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幽殊未歇(从古典诗文到现代学人)(精)/知趣》收录的是作者数年来撰写的部分随笔和书评,主要内容是针对古典诗文的解读论析和围绕现代学人的考较评议。
本书收录了《陶渊明的孩子们》《炉边论诗兴味长》《诗人已逝,诗人不朽》《事非经过不知难》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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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寻幽殊未歇(从古典诗文到现代学人)(精)/知趣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杨焄 |
出版社 | 浙江古籍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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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寻幽殊未歇(从古典诗文到现代学人)(精)/知趣》收录的是作者数年来撰写的部分随笔和书评,主要内容是针对古典诗文的解读论析和围绕现代学人的考较评议。 本书收录了《陶渊明的孩子们》《炉边论诗兴味长》《诗人已逝,诗人不朽》《事非经过不知难》等作品。 目录 自序 “兰家女”究竟是谁家女 再论“兰家女” 《桃花源记》的深衷隐曲 陶渊明的父亲 南窗与北窗 陶渊明与柳下惠 陶渊明的孩子们 读《世说新语校笺》漫录 读《汉魏六朝小说选》札记 诗人已逝,诗人不朽 唐写本《文心雕龙》残卷的披露、传播和疑云 叶长青《文心雕龙杂记》述略 启人深思的“谬见” 《笔记文选读》的编撰和删略 作为古典文学研究者的戴望舒 鉴赏之学的兼容并包和矫枉过正 炉边论诗兴味长 “只能编好不能编坏” 冒鹤亭、冒效鲁父子与顾太清《东海渔歌》 事非经过不知难 房中术与欢喜佛 《庋榢偶识》中的书人书事 柳存仁与《癸巳类稿》批校本 “大时代的小人物” 文学趣味、史家视野和目录学根柢——鲁迅与许世瑛的学术因缘 序言 本书收录的是我数年 来撰写的部分随笔和书评 ,主要内容是针对古典诗 文的解读论析和围绕现代 学人的考较评议。 忝居高校教职多年, 为了稻粱之谋,自然也不 得不逆来顺受,去迎合一 些深觉冗杂无趣的科研考 评规定,时间一久难免心 生倦怠而多有不甘。大约 在五六年前,承蒙黄晓峰 先生的盛情,我开始在《 东方早报》的《上海书评 》上陆续发表一些有关近 现代文史研究的小品零札 ,聊以记录日常阅读中的 雪泥鸿爪。此后《东方早 报》停刊,《上海书评》 移至《澎湃新闻》,尽管 不再印行纸质版而只有网 络版流布,但好在对文稿 篇幅的限制也多有放宽, 不必瞻前顾后而得以畅所 欲言,于是撰作的兴趣便 有增无减。收录在本书中 的文章,绝大部分就是近 两三年来刊登在《上海书 评》上的。另有数篇则发 表于《文汇报·笔会》《 现代中文学刊》《学术界 》《古典文学知识》等报 章杂志上,因为性质大抵 相近,也就悉数归并于此 。在这些文章的发表过程 中,有幸得到陈子善先生 、陆灏先生、吴东昆先生 、黄晓峰先生、郑诗亮先 生、丁雄飞先生、彭珊珊 女士、于淑娟女士、方晓 燕女士、李本红女士、樊 昕先生的大力支持和悉心 指教,谨在此致以诚挚的 谢意。而这些散漫率意的 文章能有机缘汇集出版, 则有赖陈小林先生的热情 邀约和沈宗宇先生的高效 编辑。我在去年写过一篇 《房中术与欢喜佛》,批 评新整理本《石屋余渖石 屋续渖》因底本选择不当 而很可能误导读者,该书 的责任编辑就是陈小林先 生。他对此非但不以为忤 ,还一再坚持要将该文收 入本书。尽管我们迄今仍 然缘悭一面,但仅仅通过 文字交流就能得到如此坦 诚的信任,也让我深切感 到为这些被科研考评拒之 门外的文章所付出的大量 辛劳并非徒劳无益。 这些文章原本并无统 一的主旨,只能大致依照 各篇讨论对象的时间先后 来编排顺序。趁着这次结 集的机会,我稍微做了一 些修订润饰,将个别文章 的脚注删繁就简之后改为 随文附注,恢复了部分在 发表时被删汰调整的内容 ,并改正了少数误植的错 误;有些篇章在发表后曾 蒙师友赐教匡正,或是自 己又有所发现,则在文末 另加“附记”予以补充说明 。数年前我曾挑选部分随 笔、书评,编过一本小书 《却顾所来径》。题名源 自李白的《下终南山过斛 斯山人宿置酒》,既为了 点明该书主旨在于探寻学 术演进的递嬗流变,又意 在对个人的读写生涯略作 回顾总结。这次的书名“ 寻幽殊未歇”则取自李白 的另一首《春陪商州裴使 君游石娥溪》,意欲和“ 去顾所来径”一名前后承 续,借此表明自己对这类 枝蔓琐碎的东西仍怀有钩 沉索隐的浓厚兴趣,日后 若有时间和精力,应该还 会继续探究。不贤识小, 自知难免饾饤芜杂之讥, 甚或多有疏漏讹谬之论, 但敝帚自珍,依然恳切地 希望得到诸位读者的不吝 赐教。 2020年9月6日 导语 这次的书名“寻幽殊未歇”取自李白的另一首《春陪商州裴使君游石娥溪》,意欲和“去顾所来径”一名前后承续,借此表明作者对这类枝蔓琐碎的东西仍怀有钩沉索隐的浓厚兴趣。 本书收录了《陶渊明的父亲》《南窗与北窗》《诗人已逝,诗人不朽》《事非经过不知难》等作品。 精彩页 “兰家女”究竟是谁家女? 被清人沈德潜的《古诗源》誉为“古今第一首长诗”的《古诗为焦仲卿妻作》,也就是后世简称的《焦仲卿妻》或俗称的《孔雀东南飞》,以其哀感顽艳的情节、细致精巧的剪裁和各肖其面的人物,历来都备受推重。近现代以来,由于契合了“白话文学”与“民间文学”方兴未艾的大势,更是不断得到研究者的垂青和表彰。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胡适的《白话文学史》(新月书店,1928年),盛赞此诗为“古代民间最伟大的故事诗”,“实在是一篇白话的长篇民歌,质朴之中。夹着不少土气。至今还显出不少的鄙俚字句”(见该书第六章《故事诗的起来》)。不过仔细推究起来,“质朴”的“白话”未必就明白晓畅,某些“鄙俚字句”甚至还难以索解。尤其在述及女主角兰芝被遣归娘家,县令和太守等闻讯相继派人前往提亲时,诗中描写道:“媒人去数日,寻遣丞请还。说有兰家女,承籍有宦官。”这位“兰家女”究竟指谁,就言人人殊而颇多争议。 此诗最早见收于南朝梁代徐陵所编的《玉台新咏》,正文前系有小序,概述了这个悲剧故事的始末原委:“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清康熙年间吴兆宜撰《玉台新咏笺注》,在“说有兰家女”一句下有按语说:“序云‘刘氏’,此云‘兰家’,未详,或字之讹也。”已经注意到序和诗在叙述时不相一致,怀疑其中文字或有讹误。稍后陈祚明在《采菽堂古诗选》中将这一推测予以指实:“‘兰’字或是‘刘’字讹。”认为“兰家女”本该作“刘家女”。很可能是在传抄翻刻之际出现了舛误。这个意见被后来不少学者承袭借鉴,乾隆年间闻人倓所撰《古诗笺》就原封不动迻录了陈氏的断语,张玉毂的《古诗赏析》也同样指出:“‘兰家女’,意谓刘家之女兰芝也。然恐‘兰’字乃‘刘’字之讹。”都尝试藉此弥缝序与诗之间的自相抵牾。与此同时,题为纪容舒所撰。但很可能是由其子纪晓岚代笔的《玉台新咏考异》,在参酌吴兆宜意见的同时又提出了另一种可能:“疑此句下脱失二句,不特字句有讹也。”猜测这里不仅存在个别文字谬误,恐怕还有一些文句脱漏,最终导致上下文意不能贯通。 清人所作的种种推断对近现代学者多有影响,黄节编纂的《汉魏乐府风笺》(1923年铅印本),在《焦仲卿妻》一篇中就节录了《玉台新咏考异》的按语:萧涤非在黄节的指导下撰著《汉魏六朝乐府文学史》(中国文化服务社,1944年),讨论到这首诗时也特意提到纪晓岚和闻人倓的意见。然而今存《玉台新咏》的诸多版本,以及后世载录此诗的各类诗歌总集,在这里均无异词——只有北宋末年郭茂倩所编《乐府诗集》误作“谁有兰家女”,可以暂置毋论——所谓的讹谬脱漏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文献支持,只能聊备一说而很难盖棺定论。于是其他学者就陆续从不同角度,接着探究这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闻一多在《乐府诗笺·焦仲卿妻》(载1944年《国文月刊》第二十五期)里征引了纪容舒、闻人偻两家的论断,但斟酌再三后嫌其“文意仍未明”,于是又介绍了友人许维通的新解。许氏怀疑原诗前后文句倒错,“‘说有兰家女’二句当在下文‘阿母谢媒人’下”,原本是阿母在向媒人推脱时的说辞,“言有兰家女者,‘承籍有宦官’,可以配太守子;若己之女,则出身微贱,不足以当此荣宠”,即将“兰家女”视为出身高门的另一兰姓女子,以此反衬兰芝家世的贫贱卑微,以示无法承受太守殷勤眷顾的美意。闻一多认为“此说于词理较顺”,接着又补充道,“疑‘承籍有宦官’下当再有二句,文意乃足。盖传写脱之”,看来尚未能彻底挣脱清人潜移默运的影响,依然推测原作中或有文句脱失,以致语意衔接有欠融通。 参与整理过《闻一多全集》(开明书店,1948年),且具体负责乐府部分校订工作的余冠英,在自己着手编注《乐府诗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3年)时,参酌了《乐府诗笺》所提供的线索并予以修正。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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