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盛传:
北京人看外地人,都是地方上的;
北京人什么都敢侃;
北京满大街都是“爷”;
北京人牛……
这就是北京,
与上海、广州、深圳一样,身患重度城市病:房价飞天、交通拥堵、环境污染、工作压力巨大、生活成本高昂。
此外,
北京的首都意识、圈子文化、胡同心态,
又是怎样一种独特的紧箍咒?!
本书是老一代“北上广”奋斗者告诉新一代“北上广”漂流者的话,也是80后“北上广”漂流者的沥血之作,告诉你一个最真实的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温热泪水、朗润笑声——此书献给正在“北上广"犹豫彷徨的兄弟姐妹,此书献给想去“北上广"实现梦想的年轻朋友。
这是一个严肃的命题,但和说教无关,它读起来更像一份十分有趣的指南——关于北京城的“机关”和“暗道”。大家曾笑话电影《无极》里的皇城像蚊香。其实,那是陈凯歌深谙皇城的规则:北京城里就到处是圈子,大圈套着小圈,在这里奋斗一生,也可能依然找不到入口。本书为《深圳,你被谁抛弃》作者呙中校推荐作品。
1.“不必言大而自大”之城
北京是城。
北京是座很大很大的城。
虽然,北京并非中国唯一的大城市。除此之外,天津、重庆、长沙和广州等,都是不容小觑的大都市。尤其是上海。首先上海的人口就比北京多,而随着浦东的开发,地盘也不见得比北京小。更何况,上海的“大”远远不止于此。她拥有中国最大的工业基地、最大的外贸港口,创造和打破了中国世界纪录协会多项世界之最、中国之最,同时上海还是全国利税大户,2010年的世博会更是让这座城市成为世界的焦点。所以,上海完全有资本被冠以“大上海”之称。
但是,上海再大,也“大”不过北京。在作家王安忆看来,上海刮的风就首先输给了北京:“刮风的日子,风在北京的天空浩浩荡荡地行军,它们看上去就像是没有似的,不动声色的。然而透明的空气却变成颗粒状的,有些沙沙的,还有,天地间充满着一股呜声,无所不在的。上海的风则要琐细得多,它们在狭窄的街道与弄堂索索地穿行,在巴掌大的空地上盘旋,将纸屑和落叶吹得溜溜转,行道树的枝叶也在乱摇。当它们从两幢楼之间挤身而过时,便使劲地冲击了一下,带了点撩拨的意思。”
无怪乎易中天要在《读城记》中强调:“上海还得在自己的市名前冠一个‘大’字,才成为‘大上海’,北京却大得根本不必自称什么‘大北京’。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大北京’这种说法的?没有。北京人不这么说,外地人也不这么说。可见在全中国人的心目中,北京之大,已不言而喻,实在不必添此‘蛇足’。这可真是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城不‘大’。北京,大概是中国唯一一座‘不必言大而自大’的城市。”
路大欺人
北京城的大,你的脚会首先体验到。
有句俗话叫“看山跑死马”,那正是对北京立交桥的生动描述。一对外省父子,儿子高中北京著名学府,老父亲自送他入学。来的时候学校派校车接了,回家时老父图个新鲜要自己“溜达”,结果一出门就蒙头转向,简直“找不着北”。老父亲感慨万千,回家就发了篇博客诉苦:
“当时在入口刻意记忆的标志性建筑就在眼前,可是相隔的是:宽阔无比的、川流不息的、纵横交错的、不可逾越的、令人眼晕的西直门立交桥。如是‘家’里的桥,跨过、穿过、走过也就是了,这点毋庸置疑,可面前的庞然大物,如何是好?”
在初中语文课本里有篇名为《北京立交桥》的课文,对这“庞然大物”有更理性的描写:“西直门立交桥与建国门桥风格迥异。顶层机动车车道是圆形转盘;中层非机动车道是椭圆形转盘。整个空腹转盘桥外径东西长140米,南北长95米,比工人体育场的足球场面积还要大。凌空鸟瞰,有人说它犹如满月,有人说它好似盘龙。”
这样的“大”桥,想要走几步就跨过去,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一个立交桥绕下来,就算打的士,也肯定跳表。北京人自己说得更绝:除非在家猫着,否则只要出门,就会有一种“永远在路上”的感觉。
立交桥已经像“满月”,像“盘龙”了,那作为这座大城市大动脉的大马路就更不能含糊了。根据1958年9月《北京市总体规划说明(草案)》的内容,东西长安街、前门大街、鼓楼南大街3条主要干道的宽度调整为120至140米,并提出一般干道宽80至120米,次要干道宽60至80米。
这样的“大马路”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梁思成对于长安街的宽度倒是曾有一段幽默的评论,他说:
“展宽西长安街的时候,拆了很多民房,结果街道过宽,街道当中用不着,留作停车场,把民房拆了作停车场,我看不太妥当……西长安街太宽,短跑家也要跑十一秒钟,一般的人走一趟要一分多钟,小脚老太婆过这条街道就更困难了。”
毕竟博尔特只有一个,100米只用9″72的速度通过的,也只有他一个。假使住在北京城里,天天要过这样的大马路,恐怕世界飞人也飞不动了。
在城市规划和建设方面,北京是把眼睛放在额头上的,做大做强,但看不到下面人的“疾苦”。作为一名定居北京的有文化的香港人,陈冠中就直接称北京缺乏“生活质感”,是“一片充满绿洲的沙漠”。
陈冠中觉得,北京不是一座可以步行的城市,路很宽,却缺少有生活感的街道。北京的整个规划造成现在孤岛型的建筑,每个孤岛自己都有商场,都有写字楼,都有住宅。孤岛型建筑旁边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景观,弄点假绿地什么的,这些绿地不能用,更不能形成有意思的公共空间,所以老百姓都不能在里面生活的。城市结构不连贯,导致商业都受影响。“我们以前觉得香港太挤并不好,但现在看来说不定有好处,比如尖沙咀、铜锣湾,各种街道大家都可以穿过、可以走路。北京却很少有一条街是这样子的商业街道。”陈冠中如此感叹。
既然这样的“宽阔”并不便利,是早已被梁思成们预见的事实。为什么北京城仍执意“路大欺人”呢?
说白了,原因只有一个:咱是首都!
华夏神州,泱泱大国,作为伟大的中华民族的心脏——北京,小得起吗?不能小,也不敢小。建国初期,在对改建与扩建北京城的方案上,出现了各种不同的意见。国家计委就曾多次对北京的道路宽度等提出质疑,有人以“房必五层,路必百米”相讥,更有人批评这是“大马路主义”。但北京市的态度异常坚决。
1956年10月10日,时任第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兼秘书长的彭真,在北京市委常委会上提出:
“伦敦、东京、巴黎、纽约等城市的交通都很拥挤,据说有的地方坐汽车不一定比走路快。莫斯科有些窄街道,也有这个问题。我们应该吸取这方面的经验教训。道路不能太窄。1953年提出东单至西单的大街宽九十公尺,就有人批评这是‘大马路主义’。大马路主义就大马路主义吧。不要害怕,要看是否符合发展的需要。道路窄了,汽车一个钟头才走十来公里,岂不是很大的浪费?
“将来的问题是马路太窄,而不会是太宽。我们不要只看到现在北京全市只有不到一万辆小汽车,要设想将来有了几十万辆、上百万辆汽车时是什么样子。总有一天会发展到几十万、上百万辆车的。主要的马路宽九十公尺并不是太宽了。直升飞机也要场地。在座的青年同志们,等你们活到八十岁九十岁时,再来看看是谁对谁错,那时由你们来作结论。”
北京的马路究竟该多宽,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个政治问题了。
新中国建立初期,万事待兴,作为首都的北京,在那个意识形态还很浓厚的年代,其城市发展也参照了当时的“苏联老大哥”模式——采用单中心加放射型路网结构模式。20年之后,《北京市建设总体规划方案》出台,北京的二环、三环、四环、五环在此时被勾勒出来了,此规划奠定了今天北京主城区空间发展的格局。这种发展模式也就是后来人们常说的“摊大饼”模式。
显然,离开当时的政治、军事环境讨论北京城如今的“路大欺人”,那肯定是说不清的。咱们现在就来看看上世纪50年代末,抗美援朝刚结束那会儿,在征求对北京总体规划意见时,来自军队方面的一条建议:“从国防上看,例如道路很宽,电线都放在地下,这样在战争时期任何一条路都可以作为飞机跑道,直升飞机可以自由降落。假如在天安门上空爆炸了一个原子弹,如果道路窄了,地下水管也被炸坏了,就会引起无法补救的火灾,如果马路宽,就可以作隔离地带,防止火灾从这一区烧到另一区去。”
所以说,因为北京是首都,是中国的心脏,所以它从来就不只是一座城市那么简单。北京城何时简单过?
正如易中天在他的《读城记》中提到的那样:“北京是一个集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科技、文化、教育、体育、信息等各种中心于一身的全能型城市。这里有最大的党政军机关,最大的金融商业机构,最大的科研单位,最大的大专院校,最大的信息网络,最大的体育场、出版社、报社、电台、电视台和最大的国际机场。世界各国的大使馆都在这里,世界各国的精英人物和重要信息也都在这里出出进进。别的地方有的,北京都有;别的地方没有的,北京也有;别的地方出不去进不来的,在北京就出得去进得来。光是这容量和吞吐量,北京就大得让别的城市没法比。”
所以,尽管北京的中心城区没有上海那样的摩天大楼,但你仍不得不仰视这座城市。因为“天安门上太阳升”。
P28-37
“逃离北上广”,原本只是局部、个别的行为,现在成为广泛的话题,当然有其深厚的社会基础。与中国经济结构严重失衡一样,“北上广”被知情者称为:GDP和CPI同大,意思是城市发展的确很快,市民荣誉感也强,但市民消费价却太高,高到无法消受,并因此形成高门槛。
谁会“逃离北上广”?杜拉拉肯定不会,在500强工作的杜拉拉甚至不愿为爱情离开DB公司,可见工作比爱情更重要。人生遇到一份好的工作不容易,而爱情,不管你骨子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一个萝卜一个坑,非特殊情况爱情不会把你丢下。
“北上广”是什么?是北京、上海、广州加深圳,这四个城市被当今社会誉为中国最好的城市,并各自拥有1800万上下的总人口,且精英群权重大。
北京,中国的首都,建设好有十足的理由,传统上被最为看好,因此户口也难进;
上海和广州,同为中国最早的通商口岸,洋务运动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没有这两座城市几乎可以说就没有中国的近代史。上海户口值钱大多数国人都知道,可以说上海和广州是中国最洋气的城市;
深圳是中国体制的特殊产物,如果说上海和广州的洋务运动是在被动中进行的,深圳则是我党我国领导人亲自要干的,可说是主动性的洋务运动产物。修订政策,引进港资,不信就干不过绝种的资本主义!
瞧,在这种背景下,中国有志的年轻人别无选择!
可,三十年了。一波波优秀的民工向这4座城市蜂涌而至,一批批大学毕业生首选这4座城市,并不惜因未分配好而辞职重干。这些年轻人成就了这4座伟大的城市,也成就了自己,并因此形成潮流。
潮流是什么?是时尚。时尚是什么?是楷模。楷模怎么讲?学呗!
可,三十年了。杜拉拉们挤得这4座城市水泄不通,不仅后来者无路可走,即便是先来者也会被杜拉拉挤掉。看看,王伟不是走了吗?杜拉拉好几个前辈也走了!
新时代的年轻人已经不像他们的父辈,一生去过北京若干次,上海二三次,广州或许没去过,而深圳,没儿女基本不去。年轻人们走南闯北,在他们的求职信中,只填着这4个城市,只要是这4座城市,去了再说!很多人转着圈地往返,渴望在这4座城市中求得相对更好的职位。看看“杜拉拉”就知道了:可以不择手段,包括被称为人生最重要的——爱情。
人的精明是被炼出来的,做人精中的后辈,尤如前面有一堵墙,推开的可能性有,但很有限。况且,先辈们即使在专业上也不比我们差呀,怪不得他们。最终,只能怪:人满为患。
时间的沙漏一直朝着一个地方持续地漏。那里,不问人的出处,通常一桌人吃饭,来自各省市的人没有重复,这与传统上的本地生、本地长、本地工作一辈子完全不同。
未来30年,沙漏持续,可不会只朝着“北上广”了,通往“北上广”的铁轨并列而行的:还有一条出来的路。人如货币,总是流向那些需要投资并且一定会带来回报的地方。这使得新一代年轻人会去寻找被忽略的自己,和正在崛起的城市。即使身在“北上广”,一旦被忽略,就一定会激起反省,这是市场给年轻人带来的选择,也是优于中国历史的地方,更是中国有希望之所在。
这是我们写这部书的初衷。
的确:“逃离北上广”,因为《北京太势利》。
势利的北京让你无法开始工作,每天被一种无名的精神打击着,而交际则需要太多的金钱和时间:成本太高。由于无法迅速进入正常工作状态,因而自己的一切都会显得滞后。可以说,北京的竞争主要是精神上的,因为不断地有人在告诉你:圈儿,北京就是个圈儿! 的确:“逃离北上广”,因为《上海太昂贵》。
上海的昂贵则是纯物质的,没有钱你甚至都没法住下来,即使亲朋好友也不会帮你的忙。不错,是很公平,前辈们也是走的这条路。一切都得看实力,假使你金钱不够,你就得把学历、资历、勤奋、身体,包括姿色和学养一起打包作价。价不够,你将痛苦并痛苦着。
的确:“逃离北上广”,因为《广东太竞争》。
广东很务实,不像北京讲背景,上海讲气质潜力。广东,无论广州还是深圳,你得苦,你得相信苦尽甘来。背景和气质都没用,漂亮女孩如果不讲苦,充其量也就是做几年不光彩的“风光年华”,熬到花落色衰,依然不会被广东承认。相比北京和上海,广东的竞争来得低端,正因为此,广东的竞争称得上是“血汗时代”。
所以,下一站,寻找正在崛起的城市。好在,现代中国,伟大的城市不只“北上广”。
为你找面镜子
书稿完成的那一刻,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相反,在撰写过程中,透过大量资料,对北京的认识更全面、更深刻,从而更忧心。
人民网记者崔鹏于2010年9月16日发文《“中产”的未来在哪里》,提到“逃离北上广”的概念。该文所持的观点是“‘逃离北上广’的现象目前并未演化成一种大规模的社会潮流,尚没有数字能证明越来越多白领从大城市逃离,也无法证明离开了就一定会更好”。彼时,我们的《北京太势利》已经完稿。于是,回过头去再看各大媒体和个人对“逃离北上广”的反应,我们的想法更坚定了。
逃离北上广,绝对不是退而求其次。从百舸争流的“北上广”缩回老家或二三线小城,偏安一隅,聊此一生,也绝对不是我们认可的“逃离”。
之所以要离开,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而这个好的标准,实际上,因人而异。就像这本书的引子里提到的马云,阿里巴巴的创始人,中国网络的传奇人物。他的身价不如李彦宏(百度创始人)高,长得也没对方帅,但就是这样一个马云,对年轻人,尤其是立志于创业理想的年轻人,更具有榜样意义。因为他普通。
他样貌普通,学历普通(杭州师范学院毕业,高考三次落榜),背景普通(无海外留学经历,非富二代,上头也没人),所以当他还不是阿里巴巴集团总裁的时候,北京不会待见他。
市面上有很多关于马云,关于阿里巴巴的书,林林总总。快速浏览之后,你会发现,他们讲来讲去,无非在说一件事:这个叫马云的人,很了不起,因为他很执着。跌倒了再爬起来,是容易成为口号但不容易付诸行动的事,而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再跌再爬——就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事情了。
他的故事跌宕起伏,有笑有泪。但在这个过程中,一个更有趣的现象是,马云在北京跌倒了,他却没有在北京爬起来,而是离开首都,转战杭州,方才海阔天空。
那么执着的马云,为什么就没能在北京爬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和几千年的文化习惯抵抗,无法让当惯了“首都”的北京为他网开一面——马云对北京说,相信我,把那个圈子捅破,给我留道口儿,让我伸展拳脚,重新制定一套游戏规则——你觉得北京会理他吗?就算他曾站在李岚清、吴仪等国家领导人的身边,也没用!因为他只是站一站,除此之外,他不和这圈子,或是邻近圈子里的人发生任何实质性的关系。
正是这个有趣的现象,让我们决定由马云来引出北京的故事。他太合适了。
前不久,韩国前外交通商部长的女儿被特招录为公务员,算是一条大新闻。有评论分析说,因为韩国受到儒家思想的深刻影响,实际上还是个人情社会,所以才会发生这类“特招”事件。那么,反观中国呢?类似的事情在我们身边并不鲜见。北京处于这个社会的核心,门第观念、官僚主义、等级贵贱,区分得就更厉害了。
易中天说,北京城就是个大圈子,里面又裹着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的圈子,圈子里的人“相濡以沫”,圈外人只能眼巴巴看着,除非有人领你进去,否则你就只能成为这座城市的漂流瓶。这就是北京“特色”。
马云后来的成功,也是我们打算向你传递的希望,希望你也能真正找到适合自己的土壤,你是什么作物,就该被种植到什么样的土壤里。不管是沙漠,还是沼泽,都有属于那里的植被。当然,要真正认清自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逃离北上广”并非伪命题。它值得我们去探讨,因为每个人都有权获得更好的生活——为什么城乡发展如此不平衡?为什么农村娃还在拼命读了18年书,还是不能与城里孩子“平起平坐”、共享福利?问题出在哪儿,明白了,找到了。但是,还不够,我们必须谋求对策,在你无法改变一座城市的前提下,你可以改变自己。这一点,对刚毕业或即将毕业的大学生,更有借鉴意义。
你和北京,并非两情相悦,她没有一眼认定你。你又为何死死纠缠她呢?北京,就是你此生的终极目标,你确定吗?
保持激情、坚守理想,真的很难。难就难在,我们会变,我们会被现实打磨,被各种利益诱惑,被各种困境阻挡,从而认不清自己,在北京城里苦苦挣扎,殊不知我们早已面目全非,镶不进原本期望的那个位置了。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么这就是我们出这本书,出这个“逃离北上广”系列的原因——为你找块镜子,看看镜子里的人和事,看看自己;然后,再出发!
放弃北上广的10个理由:一线城市是江湖,二线城市是道场;
一线城市是现货,二线城市是期货;
一线城市拼智商,二线城市靠情商;
一线城市有优越感,二线城市有归属感;
一线城市适合小众者,二线城市适合生活家;
一线城市适合青春前5年,二线城市适合青春后5年;
一线城市让人见世面,二线城市让人拓视野;
一线城市胜在GDP,二线城市胜在CPI;
一线城市有文化,二线城市有闲情;
一线城市是“飘之城”,二线城市是“一生之城”;
世界这么大,心安即是家。
——《新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