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度陈仓
那年8月,周昊南大学毕业后在粤西工作刚满一个月时,他出差到汕头办理货物出口报关,在回程前打了个电话给张福强。张福强一接到他的电话就跳了起来,非要叫周昊南马上过来深圳,到他在福田区沙嘴村开设的那家“化州白切鸡饭店”看看。其实张福强这家店的招牌,还是当初周昊南在粤西时帮他所写,这七个漂亮的柳体正楷大字被张福强带到深圳,制成牌匾后挂在了店门正上方。周昊南从没到过深圳,他一如30年代热血青年奔赴延安一样向往经济特区深圳,张福强这一声召唤正中下怀。
但周昊南疑惑的是,张福强郑重告诉他至少要多带十位朋友过来。这不是张福强的婚宴宅宴,亦非饭店开张迎新之喜,为什么非得带这么多人来呢?张福强王顾左右,只说你带够人来就行,自有好酒好菜伺候。周昊南在深圳无甚亲友,只有一个在蛇口“上海酒家”做楼面经理的表哥罗振锋。于是打了电话给罗振锋,而罗振锋一听就觉得奇怪了:“哪有吃饭还找不够人的?”一下子就如韩信点兵,做好了蹭饭人员安排。
周昊南傍晚抵达时,看见沙嘴村海边的一列酒家饭店,凤尾舞榭,亭台楼阁,仿如城隍庙一隅。他一眼认出是自己书法笔迹的那个招牌,就径直走向这家饭店。其时饭店里坐满了人,门口还有很多顾客,全都各持一张纸条,或蹲或站,勾肩搭背的,是在等着别的客人散去才叫号入座。周昊南闪展腾挪,拨开人群,好像幼时在粤西家乡穿越齐头高的黄麻地一样,但仍找不到人。
忽见是谁高高地举起了一个作为参照物如砖头状黑乎乎的蜂窝无线“大哥大”手提电话,这手提电话无疑就增加了他的高度,这人大喊:“这里!这里!”原来是眼尖的内外奔走的张福强率先发现了周昊南,然后拥着周昊南进了一间雅座,周昊南这才找到了坐在里面呷茶良久的表哥一干人等。只见大热天的,因酒家工作使然,中等身材、一头浓浓黑发的表哥还工装笔挺,系着领带。在这雅座里,一共十三人围成了一席。
终于坐下来的张福强一开口,就自豪地向大家介绍他的招牌佳肴——“化州白切鸡”,说他这里的阉鸡并非在沙嘴饲养,而是靠着每晚从化州开来福田的长途大巴,一笼一笼地托运过来,是正儿八经的化州本地鸡,佐以他开发的正宗的化州沙姜香油和蒜头等秘制调料,闻香识味前来这里进食的多是化州老乡、周围工业区的港商台商以及其他游客。高瘦的张福强穿了黑西裤白短袖,他宽阔的嘴巴像类人猿一样明显地向前凸出。他自我解嘲地说就凭这,他吃西瓜可抢尽先机,甚至吻起小妹也比别人更近距离。在桌上,稳稳地立着他的宝贝——那个手提电话,电话顶端的绿色荧光一闪一闪。张福强可谓饮了“头啖汤”,属于国内手提电话第一批的持有人。有一次他不慎摔致重伤,左右肘关节全让打了石膏板,但不管是日间忙着还是在夜里躺着,他都仍紧握着这“大哥大”,像“糖黐豆”一样毫不放松。周昊南看着这宝贝,艳羡不已。
“你很快也会有的,屌头!”张福强对周昊南笑着说。
“屌头”是张福强惯用的一句口头禅,是他们粤西家乡化州当地习俗中骂人的土语,类似“鸟人”之意。但双方关系如果过于稔熟,在轻松随意地开玩笑时,也可用作称呼对方的口语。所以张福强说的“屌头”,有时候是骂人,有时则是亲热的戏称。
然后,张福强吆喝:“来!屌头们,一起喝酒!”旁边的酒坊也热闹非凡,海面上不时响起轮船过往的“呜呜”笛声。防波堤上,向着沙嘴海边这些酒家驶来的小车坐满了人。璀璨的夜色中,像一条河
一般的车灯正向海边缓缓流动。
“1979年,我就跟我父母来深圳了,”张福强一边抽着粤西特色的“大碌竹”水烟,一边讲述着自己的谋生历史。他一直在深圳不打紧,还把粤西茂名、湛江一带独有的水烟筒也带到了深圳。这种“大碌竹”,让周昊南忆起儿时在村口的树林里乘凉,炎炎夏日,蝉鸣声声,坐在竹凳上的老人们都抽着这种“大碌竹”,一边喷着轻烟,一边笑说远近轶闻。
“化州白粥,也是地方一大特色,”俨然是一位美食家的张福强滔滔不绝地说,“不仅是白粥煮得好,米熟而不烂,粥煮得恰恰够火候。配上那一碟碟的小菜:萝卜干、番薯叶、蕹菜、酸菜、豆苗、豆叶、黄榄、洋桃,加上鲜榨的化州花生油、蒜头和豉油。往往是饱嗝都打了好几个,但还是不肯放下筷子。”
一番话,说得整日置身酒家的罗振锋他们也对家乡小吃产生了好一番回味。
“我来沙嘴村做‘化州白粥’时年龄很小,那时周围都是杂草丛生。我爸妈张罗饭店,我就帮忙着斟茶递水,我读书不多,只能来深圳做生意啦!”在喷了一口水烟之后,他又接着说,“蛇口作为特区中的特区,蛇口微波山和龟山之间放的开山第一炮,被誉为我国改革开放第一炮。当时我就在旁边捂着耳朵见证了。那是二十吨炸药,六洞齐爆,地动山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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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生而有梦,梦有不同,命运便也不同。黄国晟的长篇小说《深圳梦》有他斑驳的足迹,曲折的行旅,苍茫的背影与跌宕的情感,是深圳人精神地图的一枝一叶,读之可以感受到岁月的苦涩与芬芳。
——南翔 (一级作家,深圳大学文学院教授,深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奇特新颖的外贸题材故事,多姿多彩的人生打拼历程!
——刘树德 (深圳市作家协会理事,《深圳商报》首席记者,《深圳商报》小说连载版主编)
《深圳梦》是一部充满励志能量与叙事深度的新都市文学读本,堪称外贸题材长篇小说的领军之作!
——朱铁军 (深圳《特区文学》杂志主编)
这是在深圳坚硬的人文生地上长出的一簇文学新绿。生气,草根气,泥土气息,都如此强烈,难以拒绝,无须掩饰。
——黄东和(深圳全民写作计划暨社区文学大赛组委会秘书长,《深圳青年》杂志社副总编辑)
写得很接地气!
——天涯网站读者 爱酒如斯2012
这个长篇应该是参赛以来最有看点的小说了,独领风骚啊,故事引人入胜,某些场景一般作者几乎闻所未闻。
——邻家社区文学网网友 驿马
很多文学创作者的童年大抵一样:爱看小人书。
那时,我们一帮小孩儿总是交换着来看,诸如《红岩》、《鸡毛信》、《红灯记》、《沙家浜》、《白毛女》、《小兵张嘎》、《林海雪原》、《渡江侦察记》、《江湖赤卫队》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等,其时可谓津津乐道,甘之如饴,那些都是我们小时候优质的精神食粮。
我至今也想不清是什么原因,从家乡的小学升上那务中学后,校长和班主任安排我到学校图书馆里帮忙借书。于是,在每天下午第三节课这自由活动的时间里。每当学生们从窗口外递入他们欲借的书名和书号后,在图书馆内等候的我就拿着这些纸条在书柜中游弋找书,然后将书递给坐在图书馆窗口的那位女老师登记、借出;当学生还书时,我会找到这书原来的位置,按顺序将其归位,等待其他学生的借阅。
借此天赐一般的近水楼台之良机,在学校图书馆里如鱼得水一般的我就随心所欲,想看哪本书就看哪本。从此,我接触了古今中外浩如烟海的文学名著,先后拜读了屈原、李白、鲁迅、巴金、茅盾、艾青、列夫·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和司汤达等文学巨匠的著作。当时最先翻阅的是《水浒传》和《西游记》。我犹记当初,拿着《三国演义》的我本就是想先瞄一眼,谁知一翻开第一页,目光一扫,我竟欲罢不能,接着就如饥似渴地读了下去,直至卒读。然后我涉猎过《史记》、“三言二拍”,还懵懂不知地翻看《资本论》、黑格尔和朱光潜!我至今仍然记得当初两次捧读巴金的长篇小说《寒夜》时,那种深受感染从而忧伤不已的感觉,我深深为书里汪母、汪文宣和曾树生三人抗战时期在山城重庆的困境而叹息憔悴,久久不能释怀。也是从那时候起,我读了《诗刊》、《人民文学》和《小说选刊》等大量纯文学杂志,那种沉醉于一堆一堆文学书籍的情景,仿佛是一个酒鬼跌进了酒窖。
那时,年幼的我还真料想不到,在若干年之后我也可以写书,写一本叫作《深圳梦》的长篇小说,而且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地写了大约十年。
跟许多文学爱好者一样,在博览群书之后,自己就动笔了。1984年,仍在读中学的我就斗胆开始创作中篇小说,但投稿后往往石沉大海。那时的我,整一个盲人摸象。
当时为丰富文学理论,兴之所至,我就自学了北京自修大学中文系的全部课程内容。本来,从小学到初中我还常得数学比赛名次,但高中数学成绩却一落千丈,那些排列、组合、微积分让我如坠云里雾里。我自知高考无望,就一心想走文学创作之路。
那些年月,我是偷偷地投稿的,虽然用的是另一个村子里一位文友家的地址,但我在文学创作方面的地下行动仍渐如冰山露出水面,于是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有一次,一沓厚厚的编辑部退稿信退到大队邮筒那里,不巧让大哥截个正着,他拿回家里后,将这封信往我面前生气地一扔说,这就是你的作家梦!那一刻,我真是无地自容。
事实上,这文学爱好确也阻碍了我的高考,那时可是20世纪80年代的高考,跟现在超高的高考招生录取率不同的是,那时的高考录取率也就是10%左右。搞文学的人基本上数学都不好,我也概莫能外。那时我特羡慕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附中保送到北大中文系的学生陈粤秀,以及从福建漳州一中被保送入复旦大学新闻系的学生胡晓梦。我也曾幻想能上北大中文系,投奔于王力教授麾下呢!但我实在是没能考上。
在高考失败后的暑假里,我在粤西家乡,也就是化州县(那时叫县)那务镇长岭大队务农。在青山秀水中干完农活后,或者适逢当天没有农活时,我就将书本插在后腰,到清澈的河边或幽深的山林里阅读——那山林还不时蹿出黄花蛇或青竹蛇(竹叶青),只是它们并不主动袭击路人。有时候,我会像粤西湛江诗人洪三泰那样,也爬上参天的龙眼树杈上看书(有点危险呢)。就这样,我读完了《说唐》、《杨家将》、《说岳全传》、《三侠五义》、《七侠五义》、《萍踪侠影》和《书剑恩仇录》之类令我血脉偾张的历史和武侠小说,以及《飘》、《简·爱》、《红与黑》和《野性的呼唤》等口碑载道的国外名著。
1986年暑假,因偏科再次导致高考失利的我只身前往广州,投宿于考上广东省商校的两个老乡那里搞文学。当然,文学没能搞出头,所以傍晚时,我常常与这两个知己老乡坐在珠江边,对着滚滚珠江水发愁,为我的前途忧叹。后来,胆大妄为的我,怀着仰慕之心到广东省作协的所在地文德路,拜访当时在珠江广播电台连播中篇小说《激流》的作者林经嘉,我得以感知一位杰出潮流作家在文学方面的创作心得。我这个人天生就擅长找人、找地方,不明就问而且绝对找着——除非所获信息有误。不久后的另一个夜晚,孤身的我在潜入美丽的中山大学校园后,冒昧拜访名闻全国的中文系教授黄天骥,对我这个贸然造访者,黄教授深感错愕,然后也就释然。于是,那晚我带着敬意,可以近距离聆听一位名教授在汉语言文学方面的谆谆教诲。
我不知道,时至今日,这两位前辈还记得当初我这样的一位不速之客否?
但我后来还是得参加高考,才能告别“脸对黄土背朝天”的艰苦的粤西农村生活!
王蒙说过,别挤在文学这条独木桥上。
是的,我挤不起。
那年九月初,已回到粤西家乡的我,有幸转而入读闻名遐迩的广东省名牌重点中学——高州中学的文科补习班,在经过翌年亦即1987年预考、高考这两次残酷的背水一战之后,终于高考及第,到了省城广州读书。可惜在是年人人皆得110多分的高考数学考试中,我却还是只得了76分(勉强合格)。我毕业后在深圳从事外贸外语工作至今,斗转星移,已逾二十年矣。这二十年,也是我酝酿创作这部长篇小说《深圳梦》的二十年。
1991年,我从当时毕业分配的所在地粤西茂名来到深圳蛇口,从事其时炙手可热的外贸行业,工作中频见外商,常赴“广交会”,而工作之余,却不忘自己一直痴心神往的文学创作事业。
那三年,我短期的文学导师是时任湖北省作协副主席的作家洪洋,那时,像候乌一样,每逢冬天就从武汉来到蛇口避寒以便创作的洪洋就住在蛇口四海,我不时到他的住所聆听文学教诲,得益匪浅,与我一同而来的还有众多的打工作者。后来的一年夏天,从安徽外贸工厂蹲点返回深圳的我,专程路过武汉,到东湖去拜访洪洋先生。而今一别已臻二十年矣,一直没有洪洋先生的消息,甚念!
1993年起,我的文学作品不断发表于《特区文学》、《深圳特区报》、《深圳商报》、《蛇口消息报》和《蛇口工人》等,这样的练笔,为我后来长篇小说《深圳梦》的创作打下了文学基础。当时我算是深圳比较活跃的作者之一,随后的几年因工作和生活到处奔波,不得不搁笔,换言之是在切身感受体验生活。后于1999年经《特区文学》总编辑钟永华和深圳市作协副主席杨作魁介绍,我加入了深圳市作家协会。
我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打工作家安子以长篇纪实文学《青春驿站》掀起“打工文学”热潮;后来,深圳大学学生郁秀以《花季。雨季》开创深圳“校园文学”现象。这两部作品都曾在《深圳特区报》“罗湖桥”版连载,出版后简直洛阳纸贵。受此影响,那些年我就暗下决心:我也要写一部长篇小说,写什么内容呢?就写我熟悉的深圳外贸生活,因为这一题材一直尚未有入系统、深入地描写过,可说是我国长篇小说领域的真空地带。
此后,在自己长年的外贸本职工作中,一方面,我将自己日常有意义的经历通过日记方式记录下来,同时留意汲取众多从事外贸行业的同学、同行的故事;另一方面,我出门必带钢笔,在工作中一旦遇有灵感闪现,我就像唐朝诗人李贺的“锦囊”方式一样,写下纸条,放入口袋中,到晚上再在灯下扩充整理。工作中或者下班后,正在坐车、走路的我没有纸张时,就将灵感或有特色的细节转化为“关键词”存入手机短信中,到晚上,我再像串珍珠一样在日记簿中整理成一个又一个段落或故事。
在深圳,我一直以自由、单干的外贸业务员职业为主,这毋冀职位升迁的主要原因是,希望在做好外贸本职工作之余,有更多时间进行文学创作。于是,从2000年起,根据日记簿记录的大量素材,我正式开始这部外贸励志题材长篇小说《深圳梦》的创作,不断增、删,此后有些年,我是边工作边创作;有些年则是停工专事创作。
这部长篇小说七分真实,三分虚构,写的主要是外贸业务员在深圳苦苦打拼的曲折故事,在深圳户口、住房和爱情等多重压力下艰辛寻梦、追梦,直至圆梦,是一部粤西人勇闯深圳、默默向上游的激情奋斗史。 惜乎书稿完成后,迟迟未能得到正式发表、出版,于是,我利用这时间对书稿不断进行反思、修改、完善。
文运者,亦人运也。
2013年,这部呕心沥血的作品(当时曾名《吹尽狂沙》)终于出现转机。其时,深圳市福田区政府向社会征集独具创意的文化作品,并将立项扶持。在经深圳市福田区政府组织的作家、专家、学者们半年多的层层审核后,2013年10月23日,本书稿获得了深圳市福田区宣传文化体育事业发展专项资金资助,支持出版,系2013年深圳市福田区立项支持文化项目中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我居然有机会与福田区政府签约,在茫茫人海中隐没的我竟能得到福田区政府的发现和认可,我一如经历了山重水复乃至柳暗花明,一生何幸!
在几乎与此同时的半年多来,此书稿参与了天涯网站的征文角逐,由十一名评委交叉盲评,层层淘汰,加之全国网民投票,以从约一百部作品——>七十八部——>五十部——>三十部——>四部的方式,一步步过五关,终又获得了天涯“财经、职场”主题征文全国长篇小说大赛出版奖(一百选四)。这为书稿的正式出版夯实了牢靠的基础,是质的升华。
吹尽狂沙始见金,廿载乃圆“深圳梦”!
对于本书,可谓二十年外贸经历,廿年潜伏构思,十载潜心创作。
书中有一个“文眼”:离开深圳、重返深圳、四处闯荡,总之,不管身处何处的男主人公都带着一个神秘的枕头,夜夜枕之方能入眠,这是为什么?里面又有什么?
是催眠安神的中草药吗?非也!欲知端详,则书中自见分晓!
作为艺术的虚构,男主人公有我的印记,也有他人的足迹,更大程度上,在目前“全民外贸”的大环境下,它是深圳乃至全国数千万直接和间接外贸从业人员的一个缩影。
中国梦!深圳梦!
感谢福田区政府!
感谢作为中央一级出版机构、全国百佳图书出版单位的九州出版社!今年七月间,在与该社第二分社周春社长的短暂接触后,九州出版社很快就确认了本书稿的出版意向,并与我正式签订了出版合同,《深圳梦》终得以正式出版、面世。我亦商亦文,断断续续,三十年来在文学上的苦苦追求,今朝终得以开花结果,也等于是实现了自己的另一个“深圳梦”!
在此引用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
“中国梦是追求幸福的梦。中国梦是中华民族的梦,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梦。我们的方向就是让每个人获得发展自我和奉献社会的机会,共同享有人生出彩的机会,共同享有梦想成真的机会,保证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维护社会公平正义,使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
——选自《习近平在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
(2014年3月27日,巴黎)
是为后记。
2014年8月5日
于深圳福田华强北
黄国晟著的《深圳梦》讲述了粤西人周昊南在改革开放洪流中独往深圳闯荡,却遭逢爱情与事业之双双折翼,逾廿年间做过外贸业务员、信用证揽证员、夜总会散打拳手、外贸跟单员,甚至靠卖血求生,历尽坎坷才成家立业,在寻梦、追梦之后终于圆成“深圳梦”。
小说穿插深圳改革开放大潮中邓小平“第二次南方视察”、“8·10”股市风波、中越边贸和多届“广交会”等浩大场景。主人公孝善义勤,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世间亲情爱情友情人情商情,在作者笔下淋漓谱写,传播正气“圳能量”,昂然激励当代年轻人。
黄国晟著的《深圳梦》曾名《吹尽狂沙》,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外贸励志题材长篇小说,真实展示了我国改革开放时代外贸行业的起落沉浮,生动呈现粤西人勇闯深圳、奋发图强的撼人画卷。深圳改革开放生活的动人画卷,小说人物的奋斗经历折射了深圳这座城市的奋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