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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罗生门(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芥川龙之介 |
出版社 | 台海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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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罗生门》是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1915年创作的短篇小说,情节取材于日本古典故事集《今昔物语》。作品讲述了藤暮时分,罗生门下,一个家奴正在等侯着雨停,当他茫然不知所措,仿若于生死未决时,偶遇以拔死人头发为生的一老妪,走投无路的家奴邪恶大发,决心弃苦从恶,剥下老妪的衣服逃离了罗生门。该作情节简单,人物稀少,短短的篇幅,小小的场面。时间、地点、人物、结局全都展现在读者的面前。 目录 译者序 罗生门 鼻子 山药粥 黄粱梦 英雄之器 戏作三昧 蜘蛛之丝 基督徒之死 枯野抄 毛利先生 魔术 舞会 秋山图 山鹬 竹林中 报恩记 六宫公主 阿富的贞操 小自 丝女纪事 序言 一九一六年二月,芥川龙之介在大学毕业前夕,创作伊 始,于《新思潮》复刊号上发表《鼻子》这一短篇,文坛大家 夏目漱石(1867—1916)读后,当即亲笔致函,称赞不已: “小说十分有趣。首尾相顾,无戏谑之笔,有滑稽之妙,不失 为上品。一见之下,材料非常新颖,结构相当完整,令人敬 服。像这样的小说,若能写出二三十篇,必将成为文坛上无与 伦比的作家。”芥川果不负所望,佳作迭出,终成日本短篇一 大家。悠悠岁月,大浪淘沙,一位现代作家,能经得起时间的 筛选,在文学史上占有光辉的一席,足以代表一国的文学,并 为世界同行所认可,当自有其卓绝之处。 二十世纪初,日本文学经历自然主义的狂飙,从观念、内 容到形式,完成了向现代的转变。但是,由于这种文学十分强 调客观,追求真实,排斥虚构,有重内容轻形式之嫌,忽视了 小说的技巧和艺术,进而发展成专写作家身边事的“私小 说”。这类作品,虽不乏细节的真实,却缺少新鲜灵动的艺术 魅力。为此,一代一代的作家,殚精竭虑,致力于艺术形式与 技巧的探索。是芥川,打破了那种单一、刻板的创作模式,拨 正了自然主义的“跛脚发展”。芥川龙之介同素有“小说之 神”美称的白桦派作家志贺直哉(1883—1971),将明治初年 由国木田独步所奠定的短篇小说这一样式发展到了极致。志贺 直哉从日本民族特有的审美心理着笔,评论界出于偏爱,誉之 为写心境小说的能手。而芥川龙之介着意于吸纳西方现代小说 的体制,将虚构的方式重新引入文学的创作之中,开创了一种 崭新的文风。芥川不拘守日本独有的书写方式,而善用世界都 能理解的手法构筑他的作品。 芥川龙之介,以其三十五年短暂的生命,写出不少精彩的 短篇,为日本和世界留下多篇不朽的华章。 出身的烦恼 芥川龙之介,一八九二年生于东京,生当辰年辰月辰时, 故取名龙之介。父名新原敏三,经营牛奶业并拥有牧场。母亲 芥川富久,于龙之介出生后八个月,精神失常。母兄芥川道章 无子,龙之介遂由舅父收养。一九〇二年,生母去世。过了两 年,十二岁时,生父废去其长子继承权,一个月后,销去他在 “新原”家的户籍,由此,龙之介易姓,正式成为“芥川”家 的养子。养父在东京府任土木科长,是家道没落的旧世家,虽 小有财产,总也要撙节度日。按照芥川的自述,养父家属于 “中产阶级的下层,为维持体面,不得不格外苦熬”(《大导 寺信辅的前半生·贫困》)。这样的家庭,家教之严格,礼法 之繁缛,可想而知。作为养子的龙之介,少不得事事都要学会 隐忍。养父一家颇好文艺,具有江户文人趣味,故芥川自幼受 到传统文化的熏陶,很早即接触日本和中国古典文学。尽管大 姨母富纪,一生未嫁,犹如生母一般养育、呵护龙之介。但 是,因爱成恨,彼此伤害的事,自是难免。芥川曾对作家佐藤 春夫说过:“造成我一生不幸的,就是某某。说来她还是我唯 一的恩人呢。”生母发狂,为人养子,个性压抑,终生背着精 神负累,这是芥川龙之介与生俱来的不幸,是他的命运。他弃 世前给挚友小穴隆一的遗书中写道:“我是个养子。在养父 家,从未说过任性的话,做过任性的事。(与其说是没说过、 没做过,倒不如说是没法说、没法做更合适。)……目下,自 尽在即。也许这是我此生唯一的一次任性吧。我也与所有的青 年一样,有过种种梦想。可如今看来,我毕竟是疯子所生的儿 子。”看得出,芥川终其一生,为生母发狂,为养子身份,而 苦恼不已。 我有时会想,二十年后,五十年后,甚或一百年后的事。 那时节,已不会知道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人。我的作品集,想 必积满灰尘,摆在神田一带旧书店的角落里,徒然等着读者的 光顾吧?不,说不定某个图书馆,只剩下孤本一册,封面已给 虫蛀得残缺不全,字迹也模糊不清。可是…… 我转念又想。我的集子,难道就不会有人偶然发现,读上 某个短篇,或某几行字吗?说起来,心里甚至还存个奢望:那 一篇作品或那几行文字,难道不能为我所不认识的未来读者, 约略展现一个美丽的梦境吗? 我并不指望,百年之后仍有知音。我承认,自己的想法和 信念之间,有多么矛盾。 可是,我依然要想。寂寞百年身,哪怕只有一位读者,能 手捧我的书,在他心扉前,尽管依稀微茫,呈现出一片海市蜃 楼…… 上面一段文字,引自芥川的随笔《澄江堂杂记》“后世” 一节。文中,芥川龙之介想象“寂寞”身后事,感慨良多。天 才的芥川,何须那样悲观!有生花妙笔,更无须“奢望”! 现实已非像他当年所臆想的。他去世后七年,即设立以他 名字命名的“芥川龙之介文学奖”,七十年来,已成为奖掖优 秀青年作家的最高奖。“百年之后”的今天,他在本国虽不像 夏目漱石那样被看作是“国民作家”,但是,一直到近几年, 从日本读书调查看,芥川的小说,一直排在前四五位,超过两 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更遥遥领先于当红作家村上春树。即便 在全世界,也有许多“知音”。尤其在他的邻国,他曾经游历 导语 日本文坛令人惊叹的“鬼才”芥川龙之介,“在人性阴暗的地方,发掘出摄人心魄的美”。 他为创作而生,也“把创作视为生命”。他聪慧敏感异常,能体悟到人们极其细微的心理变化,为小说注入丝丝“伶俐的鬼气”。作品文字流丽洗练、思想锋利如刀。 书评(媒体评论) 芥川龙之介惊人的文学成就和深厚的文学素养无人匹 敌。 ——村上春树 所用的主题最多的是希望之后的不安,或者正在不安 时之心情。 ——鲁迅 小说十分有趣,首尾相顾,无戏谑之笔,有滑稽之 妙,不失为上品一见之下.材料非常新颖,结构相当完 整,令人敬服。 ——夏目漱石 芥川好像从书籍之间变出来的,在世上只活了三十几 年,笑一通,马上又隐身于自己出来的书籍之间,不再出 来。 ——室生犀星 精彩页 罗生门 某日傍晚,一名家丁在罗生门下面避雨。 宽大的门下,除他以外别无他人,唯有一只蟋蟀趴在朱漆斑驳的大圆柱子下。罗生门正对着朱雀大街,本该有三两戴女笠或软纱帽的行人来此避雨,可现在确实只他一人。 此话从何说起?其实这几年来,京城不是地震、台风,就是火灾、饥荒,灾连祸接,此起彼伏。洛中一带之凄凉,约略可见一斑。据往昔记载,时有人打碎佛像、供具,将涂有朱漆、金箔的木头,堆在路旁,当柴火卖。洛中尚且如此,像修缮罗生门等事,则更无人过问了。可这片荒芜,却也另有一番光景,方便了狐狸、小偷在此栖息,就此安居。末了,连无主尸体也纷纷被扔到这里,丢在一旁,习以为常。于是,日落时分,这一带便有点儿令人毛骨悚然,再没人敢在附近转悠了。 反过来,倒是乌鸦成群结队,总是集结于此。白天,一群一群地在高高翘起的门楼顶上啼叫盘旋。尤其当夕阳染红门楼上空的时候,黑黢黢的乌鸦更是如同散落一地的黑芝麻,历历可见。不用说,鸦群来门楼上面,是想来啄死尸美餐一顿的。——然而今天,不知是否因天色已晚,却一只也看不到。只见石缝里长出长长的杂草,坍塌的石阶上,尚可看见白色的乌鸦屎,斑斑点点,牢牢巴在上面。家丁用洗褪了色的藏青夹衣后襟垫着,坐在七级台阶的最高一级上,一边摸着右脸上又红又大的脓疮,一边茫然望着外面飘落的雨丝。 此处说到的家丁,是来此避雨的。可雨停之后,他并无可去之处。若在平时,自然是回主人家了。然而,就在四五天前,他被东家辞退了。上文提到,当时京城内外一片萧条,连这样一个服侍主人多年的家丁都遭辞退,不能不说是大萧条下小小的余波。那么,与其说是家丁在避雨,不如更确切地说成“家丁被雨水浇得湿淋淋的,徘徊街头,走投无路”。而且今天的天气,更加重了这个平安朝家丁sentimentalism(忧郁的心情)。申时下起的雨,到现在还没点儿要停的意思。家丁反复寻思明天的日子怎么过——其实怎么说也都是没法子。该做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总是围着这问题绕圈子。他就这么似听非听地听着朱雀大街上的雨声。 雨丝包围着罗生门,由远及近,尽是哗哗的雨声。黄昏的到来,更压低了天空。抬头望去,门柱顶端斜出的飞檐上,挑起一片浓重的乌云。 本就没辙的事,非要想个办法,也就顾不得什么手段了。要是再挑三拣四,只有饿倒在路边,像野狗一样,给扔在罗生门下。可倘若不择手段呢——家丁左思右想,不觉走到这一步。不管怎么想,结果终归还是绕不过跳不出这个框框。虽说决意不择手段,加上这么一个“倘若”,结果自然就是“除当强盗,别无生路”。可勇气,又从哪儿来? 家丁大大地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京都夜凉,该围着火钵烤烤火才好。冷风穿行在门柱间,毫不客气地同暗夜-一起侵潜进来。朱漆柱边的蟋蟀,已经不知去向。 家丁身穿藏青袄,内衬杏黄衫,缩脖耸肩,门里门外,四处张望。要是能找到一处,既能避风躲雨,又能遮人耳目,可以舒舒坦坦睡上一觉,那就挨到次日清晨也不妨。恰巧目光落到通往门楼的那宽大的朱漆楼梯上。楼上就算有人,也不过是些死人。于是乎,家丁一面留意着别让腰刀滑出鞘来,一面抬起穿着草鞋的脚,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过了一会儿,罗生门的门楼上,在宽楼梯的半中间,有一个男人猫着腰,屏息静气地窥探着上面的动静。楼上透出的火光,隐约照见男人的右颊,短短的胡子楂里,可巧看见那个红肿的疖子。起初,家丁估摸着上头也就是些死人,可上了两三级台阶,发觉上面不知谁点着火,而且火光还在到处游移。浑浊的火光,摇曳在布满蜘蛛网的顶棚上。如此雨夜,能在罗生门上把火点着,定是不凡之辈。 家丁像壁虎一样,高抬腿轻迈步,好不容易爬上陡急的楼梯,上到最上一级。他尽量伏下身体,伸长脖子,小心翼翼往门楼内窥视。 一看之下,果如耳闻,楼内尸骸遍地,但因火光所及范围有限,到底有多少倒是不详,只依稀分辨出有的赤身裸体,有的穿有衣物,其中当然有男有女。这些尸体看上去,真难以想象他们曾是有血有肉的人,简直就如同用黏土捏出的泥人,有的张大着嘴巴,有的伸长着胳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凡肩膀、胸脯凸出的地方,有昏黄的火光照去,凹下去处,则黑漆漆一片,宛如哑巴一样只有永远的沉默。 强烈的腐尸味,让家丁一下捂住了鼻子。可紧接着,另一种更强的冲击漫过了他的嗅觉,连捂鼻子都忘了。 原来家丁注意到,尸骸中蹲着一个小老太。她一身树皮色的衣服,又矮又瘦,满脑袋白毛儿,简直就像只猴子。她右手擎着松明,死死地盯着一具尸体的脸。看那一头的长发,死者分明是个女的。 家丁带着七分恐惧三分好奇,正如老话说的,感到“毛骨悚然”,一时倒忘了呼吸,老婆子把松明插在地板缝里,两手扶着尸体的脑袋,像母猴给小猴子抓虱子一样,一根根去拔长长的头发。发丝好像随手就可拔得。 长发一根根拔下来,家丁的恐惧也一点点减去,相反,对老婆子的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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