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刘锡诚所著的这本散文集作品《芳草萋萋(刘锡诚散文集)》中的这些文章语言清新明丽,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情真意切,实现物我的统一,纵贯古今,横亘中外,包容大千世界,穿透人生社会,展现出深远的思想和意境,使读者领会深邃的道理,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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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芳草萋萋(刘锡诚散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锡诚 |
出版社 | 高等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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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刘锡诚所著的这本散文集作品《芳草萋萋(刘锡诚散文集)》中的这些文章语言清新明丽,融情于景、寄情于事、寓情于物、托物言志,情真意切,实现物我的统一,纵贯古今,横亘中外,包容大千世界,穿透人生社会,展现出深远的思想和意境,使读者领会深邃的道理,丰富知识、开阔眼界,培养高尚的思想情操。 内容推荐 由刘锡诚所著的这本散文集作品《芳草萋萋(刘锡诚散文集)》讲述了:年轻时我经历了风云激荡的岁月,目睹了或体验了文艺界漫长而曲折的历程,为新时期文学的诞生和发展投入了热情和力量。岁月匆匆,白驹过隙,往者已矣。从55岁起,才得以在“边缘”上安心读书、调查、研究和写作。在70多岁上终于完成了98万字的《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我之所以能在民间文艺研究上取得点滴成绩,要感谢那些引我上路、在困境中给我支持的师长和朋友。谢谢各位在座的同行老友! 目录 第1辑 记忆篇 那眼古水井 俺村的土围子 芳草萋萋 多雨的夏天 从相识到相知 在团泊洼的日子 我的本命年 第四十个春天 第2辑 友人篇 相见时难 十载相逢酒一卮 一个知识分子的精神死亡档案 我们有个玫瑰之约 余未人:从作家到学者 一个文学编辑的陈年旧事 尕老汉的三十年蹄印 第3辑 怀人篇 曹靖华引我走上文学路 听巴金说文坛 记忆中的何其芳 他放飞第一只文学春燕 一个愿做泥土的人 永在心中的师友 一个抒情的人道主义者 留得诗情在人间 临风之竹 纪念马学良先生 贤者之风 怀念访书家路工 一个甲子的倾心 第4辑 鸟缘篇 又是呢喃燕来时 布谷声中雨满犁 望帝春心托杜鹃 乌鹊填桥两依依 荡底天鹅杂橹声 鸿来雁度无音息 苇丛哀哀姑恶声 斑鸠啼暖落花风 鹧鸪:“行不得也哥哥” 天上九头鸟 第5辑 行纪篇 胡同里的世界 厂甸的个性 参差烟树是周庄 茅盾之于乌镇,张成之于西塘 香榧子的呼唤 石榴飘香 昆嵛纪行 寻找记忆碎片 二上塞罕坝 鸽子兰 草原之夏 六百年屯堡 芦笙响处 第6辑 风情集 上阳柳色唤春归 道不尽的春节 春神句芒 岁终更始说鸡年 骥不称其力而称其德 一看窗子二看帘 羊教给人类哪些智慧? 试读章节 那眼古水井 离开故乡整整50年了。随着年齿的增长,对家乡的思念越来越浓重,儿时记忆中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常常闪现在脑际,有时甚至到了无法排解的程度。其实,养育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了,按理说,生我养我的那块地方,对于我来说应是无所挂牵了,但浓烈的乡情和亲情还是时刻缠绕着我。 我在村里长到18岁。1953年的夏天,我穿着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土布对襟褂子和绕裆裤子,背着农家常用的小包袱,登上了北去的火车,跨进了北京大学的校门;从此,故乡、祖屋、亲朋,统统成为记忆中的事了。在外乡度过了半个世纪漫长的岁月,如今已成须发老者,而故乡当年的前街后巷,小学的校舍,观音庙和关帝庙,环绕着村子的土围墙,震响着风涛的树林,村头地尾历代遗留下来的那些碑碣,都还历历在目,似乎岁月还停止在我跨出村子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回到了我童年时代的村子。族内唯一健在的长辈叔叔自告奋勇带着我满村子去转。我希望随着他的脚步,能找回一些儿时的梦。我仔细地找,仔细地看,仔细地听,仔细地忆,捕捉任何一个儿时熟悉的地方或留下过深刻印象的景物,和一路上遇到的熟悉的和陌生的面孔搭话,告诉他们我就是那个几十年前从这里出去上学的孩子。然而,我所熟悉的那个村子使我感到非常陌生,我所见到的乡亲们也大多以异常的眼神把我当成外人。我没有能够找回多少儿时的梦和感觉。 最令我无法释怀的,是离我家大门不远的那一眼水井,如今已了无痕迹。那是一眼用20里外的方山出产的青石板条砌就的古井。要说它的历史,是颇有些来历和古意的。古人定居一地,首要的事情是选择有水源的地方,远离河流的地方,必定要选择能打出井来的地点。查《刘氏族谱·居里志》,我所出生的郑王村,自刘姓第12世孙刘璜迁徙至此而繁衍生息,至笔者“锡”字这一辈,已是第24世人。以谱牒学的通用法则,每一代为25年计,建村的历史不会少于300年,况且在刘姓迁来之前,肯定已有郑姓和王姓的先人早在此定居了。这眼开凿在十字路口一边的古井,是我们前街上的乡亲们的生命之水,世世代代都是喝这眼井里的水长大的。 井水清澈,干净,是甜水井。水位很高,很浅,雨水丰沛的年景,甚至可以手拿着葫芦水瓢,就能从井里舀上水来,用不着担钩。天热的季节,这水井也常施惠于南来北往的外乡人,特别是那些游乡串街的货郎,当他们路过十字街口时,埋头于水桶或水瓢作“牛饮”以解渴。 那高高的井台,是由几块大青石板拼组而成的,井口被井绳磨得发光放亮的凹痕,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炎热的夏天,每到夜晚,乡亲们都聚坐在井台边纳凉,说故事,讲瞎话,天南地北地谈论。飘雪的冬天,井台上骤然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井口里往外冒着袅袅的蒸气,连那些来打水的大人都不得不十分谨慎,每行动一步都要先站稳了脚跟。至于我们这些小孩子,虽然常被猴子捞月一类的故事所激发和怂恿,还是决然不敢到井边去的。这时,一改夏天的喧嚣,变得一派肃杀和寂然。只有东街的一位我想不起名字来的乡亲(他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煮好了狗肉,拿到井台上来,让大家分享的时候,井台上才会再度出现夏天才会有的那种短暂的热闹场面。村民们卷起厚厚的棉袄的袖子,把袖口上露出的棉花絮子窝到袖口里,一只只皴裂的冰冷的脏手,从铁锅里抓起带肉的狗骨头,站在井台边大嚼大啃。每到这时,我也加入到馋涎欲滴跃跃欲试的儿童围观者中,确也曾多次得到过友善的恩赐。散发着香味的狗肉,即使在连年的兵燹战事岁月,也足以使村夫野老们得以忘情忘忧,享受短暂的肠胃的满足和精神的快感。 这眼水井是什么时候和出于什么原因被填平的,作为远离家乡的游子,我不得而知。是因为有某一位绝望的红颜女子一时想不开投井而死,无法再作饮水井使用?(P2-4) 序言 我的这个甲子 我出生于一个农民家庭。父母一生靠在黄土地里刨食吃过日子。我也学会了一年四季的全套农活。连年的灾荒和战乱,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几多疤痕,在我的头脑中留下了难忘的记忆。苦难让阅历变得丰富。在1953年我18岁上考入北京大学读书之前,据信我们那个几十万人口的县里还没有一个人上过这所大学。几十年来我一直为没有“发小”而感伤不已,所有的同伴都在少小年纪上就回家种地了,只有我是个幸运者,成为一个文化人。小时候上学,被一种自卑心理压抑着,与城市学生之间抱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心态,不跟他们交往。走上社会之后,内心深处也常常为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所缠绕。想念那些少年时代的伙伴,回忆他们的相貌和脾性,成了我的浓浓的乡愁。 对土地的依恋和乡愁的记忆在我的身上显示出浓浓的乡土情怀和传统文化基因。于是,在我面临很多选择时,我放弃了俄罗斯文学和新闻工作,中断了已经小有成绩的文学批评,最终选择了备受冷落的民间文学研究,偶尔写点散文随笔。我常以在田地里耕耘的农民自况,不管天气多么热,不管日头多么毒,在没有干到地头之前,总是弯着腰挥汗如雨地劳作,直到了地头,才肯直起腰来,这时孤独的心绪一扫而光,顿时从心底里进发出来的是一种胜利者的豪情。我的一生就像是一个永远在劳作中的农民,靠毅力、靠勤奋支持着我的理想,靠汗水浇灌着我的土地。土地里收获的果实,就是从笔端流淌出来的那大小千余篇文章,20几本专著、文集、散文和翻译,100多本主编和编选的丛书。其中用力最勤的,莫过于那些意在为民众立言的原始艺术和民间文学方面的著述!一般说来,农民是务实的,却又是保守的,而我却因所受教育和从事过多种专业的关系,其思维和心态逐渐趋于开放和宽容,学术渊源、知识结构和研究方法也相对多元,并贯穿在我的整个文艺和学术研究之中。 诚然,民间文学研究对我来说是情有独钟,但我又曾涉猎多种学科,在研究方法上跨学科、多学科的色彩也颇为明显,故而被评论家陈辽描绘成“三十五年四‘转身’”的学人。正是由于我在20世纪90年代所承担的中国原始艺术研究(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写了一本《中国原始艺术》的专著,接近或属于艺术人类学的研究取向,所以被艺术人类学研究所聘为客座研究员。在所里,我多少参与了一点点力所能及的工作,诸如主持了方李莉先生领衔的“西部文化资源”课题的结项评议;参与了几个博士论文的开题和答辩等,也为所里作过一次题为《及戏及怪无侵于儒——走进巴渝文化》的讲座。走出书斋,面对种种新的艺术现象和研究成果,从而做或深或浅的思考,对我而言,实在是获益匪浅。 年轻时我经历了风云激荡的岁月,目睹了或体验了文艺界漫长而曲折的历程,为新时期文学的诞生和发展投人了热情和力量。岁月匆匆,白驹过隙,往者已矣。从55岁起,才得以在“边缘”上安心读书、调查、研究和写作。在70多岁上终于完成了98万字的《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我之所以能在民间文艺研究上取得点滴成绩,要感谢那些引我上路、在困境中给我支持的师长和朋友。谢谢各位在座的同行老友! 2014年3月8日 (此文系2014年3月8日在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中国艺术人类学学会联合主办、外研社协办的“刘锡诚从事民间文艺研究60年研讨会”上的答谢词) 书评(媒体评论) 散文与诗是我的双目,任缺其一,世界就不成立体。——余光中 散文写起来没太重使命感,不拿架子,不装学问,神聊闲侃,自娱娱人。——邓友梅 假如我是一个地道的散文家,这本是不在题下的一件事,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地道的散文家,所以便将计就计地把散文想成了一条河。——铁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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