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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浮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程维 |
出版社 |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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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程维﹐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南昌文人书画院院长。著有长篇小说《戈乱》《双皇》、散文集《南昌人》《水墨青云谱》《独自凭栏》《沉重的逍遥》《书院春秋》《豫章遗韵》、诗集《他风景》《古典中国》《纸上美人》等,作品被译为英、法、日、塞尔维亚等文字,应邀出席第42届贝尔格莱德国际作家会议。获中国作协第八届庄重文文学奖,中国好图书奖,第一、三、五届江西省谷雨文学奖,第二届江西文艺成果奖,第二届陈香梅文化奖,首届滕王阁文学奖长篇小说奖,天问诗歌奖,中国地域诗歌奖等。早年从事绘画,得名师指点,近年以“新写意人物画”系列受到广泛关注,《中国书画周刊》《艺术中国》《收藏天地》《中国艺术报》《诗歌月刊》《读者》《今日财富》《诗刊》《中国诗歌》《北京晚报》《海风画刊》《诗书画》等百余种报刊以专版专访推介其画作,英国伯明翰大学、香港艺术馆、日本岐阜大学艺术馆、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艺术中心及海内外收藏家收藏其画作。 书评(媒体评论) 程维是一个永不满足于既定写作范式的小说家 ,他的每一部小说都在尽可能地做出“冒险”,《 浮灯》尤其如此,也许它就是不同于其他小说的“ 那一部”。 ——著名作家马原 《浮灯》由四个部分组成,每个部分都在竞放 ,合起来就是繁花。这是个戏台上的结构,看似简 单,却将简单的戏台演变成了迷宫。读者仿佛是在 看一部话本或古戏,而迎来送往的古今故事都在其 中鱼龙曼衍,当幕布拉上时,我们却看到作者转身 做了个鬼脸。 ——著名作家、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邱华栋 后记 朋友从上海来南昌,我带他到赣江边散步,当 时正下雨,我们的鞋都湿透了,天又冷,我指着江 中正对抚河出口的那一段,告诉他,我正在写的长 篇,其中有个场景就是有无数荷灯从那个出河口蔽 江而来,设想又有导演在这里排演一场大型实景剧 ,就是《浮灯》。 而江对岸老城的市井中心道教净明派祖庭,具 有一千七百年历史的万寿宫原址重新打造的万寿宫 老街区正在如火如茶地建设中,每回经过那里,我 都会于匆忙中放慢脚步,投去不无怀旧的目光,我 是在那里读过中学的,我熟悉那里的气息,我知道 多少年来有多少故事在那里发生。长篇《浮灯》的 内容直接与万寿宫的故事相关。 历时三年,现在我的这部长篇终于完成了,一 段煎熬与难忘的日子似乎告一段落。写长篇是生一 回死一回的事,不说贾平凹、莫言、阎连科,凡把 长篇当回事的,几乎难有轻松。长篇写作就是享受 那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快感。长篇写作没有侥幸而 成,一个孬手怎么可能写得好一部长篇。每部长篇 接近完成都是胆战心惊,尤其在进行修改时总是沮 丧多于自得,岂有胜利可言,甚至每次写成一部长 篇,都感到是一次无力挽回的失败。仿佛珠穆朗玛 峰就在那里,自己尽了全力,只能攀到大半,抬头 一看,山还在头上,只有望峰兴叹。有多少人能攀 上长篇的峰巅啊,我是存疑的。每写出一部长篇, 我只能说已尽了写作此书时的全力了,好坏都在这 里。 无难度的写作当然容易上瘾,原因是舒服轻松 ,像说段子开玩笑,但仅止于此。偶尔也玩,但常 生警惕之心。每一次动笔长篇都觉得是个新手,完 成一部后仍是这种感觉,好像总不像个老油条那么 淡定从容,每次总像在面对一种全新的形式,超出 自己能力的难度,写下来了,终于,是从看似无尽 的黑暗隧道走出来的感觉。 当然写长篇的过程中也不乏美妙时刻,我曾记 下这样的时光——“早上七点就开始写作,感觉很 美妙,手头的长篇已达二十万字了,只有避免干扰 的闭关式写作才能保持完全投入的美妙,对每天写 出的几乎意料之外的情节禁不住得意。我不否认我 喜欢博尔赫斯的小说和莎士比亚戏剧,重读他们的 作品我并不羞惭我又获到的领悟。《浮灯》这部小 说有迷宫式的影子,也有莎剧式的舞台剧场感,这 是我所要的。”或许这种小小的“自呜得意”仅止 于私下的瞬间,而更多的是接踵而至的煎熬。 一个长篇写过来,你才知道你已尽力了,你能 达到的程度都在这里。所以写完一部长篇之后,你 会心生敬畏,长篇是巴别塔,它的高度是无止境的 。而你的长篇到了哪一层,足以心知肚明。 每次写长篇,就像面对一次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尤其面对动手前就为之设定的难度——它必须要 我抛弃简便的叙述方式,而从难度入手,否则这次 高强度和漫长的写作就失去了意义。我一再告诫自 己,世界不差一部长篇,你的写作没有新意便毫无 价值,一切将变为徒劳与无效的印刷垃圾。正因为 有了预先在构思中设定的看似不可能的难度,再以 最大的努力去实现它,这就是我写作的动力,而关 键还得回归到根本,你得像黑泽明导演所说的那样 :无论如何都要写到最后,只要放弃一次就完了。 我在写,证明我还能创造奇迹,当然我还没完 ,即使这部完成了,还有下一部,我又必须给下一 部设定新的难度,正是有难度的写作吸引我,使我 获得征服者的快感。我拒绝阅读平庸的无难度写作 的小说,无难度的思考必然导致平庸之作的泛滥。 当我年纪大了,我会去用手写的方式,老老实 实去写一本甘于落后的书,写一部讲慢故事的小说 ,长篇的,作为留给下辈人的一个遗存。 我国每年产出两千部长篇小说,在汗牛充栋的 世界里,不差任何人的一部新作,但永远缺乏行之 有效的写作,我称为有难度的作品。让一些作家在 熟练的技艺中炉火纯青,而我总是重新出发,在不 可能的地方踏出一脚,以图寻找小说尚存的新的可 能性,从而获取新的经验。有多少作家在难度面前 束手就擒从而转向驾轻就熟的“知名作家”的惯性 写作,我称之为无效写作,而有效写作则是具挑战 性的难度写作,非探险者莫能为,它是杰作产生的 必由之路,亦是平庸与流俗之作的终结者。它可能 身存诸多缺陷而元气淋漓,不借助于小说熟练工的 尸之余气而指向小说的某种新的法门与途径。它有 可能从宫殿建筑与散点透视的山水画中去寻找长篇 的结构,也有可能从梦境的非理性中去寻找小说技 术的合理性。在诸多电影大匠中我尤欣赏王家卫的 电影,他往往放弃完整的叙事而捕捉飘忽不定的流 动性的有意味的场景与细节,不惜回环往复地咏叹 与铺陈,把故事仅仅作为背景,将那些看似边边角 角的、零散的、碎片式的影像化为其电影的叙述主 体,从而成就了其独特的美学追求与风格,他是国 产电影中最大限度而又恰到好处展现了故事电影“ 诗性”的票房导演。从王家卫身上我发现了电影的 “好看”与“玩味”性,长篇小说也需要这种“好 看”与“玩味”。 一部小说有一部小说的命运,它是由我写 目录 第一部 东晋本事·五花剑 第二部 民国散事·寡语者 第三部 现代遗事·瘗剑柏 第四部 当下逸事·龙沙 后记 精彩页 柳士龙第一眼看见这个世界的时候,发现这个世界是妖异的,他也是妖异的,如同一个满眼迷幻而万象虚生的戏台。只是这个戏台很大,仿佛大得没有边际,分不清台上台下,白天黑夜。也就是说,台上台下与白天黑夜都在演戏。众生都如同是被戏台幻变出来的,是戏里的无中生有,而戏台又不断提醒并说服他让他感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它既不是繁华一梦,也并非空洞幻景。 人世烟火生了又灭,灭了还生,而万物山川则陈旧如戏台布景。你变灭了去,万物还在那里,山川I如故。雁南飞,背上扛着两把与空气搏杀的刀。季节轮回,雁阵排作人字的形状,既清晰又飘忽,恍若写在天空的一纸刀裁出来的锦书。湿蒙蒙的清晨已然开始悠悠醒转。豫章古城此时还没有从昨夜的酣卧中完全睁开眼睛,万寿宫陈旧而暗红的木门吱呀一声裂出个缝隙,小道士像个薄薄的纸人从门隙出来,回头费劲拨出个大得与他瘦小的身体不相称的木桶。他睡眼惺忪,拎木桶走到潮湿而滑溜的井栏边,蟋蟀还藏于石缝里发出鸣唱,微风带着河流的腥湿气味在四处游荡。小道士一手将木桶放人井口,一手拎住系着木桶的新搓的黄草绳,让其顺青苔滋生的黑乎乎井壁往下滑落。井下漆黑如墨,可以看见深处井水偶尔泛起的幽光,像盘踞巨蟒的乌亮的脊背在蠕动。小道士心不在焉地打了个呵欠,一句浏亮的鸟叫,他转头,一面色晦暗老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老者悠悠地说:“别到这里打水,井里有妖气。”其声干涩沙哑,像一把锯子在他心头锯了一下。小道士手中绳头一松,水桶松手掉入井底,只听到井深处传出的闷响。这一幕千百年来大同小异地上演过多少次了,已不能胜数,总之,小道士长大后变成老者,他又可能去提醒另一个小道士,只要万寿宫在,那口井在,就会不断有小道士去打水。而井底究竟有何妖异,谁也没见过。井底的气息柳士龙是刻骨铭心的,它已成了保留在柳士龙感官记忆里的重要部分。 他不是人,他自称姓柳,名蛟,字士龙。 他从井底出来后,一直以人的面目在豫章晃荡了很多年。《说文》上称:“蛟,龙之属也。池鱼,满三千六百,蛟来为之长,能率鱼飞置笱水中,即蛟去。”民间只相信蛟是古代传说中一种能发洪水的怪物。我是谁?柳士龙也常常自问。那么多生物学家和哲学家一直在对蛟进行研究与思考,始终说法不一,一直没弄明白,即使上天与人间都把他视为妖孽,他仍坚信自己是蛟人。能变化为不同的外形,并且有一些胜于常人的能力,但是跟神不一样,跟人也有差别,他是古老四时轮回的豫章山川草木的生物。四野的风,在赣江两岸吹来了天文地理与俚语野唱,又吹肥了草木牛羊,吹得游丝拐着青青白白的炊烟往蓝空里钻,也吹来了妄图青史留名的人,他们以修仙悟道之名,在山头或城中盖起了寺观,四时的香火供奉着传说中的神祗。缭绕的青烟仿佛向上天报道人间的消息。 豫章有个叫龙沙的地方,是江边一片寂地,据说常有蛟人从那里上岸看夕阳,看着看着还会落泪。蛟人是忧伤的。 柳士龙没有遇上梅丽娘之前,对自己干的营生是羞于启齿的,那确是与打家劫舍的匪盗毫无二致,甚至还更凶狠,他是祸首。他能兴风作浪,然后虾兵蟹将一哄而上,把载钱载粮载货物的船只一掠而空,官船也罢,商船也罢,民船也罢,遇上了,就不放过。 可他不杀人,不杀!这是规矩。尽管劫掠过程中有人殒命,那是或落水溺毙,或吓破了胆丢了性命,却不是为其所杀。柳士龙不屑于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他承认是船家害怕的祸害,在赣江九泷十八滩和彭蠡流域,确曾兴风作浪了一些年。为人所忌,沿岸的船户起帆前都要焚香祷祝避开蛟精求得平安。官府一度动过出剿的脑筋,但由于柳士龙神出鬼没,法力不可琢磨,也就知难而退了。货主船家有时会请当地的驱魔师来护卫,但那多是冒牌家伙,也有胆儿肥,武艺高的人,怀着斩妖除魔的豪情找上门来,皆铩羽而归。他们应该明白,柳士龙确实不是一般湖匪河盗,不是,他是妖物!妖过的El子在人看来是到处为害的,他却是漫无目的,神出鬼没,不可琢磨,像水上光影去留无迹。而那些活在城里关巷闾的人们,竞像一个个漆黑的影子,穿着臃肿的衣服蝙蝠似的跑来跑去,他们奔跑的动作敏捷而张扬,那些宽大的袖子和袍裾把黑色的影子留在光天化日之下,令柳士龙常生诧异之感。 P4-5 导语 程维著的《浮灯》是一部难以定义类型的长篇小说,如同美国导演达伦·阿伦诺夫斯基的电影,以一种貌似松散、多线性的叙事来完成对人物心理现实的描绘与探究。无论神话时代的爱恨嗔痴,还是民国时期的世事纷扰,亦或纯粹精神领域的星云穿梭,小说穷尽悲悯的情感和灿烂的文字,让读者仿佛置身在历史长河的上空,俯瞰时光犹如一盘内在结构完整的沙盘。 序言 21克 我以为一部很棒的小说,前面应该有一篇很有 意思的作者自序,我一直对早年读过的俄国小说《 当代英雄》的作者莱蒙托夫的自序不能忘怀,甚或 以为那才叫完美。但小说没有完美可言,尤其是长 篇,大师也有残缺,经典更无完善。正因为它有残 缺才给后人留下了活路,找到了继续从事小说写作 的入口。完美只是一种追求的借口,那是人类永远 无法解决也没有必要解决的问题。所以还有人在路 上,你不必为它缺乏后来者而忧心忡忡。这是上帝 的设计,小说的古老技艺也便代有传人。 记得鲁迅先生在《故事新编》里重述了一个古 老的复仇故事,叫《铸剑》,是张扬春秋大义替父 母复仇的血性史诗。长篇《浮灯》的写作虽非《铸 剑》,亦是叙述一桩古老的仇恨从过去到今日所陷 入的种种迷局与歧途。我想这部小说是写到了一个 看似人类存在的永恒命题。全书以非线性叙事方式 通过柳士龙追索许真君的复仇——线索贯穿东晋、 民国与当下,内容丰富而斑驳。浮灯,农历七月十 五鬼节日落时分漂浮在南方黑色河流上的荷灯—— 它是飘摇与不稳定的,喻指这个没有安全感的世界 ,残酷的行径总以正义之名来实施,而受害者又以 仇恨之名来报复,由此循环往复,世界陷入动荡与 不安,使人处于看似由先天的原罪和宿命所造成的 无法摆脱的困境中而引发思考。这种种困境是人性 的脆弱所致,还是由土地、宗教、政治、权力而诱 发起人性底线的一次次失禁?小说追求一种节外生 枝、枝藤蔓延的密体叙事风格,将传奇、史事、现 实和虚构交织,形成文字与意象,隐约的人物与草 蛇灰线的关系,繁复,冗杂,泥沙俱下。在看似鱼 龙曼衍式的书写里,试图展现一个瑰丽离奇而又险 象环生的浩荡世界。就写作而言,作家当然是个历 史的怀疑论者,他的方法论不是钻故纸堆,不是考 古挖掘,也不是田野调查,作家所写的历史是审美 表达的历史。写作。就是寻找神话与诗歌的故乡。 而写得好的小说和诗一样。可以用“百读不厌”一 词形容。平庸之作,读一行也嫌多。恕我读小说竞 似读诗一样挑剔,因为人生不过百年,要做的事太 多,只能去芜取菁了。 挑剔的阅读也令我每次写长篇皆如临大敌,如 履薄冰,有多少写作可以重来?但我总是一再回到 起点,每次写长篇必须摒弃其他而不敢稍有懈息, 有一种不把它扳倒。就会被它扳倒的感觉,必须全 力以赴才有取胜的可能。我是为自己而写作的,那 种来自隐秘的痛苦之欢,使我欲罢不能,何在乎他 人是否得知其中的内在秘密。如果是寻常叙述的套 路就根本不值一写,这是在跬出一条路,是在披荆 斩棘开拓自我的命途,是在艺术上冒险。只有在叙 述策略和语词上把自己逼上绝路,而又从极限中走 出来,这才是我写小说的意义。还是那句话,我对 小说的要求是苛刻的。真正的小说大于故事,大于 戏剧与影视。而一首诗能被所写小说的语词顷刻覆 没,这是我所对小说的另一重要求。事实上一部伟 大的小说是语词的杀手。 时至今日,人们看小说究竞是看什么?如果仅 仅是故事恐怕是不够的,那看美剧就行了,而小说 是影视不可拍出与表现的那部分,我早就想说出, 它是大于影视而忠诚于人类语言雕塑的叙事。只有 文字体现的叙事之美,才是小说的生命,也是阅读 者的快乐所在。这部小说已不是向谁致敬了,无论 形式与内容它都是一种新的创造。作者固然不敢以 此来大言不惭地自矜,但它起码是一种自设的难度 律令,以此让写作逾越,‘即便是个高难度的姿势 ,亦没有违背他对小说美学的某种趋求。写作之所 以成为他的最大魅惑力乃是来于自设的难度挑战, 使他变成了跃跃欲试的远征选手。一篇序文不可能 解决任何问题,也不可能给读者即将开始的阅读做 出武断的评判,它仅仅是一部小说未进入之始的前 奏,犹如幕布开场前的弓弦调试。但作为我,已是 在小说完成之后的对读者的忐忑交代或提示。如果 把它(小说)当作欣赏,便不会因片刻的停顿而无暇 一口气读完一部长篇视为遗憾,而恰巧因为这间歇 能品味到小说的况味,使之如饮甘醇,在即将到来 的阅读中兴趣频生。小说家非巧舌如簧之徒,他必 须在自行创造的世界里游刃有余地自圆其说。小说 的伟大与迷人之处在于虚构的力量。它使文字在凌 空高蹈中变为了及物的活体生命,仿佛每一个字都 有21克的灵魂。 《浮灯》的写作过程就如同上帝假作者之手赋 予书中的每个人物那至关重要的21克,无论是从头 至尾的角色还是匆匆一瞥的姓名。他们的出现都是 人间现场的一个整体,都是我在小说中强调的区别 于妖域的人间。所以也可以把这部小说视为对人问 众生包括草木的还魂记。这是我的四部长篇写作以 来首度的开场白,我想把这个留给自己是因为觉得 在此书完成之际感觉太不容易。事实证明没有一场 战役是轻易便能取胜的。而失败则可能发生在瞬息 之间,这就使我将对它的写作事先设置得异常艰难 。在当下只有难度写作才是有效写作,反之则视为 无效。我只是一个虚构者,一个在深夜加班以文字 为砖石建构的民工。这部小说最好的段落都应该带 有夜晚的气息与一些黎明的曙色或鸟呜。 长篇写作不是体现一个作家的释放而是巨大的 隐忍。即使汪洋恣肆如《清明上河图》,也是精当 细致的工笔刻画。他必须像米开朗琪罗举起锤与凿 那样小心翼翼而独具匠心,下手却必须果断而准确 ,不能一锤下去就敲损了大卫的一角。而是把经典 塑像从大理石中剔出来。这部书中着笔较多的人物 有柳士龙、许大头、马晓朋、戴先生、蒋将军、程 国伦等,小说里出现的人物有数十上百个,有的贯 穿始终,有的只是一段,而还有的不过匆匆一瞥, 其实这才是人生常态,偌大人间不是供几个人表演 的舞台,而是众生的场域,他们千回百转又相互关 联,每一个人中都有你和他的存在,人与人是相互 映现的,互为影子与表里,一个人的命运便是众生 的命运,众生的命运就是每个人的命运。为此《浮 灯》有别于其他小说的人物设置,他们固然不是大 卫,我也无意于以传统小说的使命来塑造人物,而 是把他们视为众生的一部分,恰巧在一些时候涌出 或呈现,他们的存在就其本质上与一闪而过的人物 姓氏无别,都是交汇而过的匆匆人生。 对于语言我是痴迷的,仿佛语言里面藏着妖怪 ,我还是要把她释放出来。尽管写作是筑一道阻挡 生命衰朽的堤坝,但还是要以平常心来看待每一部 长篇的写作,尽管都呕心沥血,但它是否出色,无 须断言过早。倾全力而为之难道不是一个作家该履 行的天职么?好在我完成了这一部,在它的写作过 程中我不敢稍有懈怠,我已拼尽全力。但愿上天能 赐我更大之力。能进入下一部期待已久的篇章。只 有坚持不懈,没有别的办法。 2017.6.28 内容推荐 程维著的《浮灯》是历史题材长篇小说。故事发生在豫章(南昌),供奉许真君的铁柱万寿宫内有一眼铁柱井,是当年许真君镇蛟的所在。许真君因为除妖降魔,与蛟精结下宿怨。当初蛟精化身为书生柳士龙潜藏城中街市与豫章太守梅颐之女梅丽娘相爱,结为夫妻,生儿育女。不料好景不长,柳士龙被许道士碪破,迫其家破人亡,万念俱灭的柳士龙魔性大发,水淹豫章。许道士手挥五花剑率弟子与之施法激斗,终致柳士龙大败,并遍杀佯装为荷灯试图从赣江上逃出豫章的群蛟。许道士被赦封真君,得享万寿宮供奉,为躲避柳士龙复仇,许道士不得不诈死,详装得道成仙,从此隐遁。柳士龙为复仇一直对其追索不止,而从东晋、到民国,至当下。历经动荡与变更,从万寿宮建立、被毁,到万寿宫重建落成典礼为止。一场曲曲折折贯穿千年的复仇,终于在漂满荷灯的新万寿宫落成典礼,在著名国际导演策划的大型实景剧“许真君除蛟”中拉开帷幕。万千观众没有谁知道,实景表演的是一场真实的千年复仇决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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