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现代文学史上最畅销书作家——张恨水。他的《金粉世家》,被称作二十世纪的《红楼梦》,感动无数人的爱情史诗;他的《啼笑因缘》,更被作为中国大众文学最精致的范本,七十年来魅力丝毫不减。“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还是“恨水不结冰”?是三妻四妾的传统男子,还是勇敢追爱的浪漫青年?且让文字为眼,带你去寻一个真实的张恨水……
斯人已去,千载有余情。我们唯有在他的笔墨间,感怀他悲喜叠加的人生,触摸痴缠缱绻的爱情,品读他意味浓重的杰作。《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张恨水文传)》让我们带着崇敬和困惑、想象与感悟,走进他的传奇人生。本书由谢国琴著。
他是民国时期的“纳兰容若”;他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章回体大家”;他是中国近代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是中国的“大仲马”;他是蜚声中外的“通俗文学大师”。
作为现代文学史上最畅销书作家——张恨水。他的《金粉世家》,被称作二十世纪的《红楼梦》,感动无数人的爱情史诗,当时一纸风行,好评不断;他的《啼笑因缘》,更被作为中国大众文学最精致的范本,七十年来魅力丝毫不减。
他一生传奇,爱情与婚姻坎坷——他将自身埋在极为高产的文学作品里,然那若隐若现的心迹,自是沉不没的香屑,历久弥香。这本《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张恨水文传)》,将透过岁月的封缄,把他遗落的、比作品本身更华美、更悲壮的故事托云而出……
《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张恨水文传)》让我们带着崇敬和困惑、想象与感悟,走进他的传奇人生。本书由谢国琴著。
上饶之地,自古以来就有“豫章第一门户”的美称,八省通衢,寓意为上乘富饶,倚靠着中国的第二大湖泊鄱阳湖的春水碧于天,风水自然独占鳌头。鱼米之乡的上饶,人才辈出,孕育了朱熹、林予等重量级的文化名人。张恨水,就诞生于这个文风极盛的地方。
当时,遮天蔽日的战争雨雾,在整个中国的天空下沉。淹没了神州大地,列强的铁蹄犹如一阵突发的痛苦痉挛,支配着中华民族的情感和视线。内忧加外患,满目皆是令人心痛的疮痍。而上饶,却保持了它的宁静淡泊,张恨水便是在这样无虞的环境中出生了。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文文弱弱的张恨水,竟是出生于一个将门世家。他的祖父张讳开天生就是一副将才之身,幼时就力大无穷,少年时便“能挥百斤巨石,如弄弹丸”。太平天国运动兴起时,张讳开入曾国藩的湘军,为清朝立下了不少赫赫战功。但只因张讳开为人不喜左右逢源的为官之道,一生两袖清风。张恨水的出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花开般的惊喜。
这一年的农历四月二十四日,在这“鱼米之乡”的上饶广信府,张恨水刚刚出生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又一喜事接踵而至,张讳开又接到了提升参将(二品顶戴)的喜报。望子成龙的张父也对天资过人的张恨水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他心存高远,志向远大,因此给他取名为“心远”。后来,张恨水的儿子张伍在《我的父亲张恨水》中说道:根据张氏宗谱的“宗岁兆联芳,祖泽益福庆”排名,父亲的谱名则为“芳松”。而事实上,在张伍的记忆里,张恨水对这个名字却未曾用过,甚至只字未提。
张恨水虽然出生于江西上饶,但祖籍却是安徽潜山县,家里世代为农民。张家在当地也算是殷实的人家,有房屋数十间,土地几十亩。祖父张讳开在朝为官,再加上殷实的家底,张家在家乡也算是一个显赫的家族。
祖父张讳开对这位萦绕着“富贵”光环的长孙异常疼爱,成了他晚年最大的精神寄托。张恨水虽然有着文人的气质,但得以家族的遗传,自小也生得结实勇猛。祖父希望孙子长大以后能继承祖业,做一个驰骋沙场的英雄。闲暇时候,祖父便在衙署中训练张恨水的胆量。在上饶的八年天真岁月,张恨水耳濡目染了祖父舞刀弄枪的戎马气概。这样一段经历,使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恨水,在其性格和作品中,都有流淌着一番难以剥离的“戎马”阳刚之气。他在《剑胆琴心》的自序中说道:“公常闲立廊庑,一脚跷起二三尺,令恨水跨其上,颠簸作呼马声曰:“儿愿作英雄乎?’余曰:‘愿学爹爹跨高马,佩长剑。’公大乐,就署中山羊,制小鞍辔,砍竹为刀,削苇作箭,辄令两老兵教驱射舞之术于院中。恨水顾盼自雄,亦俨然一小将领也。”可见,在幼时,祖父已经成为了小张恨水心里的偶像。
张恨水一生都游离于官场和政治斗争之外,厌恶仕途的明争暗斗。这样的性情,便是受了祖父的影响。张恨水一家寓居于衙署内,从早上到黄昏都会有锣鼓齐鸣,喇叭高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这种锣鼓喧闹的场面,一是迎接祖父出门,二是为官讲究的排场。张恨水不解其意,一次他问祖父为何奏乐,祖父回答道:“你说这种话,长大了就不能做官,官场的排场就是这样,谁管别人讨不讨厌?如果我不需要吹鼓手,一家老小的生计便成问题”。短短的一句话,在张恨水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烙印。虽然,年幼的张恨水还不能真正深刻地体会到其中的含义,但凭着天真的童心,张恨水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做官就是虚伪的把戏。
张恨水是头顶“大富大贵”之命出生的,他并没有辜负张家的期望。他一边在家做着官衙里的公子,一边在私塾接受严师的教育。自打六岁进入私塾后,他便显现了异于一般学生的天资。但生性顽皮的张恨水,对死记硬背的学习方式非常反感。他曾回忆道:“一堂学生,二三十人,像打翻了虾蟆笼似的乱嚷,那先生板着永远不开笑容的脸,拿着竹板子在桌上直拍,拍得吧吧乱响,吆喝着‘念、念、念熟了背’。”
不是槌子的击打,而是水的歌舞,使得鹅卵石日臻完美。激起顽皮的张恨水的求知之心,不是义正词严的严训,而是先生的一次鼓励。一次,私塾的先生出了个上联:“九棵韭菜”,让学生对下联,小小年纪的张恨水没有迟疑半刻,脱口而出“十个石榴”的妙对,让先生非常满意。先生的鼓励像甘蜜的晨露,滋养了潜藏在张恨水心里的种子,他渴望在书卷中抚摸这个悸动的世界。
朝晖暮景,日夜轮转,两年的光景,犹如烟花般绽放。这时的张恨水已经能把《三字经》、《百家姓》、《三百千》、《论语》、《孟子》等书背得滚瓜烂熟。并且,在先生没有讲解的情况下,居然能够通过自己的悟性,无师自通,弄懂了书的大概含义。
一般来说,枯燥无味的古书,对于一个无知的稚童来说,几乎是不知所云的。然而,他却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并且开始莫名其妙地对诗产生了好感。张恨水过目不忘的本领传遍了街坊邻里,大家都称他为神童。这段读书的经历,也为张恨水的“小说梦”勾勒出了清清淡淡的轮廓。P4-7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浮光掠影,时光的落叶乱舞。在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纤纤惊艳剪影里,张恨水,这个凉薄紧蹙到极致的名字,自有一番是难掩的风骨雅韵,每一次触碰,都可以奏出玄妙奇幻的天籁。
时间的变化,消磨着谬误,却使真理永恒。时间的距离,难掩这位惊世奇才的光华。他是民国时期的“纳兰容若”,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章回体大家”,是中国近代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是中国的“大仲马”,也是蜚声中外的“通俗文学大师”。这样一个“匪我思存”的张恨水,生于富贵,长于苦难。沉醉于才子佳人式的美满爱情,却经历了三段坎坷的婚姻。多舛的命运,使得这位奇才因挣扎而绽放,因抗争而美丽,宛如盛满了酒的杯盏,充实和厚重是他的生命。
在他翰墨五十几年的写作生涯中,创作出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说,著作等身,堪称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名作家。他的“小说迷”,上至鸿儒,下至白丁。他自比“推磨的驴子”,“除了生病或旅行,没有工作,比不吃饭都难受”,富贵未所移,贫贱未能弃。
历史是一面镜子,照出人类世界的悲欢离合,也折射出真理的深邃。他生于内忧外患的中日甲午战争时期,成长于军阀混战的辛亥革命、大革命战争时期,中年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晚年又遭遇了命运坎坷的摧残。处于动荡贫瘠的时代,他又是如何处事不惊,于波澜之中扼住命运的咽喉,创造自己的风景呢?
斯人已去,千载有余情。我们唯有在他的笔墨间,感怀他悲喜叠加的人生,触摸痴缠缱绻的爱情,品读他意味浓重的杰作。让我们带着崇敬和困惑、想象与感悟,走进他的传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