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干春松先生以对“制度化儒家”、对中国现代学术思想史的研究而闻名,有多种学术专著,而本书却是干春松教授的一本“文艺书”——“出于对文艺生活方式的固执的坚持而写下的文字”,“太私人了”。而书名《偶开天眼觑红尘》,“主要是王国维的这句诗太贴切地写出了我的情绪,一种试图看破凡俗但又可怜身在此眼中的无可解脱,我总是在这样的挣扎之中,似乎无所挂于心,但又处处难以摆脱情绪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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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偶开天眼觑红尘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干春松 |
出版社 | 福建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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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学者、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干春松先生以对“制度化儒家”、对中国现代学术思想史的研究而闻名,有多种学术专著,而本书却是干春松教授的一本“文艺书”——“出于对文艺生活方式的固执的坚持而写下的文字”,“太私人了”。而书名《偶开天眼觑红尘》,“主要是王国维的这句诗太贴切地写出了我的情绪,一种试图看破凡俗但又可怜身在此眼中的无可解脱,我总是在这样的挣扎之中,似乎无所挂于心,但又处处难以摆脱情绪的影响”。 内容推荐 著名学者干春松教授的评论随笔颇受学界文化界的关注,《偶开天眼觑红尘》是干教授的一本评论随笔精选集,文字轻松而富有见识,内容涉及故乡与帝都、人大与北大、亲人与师友、旅行与娱乐、儒学与近代人物,等等。 目录 一、从绍兴到北京 故乡,它永远在那里等着你 我的“小学” 稽山中学:忆看谢晋拍《秋瑾》 鲁迅为什么不愿意说自己是绍兴人 诸暨枫桥:居然有这样一个小镇 绍兴:中国式的消失 假如迁都,你还会爱北京吗? 北京名人故居:城市灵魂的栖居地 二、“父母在,不远游” 灰色的北京和母亲的白发 阿爸,我想跟你说两句 娘娘走了 关于绍兴(干浥) 当我想爸妈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干浥) 甘蔗同学的小学毕业典礼 我的孩子,你十八了啊 三、世界观是走出来的 天山上的寒星 简单生活:瓦尔登湖与梭罗 台北的书和书店 台北,传统文化在生活中流淌 诗人:动物与植物 春江水暖“脚”先知 世界观是走出来的 四、“干煸”人大 中国人民大学算几流大学? 人大的校名之惑 人大的校徽及其他 人大哲学系的名师硕儒 人大哲学系八三级“正史” 一勺池和未名湖 五、戏如人生 闭户看《色戒》 《一步之遥》:中国也存在有思想的导演 是什么让我们走进剧场 六、我们都生活在别人的故事里 “办证”与信任社会 从咖啡馆到大历史 我们都生活在别人的故事里 1984年的国庆节 余敦康先生的魏晋风度 围棋与哲学 鲁迅说:我可以爱 复仇,暴政与暴民 七、儒学与生命 康有为的现代方略 大陆新儒学二十年:儒家切入现代中国的制度建构的几种可能且必要的途径 中国思想该如何表达自己? 道统不立,学统何存? 如何在现代中国理解“君子”和“小人”? 道德建设要从切近的规矩做起——从《弟子规》看当下的道德建设 八、花落春仍在 花落春仍在 章太炎与袁世凯 章太炎与胡适二三事 死过三回的钱玄同:钱玄同与胡适、周作人、鲁迅的“恩仇” 王国维:自杀的理由 许寿裳与章太炎、鲁迅 梁漱溟的真儒气质 直道而行的张岱年先生 汤一介先生与北京大学儒学研究院 鸟飞何疾:追忆与汤一介先生交往之点滴 九、絮絮叨叨 儒家精神是对所有人的道德期待 转型期的道德忧虑 找回耻感是道德重建的起点 时代使然,人们习惯给儒家泼脏水 谈钱理群进养老院:许多传统孝道理念已不适合当下 返之六经,出入中西,重回王道 跋:老甘蔗和小甘蔗(干浥) 后记 试读章节 故乡,它永远在那里等着你 我曾经说,故乡是用来思念的。因为既有故乡之名,便意味着你并不生活在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因此,随着一个人离开故乡的时间愈来愈久,故乡对于他生活的意义便越发稀薄。 从1983年离开绍兴到北京求学算起,我离开故乡已有三十多年。因为父母依旧生活在那里,我还是经常回去。不过,越来越多地,我听到人们在互相打听“这个人是谁”。认识我的都是三十岁以上的,而年少的人碰见我与碰见任何一个异乡客是一样的感觉。“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类似的笑问对我而言,也是百种滋味。 年幼的时候,我与大多数生活在村镇的孩子一样,吃千般苦,受万般罪,目的就是要到遥远的地方去看一看,内心相信有另外一个世界在等待着我们,那是一个充满着可能性的无限空间。我们试图摆脱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份、眼界,甚至包括那个曾经让我情窦初开的女孩。离开,离开,去寻找新的一片天。 路遥有一部小说叫《人生》,描写的就是这样一位青年的复杂内心和选择。我比《人生》主人公高加林幸运的是,我考上了大学,如愿地离开了那个春日开满杜鹃、夏夜繁星点点的家,来到了四顾茫茫的北京。等到大学毕业,父母建议我回家找一份工作,这样可以帮助兄弟姐妹、照顾二老。但我有一种“如果不混出个人样儿就不回去”的豪情,所以继续念研究生,努力在北京寻找工作。 我最初的一份工作是在《哲学动态》当编辑。回家跟中学同学见面时发现,他们有一些是当老师,更多的是在绍兴的各种机关里面“当官”,每一次他们问起我的职业,都一脸迷茫,反正不太能理解这个曾经的班上佼佼者会从事这种不太靠谱的工作。的确,他们的工作是如此实际而切近生活,而我也很难把所思所想与他们沟通。我的父母虽嘴上不说,心里亦是多有不甘,即使想给亲戚邻居夸口,都无从说起。我也多有歉意,总觉得自己不算一个“孝顺”儿子。 这些年来,父母逐渐变老,加上两地交通越发便利,我经常回绍兴,春节也常带岳母一起回绍兴过春节。不过,每次回乡过年,时间都很紧凑,倒不是不愿在老家多待,而是因为甘蔗小朋友总有许多跟学习相关的安排,因此行程总是缩水。我的父母仍然相当宽容,按他们的话说:“只要回家,就好。” 从北京回到位于会稽山麓的老家,眼前景象依旧,人却是变化不小。一种亲切的陌生感,让我更愿意亲近老家的山水,晚上躺在床上,细听潺潺水声恰如往昔。也不知怎的,近年来北京很少下雪,反倒是绍兴经常大雪漫山。我常看到被大雪压弯的竹子,那低垂的竹梢犹如人生的某一时期的压力,但过几天积雪融化,竹子便很快重新振作。 绍兴古称会稽、山阴,乃是风物繁盛之所。归乡行走于青山绿水之间,亦是与那些曾在这山径行走的古人的一种亲近。王羲之曾作诗:“山阴道上行,如在镜中游。”他的儿子王献之也说过:“从山阴道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固然,在学究性的眼光中,山阴道似乎指的是王羲之父子生活的绍兴城西南兰亭一带,但是熟悉绍兴的人大都知道,绍兴真正的山水乃以平水、稽东一带为最美。 平水,一是江名,古称若耶溪。李白曾写道:“若耶溪傍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从目前的地理状况看,若耶溪多是涧水,清澈但流速很快,所以溪中是否适合种莲花,我多少是有一些怀疑的。此景或许只是李白的一种想象,但若耶溪因这些诗人墨客古已有名,是无可辩驳的。 在另一种说法里,平水是“与水平”的意思。按照我奶奶的讲法,以前稽东一带的人去绍兴城里,要到平水坐船,也就是从此处始有了绍兴的水路。所以,这里也可以看做是“里山”和“乡下头”之间的分水岭。在绍兴话里,“里山”指稽东、王坛、青坛等一些地方,而“乡下头”指的是鲁迅外婆家等地,比如孙端、马山一带。里山人出行主要靠步行,而乡下头主要靠船,平水正好在这交界处。 我对平水很有一些感情,因为我在这读过一年书。上中学时,我们用的浙江地理教材里介绍了一种特产叫“平水珠茶”,我小时候经常喝到。我爷爷就是做这种茶的,制作工艺里除了一般绿茶的做法之外,再就是要将茶做成圆球形。最近几年,因为龙井茶更为人们所熟悉,这种珠茶已经不再生产了,让我颇感遗憾。 平水以南,山形渐密,这里有许多地名很有讲究,比如尧谷和舜王庙。我的中学同学、复旦大学毕业的黄连友经常说,这些地名与我们古代的圣王尧和舜有关系,加之平水附近有大禹陵,所以,尧舜禹三圣在绍兴都是有“遗址”的。 绍兴的经济发展当然没得说,可是绍兴的变化却是我不太能接受的。我固然知道,如果一个城市永远不变,只能说明没有发展,但其发展必须与城市的历史建立有机的联系,在这方面,绍兴做得并不是特别好。 我的许多朋友到过绍兴,如果他们依然对绍兴古城心存向往,那肯定会十分失望。绍兴水乡城市的面目几近消失,处处是高楼,全靠鲁迅故居、仓桥直街撑着。如果是对鉴湖明月存有幻想的人,还想着“一夜飞渡镜湖月”,那他也会有些失望,过多的高楼已遮住了月光的婆娑。在这个以纺织为特色的地方,河网已经被密集的路网所替代。水乡的绍兴所剩不多。 好在绍兴的山水足够丰富,还有茂林修竹可以期待。只要你进入平水,向着稽东的方向前行,那么,你就会真正体会到山水之美、松风之清。如果你有幸在稽东下尉的十里鹅湖边住上一晚,头枕若耶之小波、吐纳稽山之气息、啖食香榧之果实,若你依然没有赤松子乔之感,那便只能埋怨自己没有体会力了。P3-6 序言 水泥阳台上的那盆水仙花 劳马 人类的历史是以故事的形式连缀展开的,人们往往也通过故事来认识、了解社会和他人。我们活在别人的故事中,别人也活在我们的故事里。讲故事不是哲学家的强项,他们更擅长讲道理。小说家是讲故事的高手,能于虚构中展示其“无中生有”的超凡想像力。 文学与哲学之“界”虽泾渭分明,但也不是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或不容调和的冰火两极。故事中有思想,哲理也有许多源于故事的启发。哲学思辨有逻辑无情节,有概念无实例,抽象是其本质特征,越抽象越有劲儿,思考的过程是去故事化的提纯过程,有场景、有温度、有色彩、有声响、有味道、有诱惑、有暧昧的词汇和字眼儿绝对禁止入内。但文学、故事作为“现象”却一直被历代哲学家关注,并用他们的行话(专业术语)对小说、戏剧、诗歌、音乐、绘画、雕塑等“现象”进行不厌其烦的阐释阐发、定性定义,形成了《美学》《艺术哲学》之类的一系列枯燥晦涩的鸿篇巨制。哲学家们的言说方式尽管抽象玄奥、无味无趣,但探究的深度则令人折服,其直指本质的思想高度是一般作家力所不及的,而且在不少哲学著作中也会冒出一些极具文学品质的句子,闪闪发光、楚楚动人,让作家诗人们自愧不如。 还有少数哲学家亲自动手,直接参与文学创作,形象与抽象、阐释与描写、思考与想象“两手抓”、两不误、两手硬,如萨特、加缪等“两栖式”的哲学家—作家,就是成功的典范。不过,哲学家讲故事时常有一个通病,就是念念不忘其思想主张和主义观念,看似讲故事,实际上还是讲道理,只是让思想穿上了故事的华丽外衣,导致故事情节弱化、人物形象模糊、细节真实缺失、描写分量偏轻等不足。 小说家同样不适于讲道理。当他们突然燃起要高谈阔论一番自以为深邃的思想的冲动时,你会感受到他们那种不得要领的东拉西扯,气喘吁吁地在原地打转翻滚,只见尘土飞扬,不见真枪实弹。比如有的作家谈起真善美爱,便是一通形容比喻,拟人化物,花草云霞,天地人神,水中月镜中花,瞄来瞄去不知靶心在哪。而哲学家们则三言两语,直抵要害,干净利落。所以,哲学与文学是两个迥异的门类,阐释与叙事是不同的手艺活儿。正因为如此,当有人没完没了地质疑莫言小说的思想性时,据说莫言情急之中撂下了这么句话:“一个作家不需要思想,他只需要描写。” 记得大约在1984年的某期《新华文摘》上,读过金岳霖先生的回忆录选摘。这位把哲学著作写得像天书一样艰深难懂的哲学家,竟然还会说最浅白通俗的日常话语,这着实让我大吃一惊。老人家一改老哲学家的口吻,讲了“我与毛主席吃了四次饭”“陈岱孙是能够办事的人”“陶孟和领我吃西餐”以及“与章士钊比年龄”等细碎之事,读后感觉这位写过《论道》《逻辑》《知识论》等晦涩文字的哲学大家确实曾经“活”过,不是抽象地活着,而是活得很具体。不仅活得有思想,也很有故事。 正是那一年,我有幸结识了后来成为著名学者的干春松。当时他不过十八九岁,带着一脸稚气,被塞进哲学之炉进行烘烤焙炙,历经本科、硕士、博士煎熬修炼,终成正果,现在中国哲学、儒学研究等方面颇有建树,已成学界领军人物。其实,哲学家的学术生涯就是一个无声无息的思考过程,其学术著作本身就是他的生活传记。但哲人不是木头人,沉思默想的时候心脏仍在跳动,热血仍在奔淌。当他们抬头望向窗外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依然有花有草有雾有云,耳畔依然有虫鸣鸟叫欢声笑语。干春松新作的许多文字记录了这些窗外景、耳边音和醒中梦,与他那些厚重的儒学专著截然不同,更像是爬在老旧灰暗混凝土建筑上的藤蔓绿植。 北方的冬季漫长而寒冷,户外永远是光秃秃一片。但老家封闭的水泥阳台上母亲养的那盆水仙花却格外嫩绿鲜亮,溢出一缕暖情春意。 冬夜里闲读干春松的散文随笔,仿佛又看到了那盆水仙花。 2016年3月 后记 要把自己的那些出于对文艺生活方式的固执的坚持而写下的文字编辑起来,做成一个小册子,不断有人建议我这样做,我也不断地拿起又放下,完全是因为不能确定这些文字是否有必要以“书”的方式呈现出来。因为这些文字或者在博客里,或者在其他的报章或网络媒体中存在着,并以某种方式流传,并引发小范围的议论。那样已经很好了。但是徐建新的热心似乎撬动了我内心的某种冲动,如果那种随意的文字编辑起来,或许就是一个“杂文集”,似乎是主业并没有太成功,想从副业里面找一些感觉。 从最初主要从博客里选择文字变为后来将一些零散的软学术的文字编入,主要是因为博客太私人了,而且许多文字所要表述的当时情绪,现在我自己看来就很怪异。况且又有那些错别字和不完整的句子,都是随意即兴写作所必然带来的后果,这些我都不太愿意改正。因此只好做一些折中,即将我自己写故乡、写亲人、写人民大学的一些文字挑出来,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文字。 将这本书取名为《偶开天眼觑红尘》,主要是王国维的这句诗太贴切地写出了我的情绪,一种试图看破凡俗但又“可怜身在此眼中”的无可解脱,我总是在这样的挣扎之中,似乎无所挂于心,但又处处难以摆脱情绪的影响。 本书编辑工作几经转手,最初的结构是由我的学生拟定,最后文字和内容的梳理由我编外的学生黄月完成,在此要致以谢意。文集编完之后,我设想了一个序和一个跋。经过我的“央求”,序言由我本科时的班主任、著名作家劳马撰写。在编入的文字中,有许多涉及劳马的地方,希望他看到之后,将我的各种对他的描写都看做是学生和老师之间的亲密互动的一种方式。跋由我的女儿干浥(小甘蔗)完成,正如她在跋里所说,2006年的秋天,我跟她一起在波士顿陷入了写作的狂热中。文集中也编入了她的两篇文字。 这次收入的文章,有不少刊发过,要感谢《粤海风》杂志的徐南铁主编、《金融博览》的张蕾、《中国政协》的王瑛等,他(她)们的热情甚至会让我误以为能卖文为生。 最后,要感谢徐建新和福建教育出版社,是你们让我在知天命之年回顾了自己是如何“挥霍”自己的时间和情感的。 干春松,2016年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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