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D.霍恩费舍尔所著的《莱特湾大海战》是全美畅销书,入围美国“每月读书会”重点书,荣获萨穆尔·莫里森海军文学奖
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场美日双方最大规模的一次海战,彻底摧毁了日本的航母力量
一次自杀性计划,栗田、小泽、西村和志摩舰队乃至整个日本联合舰队受命摧毁麦克阿瑟的登陆部队。
一项决策的失误,哈尔西在莱特湾战役中,先是中了小泽的诱敌之计,又听凭圣贝纳里诺海峡无人防守,几乎让绝对优势的美国海军败给日本。
一份错误的情报,栗田没有得到小泽诱敌成功的报告,完全不了解具体的战场局面,误判美军航母舰队位置。
一名无辜的替罪羊,金凯德成功的完成了他的作战任务,不但守住了苏里高海峡,还重创日军舰队,却被哈尔西指责其玩忽职守致使圣贝纳里诺海峡无人防守。
一个扭转战局的关键点,克利夫顿·斯普拉格牵制了栗田6个小时——追击2个半小时、整队3个半小时,这是决定整个战局的6个小时,迫使栗田舰队最终放弃突进莱特湾。
詹姆斯·D.霍恩费舍尔所著的《莱特湾大海战》讲述:1944年10月,美日双方在莱特湾展开大海战,是双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规模最大的一次海战。美军旨在摧毁日军海军力量,进军东京;日军舰队肩负着拯救“帝国”的最后希望,对美军展开“捷”计划军事行动,同时首次有组织地对美军舰艇大规模地进行自杀式攻击。在作战过程中,由于美军将领判断失误,迫使美军驱逐舰不得不与日军重型战舰贴身肉搏,以为美军争取更多的空中作战时间。此次战役,美军不仅彻底摧毁了日本的航母力量,更展示了美国海军在身处劣势时英勇无惧的作战风采。
第一章
1944年1月20日,美国海军舰艇DE-413号交付仪式的两个月前,这艘美国军舰在马达轰鸣声和两道向后飞溅的水花中缓缓滑出布朗船舶建造公司,进入休斯顿船坞,舰首披上了红、白、蓝三色彩旗,犹如节日般隆重。在由布朗公司管道部门的员工为其举行的下水仪式上,所有见证这一神圣时刻的人心中都在默默祈祷:祝愿她不辱使命,威名远扬。
1943年12月6日,美国海军塞缪尔·B.罗伯兹号的船体被安置在了其姊妹船沃尔特·C.瓦纳号的旁边。两个星期后,这对姊妹花驶离了它们的生产地,与此同时,拉·雷·威尔逊号和劳伦斯·C.泰勒号的建造也正式开始了。从1942年7月至1944年3月,布朗公司的造船工人,包括电工、管道工、机修师和电焊工人夜以继日地工作,以惊人的效率一艘接一艘地制造了61艘护航驱逐舰。
正当船坞上的工人们紧锣密鼓地给罗伯兹号安装枪架,铺设管道和电线,调试战舰的众多的内部系统,为其处女航做最后的准备时,一批新组建的船员离开了位于弗吉尼亚诺福克的海军训练基地,搭上了驶往休斯顿的火车。他们将填补罗伯兹号上船员和士官的空缺。这列饱经风霜的一战时代的火车需要星夜兼程5个昼夜。这是一列保留19世纪装饰风格的老火车,列车仅有一个能让车厢一头热乎的大腹便便的炉子,以及士兵玩纸牌游戏时头顶昏黄的煤气灯,由此可见新兵们低下的地位。而更能体现他们地位的是,无论何时,只要有货运列车经过,他们的火车就要停下避让。几十年前,在战时,美国尚未孕育出个人至上的文化氛围,没人会认为人比货物更重要。
有一次列车长时间滞留原地,一列列长长的货运列车在他们旁边呼啸而过。罗伯兹号的新兵们以及两个年轻的少尉,约翰·勒克莱克和达德利·莫伊伦,跳出他们的车厢,在一个牧场骑着奶牛打发时间。还有一次,因困在山中一个编组站无处可去,他们便下了火车去附近农庄餐馆自己做饭吃。挤满了整整三个车厢的年轻水手们,省去了每天例行训练的烦恼。对他们来说,这是一段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珍贵的记忆,也让他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而这种经历也只有富于冒险精神的年轻人才有机会拥有。
让这些年轻人接受基础训练的目的是让他们在这个新环境下调整自己的价值观。对战时参军的青年来说,新兵训练营带给他们的冲击既是一种激励又是一种制衡。它将社会经济地位的悬殊统统拉平,把个人主义统统击破,让新兵们心甘情愿地接受海军部派遣奔赴自己的岗位。狄克·罗德是纽约市一个在大萧条时期破了产的杂货商的儿子,在罗德岛的纽波特的新兵训练营,他第一次见识到了标准化的残酷训练,而这正是他能顺利进入战时海军舰队的重要保证。
正如众所周知的二战时期海军训练长官一样,新兵训练营的指挥官身穿整洁笔挺的制服,将手下的士兵列队集合并简要训话。“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几天以前你们还在家里和父母一起,突然之间你们就来到了这里。你们身处异地,远离家乡,思家心切。你们剪短了头发,扛起了钢枪。我只想告诉你们,在接下来的6周里,我就是你们的父母!我跟大家在一起就是要保证你们的训练一切顺利。我想让大家明白,我将通过一切可能的途径来达到训练的目的。”
罗德想:“嗯,这个我能搞定。”他曾经被海军陆战队拒绝,这也许并不是件坏事。那个在桌子后面的大块头中士极其蔑视地对他说:“回家吧,等你长大点再来找我。”罗德并没有回家,他拐过街角去了海军征兵处,那里的招聘人员答应给这个充满热情的17岁小伙子用武之地。让海军陆战队在泥地里艰难跋涉吧,斯塔腾岛的狄克·罗德要出海啦!
“现在,我要点名了,”连长说:“你们有些人的名字我不知道怎么念,如果我念错了,请纠正我。”当他点到罗德的时候说:“路德?”
“嗯,长官,应该是罗德。”罗德提醒长官,拖长了语调,以示强调。
连长走过来,脚尖正对着他擦得锃亮的军靴,咆哮道:“不,应该是白痴!从此以后你的名字是白痴!”那一刻,罗德才彻底看清了他此前一直敬仰的教官的真正本性。
为期六周的训练开始了,包括长途行军、穿越障碍、武器保养、打扫厕所等。每天早晨集合点到罗德的名字时,连长总是叫他“白痴”。得知儿子在海军受到这样的对待,罗德的母亲发誓要通过沃尔特·温彻先生和其他报纸专栏来揭发这种丑闻,他的儿子却阻止了她。也许母亲们不能接受军队里强迫士兵使用中等长毛牙刷清洗整个水泥院子的教育方法。罗德成功通过了新兵训练,成了一名真正的海军士兵。
罗德有着被海军欣赏的技能。他曾是华尔街一家投资银行的小职员,打字技术娴熟,再加上他在史泰登岛的柯蒂斯高中无线电俱乐部学到的基本的摩尔斯电码,使他得以胜任无线电员的工作。全国各地的船坞每天都有军舰下水,需要的不仅仅是身强体健的水手,更是有着专业技能的船员。而训练有素的无线电员正是当时急缺的人才。1944年3月,狄克·罗德进入了波士顿的美国海军训练学校,在那里接受无线电训练。
海军人事部尝试根据新兵的天赋来进行分类培训,凸显其针对性,培训后把他们指派到特定的岗位,以便能充分发挥他们的才能为国家服务。在被招募的士兵中,只要在特定的技术领域拥有天赋,就会被选送到军事院校学习一门专业技能。部队鼓励那些对声音强弱十分敏感的人去佛罗里达州西屿的军事院校学习声纳操作。有着工程背景的新兵就可能被送往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雷达专业。而大部分新兵则会被直接派到船上从事令人汗流浃背的工作,诸如刮漆、装载货物、维护设备以及士官安排的任何事情。有专业技能的船员从属于某个特定的部门,并会得到不断晋升的机会。一个有着一等兵(准雷达兵)头衔的船员刚上船时可能会在雷达部门干点活儿,只要他平时工作没捅什么娄子,很快就会被提升为三等雷达士官,这是一个在士官等级中标明专业领域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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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0月25日,菲律宾群岛,圣伯纳迪诺海峡
巨舰在黑夜中潜行。午夜过后,月光暗淡,风平浪静,这支庞大的舰队看起来似乎不可能穿越美军重兵封锁的狭窄海峡。夜晚是如此漆黑,即使受过夜视训练的火眼金睛也难以看见舰队的出没。23艘军舰排成长达10英里的纵队,在或明或暗的航灯的指引下缓缓前行在吕宋岛和萨马岛之间的水域。
这样庞大的军事行动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截,这实在令人吃惊并且难以解释,这支来自加里曼丹岛的日军舰队一路驶来,已经多次受到了美军鱼雷艇和舰载机的“招待”。前天晚上还遭到了美军潜艇的伏击,昨天下午又遭到了美军舰载机一波接着一波的袭击。不过这次行动是日本帝国最后的希望,栗田中将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更严峻的战斗。不过,栗田明白,想要计划成功,还得靠老天开眼。在战争中,事实很少与预期相符。但这一次运气似乎站在日军这一边,结果很可能会是这样的:经过了两年的不断撤退,日军那华而不实防守菲律宾群岛的计划似乎要完美奏效了。
“捷”计划可以说是日本帝国海军最棒的计划,但也可以说是最糟的计划:因为它极其复杂,规模宏大并且对结果的估计过于乐观。日军对孤注一掷军事行动的偏好从战争初期就暴露无遗:偷袭珍珠港,突袭马来半岛,闪击菲律宾,再加上虽然规模较小,但同样迅猛的几次袭击,先后攻占了威克岛、关岛、中国香港,还有北加里曼丹岛。盟军指挥官们曾认为日军不能在同一时间攻击多个目标,但日军在1941年12月以压倒性的优势在同一时间突袭了8个地点,令人不可思议。
在战争前期,日军对其对手形成了压倒性的优势,因为英国的殖民地分散在东半球的各个角落,实力分散。随着战争的深入,日军占领的地盘逐渐扩大,防守必然分散。美国则重新振作,后方士气因威克岛顽强的防守和杜立德空袭东京而高涨起来。接着,美军给予日军沉重打击:珊瑚海海战,中途岛大捷,登陆瓜达尔卡纳尔岛,在所罗门群岛和新几内亚群岛北岸之间成功实施了蛙跳战术。日军大量的领地被复苏过来的美军所占领。到1944年中期,美军潜艇部队在塔拉瓦岛、马绍尔群岛和马里亚纳群岛附近的游猎切断了连接日军来往日本本土和其资源丰富的东亚领地的运输线。而菲律宾群岛正是其中的关键所在。一旦美军占领了菲律宾群岛,那日本帝国的战败也就指日可待了。
美军在反击中动用的力量恰恰是被山本五十六上将和其他目光长远的日军指挥官所预料的,他们和美国这个工业巨人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战争。两支美军舰队于10月份抵达菲律宾附近海域,金·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的地面部队也在莱特岛上发起攻击,这时日军启动了他们最后的计划以阻止美军的进攻。这个庞大的计划一步步展开,而栗田中将正是其中关键。 “捷”计划的大胆之处就在于精密协调处于大洋中、相隔数千海里的四支舰队以及安排岸基战斗机来保护舰队。这一点既是这个计划的高明之处,又是这个计划的致命弱点。小泽将军带领着日军剩余的航母力量从日本向南航行,试图诱使美军快速航母舰队北上,远离莱特岛。在美军航母忙着追踪这个诱饵之时,两支日军战列舰编队会分别从北面和南面同时接近莱特岛,给予麦克阿瑟的陆军部队致命一击。
栗田将军带领强大的中央舰队于10月22日离开文莱。舰队现役最大的战列舰,大和号和武藏号,意图穿过南中国海,突破萨马岛附近的圣伯纳迪诺海峡,从北面接近莱特岛滩头。期间,由西村中将领导的南方舰队和志摩清英中将率领的志愿舰队会穿过苏禄海、苏里高海峡,从南方靠近莱特岛。
10月25日清晨,经过上千海里的长途跋涉,栗田和西村的战列舰队预计在上午9点的时候在莱特岛东岸附近海面,像一只扼住喉咙的大手一样从岛屿两侧包抄过来,然后他们就能够用重炮轰击麦克阿瑟的地面力量。这样一来,日军就会最终赢得这场决定性的战斗,一扫28个月之前中途岛战役以来的颓势。
栗田的祖父是明治初期杰出的作家,父亲也是大学问家,日本官方历史的作者。而在这天清晨,一向认为行动比言语更为重要的粟田健男中将将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萨马岛附近
在护航驱逐舰塞缪尔·B.罗伯兹号的作战信息中心,官兵们聚集在无线电台附近,收听有关日军踪迹的信息:在他们南面100海里处,第七舰队的护航航母发现了日军舰队。这表明日军正在调动兵力,防守菲律宾群岛。肯定是“大家伙”出现了。和往常一样,他们注视着雷达屏幕上的反馈,绿色的荧光标明的是友军的存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敌人的到来。西南太平洋正在酣眠,而无线电通信里的信息,打破了夜的平静。
战术电路通信用于舰船之间收发信息。军官们使用这个通信系统来交流各种雷达反应、航向以及他们追踪的目标。在白天,即便他们之间抬眼望去就能看到对方,他们也会使用通信频道进行对话联络。而在晚上,因为地球曲线的存在,大型舰只使用舰船通信系统将信号传播到小型船只,这样整个舰队都能收到信息。
水兵们来自全国各地,聚到这里都想成就一番大事业。随着美军解放菲律宾行动的开展,塞缪尔·B.罗伯兹号上的224名水兵从来没有想过属于他们的时刻这么快就到来了。这些水兵大部分是新兵。从零点到凌晨四点的午夜班,罗伯兹号的舰长鲍勃·科普兰上校,副舰长艾佛雷特·鲍勃·罗伯兹,通信军官汤姆·史蒂文森,以及这支小型军舰作战信息中心里的年轻官兵们有着额外的工作要做。这支军舰和舰队里的其他12艘军舰一起沿着萨马岛的东海岸进行z字形机动。
带着骄傲和顺从的双重情绪,第七舰队的官兵们自称“麦克阿瑟的海军”。将这支强大舰队划给陆军指挥,这个不寻常的安排是军中长期以来竞争的产物。陆军和海军,正如火如荼地按照不同的路线向着东京进击。
……
台风带来的惨痛记忆还驻足在脑海里,布雷转过身去向舰桥大喊,报告这个消息。而此时舰长鲍勃·科普兰也出来透透气,顺便看一下地平线处的情况。
“嘿!舰长!瞧那片风暴。”
科普兰答道:“小伙子,那可不是风暴。那是一场战斗,我们刚刚从无线电中得到了消息。”
战斗来了。乔治·布雷并不像老水兵那样经验丰富,无法估量出遭遇战争和遇到台风哪个风险更大。现在这个亚拉巴马人单纯地为有事可看而感到高兴,因为值午夜班十有八九都是以回到甲板下那闷热潮湿通风差的铺位而结束的。在炎热的南太平洋,水兵们都努力寻找能够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如果可能你会睡在甲板上,而不是鼓风机或者通风道下面。当没有军官看管的时候,三等无线电员狄克·罗德就会把他的军用标配吊床挂在右舷舰桥边上的翼台和安定翼之间,爬上去美美地睡一觉。下雨的时候,凉爽的雨水就会从操舵室的屋檐上向他倾泻而下,如同瀑布一般。但他仍沉睡梦中。
如果说新鲜的空气是对午夜嘹望值班的奖励,那么百无聊赖就是他们要付出的代价。值班时间打盹可是要受到舰长惩罚的。纪律规定,新兵如果违纪,要么降级要么可能在地狱般的锅炉房里额外工作8小时。虽然在战争时期,海军充满了潜在的危险,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而单调的,只有看电影和拆开家信的那一刻能够打破这种孤独和单调。军舰在海上航行,一直航行,似乎总也到达不了目的地。布雷和其他三名炮塔里的水兵轮流站起坐下:两个人坐着操作火炮,另外两人则站着,一个拿着望远镜观察,另一个通过麦克风和舰桥里的军官联系。
现在,远处突如其来的烟火景观吸引了布雷的注意。太平洋广阔的天穹黑压压一片,下面忽然爆开了一团盛开的火光,而后立刻消失。他看到炮火将南方的地平线点亮,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那是场战斗,全能的主啊,我们会遇到什么呢?
圣伯纳迪诺海峡
日出时刻是早上6点27分。这天也许会成为漫长太平洋旅程的终结。日本帝国海军的巨舰穿过北面的海峡,在令人恹恹欲睡的黎明向着菲律宾海的广阔水域进发。栗田将军真心希望“捷”计划能够成功。他已经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昨天下午的五波空袭击沉了超级战列舰武藏号以及在美军潜艇袭击中损失掉的三艘重巡洋舰,这足以让大多数指挥官放弃计划。但无论是战胜还是战败,对他来说早已不陌生。
栗田有着丰富的舰队指挥经验。在1942年3月进攻爪哇岛期间,他率领日军巡洋舰队在桑达海峡击沉美国海军休斯顿号和澳大利亚海军柏斯号。在日军猛烈炮击瓜达尔卡纳尔岛汉德森空军基地时,他指挥重巡洋舰三隈号(后在中途岛战役中沉没)和战列舰金刚号,他还曾指挥护送“东京快车”的航母编队(“东京快车”即日军为重重围困的所罗门群岛设立的补给运输队)。在6月份惨烈的马里亚纳群岛海战中,他是唯一一位没有损失任何一艘航母的护航舰队指挥官。
他在这次任务中的损失是他整个海军生涯中最惨重的。一位美国历史学家这样描述栗田:“他遭遇的轰炸和鱼雷袭击的次数远远超过了大部分日本将军。”
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而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呢?10月25日午夜后,在栗田舰队穿过圣伯纳迪诺海峡时夜晚能见度还是很高的,而此时却雾霭重重。至于他的同胞——小泽将军和他的诱饵舰队以及南部西村将军的舰队,栗田没有得到来自他们的任何消息。没有无线电消息就意味着他不知道其他两支舰队的成败,而再过段时间,即使知晓了其他舰队的情况也无力回天。
谁都不知道东边萨马岛上的暴风雨后,栗田健男会遭遇什么厄运。而在这个时刻,美军正关注着别的战事。很快,整个世界都会知道日军舰队的到来;而现在,只有海里的鲨鱼注意到日军的踪迹。
《莱特湾大海战》在写作方法上以小见大,借讲述参战个体折射整场海战,与《父辈的旗帜》相媲美。
——《出版人周刊》
这是美军海战历史上最荣耀的时刻,它记录了美国海军的杀伐决断、英勇无畏和胜利成就。
——美国海军上将切斯特·威廉·尼米兹
我们输了菲律宾就相当于输掉了整场大战。在你们美军占领了菲律宾群岛的那一刻,我们也就失去了所有资源供给。
——日本海军大将米内光政
莱特湾大海战可以和特拉法加大海战、对马海战、伊哥斯波塔米战役以及萨拉米斯海战等所有取得压倒性胜利的战争相提并论,因为它们都当之无愧是整场战争决定性的转折点。除此之外,历史上极少有战争如莱特湾大海战一样,倾全国海军之力于一场战役之中,而更没有任何一国海军力量如这场战争中的日本海军一样被削弱得如此惨重。
——战地记者弗莱彻·普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