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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落花生船(精)/海豚书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沈圣时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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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沈圣时常为上海《申报》副刊《自由谈》写稿,当时是全国范围内的第一流副刊,水平很高。开明书店出版的国文教科书又选了他的作品做教材,也可证明他的造诣。

一九三六年出版了他的第一个结集《落花生船(精)》,就是现在这本册子。还有若干篇,一时收不到,希望待日后补入吧。

三十年代的文坛上应该有他的名字,这本书就是一个证明。

内容推荐

沈圣时写的文章,笔致雅淡,结构严谨,意境旷远,令人敬佩。

他常为上海《申报》副刊《自由谈》写稿,当时是全国范围内的第一流副刊,水平很高。开明书店出版的国文教科书又选了他的作品做教材,也可证明他的造诣。

一九三六年出版了他的第一个结集《落花生船(精)》,就是现在这本册子。还有若干篇,一时收不到,希望待日后补入吧。

三十年代的文坛上应该有他的名字,《落花生船(精)》这本书就是一个证明。在当时的散文小品创作中,已能独树一帜,具有自己的风格,“气愤又悲哀”、“社会的灰黑色的边围”、“生活的痛苦”、“创伤的心”等等(语见《自序》),都有了反映,是一阶层的反映,也正是时代的反映。集子出版后的次年就抗战,就逃难,随后是病倒,终于一九四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在故乡苏州角直镇逝世,享年二十九岁,结束了颠连困苦的一生,没有见到抗战胜利的来临。

目录

落花生船

自序

——从绘画到写作

在舅舅家

——乔里的日记

厌倦

走出青年时代

小学时代的伙伴

老羊

记那个姓徐的

银丁

疯女

进店

楼梯下

浦庄

箱子盖上

落花生船

河滨的早晨

黄昏河滨

匪窟中

临别浦庄

灰色的城

装水的车

小摊的夜市

怀远小景

渡淮水

登荆山

薄暮登山小记

古城春雨

淮滨的黄昏

山城志别

夜过丹徒

忆蚌怀道上

双十节晚上

当铺前

宿舍中的夜

旱象

——角苏道中

十一月的街

围墙外

私塾

小市民型

小职员生活

山城的夏天

集外

蛰居

失业一周年

被逐出了艺术之宫

乡绅

在回乡的小轮船上

红鼻子

纪念章太炎先生

病中

生曰感想

写在儿童节

我的教员生活

此身

五年

——苏城志别

附录:《落花生船》跋语

试读章节

走出青年时代

如果人的青年时代果真像在春天,那么走出青年时代后,是一头炎炎的阳光逼照着的夏天了。

自家的春光已经过了大半,春天已无法再留住,反正是没法留得住,嘘一口气,由它去吧!

载着二十二年抑郁的心,在艰难寂寞里走出春天,放一段无话说的好日子蹩过去。

从青年的园地里爬行过来,我听到过活在春天里的同辈朋友的笑声,歌颂,夸大的叫喊声,热情的潮流奔流汹涌。我看见那些天真的眼睛,勇敢的心,一把把鲜彩的希望打半天放。

鲜彩的希望,过分奢侈的梦想,我也全有过,原是每个人不能免,至今,鲜彩的希望和梦想早已破裂,像从大迷雾里走了出来,生活原不像我想到的那么轻易,我开始明白生活是走一条不平坦的长路,有沙尘扬飞眼前,有石砖绊住脚胫,一个人的希望与梦想,挂在遥渺的半空里。

回顾去看看走过来的青年时代,只有平庸和可怜;大半的日子泅活在一个没有波浪的死水潭里,像一只没见过海洋的青蛙。在那样的日子里,我只有体味着生之寂寞;褐灰色的天压在我头顶上,窘迫的盖住我的愿望。

回想那些日子,我只有哭泣,经济的铁链一直锁住我的腿,我享受乡绅们的嘲笑比享受教育的机会还多。在应该受教育的年龄,我就半途上从学校的大铁门里踅了出来,一个幼稚的生命茫茫然的要向社会讨生活,你想,这多难!

我的青年时代,没有欢笑,没有歌声,只留下了啼笑皆非的挣扎的喊声。从做店铺练习生到中学教员,我一直埋着头在地上爬,咬着牙齿在硬干,死干。

一颗炽热的心在痛苦中活跃着,一串在风雨的日子里变暗的希望,我要把它翻亮,要捏着更坚实的心爬出青年时代。

以后是一头炎炎的火阳光晒着脑袋的长途,让我振一振心力,继续爬行。

原载一九三五年十月九日《申报·自由谈》

小学时代的伙伴

同伴间隔离三年,就要“刮目”相看了,何况小学时代的伙伴,分手已有十来年,在十数年的过程中(人事是经不起那么一长段时日的迁变的),好些在小学校里坐过一条凳念书的,在一个教室同窗过三年四年的,或在同校一起玩过一二年的,至今那些同伴全在我记忆里变样了,并且变得使我那么吃惊,甚至会不相信这是我从前的同学了。

有一部分旧伙伴,也使我想到像丰子恺先生《小学时代的同学》那张漫画的感想。

有过一次我在街上瞧到一位从前在一个教室上过课的同学,现在他挑上了粪担,一手里提着一把粪帚,身子一摆一摆的挑着一担子幌过街去;也有些在本地方开了豆腐店,面店,馄饨店,他们受社会的熏染,从前念书时的心境至今早丢开,生活毫不放松的压着他们,从十分痛苦里挣扎起来,我一向很同情他们,社会种种恶劣的风尚习气侵害着那些在生活里挣扎的伙伴。

我亲见到一个还没满十六岁的从前曾同过校的女同学,嫁给一个地方上的流氓,生下了一大群孩子,她生活里的痛苦,我不敢去想;前年回乡来听说这个女的已经死了。

另外一些旧伙伴,现在已经全有了挺硬的大学文凭;崭新的洋服在故乡的街上飘飘然的;明知我记得在小学时一起闹过架,朝暮一起玩过,现在已不敢“冒认”那个是我的同学,显然坐一条板凳上谈不大投机的话了。

他们早不是从前的眼界,也早换过了从前天真可亲的心情,哪个还肯回顾头来看一个卖嘴卖文的穷朋友。

……

P15-19

序言

出版说明

吴心海

沈圣时(一九一四至一九四三),江苏苏州角直人。原名储,后更名潜,字圣时。曾用名沈激。笔名有刚克、草间、聚文、秋山、红树、红叶等。现代诗人、作家。一九三二年就读于苏州美专,中途退学。编过报纸副刊,做过中学语文教师。曾在《申报·自由谈》、《现代》、《文艺月刊》、《青年界》、《小雅》、《菜花》、《诗志》、《诗歌月报》、《新垒》、《新学生》等发表诗歌、散文等。出版有专著《中国诗人》(光明书局,一九三三年,蔡元培题字)、散文集《落花生船》(自刊本,苏州新苏印刷所承印,一九三六年五月)。遗著长篇小说《渔娘哀史》待出版。

说起现代文学史上英年早逝的诗人,人们想到的往往是新月派后起之秀方玮德(一九O八至一九三五)。对于同样早逝的知名诗人和作家沈圣时,如今的论者和读者,不免相当隔膜和陌生。

我近年对先父吴奔星一九三0年代中期主编的北京《小雅》诗刊及其诗人群颇有兴趣,不遗余力收集整理相关资料,自然,身为“小雅诗人群”之一的沈圣时也是重点关注目标。我发现,尽管沈圣时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活跃于诗坛、文坛,著述颇丰,影响甚大,但一九四九年后基本处于“湮没”状态,除了报人冯英子曾在《长短集》之《苏州忆旧》中提及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中期沈圣时编辑过苏州三大报纸之一《早报》副刊《平旦》外,《进步青年作家沈圣时》(《吴县文史资料第六辑》,一九八九年九月)以及《园丁·诗人沈定钧父子》(见《角直名人》,古吴轩出版社,二000年十二月)二文,算是对沈圣时做了最详细的介绍。

遗憾的是,上二文所透露的沈圣时一九四五年去世的时间,和我掌握的他一九四三年去世的原始资料大相径庭。为了恢复沈圣时在现代诗史、文学史上应有的历史地位,顺带纠正错误,笔者根据所掌握的大量民国第一手材料,撰写了《早夭的现代作家沈圣时》,发表于《博览群书》杂志二0一二年第八期。

未曾料想,拙文发表不久,沈圣时先生的胞妹沈华女士就通过杂志的编辑和我取得联系,对我感谢之余,提供了其胞兄一九四一年发表的《生日感想》一文,说明沈圣时出生于一九一四年八月十三日(旧历六月二十二日),而不是现有资料所说的出生于一九一五年。沈圣时一九四三年六月二十一日病逝于苏州角直,不足二十九岁。

此外,沈华女士表示她那里保存有沈圣时的一些散文、新诗及小说等原始资料,并称先兄的“吴门旧友”、香港著名作家高旅(原名邵慎之)上世纪八十年代曾张罗重印沈圣时一九三六年自印的散文集《落花生船》,惜功败垂成。不过,她手头倒保存有一本缺损封面、正文完好的《落花生船》。

关于沈圣时文学上的成就,其去世之初,一九四三年六月二十六日南京《中报》就有恰如其分的评价:“沈氏为文,体裁颇广,对小说、散文、新诗、杂感等,均有素养,且旧文学根底极优。沈氏杂文受鲁迅影响甚深,文多刊于本报及京报。对于现社会之深刻认识,以讽刺泼辣之手笔,给予正确批判,足以表现文人爱憎之真情实感,实非生存于蒙昧现环境中之其他作家可比。”

冯英子曾在《苏州忆旧》中回忆说,沈“当时常在《申报》的《自由谈》上写文章,很有名气”;而高旅则表示:“他写的文章,笔致雅淡,结构严谨,意境旷远,令人敬佩。他常为上海《申报》副刊《自由谈》写稿,当时是全国范围内的第一流副刊,水平很高。开明书店出版的国文教科书又选了他的作品做教材,也可证明他的造诣。”

早在高旅期望翻印沈圣时著作四十多年前,作家王予(即后来的著名连环画脚本作家徐淦)就曾发表《关于沈圣时遗作》一文,专门提及为沈编辑出版遗作的事情:

沈圣时死后,他生前的相识者和未相识者,

为文不少,我在《学艺》上说了要给圣时编遗

作,写信来询究竟的也有几起,这使我高兴地

感受到:圣时不死,人心不死!

现在可以报告关心者的是:痛定病余的

沈老先生已把圣时的遗作大小三十二卷在月

终交给我了。三十二卷并非剪贴,都是骇笔

原稿,所以比刊登在报章什志上改头削尾的

更可贵。有几卷已有作者自题的书名,如

《蜗牛集》、《枭鸣集》、《有所期待集》、《楼下

笔记》、《中年的影子》等,有的则仅在书面

注明某某年什文一集二集,或辛巳文稿之类。

分量浩大,什文随笔居多,专著有文史技谈、

古代教育史讲话等,要出全集是一时做不到

的。个人的意思是先出一厚本,约二三十万

字,以后将销售所得续印新书,到印完以后.

才将版权上的利得全部交给作者的父母。

我要为他编集子,也决不如黛玉葬花,

兴“他年葬侬知是谁”之感,或是存着希望,

将来我死之后,也有朋友给我做这样的事。

说句自己也不愿出口的话:因为就文论文.

我所写的,绝少必须传之后世,绝少可以传

之后世。——我到现在为止还是为己第一,

为人第二,为文第三,而他,却是为人第一,  为文第二,为己第三。

遗憾的是,笔者查了诸多现代出版史料、书目以及图书馆馆藏,并没有找到沈圣时遗作出版的“蛛丝马迹”。至于文中所说的“三十二卷手稿”,是否还保存在人世,目前尚不敢断言。这次《落花生船》能够重新编辑出版,除了要感谢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陈子善教授慧眼识珠外,沈圣时胞妹沈华女士及其侄孙女许家骊多年来收集、保存沈圣时遗作的努力,的确居功至伟。

重新编辑出版的《落花生船》收入一九三六年沈圣时《落花生船》自刊本三十九篇散文全部内容,编者除改正明显错字、适当加注、标明文章原刊出处外,未做任何改动;“集外”为编者收集编选的沈圣时代表性作品并附录高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争取重印《落花生船》时写的跋语,其中部分作品承沈圣时的亲属沈华、许家骊女士以及苏州黄恽兄提供,需要特别感谢。

沈圣时先生笔名繁多,作品浩瀚,遗珠之憾在所难免,期望来日有补充修订的机会。

二O一三年四月七日于南京

后记

附录:《落花生船》跋语

高旅

苏台旧梦逐云飞,小桥燕子归。春寒伴客吊斜晖,行人深巷稀。

檐牙短,市声微,东风将我欺;空庭败草怯疑非,踏过吴苑西。

——阮郎归·苏州访沈圣时兄不遇

一九四七

沈圣时兄(一九一五至一九四五)是青年时期的吴门旧友。

战前,苏州有几家日报,其中有《吴县日报》,另一是《苏州明报》,都是商办的。前者有副刊《吴语》,后者有副刊《明晶))o一九三五年,我正服务于江苏省测量总队,调派到苏州工作,公余时和同学兼同事陈伦兄向两报接洽,得了编者的同意,每周让出一期来,给我们编文艺副刊。

有了地盘,有利于团结一些喜爱文艺的青年朋友,从而参加救亡活动。圣时也是其中之一,每有聚会,多能参加,就这样认识了。

知道这些往事的旧友大多健在,有的有联系,有的却不知下落。

圣时兄比我大几岁,尊之为老大哥。他写的文章,笔致雅淡,结构严谨,意境旷远,令人敬佩。他常为上海《申报》副刊《自由谈》写稿,当时是全国范围内的第一流副刊,水平很高。开明书店出版的国文教科书又选了他的作品做教材,也可证明他的造诣。

一九三六年出版了他的第一个结集《落花生船》,就是现在这本册子。还有若干篇,一时收不到,希望待日后补入吧。

三十年代的文坛上应该有他的名字,这本书就是一个证明。在当时的散文小品创作中,已能独树一帜,具有自己的风格,“气愤又悲哀”、“社会的灰黑色的边围”、“生活的痛苦”、“创伤的心”等等(语见《自序》),都有了反映,是一阶层的反映,也正是时代的反映。集子出版后的次年就抗战,就逃难,随后是病倒,终于一九四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在故乡苏州角直镇逝世,享年二十九岁,结束了颠连困苦的一生,没有见到抗战胜利的来临。

圣时喜欢绘画,读过“苏州美专”,之前做过钱庄学徒!之后又做过教员、报纸的副刊编辑?又曾在苏州图书馆工作。其间也是为了谋生,曾远去皖北怀远中学教书,不过为时极短。我认识他时,好像在苏州一家报馆中,似乎不大上班的,也许是工作简单吧?那时住在大太平巷,有一次他对我说:“我住的那条街,街名象征死亡。”这话使我吓了一跳,虽是笑谈,却觉得是不吉的联想。看到他单薄的身子,十分为他着急。因为抗战的烽火眼看就要在全国燃烧起来,前线后方,都需我们青年去奔驰效命,他那样瘦弱,脸色经常苍白,可谓弱不禁风,怎么打发这即将来到的大暴风雨时代呢?哪知他已染有相当严重的肺疾,别人难察,自己该知道吧?终于在沦陷区的黑暗日子中发展为肾结核而致命。

这些细节,都是他的小妹妹沈华女士写信告诉我的。

抗战胜利后,于一九四七年春回到苏州,到大太平巷找他不着,也打听不到消息,独自经由宫巷走回旅社,做了一首词,就是文前那首《阮郎归》,在淡淡的哀愁中,暗觉凶多吉少。后来又遇见旧友,也说在找他,苦无消息。

这一搁就搁到了一九八四年,竟隔了三十七年,北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顾文华兄,也是吴门旧友,与我通信,谈到圣时兄,提议由我写一篇短文,在《苏州报》发表,作为“投石问路”,看可有反应。我照做了。不久就得到了沈华女士的来信,这才证实了凶耗。

唉!好朋友,也是勤恳的文艺工作者,曾为新文艺添了一些砖瓦的开拓者,刚刚跨开脚步,方祝前途无限,就与我们永别了!即使微末的成绩,也是不可忘却。至少,可以使我们见到过去的惨淡经营,坎坷道路,以及艰苦的脚印。

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午夜醒来,常常想起许多老朋友,当时都是青年,他们哪里去了?天南地北,惟知有的还在,有的不知去向,有的却肯定不能再见了。就如陈伦兄,一九四一年在“皖南事变”中殉难于莫干山一路,那时才二十三岁。我的亲弟弟和表弟,或奔驰沙场,罹疾而死,或身陷寇狱,苦刑成废,终年都不过二十岁才出头,早结束了困苦战斗的一生,成为一场民族大灾难的牺牲者。圣时不也是吗?顾兄与我,也只是从死亡边沿脱出的孑遗,而多年离乱,每有“一赴绝国,讵相见期”之感,亲友隔别,已有些麻木了。现在重读圣时的遗文,心中却感到了一阵阵隐痛,忍不住热泪盈眶。

《落花生船》要重印了,沈华女士托我写一点什么,聊缀跋语,以志其事。

一九八五年四月一日

原载《高旅杂文第五集》,香港:新华彩印出版社,

二00一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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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9:1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