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所有东西,累积过多时,都会让人越来越大、越重、越硬、越固着,弄到最后,卡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世间只有慈悲和智慧是不嫌多的,越多就让人越小、越轻、越软、越流动、越有能量。我们往往把累积的知识、技巧、能耐、经验、条件、资源、成就,误认为是人生的进步和成长,其实,这只是过程,但若在这些过程中不长智慧,基本上都算错过,错过久了,不但没精进,反倒成包袱,于是越活越假、越活越虚、越活越累。
《永不安分(成功不是你想的那样)》由金惟纯所著,打开自己,敢于对自己冒险,怀有一颗永不安分的心,你就可以重新定义自己的世界。
《永不安分(成功不是你想的那样)》由金惟纯所著,台湾界新闻界第一才子,《商业周刊》创始人的人生问卷。
融入7年反败为胜的创业经历,阐述一个成功的领导者,如何带领企业突破困境,个人需要具备怎样的素质,管理上又该如何收放,并讲述一个62岁的人,这一生是怎样一步步越活越明白的,以及如何把自己身上的这种不安分的基因化为人生的动力。
组织是一群个人构成,适用于个人成长的每一项原理,必然也适用于组织发展。这么浅显的道理,多数人却习于用“分别心”对待。
我曾不小心答应了一个机构去演讲,那个机构的任务和属性,与我自己所管理的事业,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我到底有什么可说的呢?让我相当烦恼。
然后,一本书的名字突然浮现在眼前:《秘密》。
这本书刚出版时,我就买来读了。读得很有感觉,也买了些送给同事。但直到最近,我才猛然发现,其实我们自己的公司,正是《秘密》这本书所述说的最佳见证。
《商业周刊》创办前七年,公司营运陷入空前低潮,只能用“一无是处”形容。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当时我里里外外团团转,却发现所作所为尽是虚工,完全看不到成果。身处此境,难免“心无所住”,一方面开始逃避现实,另一方面又时常“一心以为鸿鹄将至”,算是准躁郁症思者一名。
有一天,在一场近乎“牛衣对泣”式的检讨会中,我有感而发,对同事们说:“我们创办事业,把股东的钱赔了,把同事的青春误了,印了一堆没人要看的杂志,白砍了不知多少棵树,实在也对不起地球……你们让我想想,如果确定我们自己是‘负面事物’,不惜身败名裂,也要把公司结束。”
说完这番悲壮之语,没吓着别人,倒把自己吓到了。我真的可以把公司关了吗?如果真能就这么关了,岂非天下太平?想着,想着,就“心无挂碍,无有恐怖”起来。
了解到一切错误的源头是自己,了解到一切错误应该由自己终结,我反而如释重负。心想,反正整日在公司穷忙也无济于事,不如安静下来把问题理清楚,于是就抛开一切到庙里打禅七去了。
圣严法师慈悲可亲,让人如沐春风;惟觉老和尚法相庄严,时常当头棒喝。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老和尚说:“你们芸芸众生,放眼望去,只有两种境界,不是妄想就是昏沉,不是昏沉就是妄想。”枯坐七天,才明白老和尚说话真实在。
重回公司上班后,我不再焦虑,不再生气,不再想公司何时转亏为盈,不再问同事为什么没有完成目标……我只要每天在公司里做一两件“好事”就满心欢喜,我改口问同事最喜欢做什么,做什么最有成就感。
就这样,我释放了自己,也释放了与我一起工作的同事。然后,我发现大家工作时的表情变了,办公室里的笑声多了,编出来的杂志有感觉了,读者开始有反应了……从那时到现在,所有数字郡翻了几十倍,完全始料未及。
如今回想,在《商业周刊》“败部复活”之前,我们因为犯了太多的错误,累积了太多的失败,导致整个组织气氛被扭曲,同事们彼此互相增强负面态度,最后人人都讨厌自己、讨厌彼此,不相信自己会做对事,也不相信公司的困境能终结。这样的一个组织,可想而知,是陷入了恶性循环,毫无前途可言。
最后造成一切改变的,是上位者通过“放空”的修炼,转化了自己的心念,由负面而正面,然后感染、扩散到大多数的同事,于是奇迹就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回忆起这一段历史,简直就像照表操课,一五一十地实践着《秘密》这本书里所说的原理。
自己公司里所经历的这一段,而且是由自己带头的,我居然花了十余年时间才弄明白。想到这一层,我才知道人的“分别心”有多顽强。一般人在探索个人成长时,所领悟的道理,总直觉地画地自限。等大家要探讨组织问题时,又大费周章去研究另外一套。组织是一群个人构成,适用于个人成长的每一项原理,必然也适用于组织发展。这么浅显的道理,多数人却习于用“分别心”对待。人的习性之重,真是无与伦比。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开开心心去那个陌生机构演讲了。我心想,不就都是人吗?一个人,一堆人,一群人,不管聚在一起干什么,总离不开“心念”这个主宰一切的中枢。我发现的组织的“秘密”就是:境随心转,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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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没出书了,编辑说我也算新人,有必要介绍自己,尤其要解释:为什么《商业周刊》创办人除了分享如何成功、如何卓越之外,居然也大谈如何“爱自己”“感恩”“惭愧”这些娘娘腔的事?这些事和成功、卓越有关系吗?这些事还用得着“学”才会吗?
好吧,我就试着听话照做。
先说缘由。如果没有近五年来,我的人生迈入“见山又是山”的意外旅程,大约不会有这本书。之前的二十年,我写了上百万字的专栏,评论时局、分析趋势,只觉得都是过眼烟云,从没动过出书的念头。
直到五年前,我开始问自己:这辈子难道“只是这样”?问到停不下来,问到无以回避,不得不起程,走上一段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生探寻之旅。
这本《永不安分》里所呈现的,大约就是这五年的心路历程,其中若干篇章,甚至看起来有些矛盾,但事实就是如此。近年来,我每隔一阵子,就会在同样的事上看到、听到、感受到以前看不到、听不到、感受不到的,因此我的分享自然也随时间而有所不同。
说实在的,这样的感觉真好,好像回到二十年前,《商业周刊》惨淡经营后由谷底翻身、飞速前进时一般;好像回到念大学时的黄金年代,从知识、感情到一切人生历练,每天像海绵般吸得满满的,日新月异……不对,虽然那种“生命在前进”的感觉很相似,但这一次不靠外境的多彩多姿,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蜕变,一切更笃定、更简单、更清楚。所以,其实是这一次更好,如果继续好下去,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记忆中五岁时的生命状态……
大约是五岁的某一天下午,我从幼儿园放学回家,戴着一顶大草帽走在马路上,天开始下雨,我因为心情愉悦,仍然哼着歌慢悠悠地散着步,雨越下越大,帽檐开始滴下成串的水珠,全身湿透,路人皆躲在屋檐下避雨,我却傻傻地漫步街头……这时有两位路人撑伞擦身而过,大概是我的模样太滑稽,惹得他们指着我讪笑不止。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心中闪过的念头:“我是上帝派来世间的,这两位嘲笑我的路人是上帝派来考验我的,就是为了想看看,碰到这种事,我会有什么反应,会学到什么。”既然他们假装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拆穿他们,一面继续我的雨中漫步,一面暗自得意自己通过了考验。
这是我记得的幼年时期少数画面之一。
当时五岁的我,家里没人信教,也不知道上帝是什么。如今的我猜想,那大概就是“天人合一”的状态,是生命原本就“见山是山”的状态。这状态,愉悦不需理由,不受外境(下大雨)和人境(路人讪笑)影响,对生命完全信任,对自己和一切充满了爱,感谢所有的发生,以全然的状态活在当下,并从其中经历人生、增长智慧。
五岁之后,滚入红尘,见山越来越不是山,经过了半世纪,才重新踏上见山是山的旅程。重新回忆起这情景,看到真实的自己,原来是这样!这过程,说是“返老还童”也不夸张,我因而明白了,老子说的“能婴儿乎”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的发生,都得回到五年前。若没有当时的“放下”,就没有这一段重回赤子之心的人生旅途。那年,我五十五岁,人生一切都好,事业成功、家庭美满、日子惬意,还小有社会地位,可以对很多事说三道四。一般状况下,这样的人生,大概都会紧抓不放,没什么需要改变的,应该继续这么过下去,能过多久算多久。
更何况,这一切都得来不易。以出生来说,我呱呱落地就是空军士官的遗腹子,母亲十八岁就成了寡母,无亲无故、目不识丁,只能把我寄养在隔壁老太太家,自己到离家甚远的纺织厂做女工。像我这样背景的小孩,有几人能念到国立大学,还能赴美留学?能创办一份台湾发行量最大的杂志?这样的人生,简直就像中了乐透彩。 十余年前,有朋友说我“什么都有”,我回答说:“你不知道我付出过什么代价。”我还特意说了两段故事给他听:
其一,《商业周刊》创办两年时,经营得一塌糊涂,为了打肿脸充胖子,刻意用心思办周年庆。周年庆当天,会场冠盖云集,政商大佬齐聚,我以主人身份周旋其间,风光无限。当天晚上,去找老朋友调头寸,被整整教训了几小时,说到一无是处,才借到几十万,保住公司信用。这样的日子,我称作“洗三温暖”,整整过了七年才结束。
其二,大约创刊五年后,有一年除夕前焦头烂额凑到钱,勉强发了薪资,但包含我在内的几位经营伙伴都只领半薪。不敢留在台北过年,跑到山上少数民族部落,靠少数民族兄弟不拿我当外人,混吃混喝了五天才敢下山。
幸亏我当年受创业伙伴何飞鹏等人的怂恿,糊里糊涂、胆大包天地创了业,否则像我这种“既不能令,又不受命”,只知高谈阔论的文人,哪有机会跑江湖、修忍辱?又哪里看得到人间实相,看得到自己的虚伪个性,还被架住脖子非改不可?除了事业,我在感情上也是任性妄为,以致总共结婚三次,辜负了两位前妻,并让大女儿成长于父母离异的辛苦环境。
总而言之,我这半生浮沉,吃了不少苦,也占尽了便宜;做了一些事,也犯了不少错;遇了不少贵人,也辜负了不少亲人;享过不少福,也吃了不少亏;有为理想奋斗过,更没少过任性荒唐;见过不少人间风景,也在烂泥中打过滚……就这样活到了五十岁出头,当一切都进入顺境,大家羡慕我“什么都有”的时候,我反倒不知接下去要怎么活了。
这种状况可以描述一下。就好像,年轻时都会问自己:“这一生到底会怎样?”后来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杂,忙着对付,就没时间再问。活到一个阶段,好像人生谜底的纸牌,一张张翻牌了,就算还没翻也偷瞄到了,于是就开始问:“难道只是这样?”
对我来说,年轻时追求的理想,像民主自由、媒体独立,都已实现,换来一句“不过如此”;少年时所向往的西方文明,也在我眼前上演一出出的荒谬剧,眼看着由其主导的现代世界,已经歹戏拖棚,走进死胡同转不出来。
想要为公义再出征,已经不知为何而战。为个人,则美好的仗已经打过,再为名利争逐,只不过陷入贪、嗔、痴而已。不打拼,追求品位生活,吃喝玩乐,老实说,世面见过不少,没多大劲头了;那就图个清闲,过过平淡小日子吧,我有自知之明,不是那块料。
总而言之,再为自己活,已经活不出什么名堂;想为别人活,又不知该如何去活。人生就这样悬在半空中,挺尴尬,也挺荒废的。
我是在这种心境和处境下,开始探索“有没有不同的活法”的。
人总是想用自己熟悉的方式,探索陌生的道路。所以,我一开始就埋进书堆里找答案,过程十分享受,但过了一段时曰,回头一看,自己还是原封不动那副德行。
我由此体悟到什么叫“知识障”。知识障并非指那知识不对,而是指人只知不练,“学而不时习之”,最后所知和所行差距越来越大,于是越活越假、越活越虚、越活越累,“乃不悦乎”,所以称之为“障”。
用读书找“活法”找不到,我又祭出另一个熟悉的法宝——创业!干脆创一个专门“教人怎么活”的事业。当时我遇到一位大陆朋友,他是个高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阅万种人、赚万贯财,四十出头就不想再为自己活了。
我俩一拍即合,一致认为,这个世界的未来,学知识、学专业、学技巧,都已不再是重点;未来的世界,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学习“人该怎么活”!
于是,我们邀集了一群优秀的年轻人,大张旗鼓地筹备起“人生学习”的志业。每天四处找资料,做市场调查,研究相关机构,走访高人大师,体验相关学习,进行脑力激荡,企划案堆积如山……就这样闹了将近一年,有一天,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我自己都不知该怎么活,哪有资格教别人怎么活?真是既惭愧又荒唐。
带着这一念,我放下无明妄想,有缘得遇明师,在明师愿力所创造的好环境中,通过做、通过修,踏上生命的寻根之旅。
这一路下来,自己人生的一笔糊涂账,越理越清楚,越看越明白,种种因缘,日益了悟;待人接物上,也越来越少地妄想,少造无明之业;过去在经典上,看不明白的或自以为明白的,也突然有如亲临现场,感同身受。
我最近“有感受”的一段是:禅宗六祖惠能跋涉千里找到五祖后,五祖问话,六祖答日:“弟子自心常生智慧。”我过去读到这一段时,颇感震撼,只觉得六祖根器不凡,气派到了极点,非我凡俗之辈可及。但近年来,通过不断修习,竟然也开始“自心常生智慧”了。对照于过去的常生妄念、常造诸业,这样的反差是明显的。但这反差常被忽略,是因为大家把累积的知识、技巧、能耐、经验、条件、资源、成就,误认为是人生的进步和成长。如今才明白,那些都是过程,但若在这些过程中不长智慧,基本上都算错过。错过久了,不但没精进,反倒成包袱。
因为世上所有东西,累积过多时,都会让人越来越大、越重、越硬、越固着,弄到最后,卡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世间只有慈悲和智慧是不嫌多的,越多就让人越小、越轻、越软、越流动、越有能量,到最后能心想事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当然离此境界甚远,但因己在路上,所以知道一二。
通过这一段探寻,我回到自己的童年,看到当时年轻守寡的母亲,对她自己的人生充满迷惘,对嗷嗷待哺的儿子的未来充满担忧惧怕,冒着失去儿子的爱的风险,用棍棒严教我这叛逆不受教的小孩。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怕我的人生变得和她一样。我也看到了,当年那个懵懂不受教的我,感受不到母亲严教背后的爱,咬着牙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挣脱桎梏,要活出和母亲不一样的人生,让她吓一跳。
我还看到自己所有的能耐,都来自母亲在幼年时期的对待。我说故事(写文章)的能力,来自无数遍听她诉说自己苦难的人生;我做事的能力,来自她带着我做所有的家事,一定要做到和她一模一样;我设身处地了解别人的能力,来自我必须早熟地了解她,才能趋吉避凶走过童年;我独力承担自己人生的能力,来自她不断地“提醒”我人生无可依恃;我面对苦、面对难的能力,来自她从不妥协的要求……我的叛逆、不服权威;我的勤奋向学、追求知识;我的不循轨道又不敢脱轨的习性……一切的一切,都来自母亲。
我看到过去自以为是孙悟空,胆敢大闹天宫,结果却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原来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母亲,才是我此生唯一的大师父。这件事,我居然过了五十几年才搞明白。
我还看到过去身上的很多习性,是少年时期对母亲叛逆所留下的后遗症。正因为我没接收到母亲严教背后的爱,导致我成年后也无法自在地接受异性的爱;正因为我少年时期一直想要挣脱母亲的管束,导致我日后成为一个不断逃家的男人,连自己组成的家也想逃。简单说,我的灵魂深处一直回不了家,最后结了三次婚,其源头,就是因为没有圆满和母亲的关系。
如今的我,通过不断的修习,生命产生变化,每过一段时期回头看到的童年,都完全不同。如今我看到的童年,已经一切圆满,完整地收到母亲的爱,也对母亲付出了在她生前我一直未能付出的爱。
我甚至重新忆起早被遗忘的一个场景:大约三岁的我,清晨被(寄养家庭的)婆婆叫起,床前站着一位身穿碎花裙的陌生年轻阿姨,婆婆要我叫她妈,我叫不出口,她把我抱起来亲,让我很尴尬,然后把我背在背上弯着腰刷牙(应该是她从桃园工厂坐了整夜火车到高雄看我的缘故),我双手揽住她脖子,脸贴在她背上,闻到阵阵香气(应该是明星花露水),心中充满了爱的感觉,真想永远就这样下去。
这是被我遗忘多年,终于重新“出土”的对母亲最初的记忆。一切都是那么圆满,原来如此,始终如此。而自从我通过修习打开觉察、转动心念,重新“圆满”了母子关系后,我在情感方面的执着和恐惧也日渐消退。
这样的体验,让我了解经典上所说的,过去、现在、未来,皆在一念之间;一念之转,能让过去的记忆不同,现在的感受不同,未来的命运也不同。你当下的生命活成什么样,你那一念就生成什么样,你的命运就呈现什么样。个性能化,心念能转,连过去的遗憾都可再度圆满,何况未来的命运呢?人生哪有比“学怎么活”更重要的事?
我如今体会到,“学怎么活”每天换一个“更好的自己”,是人世间最高效能的事,而且越早开始越好。
过去曾听人说,活到老学到老,不知到底人老了还学什么。又听人说,人生七十才开始,觉得更夸张,到底七十岁还能“开始”什么?现在我明白,因为自己“还在学”,要学到老的就是:人该怎么活!这件事,六岁不嫌早,九十不嫌晚,是人终生都应列为首位的头等大事。怎么学?禅宗六祖路过一人家,听到一段《金刚经》,就循线找到了五祖,在五祖所创造的环境中,即使舂米、劈柴,也能日有精进。凡好老师必能创造好环境,好环境中人自然精进,这是我的经验,也是我的建议。野人献曝,谨此分享。
本书能与大家见面,需要感谢的人太多了:感谢两位老师,创造如此环境,让我这么顽劣挑剔的人,还能有缘“学而时习之”;感谢三年来,陪着我一起学的所有伙伴,大家的好样子,一直带动着我前进;感谢我“人生学习”的创业伙伴,没有他的热情和力量,我不可能放下原先所拥有的,勇敢迈向探索之路;感谢所有曾经在商周集团一起打拼的同事,没有他们的优秀和付出,我不可能心无挂碍走自己的路;感谢商周集团执行长王文静,没有她的坚持邀请,我不敢动念出版;感谢出版部总编辑余幸娟,她督促我交稿二十余年,让我不敢不从;感谢所有启发我、协助我、包容我、鼓励我的贵人,没有他们,就不会有我今天的分享;感谢我的母亲、先父和继父,没有他们,就没有我;感谢我的老婆,没有她的支持,我不可能安心做我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