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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朝天一棍(上下)/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温瑞安
出版社 广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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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朝天一棍》是温瑞安“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的第五部。在苏梦枕逝世、白愁飞身亡的同一天,王小石的拜把兄弟唐宝牛、方恨少,却当众揍了皇帝赵估、权相蔡京一顿,要被问罪立斩。蔡京借此次问斩为引,图谋一举击灭京师白道势力。各方高手为救唐、方二人,尽聚破板门、菜市口,展开正邪大厮杀。米有桥一棍朝天杀龙头。小石头三箭胁相对群奸。英雄赴义,狗熊身义。且看温瑞安笔下豪杰,如何在生死存亡间尽显英雄本色!

内容推荐

他被台湾《中国时报》总编辑高信疆形容为“第一个合并了诗与剑的光芒的才子”:他被上海闻人曹正文誉之为“武侠世界的奇才”:他被《联合报》主笔陈晓林认为是“以美丽而奇崛的文字魅力自成一家”;他被武侠大师倪匡认为是“独撑武侠小说大局的人”;他被著名文学评论家朱大可认为是“迄今为止中国内地以外的最重要的当代小说家”;他被新武侠领军人物沧月认为是“高山仰止的前辈大师”;他被武侠当红后辈小椴认为是“深深启迪过自己的启蒙老师”;他被武侠泰斗金庸先生视为知音,而那一年,他才二十岁。他一生风雨江湖,著作等身:他每一本书,都有超过100万册的惊人销量:他,就是四大武侠宗师“金梁古温”之一的温瑞安。在古龙已逝,金庸、梁羽生退出江湖之际,港、台、新、马侠坛,一致承认,温瑞安是当前东方武侠扛旗人之不二人选。

目录

总序 武侠大说

“说英雄,谁是英雄”总序

前言 英雄见惯亦平常

第一篇 他的家

第一章 怕冷女子

第二章 一张弓和三支箭

第三章 今晨有雾

第四章 血洗菜市口

第五章 血染破板门

第六章 霹雳手段

第七章 一趟受诅咒的劫法场

第八章 无依的舞衣

第九章 四大皆凶

第十章 与世有争

附录 

温瑞安:武侠是一场不朽的梦(王京生)

第二篇 你的拳

第十一章 四大不空

第十二章 打男人的女人

第十三章 打女人的男人

第十四章 龟国鹤人

第十五章 敬请见怪

第十六章 红炉上一点雪

第十七章 认真栈

第十八章 杀死你的温柔

第十九章 不如温柔同眠

第二十章 我是你的温柔

第二十一章 她是她自己的温柔

第二十二章 她是你的温柔

后记 英雄本是真儒事

附录

以武求道,以剑明心(半壁江山)

温瑞安武侠作品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刽子李可不敢猜。斫了多年多少英雄好汉流氓杂种的头了,他自然知道:有些事虽然很想知道,但还是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这些年来,他当上了刽子手后,就连扒饭的时候,都会感到一股血腥味,徐徐咽下,就连洗澡的时候,他从井里打出来的水照头淋下,闭眼的一霎,仿佛也觉得自己是沐在艳幽幽的血水中。

他的头也常常疼。

裂骨蚀髓似地疼。

他常常认定这是一种报应。

他知道每次断送别人生命的同时,他也在断送自己的福荫。

自从他跟他的老爸,入了这一“行”,虽然无人敬之,但亦无人敢不畏之。

因为刀在他手里。

头在别人身上。

生杀大权却在自己的刀下。

——就算上妓院嫖,细皮白肉的骚娘们也不一定敢问他要钱;就算到街市买半斤猪肉,那脸肉横生的家伙也不敢少给他八两,有时还多添一二两当是“买个交情”。

这年头,谁也不知道有一天会落在谁的刀口上。

要是落在他的刀下,可一切听己由命了:

他下刀是要断送生命,但要如何断送法,则由他控制、随意,如何下刀,也由他决定。

有时候,一刀死不了,头没断落,人一直在喊,血一直在冒,监斩官没下令,他也抱刀旁观,只干耗苦等血流尽人才死。

有时,一刀(可能故意)斫歪了,先断一根琵琶骨,或削去一只耳朵,够犯人痛入心肺,也够他受的了。因而,有的犯人是吓死的、痛死的。

也有腰斩的,他斩过一刀两断(段),但人却不死,对着下半截肢体,喃喃自语近一个时辰,血给晒得凝固了,这才咽了气。

有次他故意一刀一刀地斫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一手把他一口饭一口饭养大的爹、妈、公、婆,瞪着眼捂着心一刀一刀地心痛,那一回他可斫得心软手不软——因为谁叫这小伙儿的家人曾经得罪了监斩的涂竞!

他曾一刀下去,脑袋瓜子去了半爿,脑浆东一片、西一块,溢了满地,那人气可足的,居然不死,趴在地上,写了许多个“苦”字“惨”字,但字字都没了头:可能失去了上半爿头颅,写字也就写不全了吧?

所以许多人都怕他,待斩囚犯的家属,诸多讨好他。有送银子的,也有请吃酒的,甚至也有女子来献身的,只求他快刀利锋,一刀断头,还要留一层皮,好让其家人得以“全尸”收殓,讨个“吉利”。

要不然,他李二有一次火冒着,一刀下去,身首异处,滑漉漉的头一路滚了出去,随着血印子,像猫脚沾过了血水到处乱蹈,但寻了个半天,却偏找不到那一颗人头。

到而今,那个人头也始终没找着,不知到哪儿去了,这当殃的家人也只好收葬他那没头的死尸,他的寡母娘也哭呛了天,只悔没事先答允给他李二舒服一个晚上。

但今天,他可威风不来了。

囚车里的,一点都没有求情的意思。

甚至对他连瞧都没瞧得上眼。

而别人对他的眼色,他意会得出来。

——斫吧,你斫吧,这一刀下去,两刀之后,你每个晚上不必睡了,白天都不必上街了!

——整个江湖的好汉,都等着剜你的心来送酒呢!

这囚犯也没有哭哭啼啼的亲人来送行,但他又偏生觉得:浓雾里,有的是牛头马脸、三山五岳,谁送谁先上路,现在还难说得紧!

当然他也不敢得罪任劳、任怨这种人。

他知道,他手上斫的不少冤得六月降雪的汉子,其中有不少都是因为不小心或太大意招致这“两任”不悦,以致从此脑袋分家,有冤没路诉。

他现在已没有办法。

头是要斫的。

他只好见一步走一步。

他相信监斩官涂竞跟他的处境很相似。

——向来,寡妇美孀、黄金白银,他索取得远比自己多,谁教他官比自己高?

但都一样,在心情上,今天只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再遇斫头、监斩的事,却是宁可挂冠而去,落荒而逃了。

 P048-049

序言

我从一九八五年开始写“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之第一部:《温柔一刀》,一九九三年写到第五部:《朝天一棍》,估计这部书停停写写,总共至少要花个二十五年。

十年辛苦不寻常。

人生没几个十年。

更何况二十五年!

英雄见惯亦平常,何况是写了二十年“说英雄,谁是英雄”的我,多少个白昼子夜、桌上灯下,故事里的“英雄人物”:王小石、苏梦枕、白愁飞、方应看、米苍穹、雷损、狄飞凉、温柔、唐宝牛、方恨少、雷纯、朱大块儿、张炭、雷媚、罗白乃、三姑大师、诸葛小花、天衣居士、元十三限……这些人分别在七情六欲、爱恨嗔痴的情节起伏中表现了自我自私,但也各有其“英雄”的一面。他们伴我多少次披星戴月地浪莽江湖行,陪我多少日子随缘即兴地任侠逍遥游。这些年来,我已从上一个“大惊变”中艰苦守候终不致落空,拥有了真正的“身心安定”。但不能“久安于室’’却能安于现状的温瑞安,除却仍在白纸黑字间翻山越岭、寻章撷句地去写我的江湖闲话之外,在现实里也一样不放弃在黑山白水、天涯海角的长路上,呼朋唤友地去共谱我生命时空里的起落浮沉。故此,不但走遍山路,也交了不少好朋友。其中亦有不少奇情乐、英雄事。也许这样,我更深刻地体会到:幸福和顺境时发现的美容易流于虚幻,不幸和苦难中寻获的美往往能够永恒——到头来,笔下“说英雄,谁是英雄”里最接近“英雄”的人物,只是个“布衣”(平民)英雄——小石头,他本身的愿望只想当个“小老百姓”,当时这在意念上却是十分“反英雄”的。

由于这“说英雄,谁是英雄”故事初写在香江,大约在一九九二、一九九三年开始在中国内地登场,引起了热烈反响和相当的轰动。许多内地的读友迷惑不解,乃至追询出版社甚至提出谴责、抗议:作者为何不一口气把书写好、出齐?为何有的薄薄一册。有的却厚厚数部?为啥下集姗姗来迟?到底我几时才肯写完一系列书?何时才有“大结局”?为何“版本”如此之多、杂、乱,叫读者无法适从!

其实这些疑问我早已在我作品的后记里作过解释,但以前我在内地版的书较少选刊我的“前言”、“后记”及“附录”式的文章,故而在这里再集中回答一次:

一、我的作品已成书的在各地版本(只就已出书的,每部计算)迄今约为八百多部,而至二00四年初为止,发现之翻版、盗印、冒名、伪作约一千部(此乃根据“自成一派”合作社叶浩、何包旦整理之《温瑞安著作各国各地正、伪版书目索引》一书里所提供的资料,由于版本太杂,数量太多,我自己也未曾详加统计过)。我的著作在港、台等地虽曾出现过假冒、盗版的事,但近年来已受到较好的控制,二000年前都由敦煌、万盛、皇冠等数家授权出版。唯在内地盗、假、翻、伪、冒名作品太多,不可胜数,且因现实环境殊异,难以成功做出法律制裁,所以多有假书、盗印、伪作出现,让读者蒙受损失,我心中难安。有时一书数版,乃承蒙各出版负责人大度宽容,但也是形势上的“迫不得已”:否则,北方的出版社书未出厂,南方已有“盗印书”遍布书市;西部的书才付梓编审,东部已到处可见“伪作假书”,不但出版社、作者蒙受损失,读者也在时间、金钱、心智上受到侵害。像我二十年来这部最长篇的作品:“说英雄,谁是英雄”系列,修订版和新作得到我正式授权出书的,就只有交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这个版本,现已交。

二、我已开笔的系列书,例如“神州奇侠”、“白衣方振眉”、“布衣神相”、“四大名捕”、“六人帮”、“杀楚”、“游侠纳兰”、“七帮八会九联盟”、“说英雄,谁是英雄”、“七大寇”、“今之侠者”、“古之侠者”、“四大名捕斗将军”等故事,不是我拖沓不让它结束,而是因为现实上的因素致使它拖延未能竞笔终篇,兹恭数项咄咄迫人的原因:  甲:武侠小说系列当然是篇幅较长,且不管是用一个或数个故事贯穿成全书,总要数十万到数百万甚至千万字(例如“四大名捕”故事系列,我从一九七一年写起,写到今天已逾三十四年,尚未完篇——这当然绝非独我如是:例如日本江户后期通俗小说作家泷泽马琴,就费了二十八年的工夫才完成一百零六卷的同时也是日本文学史上规模最大的作品:《南总里见八犬传》;阿森罗平、柯南道尔乃至卫斯理系列都写了几十年),一个人要独力写完这些书(何况不止一部),既不假手于人,也不肯粗制滥造,总是得费些时日,这只好请读者耐心等候。

乙:现在不是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金庸、梁羽生的时代。那时候,传媒少,娱乐种类也没到了今天的密集程度和白热化。以前,大家读报追武侠小说连载,租借追读武侠小说集,沉迷醉心,孜孜不倦。直至古龙年代,“追书”之余,还可以追看武侠电视剧、武侠电影、武侠录像带,影视与小说融为一体,互为奥援,乐此不疲。但而今已没这等优厚的“生存环境”。基本上,武侠小说读者在港、台、新、马等地区已然锐减,连武侠电影、电视、录影剧集也屡振反挫、一蹶不起。就算今天上述诸大师亲自执笔,一旦与各种新兴传媒娱乐争一席地,只怕也有今非昔比之果。发表、连载、出版武侠小说的“地盘”已然萎缩,绝少人还能以此“谋生”,更严重缺乏了刊登、发表、连载武侠长篇的园地。笔者已属侥幸,作品多能在数地报刊同时发表连载,也可在近十个国家地区出版成书,近年稿约也算应接不暇,但对武侠长篇(若非长篇,亦不易表现出武侠小说的种种特质趣味,笔者当然也有从事大量的中、短篇创作,以适应吸引现代人紧急繁忙的阅读时空,同时也“化整为零”,以“每个故事独立、但每篇串连成为一个长篇”的婉转迂回方式来从事武侠长篇创作三十余年来坚持不懈)能长期连载、发表亦难有稳定的把握。要知道一个长篇可能是数年连载下来,有时是编辑换了。有时是编辑方针变了,有时是改版割爱,有时是自己不愿写下去了,有时甚至是报刊停办倒闭了。种种变化,在所多有,可是数十、百、千万字的作品要花费数年以上的心血,不经发袁、全无稿酬就贸然将之出版(对新进作者而言,连发表都未曾则出版更不易了),则不是许多写作人都可以承担的——这些“苦衷”,可能“非写作界的”只一味心急要看完的读者“有所不知”,尚请鉴谅。

丙:每一处、次、份、种报刊杂志的约稿,难免都会要求新稿。这是可以理解的,对读者也是较为公平的。可是人人都要“新”的作品,旧的系列如何“延续”呢?写作人的一枝秃笔纵可笔分二路,总不能同时兵分八、九、十路吧?所以,许多作家仍然陆续有“新作”面世,却迟迟未见“续作’’出现,这可急坏了也气坏了不明就里的读者了。其实最急的是作者自己。

丁:也有些特别的情形。不是不将作品续完,而是“时候未到”。例如,仍在一些地区的报刊连载中,虽已写完了,若贸然推出单行本,对该未登完的报刊就太不公平了。有时候是出版、报刊所付出的“代价”和“诚意”不值得让你将这一部呕心沥血的完结篇交予之,又或在字数上有所制限,只好狠心忍气暂不把结局写完。遄上这种种“际遇”,是非内行人不能理解的,读者急着要看完全书而提出责问和催迫,其实是对作者最大的鼓舞,可惜却无助于克服这些现实里的“困境”。

三、我个人的“情形”算好些,至少,在过去从事武侠创作逾四十年来,我几乎可以不理会生活、工作、稿费等现实“情势”而专心写我的作品,也从不求发表与出书(兹举一例:我当年在马来西亚的乡间撰写《凤虎风云录》《大侠洛天池》和“四大名捕震关东”的前两集时,纯为自娱,或交知己友朋传阅,全不知武侠小说也可以发表、刊载这回事,更不晓得有日可有稿酬能取。一九八二年时,倪匡就在金庸面前指着我说:“温瑞安写作跟我们不一样,他是先几十万字几百万字地写完了,出了书后,才有人看了喜欢,拿去发表刊登,跟我们先有约稿刊登才执笔并不一样。”),但也总有不遂意事、未志酬处,例如在一九八。年时,平白无辜地在台蒙受一场冤狱,以致我的出版、写书计划全结“打散”了,需要许多时间心力始能“恢复”,但也一度“元气大伤”。近年来,因有从事其他生意,实在忙不过来,也打算辍笔不写了,奈何对武侠仍有兴致与抱负,加上不想有始无终,不能愧对这许多年来一直予我大力支持和鼓舞的读者。我想,我就多写这几年,至少把已经开了笔的系列书完成了,希望能为新一代武侠作者做些铺路唱道的事,对读者作了交代,那才有资格真的可以不写了挂笔而去,就只偶尔写些自己喜欢写的想写的东西,做些自己喜欢做的和想做的事。

其实谁不是这样计划的呢!

是以,我还是以每部故事独立的“刀”、“剑”、“枪”、“箭”、“棍”、“首”、“有”(《天下有敌》)以及“无”(《天下无敌》)、“一”(《天下第一》)、“敌”(《天敌》)写完我“说英雄,谁是英雄”的“大目标”吧。

我只能以在大寂寞和大热闹中仍然坚持笔耕的诚意来报答读者的忍耐与等待。

不必刻意求工,只防弄巧反拙。我只求在每部作品里,反复强化“侠”的意义和行为,阐释一些新的理念,尝试一些新的写法。假如写出来的东西,还算有一丁点的新意、善意、真意和情意,那就已喜出望外,喜不自胜了。

稿于一九九三年十二月廿九日年底:与“下三滥”何家代表人及“太平门”梁家子弟首赴广州,遍游清远飞来寺和小三峡、东莞等地。

校于一九九四年一月初:首在广州市度过西历生辰。尽游广州名胜、古庙,遍尝广州美食。巧遇气功大师奇石隐士。拜会“花城”诸子并签订长期合作合同。孙娟等来穗会合欢畅可贵。遍住穗各大、小酒店。住酒店巧遇多位读者予以方便。并替“细声妹·大声婆”庆贺牛一。十七日自羊城赴鹏城。发现翻版《四大名捕案中案》《寂寞高手》《闯荡江湖》《江山如画》《英雄好汉》《骷髅画》及冒名伪作《神剑魔女》《美女·霸刀》等。

修订于二00四年九月:出席《逆水寒》首播发布会为主礼嘉宾,并接受《信息时报》《南方都市报》《新快报》《羊城晚报》《广州日报》访问及数十家电视传媒作现场报道。

后记

写完了小说足有一个月后才正式动手写后记,对我而言,是少有的事。

好友兰君就说过我是“文狂”:写那么多字、著那么多书还不够,还“自动自发”地为每部作品写前言、后记乃至制作附录,真是“自找苦吃、不可救药”。

我想她说得对,只不过补充一点:我是“文魔”,已走“笔”入魔了。小时,家严为我着想,不大允许我不知自制地写个不休。所以,长大之后的我,一拿起纸和笔,还是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不安于室的我,写作能使我安定。

尝谓:爱不言悔、恨不怕苦;我既喜欢写作,又好侠义之事,自然在别人认为奇惨刻苦的过程中尽得快意。孟子说过: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想来,我就是个写作生命里不肯放弃游戏、不愿认输的顽童而已。

受我作品影响的一些年轻朋友,以为“超新派”就是一味刻意求新,求奇,求变化。所以不讲章法,不合情理,胡作非写,不知所为。我想我若有这等“负面影响”,实是罪过。其实我曾一再在小说后记强调过:新意不难,但要新得好、新得新、新得有道理却不容易。创新是建立在丰厚扎实的传统基础上,可让人意料之外,唯须合乎情理之中,而不是一味求新不讲理路,只加以破坏不晓建设。若如此,不如平心静修回头去学法度、修传统好了。

对于这些迄今仍唠唠叨叨看不惯“超新派”或“现代派”武侠诸子努力的台湾学者,认定“新不如旧”的论见,朋友和读者一直希望我出来“说几句话”,我其实也没啥好说的,早在八十年前鲁迅已经说过:

“……但是要进步或不退步,总须时时自出新裁,至少也必取材异域,倘若有各种顾忌,各种小心,各种唠叨,这么做即违了祖宗,那么做又像了夷狄,终生惴惴如在薄冰上,发抖尚且来不及,怎么会做出好东西来。所以事实上‘今不如古’者,正因为有许多唠叨着‘今不如古’的诸位先生们之故。”

鲁迅先生早在一九二五年二月九日在《看镜有感》时已把话说清楚了,也不必我来置喙了。

为对平生知交有所交代,我这部小说多在各地旅行中写成,其中多在神州内地各地撰写不辍,最终还是自困于北京城的酒店中抱病完成。写《伤心小箭》时,我仍与弟妹们联袂江湖共闯荡,有说不尽的激情欢快。到这《朝天一棍》时,有的人已断然别去,伤怀难免。黯然之后,总算也有红粉知音、弟妹良朋以可贵纯洁的友谊伴随我走这一段风雨天涯路,相互砥砺,忧戚与共,苦乐相济,瑞安何幸?我已年迈不惑,但仍能不让一天无惊喜地活着,夫复何求!

写了那么久的“说英雄,谁是英雄”,而今的我早已不要当烈士、不想做英雄了。然而,套用辛幼安(也是“安”)的一句词作收稍:

——英雄本是真儒事,君知否?

稿于一九九四年七月十一至十九日:与“太平门”、“金字招牌”、“下三滥”、猪小弟六赴鹏城。上海学林出版《港台新派武侠小说精品大展》收入《四大名捕会京师》。胡正群撰文:《温瑞安的“传奇”与“异数”》及总序《神州剑气升海上》论析拙作。香港《东Touch》全版介绍:“温大侠妙语如珠。”收取江苏、上海、星洲、南洋、香港、文联等各路版税。与“青霞”论青霞。书势好。

校于一九九四年七月下旬:与E1aln、Candy、Pahcinson、Hello三入穗。于酒店遇多位读者和知交。遇“黄山派”诸子。《东方明星》附录了《温派武侠兵器谱、独创门派索引》。与“花城”再度紧密合作。《神州传奇》二期重头刊出拙作《血河图》。结交林健颖、陈希、吴春晖、姚峰、陈维浩、游伟健诸读友。  修订于二00四年九月中:于新浪网作首次网上现场访谈,据闻现场点击达一百六十余万次;并作电视访谈录影,于九月中分辑播出逾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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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0:3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