就是说,“舶来”是始终不停地进行着的。就像18世纪法国贵族的餐桌上不仅有波尔多的红酒,还有来自阿拉伯的烟草,来自日本的瓷器,来自印度的大麻,来自俄罗斯的鱼子酱……当然还有咖啡,来自非洲的和南美洲的咖啡。人们会一再强调某种东西的品种、产地、渊源,因为这是所谓“品位”的一部分,或者说实现品位的诸项指标。 目录 只爱咖啡的N个理由(序言) 第一章 咖啡——时间简史 咖啡的环球之旅 欧洲:从身体到思维的解放 日本:最昂贵的咖啡 嗜食咖啡因的美国人 第二章 产地咖啡精神 咖啡豆的生命历程 非洲咖啡故事:一个最古老的传奇 咖啡老饕们的天堂 南美洲:咖啡影响世界 亚洲咖啡:重放光彩 综合咖啡:灵感树的果实 第三章 最好的咖啡伴侣,还是咖啡 一杯好咖啡从何处来 冲煮:一杯好咖啡的最后工序 咖啡馆MENU 与咖啡交战 第四章 咖啡在商业中的味道 咖啡:从饮料到粮食 花样百出的咖啡广告 美国咖啡:世界上最便宜的咖啡 第五章 中国人的咖啡生活 咖啡:从装饰生活到热爱生活 重拾咖啡杯 后记 只爱咖啡 试读章节 咖啡一时间简史 以时间为线索来叙述一个事物的历史,是我们这个星球几乎所有主要文明的惯用的方式。在我关注咖啡的几年里,尤其是当我在为这本书做资料准备的一段时间里,我惊异地发现,1500年前在东北部非洲的荒野上疯长的咖啡树,如今果实席卷天下,甚至成为飞入太空的宇航员回家的诱惑。事实上,我们日常生活的东西鲜能像咖啡这样,影响人类的生活,甚至历史。 它曾经是人类自由、民主、独立的宣言。打破一切常规生活秩序的战争,不但无法让人们远离它,还成为促使人们疯狂地迷恋它、把它变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诱因。它曾经使得一个国家不惜自贬身价与一个人在法庭上对抗,也曾经使得另一个国家危机重重民不聊生。它是商人手中的利器,繁衍了无数从赤子到富豪的神话。它是文人墨客的灵感源泉,它协助贝多芬抗争命运、与巴尔扎克一起描摹人间喜剧、是毕加索下笔之前的女人和格尔尼卡……还有咖啡馆,那句“我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让人们相信咖啡已经贯穿了我们的生活,就像苦艾酒贯穿了诗人魏尔兰的创作生命。苦艾酒属于诗人,但咖啡属于每一个人,咖啡馆也属于每一个人。那是一个城市生活的缩影,也是一个城市精神生活的风向标。 对于咖啡专业人士而言,以咖啡为媒介和诱因所生成的,有国与国之间,一个国家与一个商人之间,商人彼此之间的……利益关系,这决定了咖啡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对于喜欢咖啡的个人来说,咖啡就是咖啡,是我们喜欢甚至依赖的一种饮品。这饮品既不像红酒那么尊贵,也不像可乐那样滥情,它同时出现在贵妇人精致的咖啡桌和街边简陋的小店里。它既是当年成名之前的海明威和如今成名之前的J·K·罗琳的灵感和力量,也是成名之后的海明威与罗琳的最爱。当然,就像我们不但在名著中觅见它的踪迹,也在泛滥的网络文学中时时遭受它的侵袭一样,咖啡是无处不在的一种势力。 咖啡的环球旅行走了大约500年。这次旅行之后,咖啡就不再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或哪个地区的咖啡,它是全世界的咖啡,属于每一个热爱咖啡的人和以此为生存的人。 咖啡的环球之旅 旅行这种方式是促进人类文明交流的一种最常见的方式,马可·波罗、郑和、哥伦布……无不在本身的“任务”之外,有意无意间扮演了这样的角色。而咖啡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在现代商业之前),也借助于旅行。从最早的发源地(以目前出土文献中关于咖啡的最早记载为准)埃塞俄比亚,到临近的阿拉伯世界,到印度、印尼等远东地区.到南美洲,再从波旁岛回到非洲肯尼亚。人类的旅行带动了咖啡的传播,而咖啡的旅行,则引发了咖啡在全球范围内的消费热潮。当然,就像哥伦布的旅行是带有一定的“发现和拓展海外殖民地”的目的一样,并且在第一次到达北美大陆之后,就干起贩卖印地安人的勾当,咖啡的“旅行”,也并非现代旅行这样单纯。或者在某种程度上讲,与其称之为“旅行”,毋宁说是“殖民者的脚印”。 公元5世纪·埃塞俄比亚·基督教僧侣 非洲东北部的埃塞俄比亚是个山峦起伏的古国,是非洲与阿拉伯世界的交汇处,人称非洲之角。大约几百万年前,这里曾经是人类文明最早的发祥地之一。埃塞俄比亚的北面,《旧约·出埃及记》里摩西率领他的信徒穿越红海,寻找自由;希芭女王稍后也离开埃塞俄比亚山区,加入耶路撒冷所罗门王的行列,在公元一世纪建立起艾苏姆王朝——她的故事同样记载在《旧约》里。这是一个贫穷的地方,虽然贫穷,虽然紧邻信奉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世界,这里的人却大多是苦修的正统的基督徒。只是他们被基督教世界遗忘了近千年,同样被遗忘的还有这里的咖啡。 埃塞俄比亚人早在公元五、六世纪或更早就发现了咖啡果实的妙用。在黎巴嫩语言学家浮士德·内罗尼的《不知道睡觉的修道院》中记述了迦勒底牧羊人发现咖啡的故事:一位有诗人天分的牧羊少年卡狄,每天都在埃塞俄比亚高原的山间小径上牧羊。他喜欢在黄昏时以尖锐的笛声通知羊群回家。但有一天,当他再次吹响笛声时,羊群无动于衷。卡狄寻迹找去,发现羊群在吃了一种灌木上的红色果实后,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在过狂欢节一般。开始的时候他很害怕,以为羊群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会死掉。但几个小时后,羊群安静下来,没有半只死掉。后来,卡狄也开始尝试这种红色的果实,一尝之下,他也和羊群一样兴奋无比,倦意全消。卡狄把红果子的故事告诉了父亲和附近修道院的修士。修士们发现,吃了这种神奇的果实之后,静修的枯燥而漫长的夜晚不再那么瞌睡连连。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红果子的神奇功效举国皆知,不仅是基督教修士们日常食用的一种提神食品,更成为埃塞俄比亚人饮食文化的一部分。 最初埃塞俄比亚人是以嚼食红果子的方式享用咖啡的。后来他们又发现,摘下咖啡树叶和红果子,和水一起煮,能够得到一种更可口的饮料。他们还把红果子里面的两粒咖啡豆取出,压碎后裹上动物脂肪充当提神的干粮,成为古代非洲战士上战场时必备的“铁粮”。据传,正是这些古代的非洲战士,第一次把咖啡传播到了阿拉伯世界的也门地区。另外,埃塞俄比亚人还用发酵的咖啡果实制酒。而目前仍旧盛行于中东地区的一种叫做Ksher饮料的前身,就是埃塞俄比亚人发明的Qishr:他们先用文火烘焙咖啡果实,再用沸水泡来喝,由于果肉里面含有大量糖份,所以喝起来味道十分甘美。 P1-5 序言 ——只爱咖啡的N种理由 当咖啡馆和“现磨现煮的咖啡”成为时尚时,我很多次听到或见到时尚男女这样形容他们对咖啡的爱或有品位——我只喝黑咖啡。越苦越喜欢。殊不知咖啡这东西毕竟不是黄连,苦从来都不是好咖啡的本意,苦是用来做衬底用的,用来衬托出好咖啡的香和甜的。 关于咖啡,刨除“速溶咖啡”的记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样两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台湾女作家张晓风的。朋友带她穿越罗马的大街小巷来到一家咖啡馆,侍者端来一杯咖啡,她惊讶“咦,这杯子本身就是热的!”,侍者淡淡地回答:“女士,好咖啡总是放在热杯子里的。”她在散文《一句好话》中提起这本身就是热的咖啡杯,感慨说“原来连物也是如此矜持自重的,庄子中的好鸟择枝而栖,西洋故事里的宝剑深契石中,等待大英雄来抽拔,都是一番万物的清贵,不肯轻易亵渎了自己……”最初读这故事,被“物也如此矜持自重”而感动:经有年再读,才恍然大悟——其实那矜持自重的哪里是物,而是人哪!我们常说“世上没有真正的俗物,只有真正的俗人。”其实所谓的不俗人,就是能够发掘且珍惜物的好的人,是那些可以把新鲜菜蔬想象成珠玉古玩的人:而所谓的俗人,则是那些把荆山之木当作朽木、把灵蛇之珠当作顽石的人。这世上俗人多了,就有了上个世纪60年代,美国若干家大咖啡公司都把罗伯斯特豆当作阿拉比克豆卖给消费者而不自知的故事,也就有了把“蓝山公司”的咖啡,当作牙买加蓝山咖啡,骗了世界几十年的故事。 另一个故事其实是我第一次喝咖啡的记忆。大学三年级时,我认识一个香港男生,他请我到学校宾馆的咖啡厅喝现磨现煮的咖啡,黑咖啡(很多年之后我才了解,更多的香港人喜欢喝一半咖啡一半茶混合起来的、叫做“鸳鸯”的怪东西)。喝咖啡的时候,他给我讲自己从小被父亲遗弃、与母亲相依为命、自己拼命赚钱的经历,他告诉我:人千万不要自找苦吃,因为苦从来都不是好吃的。 咖啡喝在嘴里是苦的,他的故事让不谙世事的我咀嚼起来更苦。两种苦就这样联络在一起,以至于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了一个常常“自找苦吃”的人。如今黑咖啡仍是我的最爱,但少年时那自找苦吃的话却渐渐明朗了——倘使生活里只有一味苦,那是要不得的;所幸的是除了苦我们还有甜甘,而这甜甘又恰恰需要些苦味来衬托,还可以添加些酸或辣的佐料,让苦的底子上的甜甘更加丰美。 人们常说在咖啡中能体会到生活的真味.那么这真味就决不是单一的苦或者甜,而是在苦与香甜之间的丰盈的味道。单一的苦和单一的甜都不是生活.也不是咖啡。咖啡像生活的意思还在于,尽管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但每个人生活里的苦和甜却是不同的。就像同一种类的咖啡豆,种在印尼爪哇的和种在加勒比海的哥斯达黎加的不会是同样的味道;同样出产于哥伦比亚的不同年份的豆,也不会是同一种味道;不同的烘焙方式、烘焙后是现磨还是放上一两天,磨完了是否当即就煮,是用法式压壶还是意大利的压力壶……都会影响你杯中物的味道的微妙变化。咖啡,是这样一种有生命的东西,像我们的生活一样在流动,在变化,需要你精心护持和仔细求索,才能维持那新鲜的风味。 其实无论是巴黎的“左岸”,还是上海的繁华旧梦,于我们享受咖啡所提供的,无非是谈资和想象。如今坐在左岸的是游客,坐在上海繁华中的是不曾领略过旧日风情的年轻人,咀嚼咖啡的同时,再咀嚼些空气中弥散的昔日的芬芳,虽然这芬芳十之八九是我们自己依靠想象制造的。 在今天的这个时代,在我们所处的这个国度,咖啡作为一种“舶来品”而成为时尚或日时髦的玩意儿。“舶来品”一词就咖啡而言是否完全准确姑且不论,单就这个词汇本身而言,它是一个阶段性的短时间的词汇。因为纵观世界史,我们会发现全世界的文明在各自的历史中,都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交互影响着前进的,也就是说,“舶来”是始终不停地进行着的。就像18世纪法国贵族的餐桌上不仅有波尔多的红酒.还有来自阿拉伯的烟草,来自日本的瓷器,来自印度的大麻,来自俄罗斯的鱼子酱……当然还有咖啡,来自非洲的和南美洲的咖啡。人们会一再强调某种东西的品种、产地、渊源,因为这是所谓“品位”的一部分,或者说实现品位的诸项指标。最早的“舶来品”,永远都代表着新奇和昂贵,是为时尚或日时髦。但当这种东西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说街头巷尾随处可见咖啡馆,当人们习惯于在早餐桌上加一壶牛奶咖啡时,它就不再是简单而时髦的“舶来品”,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活的一部分。咖啡之于中国人,也是这样。 咖啡和咖啡馆进入我们生活的这几年时间里,最热销的咖啡书籍莫过于那些关于“巴黎左岸”、“上海30年代”之类的描述,这甚至还成为咖啡馆最大的卖点。而当上海人沉浸在“咖啡馆历史”的怀旧风潮中时,根本没人提及中国最早的一家咖啡馆其实不是在上海,也不是上个世纪30年代,而是19世纪80年代的昆明。法国人修建河内到昆明的铁路时,把他们钟爱的咖啡和咖啡馆也带到了中国。 法国人的咖啡和咖啡馆其实不是以味道来打动人的,而是一长串的文化名人和艺术家,诸如萨特、加缪、毕加索……这使得塞纳河畔那个叫“左岸”的地方成为著名的旅游景点。游客去那里,喝的其实不是咖啡,而是所谓的思古之幽情。但常常会搞错了地方,犯下海外游客寻访上海张爱玲故居式的错误——把那对面那一层楼的某个房间,或者隔壁的某个房间,当作张爱玲的,来拍照留念。同样,上海怀旧风情的咖啡馆,更多的是满足上海人对20世纪30年代繁华的追梦。时尚的追梦除了为咖啡馆老板的荷包做些贡献,还为书商提供了良好的素材。 其实无论是巴黎的“左岸”,还是上海的繁华旧梦,于我们享受咖啡所提供的,无非是谈资和想象。如今坐在左岸的是游客,坐在上海繁华中的是不曾领略过旧日风情的年轻人,咀嚼咖啡的同时,再咀嚼些空气中弥散的昔日的芬芳,虽然这芬芳十之八九是我们自己依靠想象制造的。但是真正的咖啡,从来都不在远方,就在我们的生活里。 在中国,咖啡馆已经逐渐取代了茶馆,那么有一天,咖啡会不会在这里取代茶?这似乎是个杞人忧天的提问。而我们也并没有狭隘到以为一个民族原本喝什么就应该几百上千年甚至几千年地喝什么——这在环球旅行80天得以实现之前,或者还可以,但在这之后,显然不行。 咖啡并不是哪个民族固有的东西。咖啡在全世界都有拥趸。作为日常生活的消费品,咖啡是我们喜欢喝之的饮料。在北京满街都是老舍话剧中的茶馆时,上海人开始逐渐习惯咖啡的味道和咖啡馆这样一种去处。如今老茶馆已经没落再无处寻觅,新茶馆却在遍地开花。同时遍地开花的还有咖啡馆。 在一个消费多元化的社会里,其特征之一就是同一种类型的商品,我们有很多种选择。咖啡壶和茶叶罐出现在同一个客厅里并不奇怪,就像冰箱里同时放着可乐和矿泉水和牛奶。然而就像北京不是上海,上海也不是巴黎,在每一个城市,我们都找得到咖啡馆,找得到咖啡,但最常喝在嘴巴里的,却是我们自己生活中的那杯。尽管你对它可能不满意——比如说我们在超市里只找得到烘焙好了的咖啡豆,而它的生产日期是大约半年前甚至一年前:我们的城市不像欧洲那样,有很多家百年老店,有很多我们从小景仰的名人曾坐在那里的椅子上,喝着咖啡写下我们景仰的文章……但是咖啡就是咖啡,还是我们喜欢的那一杯。 我们的城市里的咖啡馆虽然还不够发达,但足够我们在想喝的时候,随时都有咖啡喝。偶尔,我们也会在某处发现一家新店,而那里的某种综合咖啡——哇,味道好得不得了!我们在自己熟悉的咖啡馆里,总会碰到熟悉的那一群人,我们心照不宣地等着熟悉的侍者送来自己的那杯咖啡,然后开始交流——在哪又有好咖啡?怎样的配方最精彩?最近又出了什么好新闻……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咖啡。虽然不够丰富、不够华美、不够深沉或者浪漫,却是实实在在的——味道绝不贫乏,精神上也不空虚。 这个世界上能够给我们带来此种真实的快乐东西很多,但咖啡应是最有趣的一种一它可以是平凡普通的,随用随取:它也可以是珍贵不可多得的,是意外的惊喜;它可以是简简单单的,就是办公室楼下那家连锁店的纸杯;它也可以是琐碎得有趣的,从烘焙到拼配再到研磨冲煮,你可以像小时候过家家那样玩上一整天……这样的咖啡,有点像我们梦想中那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我们没有理由不爱她! 后记 《只爱咖啡》是我花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完成的。每天5,000字的工作量对我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但我并不觉得辛苦。每天早晨坐在电脑前,泡一杯碧螺春,就开始写头天晚上想好的部分。大约下午一两点种,5,000字完成,就去咖啡馆坐会儿,和一帮咖啡朋友聊天。晚上通常是在读书和打第二天的腹稿中度过的。当然,我严格地保证每周五天工作,周末休息。 写咖啡的时候,我喝茶,喝中国的绿茶。这似乎有悖“只爱咖啡”的初衷。但却有我的苦衷。大约一年前,我每天这样坐在电脑前,固定是煮一大壶浓咖啡。我嗜好黑咖啡,虽然家中没有浓缩咖啡机,但每次自己煮,都是加了量的。因此当我边写作边喝咖啡时,很容易就过量——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喝掉5壶,折合大约30杯浓咖啡,这让我的心脏有些受不了,只好换成茶。茶可以一泡再泡,到后来只是喝水,但咖啡却不可以。 我爱咖啡和茶,其实并没有什么原则性的区别。他们都是我喜欢的饮料。只是我更喜欢去咖啡馆喝咖啡,更喜欢在家中泡茶。 生活里关于社交的那部分,我喜欢在咖啡馆完成。尤其是熟悉的咖啡馆。我觉得对于把社交安排在咖啡馆的人来说,熟悉是个很重要的因素。熟悉的咖啡,熟悉的老板,熟悉的侍应生,熟悉的喝咖啡的人……只有熟悉了,在那个环境里才会有一份怡然自得的舒坦和默契。这当然并非排斥生人,也并非拒绝尝试新鲜的咖啡和咖啡馆。事实上,常去咖啡馆的人,在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家咖啡馆,都不会有太陌生的感觉。这指的是泡咖啡馆的人的那种气质和感觉——基本上,在任何一家咖啡馆里,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判断出哪些是常客,而哪些只是偶尔进来坐坐的人。 好咖啡馆和好咖啡其实不是同一个概念。比如我常去三联书店二楼的咖啡馆。那里的咖啡选择性实在不多,咖啡煮得也很一般,但在那里,我总能碰到很多与我臭味相投的人,聊书,聊戏剧,聊音乐,甚至聊足球。世界杯中国队的最后一场比赛,《三联生活周刊》的主编朱伟在办公室“公开赌球”的消息就是在那里被传播开来的。 要喝好咖啡,我会去另外的咖啡馆,和另外一群朋友在一起。比如说“凯杰斯”。不过不幸的是凯杰斯因为业主的问题暂时关门了,我们只好去华星影城三楼的那家——因为那里有全北京最多的产地咖啡。 我不太愿意去茶馆,是因为茶馆里泡茶的那一套繁琐的程序,在我看来实在是有点“仪式感”。而就我个人而言,我是不太喜欢在这样的社交或者休闲中掺杂太多“仪式感”的。比如说我在家喝碧螺春,用的是一个大号的威士忌杯,原因是它是透明的,可以看得清茶叶在杯中沉浮的美态和茶汤的澄碧。即便是饮来“解渴”,我也不会把茶叶先放在杯子里再倒进开水冲,甚至盖上盖子捂半天,因我知道对于碧螺春这样一种娇嫩的绿茶,那样做实在是不相宜的。再比如我在家喝乌龙茶,用的自然也是茶馆里的那套器具,遵守的是茶馆的那套程序,但我却不必做个兰花指出来。我泡茶,为的是喝,而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咖啡也是如此。 正是由于这种原因,我不愿意把咖啡和咖啡馆冠以“时尚”之类的形容词。为时尚或时髦活着,是件很累的事;只有把它当作你生活的一部分,很自然的一部分,才活得出如鱼得水的劲儿,才是享受生活也享受咖啡的劲儿。关于咖啡,我实在不是个“专业人士”,我只是个爱好者,是个喜欢究根寻底儿还读书很杂的爱好者。因为咖啡,也因为其它一些和咖啡类似的、被人们冠以“时尚”的东西,我常被人视为“时尚”。但我自己知道其实不是。正因为不是,我努力想给自己喜欢咖啡,和与自己类似的,不幸被定义为“时尚人士”的人们写一点关于咖啡的故事。时尚对于一个人的生活而言,不是个太有份量的词汇,虽然它在商业中创造了无穷的财富。在这本书里,时尚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学会享受每一杯咖啡,和每一点滴的生活。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