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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诺斯特罗莫(精)/康拉德海洋小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约瑟夫·康拉德 |
出版社 | 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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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约瑟夫·康拉德(Joseph Conrad,1857-1924),出生于波兰,20岁之前还不能流利地说英语,38岁时出版第一部小说,却被认为是用英语写作的作家中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他十七岁时前往马赛学习航海,在海上生活达二十余年,36岁时因为糟糕的健康和对写作的痴迷而放弃海上生活,开始专著于小说创作。康拉德一生共出版长、短篇作品四十余部,是英国现代小说的先行者之一。他的叙事风格和反英雄人物塑造影响了后世很多作家,包括D.H.劳伦斯、F.S.菲茨杰拉德、威廉·福克纳、欧内斯特·海明威、伊塔罗·卡尔维诺、加西亚·马尔克斯、V.S.奈保尔、J.M.库切等诸多文学大师。 书评(媒体评论) 我宁愿我写出了《诺斯特罗莫》,而不是其他 小说。 ——F.S.菲茨杰拉德 人们再次阅读某一位作家的作品的唯一原因就 是喜欢他,所以我喜欢康拉德和圣-埃克苏佩里。 ——马尔克斯 目录 作者自记 第一部分 银矿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二部分 伊莎贝尔诸岛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三部分 灯塔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诺斯特罗莫》大事年表 精彩页 第一章 在西班牙统治时代,以及此后的若干年里,苏拉科——对于这座城镇的古老,那些枝繁叶茂的橘园可作为见证——在商业上所凸显出来的重要性,无非是作为一个略具规模的沿海埠口,做一些牛皮与蓝靛的交易。那个时候,征服者们用于远海航行的盖伦帆船十分笨拙,完全依赖于飘风驱动,非常容易被这里平阔的海湾胶住,因而被阻隔在苏拉科外面,要是换成我们那种新的剪式帆船,只需要摆动帆片便可前进。这世间有好些个海港,因为暗礁或沿海风暴的缘故,是难以停靠的。而苏拉科则凭借着宁静幽深的普拉西多湾,在利来利往的商贸世界中建立起一片不容侵犯的领地,面朝着大海坐落着,好像端坐在一方半圆形的、没有穹顶的巨大神庙里,而那些结着云雾、如蒙上纱的高山,便是这座神庙的大墙。 科斯塔瓦那共和国笔直的海岸线,在这里形成宽阔的一弯,又在它的一侧抬升成为最后一片坡地,那是一处微不足道的海岬,名叫蓬塔马拉。从海湾的中央向那边望去,看不见它的平野,而只能够眺望见它背后的一道陡峭的山肩,依稀如天际暗影一般。 还有一团异常遥远的蓝色烟雾,缥缈浮现在海湾另一侧地平线的眩光之上。这就是阿苏厄拉半岛,它狂野而混乱地聚集起一片锋利的岩石与嶙峋的台地,又被深沟大壑所割裂开来。这座半岛由苍翠的海岸上凸入海中,如同一颗探出来的、粗野的顽石头颅,而覆盖着荆棘的海滨沙带,刚好像是它细长的脖子。它里面没有一点积水,大概雨水一落到地上,便会从四面窜流入海;它也没有足够的土壤——据说如此——可供寸草生长。它是如此荒凉,好像被诅咒过。出于安慰自己的暧昧本能,穷人们总喜欢把钱财与罪恶并入一谈,而据他们说,这座半岛之所以变成不毛之地,完全是因为它里面被禁绝的宝藏的缘故。附近的百姓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无论是农场的雇工、平原的牧人,还是步行几千米路前去赴市——或是背着一捆甘蔗,或是挎着一筐苞谷,所值不过三个便士——的温顺的印第安人,大家都认为,在那些纵横于阿苏厄拉的嶙峋台地之间的峡谷中,藏着成堆的、亮闪闪的金子。而根据传说,从前曾有许多冒险者为之丧命。在这类故事的延续中,如今还有人记得这样一个:曾经有两个流浪水手——也许是美国人,不太确定,但一定是外国佬——说动了一个游手好闲的脚夫,三个人偷来一头毛驴,毛驴上驮着一捆干柴、一只水袋和几天的干粮,三个人的腰间别着左轮手枪,他们用大砍刀从荆棘中砍出一条小路,结伴朝着那座半岛的脖子走去。 次日傍晚,一条淡淡的烟柱——定是他们的营火发出来的——从一道尖削的山脊上,映着天空笔直地腾起,在人们的记忆里,这一幕出现在那颗顽石头颅的上方,还是头一回。一条近海帆船停泊在离岸三千米远处,船上的伙计们愕然地盯着它,一直看到天色大黑。近处一道小海湾中,一个住在某座孤零零的小屋子里的黑人渔夫,也发现了这股腾起的烟雾,想要看个究竟。太阳正落下去,他喊来自己的妻子。两个人望着那一幕怪异的景象,满腹妒忌、狐疑与惶恐。 这一帮胆大妄为的冒险者,此后再也没有发出别的讯号。无论是那两个水手,还是那个印第安人,或者是偷来的毛驴,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那个苏拉科脚夫——他的妻子花钱做了几台弥撒——以及那头可怜的四蹄畜生,因为孽债勾销,或许已经得以安息;至于那两个外国佬,人们却相信,他们因为自己的成功而受到诅咒,如今已经变成了孤魂野鬼,游荡在那片嶙峋的台地中间。他们的躯体既然被自己所发现的财宝束缚着,灵魂就没有办法脱壳升天。如今,他们尽管已经十分富有,却不得不忍饥挨饿——这种观点十分奇怪,那些冥顽不灵的外国佬的鬼魂,只因为生就一副异教徒的皮囊,就要饱受饥渴的折磨,而基督徒们却可以轻易蜕化而去,得到释放。 他们两个,就是传说中阿苏厄拉被禁绝的宝藏的守护者。那边的一道暗影升于天际,而这边,一团混沌的蓝色烟雾缥缈浮现在地平线明亮的裙角之上,它们一起构成了海岸线上这一弯的两端,两者中间所环抱的水域就是普拉西多湾,而之所以这样命名,大概是因为这儿从来没有强风吹进来过。 P3-5 导语 其作品为美国、瑞士文学必修课,全世界销量超过6000万册。 又是一个伟大的世纪寓言! 约瑟夫·康拉德著的《诺斯特罗莫(精)/康拉德海洋小说》揭示了激烈的文明碰撞和孱弱的个人选择,贪婪和欲望下勇气道德的腐蚀磨灭;是整整一个世纪的道德思考和内心审视。 20世纪百大英文小说排名第47。 序言 短篇故事集《台风》出版之后的那段时期,《 诺斯特罗莫》是最令我大伤脑筋的一部长篇小说。 我并非想说,当时自己对于个人写作生涯的任 务在心理与态度上察觉到了什么改变。又或是,除 了在那种玄妙而外在的、与艺术理论毫无干系的事 物里面,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改变;那是一种发生于 灵感的实质中的一种微妙改变;一个我无论如何也 无力为之负责的现象。不过,在完成《台风》那本 集子的最后一个故事之后,这感觉的确令我担心, 好像世界上突然就没有东西可写了。 这一出奇消极而令人不安的情绪,颇持续了一 小段时间;此后,就像我的许多长篇故事一样,《 诺斯特罗莫》的最初线索以一个完全不具备任何价 值细节的漫游故事的形式,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事实上,在1875年或1876年期间,我还十分年 轻的时候,在西印度群岛或者说是墨西哥湾中—— 那时候,我同陆地的联系很少,且都短暂而仓促— —便听说在铁拉·费米的海滨一带有这么一个人, 被人家怀疑趁着某场革命的乱子,凭一己之力偷了 一整条驳船的银子。 这故事表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壮举。但我没有听 到任何细节,且对于制造罪恶的罪行也没有任何特 别的兴趣,因而便不可能把它放在心上。它被抛诸 脑后,直到二十六七年后,我在一本从某个二手书 店外面随手拣来的琐谈集里撞见了这个故事。那是 一位美国水手的生涯见闻故事,是在某个新闻工作 者的协助下由其本人写下的。在他漫游的经历中, 那位美国水手曾在一条双桅纵帆船上工作过几个月 ,而那船的船长兼船主,恰恰就是我年轻时听说的 那个贼。我对之毫不怀疑,因为几乎不可能有如此 罕得听闻的两件壮举,会发生在世界的同一个地方 ,且都指向一场南美革命。 事实上,那家伙是设法偷走了一条载满银子的 驳船,这似乎只能是因为他深得雇主的信任,而后 者对于个人品格的判断也一定差得离谱。在那位水 手的故事中,那人的形象是一个十足的无赖,是一 个骗子小人,凶狠得发蠢,性情阴郁而面目猥琐, 完全配不上机遇所托付在他身上的重要性。有趣的 是,他竟公然拿这事来吹嘘。 他常说:“人家都以为,我是靠这条双桅纵帆 船挣了大钱。但根本不是这回事。我对这个毫不在 乎。我不时地悄悄离开一阵子,去挖出一块银锭。 我得慢慢地富裕起来——你懂的。” 那人身上还有令人好奇的另外一点。有一回, 在某次争吵中,那位船员威胁他:“你有什么法子 ,可以阻止我上岸去告发你跟我讲的关于那批银子 的事情?” 那玩世不恭的无赖一点儿都没有受到惊吓。他 竟然笑起来。“你个傻瓜,要是你敢在岸上那样谈 论我,你会在背后被人捅上一刀。那座港口的每个 男人、女人,连同孩子,都是我的朋友。而且,谁 来证明那条驳船没有沉没?我又没有把藏着银子的 地方指给你看。没有吧?那么,你就是一无所知。 你觉得我是在说谎?嗯?” 后来,因为对这贼人的卑劣肮脏厌恶透顶,那 位水手便从双桅纵帆船上跑掉了。这段插曲在那本 自传里所占的篇幅,不过大约三页纸。这本没有什 么可说的;不过,当我仔细端详着它们的时候,这 一对于少年时代道听途说的离奇印证,激起了我一 些遥远的记忆,那时候的一切,都是那样新鲜、那 样惊奇,带着冒险的味道,那样有趣;星空下一块 一块陌生的海滨,日光里山峦的阴影,薄暮中人们 的谈兴,半已遗忘的闲谈,昏暗下来的面孔……也 许,也许,这世上还是有些东西可写的。不过起初 ,我并未从这个区区的故事里看见什么。一个无赖 偷了一大包所值不菲的货物——人家会这样说。它 或真或假;但不管怎样,其本身都是没有价值的。 为这桩劫案虚构一番详情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因为我的才干并不在此,我不觉得该为这种文字 游戏点灯费蜡。直等我恍然领悟到,那批财宝的小 偷并不一定要是一个人所共知的无赖,他甚至可以 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某一变换的革命布景下的演 出者,也许还是一位牺牲者——直到这时,我的视 野中才出现了这样一个朦胧的国度,也就是后来的 苏拉科省,有着高大阴郁的西厄拉山和模糊如烟的 草原,可以作为从那些或好或坏、一律短视的人们 所津津乐道的一桩桩事件的沉默无言的见证人。 这便是本书——《诺斯特罗莫》——的一个隐 约的源起。从那时候,我便觉得,它必须写出来。 但即便在那之后,我也还在犹豫,像是出于自卫的 本能,而对动身进入那样一片充满诡谲与叛乱的大 陆、进行那样一场遥远而磨人的旅程心怀忌惮。但 是,必须把它写出来。 …… 在那些动荡的时刻中,我还要提及另外一个人 物:这便是安东尼娅·阿维拉诺斯,那位“美丽的 安东尼娅”。她是不是拉美裔少女中的一个可能的 特例,这我不敢公然断言。但对我来说,她是。在 我的叙事背景中,她总是作为她的父亲——我那尊 敬的友人——身边的一个小人儿出现的,不过我希 望她的形象已经足够清晰,好使我接下来的话可被 理解。在所有那些与我一同目睹了西部共和国的诞 生的人儿中间,她是唯一一位以其连贯生命的面貌 在我记忆中留下印象的。作为贵族的安东尼与作为 人民之子的诺斯特罗莫,都是创造新纪元的工匠, 都是那个新生国家的缔造者——他是靠着自己传奇 而应用的壮举;而她,作为一个女人,只能靠她自 身的魅力:那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在一颗无所事 事的心灵中激发起忠诚的热情。 倘若说有什么能够吸引我重游苏拉科——我会 厌恶看见所有那些改变——那便是安东尼娅。而对 此真正的原因——有何不可坦言?——真正的原因 在于,我是以自己的第一位恋人为原型来塑造她的 。我们那样一班个头高大的男同学,作为她的两个 兄弟的好友,是如何仰视着那个姑娘一个人走出教 室的,就好像她是一位信念的旗手,虽然我们都怀 着那样的信念,但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应该如何把 它以一种毫不退缩地希望高举起来!比起安东尼娅 ,她的灵魂里也许要多一些光彩,少一些恬静,不 过,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爱国主义的清教徒,思想 里没有一点世俗的瑕疵。我不是唯一一个爱上她的 ;不过,我却不得不时常听见她严厉指责我的轻浮 ——跟可怜的德考迪很像——或是忍受她措辞朴素 、无言以对的奚落。她不太明白——不过没有关系 。那个下午,当我像个畏葸而强横的罪人一样走进 去,向她最后道别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令我心潮 澎湃的紧紧的握手,还看到了一颗令我惊叹的眼泪 。她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好像她突然觉得——我 们还是那样的孩子!——我是真的要永远离开了, 去往遥远的远方——甚至像苏拉科一样遥远,坐落 在不为人知、目力不及的地方,隐藏在普拉西多湾 的黑暗之中。 这便是我时时想起来,企盼着再见那位“美丽 的安东尼娅”——又或者是另外一位?——一面的 原因,看着她在那座大教堂里走动,来到苏拉科第 一位也是最后一位红衣主教的坟墓前献上简短的祷 告,怀着敬虔的孝心默默伫立在唐·何塞·阿维拉 诺斯的纪念碑前,并向着马丁·德考迪的塑像投去 缱绻、温柔而忠诚的一瞥,然后,以她挺拔的身姿 顶着雪白的花发,安详地走入市政广场的阳光中; 那是无人纪念的过去的一个孑遗,人们正迫不及待 地等待着另一个新纪元的黎明,盼望着更多革命的 来临。 不过,这只是梦里的幻想;因为我此前便十分 清楚,一旦那位俊美的码头工长,那个人民之子, 终于从他爱情与财富的苦役中挣脱出来,咽下最后 一口气去,苏拉科便再也没有我的差事了。 约瑟夫·康拉德 1917 内容推荐 约瑟夫·康拉德著的《诺斯特罗莫(精)/康拉德海洋小说》虚构了一个南美国家,长期处于暴政和革命当中。在漫长的开篇,错综复杂的局势变化和随时改旗易帜的暴动革命,但是事实上,所有的动荡都围绕着那一座稳固的基石——查尔斯·古尔德的银矿。银矿的矿长已经成为了物质的化身,所有的维系的感情都脆弱不堪,老年的意大利党人只有回忆加里波第的荣光,只有那个号称永远不会被腐蚀的工长诺斯特罗莫挺身而出。但是财富让人胆怯,爱情让人盲目,最终的一声枪响,宣告了个人英雄主义的死亡。也许,这部略显冗长的小说,最后又回到了起初的那个寓言里面,被财富所束缚的灵魂,只能在山和海湾之间号哭,这种幽魂也不会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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