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亚刀编著的《琴瑟在御》包含了第一辑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第二辑诗人与呆子、第三辑布谷鸟在叫等三辑内容。其中包含了《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白娘子与白娘子》、《林徽因小说印象》、《布谷鸟在叫》、《坐在阳台上吃花生》、《送披萨的人》、《桃尺》、《买书一大摞》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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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琴瑟在御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柳亚刀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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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柳亚刀编著的《琴瑟在御》包含了第一辑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第二辑诗人与呆子、第三辑布谷鸟在叫等三辑内容。其中包含了《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白娘子与白娘子》、《林徽因小说印象》、《布谷鸟在叫》、《坐在阳台上吃花生》、《送披萨的人》、《桃尺》、《买书一大摞》等内容。 内容推荐 《琴瑟在御》是诗人、导演柳亚刀的一部随笔集。这本随笔集内容丰富,有对生活中朋友传奇事迹的记录,表达了作者对自然生活的向往;有平日阅读、写作、教学的心得记录,洋溢着浓厚的人文气质。“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作者过着知识分子的闲适生活,却又对社会、人生倾注了莫大的关心,这使得这本随笔集显得实在、真诚。 目录 第一辑 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 先生绸衫的袖子在飘 文章可悠然 三笑黄侃 琴瑟在御 风吹草低 草原白 第二辑 诗人与呆子 诗人与呆子 不如私奔 白娘子与白娘子 弄笛 桃尺 涌泉 绮梦 胡须 草食者 书香 林徽因小说印象 第三辑 布谷鸟在叫 布谷鸟在叫 也许是知更鸟 雨前青叶 小号奏鸣 永远的“栀子花落” 捉知了 第四辑 闲文随意 闲文随意 买书一大摞 公野马 失踪的女人 去处 仙鹤 糖葫芦 坐在阳台上吃花生 石头兄,打扰了 敏感的时间 新书 唐果的电话 石头缘 一起旅行 Nunca 不能没有你 偏方 道者 送披萨的人 跋 试读章节 风吹草低 民国马一浮大概是世间读书最多的人之一。他自1905年年底,借住在杭州西湖广化寺,夜夜静心伴青灯,三年读遍《四库全书》三万六干余卷。李叔同是马一浮的至交,多年来两人谈佛论道,交流书画琴艺,对马非常了解,他曾回忆说:“假定一个人,生出来就读书,而且每天读两本,而且读了就会背诵,读到马先生的年龄,所读的书也不及马先生之多。” 李叔同是得道高僧,被佛门弟子奉为律宗第十一代世祖,想必不会妄言。 我的一位朋友程正云,就非常推崇马一浮。程先生也是读书极多的人,胸中藏有万千气象。他没成家的时候,我常去他的公寓玩,借他的书看,并且总是不还。他不爱惜书,可能是因为他的记忆力太好,书在于他,似乎读一遍即可。 长夜寂寥,有时候兼风兼雨,无处消磨时光,我们便在他狭促的房间里读书谈书。他说也要像马先生一样读遍《四库》。我说《四库》未必全部可读,不如筛选一下,黄侃“八部书外皆狗屁”虽然夸张,不过尚可作为参考,何况古书读得太多,怕会锈了脑瓜。 他摘掉帽子,指着自己天生半秃的头顶说:“我只会掉头发,不会锈脑瓜。”的确,他读书多,记忆力好,忘得却也快。“哗啦啦”一本书很快翻完,再下笔作文时,就含了这本书的神韵,但其中又一个句子也不相干。分明是两个不同的面貌,骨肉却连着。 我总觉得他读的不是书,而是酒,书里黄金珠玉都化在了他的血脉里。他得意地说,忘掉是为了更好地记忆。 稍不留神,时间就过了,于是晚上就与程先生挤在一张床上休息。有一次睡到半夜,翻身时被一个东西硌醒,抽出来一看,是一本书,封面插图被压皱了,上面的人物挤眉弄眼。 程先生大我近10岁,2002年他结婚的时候,已经30多了。妻子是南方人,温柔可人,被他如簧巧舌所迷,千里之外送上门嫁给了他。我自然常去他们家蹭饭,两人恩爱异常,连吃饭时也要卿卿我我,搞得我每次坐在一边,心慌意乱,再好的美食也觉得无味。 大约读书人都有臭脾气,除了对妻子,别的地方他都犟得很,尤其是单位的领导,一千个看不惯。有一次,他去听课,一个中文博士出身的教授在讲课时别字连篇,他把手中的矿泉水瓶子一下子掼到台上,大骂了三声“狗屁”,扬长而去。 私下里有人问我,这样的脾气,他妻子怎么能忍受?我火气顿时来了:“如何忍受,你去问他!”闲人总是太多,自己一身的骚味,还要嫌别人是非。 他妻子比他小12岁,不到一米六的身材,生得玲珑,总是长不大的样子。他疼她疼得厉害,家里请了保姆,做饭洗衣的活都不用她来干。起初妻子还有工作,因为身体不太好,后来干脆连工作也辞了,只管在家帮他整理稿子。他百多万字的文章都是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到电脑上的,她纤细的手指,一定在翻飞时载了无尽绵延的情意。 妻子不能生育,他们就养了一只西施狗,毛茸茸的。他说是怕自己上班时,她在家一个人寂寞。他父母过世得早,他一腔子的爱都倾囊给了她。 他们的日子过得清贫,却滋润得很。他们两个似乎生活在古代,大多数时候,都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浑无旁人。 他说:你是出入我们夫妻灵魂的唯一使者,你是这世上尚未染尘的人。我说自己在这滚滚世间,哪还有什么清净的身?他摇头,微笑。他妻子,从厨房端出一盘草莓,还带着绿色的叶子,没有熟透,酸得我们直咧嘴。 在李叔同看来,世间没有不好的东西,粉破的席子好,破旧的手巾好,白菜好,咸苦的蔬菜也好,什么都有滋味,什么都不得了。物质方面,程先生夫妻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娇小的妻子,做饭缝补的手艺不敢恭维,但程先生爱她的饭菜,似乎他一辈子从没有在别处吃过更好的东西。 大概写了八年,他的一本关于民间文化的书终于完稿。我开玩笑说,此书一出,你必天下闻名,慕名而来者众,届时万不可动了凡心,负了嫂夫人。他哈哈一笑。 后来,他们夫妻分头找了二十几家出版社,出版社都十分肯定书的价值,最终却没有人愿意出。有一次,我应邀参加一个诗会,座上有几位是文坛大家,觥筹交错间,我忽然瞥见他面色苍白地推门进来,见了我,仓促地冲我挥挥手,然后俯身在一个名家耳边低语,话似乎没说两句,他笑着点点头满意地出去了,走的时候高兴地向我挥挥手,轻轻地拉上了门。 名家的手里是三摞厚厚的稿子,他把一本拿起来在头顶晃了晃:一个文学青年,想出本书,嗯!写得挺厚,不过一个无名小卒,哪有人敢免费给他出书?刚才见他诚恳,不忍打击他罢了。人们哄堂大笑,我涨红了脸,走过去,夺过稿子。也许是受了程先生的影响,竞小声骂了句:混蛋。 书究竟还是印出来了。为此,他们变卖了房子,妻子最能读懂他字里行间的诗意,也把当初陪嫁的细软拿出来卖了,凑够了出版的钱。书印了1000本,他自留了20本,送我了一本,还有一些赠给部分师友,剩下的他寄给了图书馆。 两个月后,中文博士出身的教授掌了权,候着一次机会,把他辞退了。 这使他们夫妻两个限于极端的困顿。有人劝他服软,给领导说几句好话,也许就没事了。他说:出书那次,是他最后的向人低头。P17-20 后记 那晚,几位诗友在白河东岸用餐,返回时薛松爽、泉声和我同车,松爽趁着酒意对我说:“亚刀,既然出了《时间顺序》,不如干脆再弄本随笔,两个集子放在一起,便于了解你的文字性情。”听罢此言,怦然心动。我和松爽是在新散文网站上结识的,之后一起研读现代诗歌,散文的话题反而谈得极少。 十余年来,我倾心短诗,随笔是趁着诗意未尽的余力所作的涂鸦,可谓余笔。笔下所绘皆是琐事,杂之以读书阅人时的各类感慨,不讲章法,只求尽兴。若不是松爽提及,只怕要散落在各处了。 我曾在Blog上看到一位年轻的妈咪给自己的宝宝拍的照片,孩子躺在用白袜子和黑套衫搭成的狗狗旁边,狗嘴巴里是两只白袜子叠成的骨头,孩子的身下铺着蓝色的床单代表天空,脚下是深绿色的窗帘代表大地,窗帘原本下垂的穗子倒放了过来折成双层作为小草;另一幅里是用袜子和纱巾搭成的高低不同的两棵大树,一岁多的宝宝仰面躺在印花的白床单上,脚下的红毯子上匍匐着孩子的一只玩具小狗。如此照片有十多张,有棉花做的绵羊,白床单堆的雪人,红裙子围起来的超人,花裙子垫起来的天使,手边物什信手拈来,一件件处理得那么有趣妥帖。 海川把《琴瑟在御》的封面设计为一排拖鞋,媲美年轻妈咪的创造力。拖鞋为居家之物,和我着眼日常生活写作的主张不谋而合。这些文字讲的当然不是爱情的私奔,而是心灵的释放,一双人字拖,半穿半趿,客厅也好,阳台也好,即使到了海边,轻轻一踢,就可光脚踩在沙滩上,去享受闲适不羁的私人时光。甚解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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