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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英华沉浮录(6)(精)
分类
作者 董桥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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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英华沉浮录》六卷是董桥1995至1997年在《明报》的专栏文字。这六卷本依内容分集,於每篇文末加上原来写作的日期。

作者说他相信语言文字与时并进。新词汇、新句法反映新事物、新情景,只要自成合理的新意,当可丰富语文的内涵;相信语言文字是文化的载体,承载文化之余,往往也会倾覆文化。文化认识的深浅雅俗,决定语文境界之高下清浊。本书是第6卷。

内容推荐

董桥的文字,蕴藉有致,短短的小品,却有悠长的回味,炎炎夏日之中,简直有清心的妙用。六卷本《英华沉浮录》设计精致,有醇厚之感,与董桥的文字相得益彰。

《英华沉浮录》的文章曾引起香港朝野的注意,连上海的报纸也在陆续选刊。作者希望在安装了空调设备的现代书房里,依然会有一盏传统的明灯照亮文稿。新和旧是可以同时存在的:多少前朝旧宅的深深庭院里,处处是花叶掩映的古树。本书是第6卷。

目录

会批命的布政司

《沉浮录》结集小感

贝聿铭乡愁变奏曲

“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听那桨声,看那灯影

古道西风鞭瘦马

画完最后一笔文人画

“That's too good!”

“各苦生民数十年”

黄色藏书资本家

啖几颗西园挂绿

像她这样的知识分子

轮到我在春风里

陈冲也读Kundera

访烟波缥缈之楼

吴霭仪的信笺

老舍买画还给吴祖光

毛泽东烧香拜菩萨

信如心细

哭吧,王蒙!

进士第里的几声呢喃

文化在静心斋里传灯

援庵先生给儿子的信

酒肉岁月太匆匆

谁愿意做螺丝钉?

张爱玲不听电话

“这灯儿,不亮了!”

野火那么猛的文字

刘旦宅画里见文采

怀念梁医生的叔公

郑振铎炒焦了股票

悼“文学良心”之逝

文洁若写林徽因

吴晗迷失在旷野中

老佛爷听戏看病

花花草草都伤心

送别金铨

杜南发笔下书画因缘

萃锦园中满地相思

杨振宁的美学经验

“你要善待这个人!”

“这些人都是有用的”

幻境中的名士

在阳台上看霭霭红尘

罗素的不平之鸣

海棠花下的革命情人

陆谷孙的生死恋

读《林家次女》浮想

“弄颜色玩玩的人”

敬爱的老师

我跟梁爱诗的舅舅吃饭

骂“共匪”长大的一代

忽然又怀念徐讦先生

寄伦敦的信

运气不济的翻译家

老《大公报》的铮铮风骨

李鸿章这家伙!

中英谈判中的两位传译

院子里那棵苦楝树

傅斯年是母鸡

胡适之到哪里去了?

“为天龙八部所见”

“苏雪林是谁?”

孙中山在大学堂的演讲

因为吴健雄是女性……

现代文学笔记两则

章太炎是“章疯子”?

我请启功先生写字

讲真话的人

小东西的上帝

“学辜先生的英文”

《辞海》的三位主编

冬安

送别书店巡阅使

吴宓开灯寻找高尚的祖国

于右任家书八叶

金耀基站在历史的楼台上

党里有这样懂学问的人

海棠落花时节

多寻几个明白人

附录

试读章节

罗斯福总统的夫人离开白宫之后曾经给下一任总统的夫人送上锦囊,规劝第一夫人必须注意四大要务:一、永远准时;二、言多必失:三、陪总统游街切记尽量靠紧椅背坐,以便夹道群众都可一瞻总统风采;四、千万减肥以免霸占后座三个座位。今日的第一夫人当然不必这样过分委曲了;女将叱咤政坛的时代已然来临,罗斯福夫人的锦囊大可转送给“第一丈夫”了。

香港布政司陈方安生当领袖确有可取之处;值此风雨飘摇之夕,她毅然预测香港一九九八年一国两制的政策顺利落实,回归之后港人正式治港,大家必须抓紧机会塑造香港自己的命运。领教之余,更觉得香港正需要这样一个不怕言多必失的领袖。

三十年代美国著名煽情报业大亨William Randolph Hearst在一篇社论里说:“政客为了保住权位可以无所不干——甚至不惜变成一个爱国主义者。”(A politician will do anything to keep his iob-even become a patriot.)此话幽默中大见智慧,就像陈方安生引林肯警句以明志那样有智慧。她引那一番话既可解释为甘心出任行政首长的副手,也可解释为她不怕出任行政首长,林肯的话是引给北京听的,让北京知道她会“知其是而拥护之,知其非而离弃之”至于她给香港批命批得那么好,香港人只好拭目以待了。丘吉尔说,所谓政治才能是预测未来的才能,也是万一事后证明不准又会自圆其说的才能。陈方安生有这份才能。

《沉浮录》结集小感

今天一大早乔志高先生给我来电话;到了中午,电话铃又响,是林文月先生打来的。他们都来香港参加中文大学金圣华统筹的翻译学术会议。高先生是著名翻译家、美国英文专家,拜读他的著作十几年,成了我书房里的老师,教会我太多学问,他今年八十五岁还人健笔健。林先生是大家仰慕的散文家、名教授,他翻译的日本名著精致可诵,既是学术成果文是大众读物,笔下一字一句始终雍容典雅,数十年文如其人,让我消受望“月”之乐!这次他们来港,正好明窗出版社出版《英华沉浮录》第一辑,共六十九篇;我匆匆翻阅,不禁倍加汗颜。

此生结交学问渊博的师友太多了,难免觉得自己笔下东西十分寒伧。幸好大家都愿意容忍我对语文的偏见,还不断原谅我任性挑剔文字,几乎把我宠坏了。乔菁华戏称我是香港半个William Satire,吓得我魂飞魄散。高先生的中英文修养才真的深厚,道行肯定比萨菲尔高,我是半个高先生就好了。这跟黄子程要他的学生读我的小栏一样教我愧恧。我引过李渔小说中讲八字的话,林超荣把八字的故事原原本本说给读者听,我竞有巧遇知音之感。罗孚先生看了我写荼靡之后还是弄不清荼靡是什么样的花,我后来又找到萧钟美《说荼靡》一文,说“暮春三月,京华荼靡开遍九街”,罗先生在北京可能见过而不知道那就是荼靡。我称赞地铁报告车程的小姐英文发音好听,有读者来信说,她把proceed的重音摆在第一音节上;后来细听果然如此,可见我真的是给她的声音弄得执迷不悟了。又有读者杨先生说,伦敦地铁的播音不是说“Please mind the platform gap”,而是说“Will passengers mind the gap between the trains and the platform edge”。这当然更精确了。有一位读者在拙文上涂改加眉批,好像是说我错用“是何故也”一句,劝我下笔三思,因为医者难自医云云。只要他写得清楚一点,我一定知道我错在哪里了。还有读者给我删改一两个字,说是“和董先生开个玩笑”而已。这个玩笑开得好,我不反对他的改法:我实在不是毛孟静当初说的那样“不苟言笑”,也不是戴天说的那样“不领情”。我这个老朋友骂我“可恶”,真凶。P1-5

序言

六十年代读完书我到新加坡住了一年。玫瑰园一位邻居俞老师是教书先生,五十岁光景,清癯儒雅,说话抑扬顿挫,国语标准极了,老花眼镜从早到晚挂在胸前晃来晃去,短袖衬衫浆洗得干净硬挺,天多热风多大油亮一头花白头发总也不乱。俞家客厅挂着俞平伯一幅小中堂,工楷抄录杜工部《秋兴》一首。俞老师说他和俞平伯同姓不同乡,早年在北平上过俞先生的课,胜利后南来前夕求俞先生写了这幅字。俞老师在一家中学教国文,平日谈天爱谈白话文言夹杂为文的窍门,爱谈英文小说对话译成中文的难处。交往熟了俞老师给我看过他的几本笔记簿,密密麻麻记了许多中文英文的病句和佳译,说是将来退休很想写一本《书海沉浮录》。

七十年代我去了几趟新加坡每一趟都去看望俞老师,退了休他和俞太太都苍老了许多,老说身体多病,精神不济,想写点文章都没法写了。八十年代我再去,玫瑰园俞家应门的是一对日本夫妇,说俞先生年前过世,俞太太回台湾跟女儿女婿住,房子卖给他们了。九十年代《明报》要我开专栏写些读中文读英文的心得,我想起俞老师也想起他的《书海沉浮录》,索性改“书海”为“英华”做了栏名念纪这位客地相逢的旧邻居。《英华沉浮录》一写好几年,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四日写到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先是老朋友潘耀明在明报出版社替我一本一本结集出版出了十卷小书。卖得似乎不错,老潘索性出了十卷盒装本,袖珍简便,轻巧可喜,台湾远流出版社看了喜欢,公元两千年依内容重新编成六册一套书,谈阅读谈文物谈文化谈语文谈人物分门类分得清楚,还挑选六个篇名做了书名:《天气是文字的颜色》、《红了文化,绿了文明》、《竹雕笔筒辩证法》、《锻句练字是礼貌》、《给自己的笔进补》和《酒肉岁月太匆匆》。真是匆匆,明年二○一二年一月我满七十岁,知交胡洪侠从我几十年来写的一千八百多篇文章选了七十篇编出一部《董桥七十》,香港版归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大陆版归北京海豚出版社出版。香港牛津一九九八年至今替我出版了十几二十种文集,总编辑林道群说还要重出一些旧书为我庆旦,连远流版《英华沉浮录》也要重编重印,嘱我写一篇随笔压卷。七十“从心所欲,不踰矩”。从心所欲谁都乐意。不踰矩,不容易。卖文几十年,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忽然都在情理之中,真好。

重印旧作我倒不放心也不情愿,生怕那是踰矩了:旧作难满意,再搬出来让人指指点点未免可笑。前辈鲍耀明先生最近在北京拍卖周作人生前所藏墨迹为香港英华渔人协会筹款,里头一件沈尹默替周作人写的“苦雨斋”匾额我一见倾倒,尺寸不大,大字小字沈先生写得拙,写得稳,写得苍秀,买是买不起了,剪下图录压在书桌玻璃垫下看看过过瘾。周作人一九六一年给鲍先生的信上说,沈尹默写“苦雨斋”匾额原本写了两枚,一枚从前裱好挂在家里,经乱已经散失,这一枚未曾装裱,苦雨斋也改建给儿子住了,匾额用不上,不如送给鲍先生:“此系大约三十年前之物,其时沈君尚未成为海上书家,其字似亦更有其趣,请查阅,未知以为如何?”我的旧文能像沈先生的旧字写得那么好重印我不介意。事实不然:我迟疑是难免的,林道群年轻悟不出我这层顾虑。美国文评家埃德蒙·威尔逊七十岁那年印明信片列明他拒不从命的二十件事:拒绝审读原稿;拒绝依题为文;拒绝写序;拒绝作宣传语句;拒绝做编辑工作;拒绝当文学评审;拒绝开课;拒绝讲学;拒绝演说;拒绝广播拒绝上电视;拒绝参加笔会;拒绝回答问卷;拒绝出席研讨会;拒绝售卖原稿;拒绝送书给图书馆;拒绝为陌生人签书;拒绝名字印上信笺;拒绝提供个人资料;拒绝送照片;拒绝发表文学或其他问题之意见。来信请他做里头任何一件事他只消在相关项目上划勾回复了事。这张卡片挨骂挨了好几年,我原想订一条“拒绝重印旧作”只好作罢。人老了怕热闹怕多事怕应酬不奇怪,高兴了写写文章出出新书蛮好玩,回锅翻炒老东西那是后人的事了。威尔逊七十高龄了还这么孟浪实在过分,吴鲁芹先生说不想从命可以回信婉拒,可以置之不理,犯不着这样粗鲁相待。现代人心急,我的旧信札旧原稿签名本老早让人扔出去拍卖了。也许是电脑普遍,人人打字,我这一代老人文稿还写在原稿纸上,书迷看了好玩争相收去。图书馆里相识的一位书迷乔先生说过不了几年书都存在网上,图书馆里这堆书也许都成废纸,劝我赶紧化身电脑人。

我不甘心,情愿这辈子接着写原稿纸制造古董,印纸本书制造情趣。老派人舍不得老派事,重印我的旧作正是抗拒电子书的壮举,总比都往网上贴要好。昨天晚上老穆来我家谈天,他说出版社还翻得出我的旧作去重印,可见谷仓丰盈,年年有余,好兆头,怨什么!记得玫瑰园俞老师家里藏着一幅吴青霞的《游鱼图》,说是五尾鲤鱼五福临门,年年春节都拿出来挂在厅堂上讨吉利。俞老师说早年他的老师朱自清家里也收着一幅明朝人画的《游鱼图》扇页,朱自清说画得真讨喜:“兴许朱老师也在讨个吉利!”这两天北京泰和嘉成拍卖行在拍中国字画,看图录我看中张大千一幅小小的《游鱼图》,是钱君匋先生旧藏。钱先生八十年代来香港我请他吃过饭,前辈和气又有趣,画画、刻印、写字样样了不起,还设计过许多老上海书籍封面。钱先生眼尖,张大千笔法这样调皮的遣兴小品最难得,技法比齐白石娴熟多了。我打电话请谭然替我安排电话试拍,几经竞价竟然归我了,不贵,是个好兆头。游鱼沉浮,从心所欲,十足老民国游戏笔墨的风情,我看了心中又静又闲:《英华沉浮录》重印不重印出版社定夺,我不管,省心。

二○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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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21:2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