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古城:问不完的为什么
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围起了大理四通八达的商业街,每一天,无数的人游荡在这四个城门之间。
在城门口站上三五分钟,从眼前走过的人基本可以分成两种:紧跟小彩旗的旅行团游客,背着大包眼神游离的文艺青年。
此次出行的基调就是一家人懒散地度个假,我们融入游客之中,跟着人流在大理古城里闲逛。
第一次带步步出门就是在云南的香格里拉,好像就是从那时起,习惯了每到一处都给她买一些民族服饰,把她打扮成当地小姑娘的样子,带着漂漂亮亮的她逛街,这也是步步旅行中颇为重视的大事。
在大理老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买了顶白族的帽子。
一路看过来,发现白族的服饰特别精神好看,以红白两色为主,最好看的要数白族姑娘戴的帽子,用服饰店老板的话说,“这帽子讲究的是风花雪月,帽檐边垂着的穗子是下关的风,大红的花饰是上关的花,雪白的帽顶指的是苍山雪,帽子弯弯的造型是洱海月”。
其实步步早就相中这顶帽子了,没等老板摇头晃脑地介绍完,就眼巴巴地拽着我的背包示意了。
戴上新帽子的步步心情特别灿烂,主动跑到镜头前配合拍照,一会儿又跑到附近水池和几个同龄人打起了水仗。
还不到半小时,她哭丧着小脸蹭到我腿边:“爸爸,我的帽子不见了。”
看着她一脸心痛地四下里寻找帽子,我都不忍心责怪她了,平时她都会把自己的东西管得很牢,所以丢了东西,最不开心的就是她了。
找了好一会儿,步步终于意识到新帽子找不回来了,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掉泪,趁老婆摆事实讲道理时,我偷偷跑去买了顶一模一样的帽子塞给她,完全无视老婆丢过来的大白眼。
与此时此刻步步崇拜又感动的眼神比起来,教育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
住的客栈是出发前在网上订好的,选它是因为喜欢中庭那个采光很好的小院子,事实证明我选的没错,步步很喜欢靠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晒太阳,虽然她在家里的时候从不晒太阳。晒太阳的时候,我随口念了墙上印着的云南十八怪,结果简直像戳中了马蜂窝,步步十分认真地从第一怪开始提问,为什么要把鸡蛋用草串着卖?为什么不用袋子装呢?问到第三怪,我已经充分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假装要拍照溜走了,把她和她的满腹问题留给妈妈去处理。
云南人吃得又怪又辣,我特地点了几道招牌菜给母女俩长知识:生皮、野虫、椒盐蚱蜢,结果被嫌弃到尘埃里去了。步步一个劲儿问我:“他们为什么要吃虫子?他们把虫子吃了那小鸟吃什么呀?”
虫子做的菜一上桌,她就尖叫着跑得远远的,最大的让步是愿意试吃一种苔藓类的菜,叫做树皮,不过也只是小小地咬了一口就尖叫着扔掉了。
正赶上当地节日“三月街民族节”,整个白天,街上各种演出层出不穷,我们一家也顺势围观了好几场云南少数民族的表演。期间,步步提了无数让我难以回答的问题,诸如,他们为什么戴这种帽子,老爷爷为什么要戴花,阿姨为什么要牵假毛驴,老奶奶为什么要背洋娃娃……
关于少数民族,步步有着非常多的好奇——白族人的衣服为什么这么鲜艳?为什么有的男人也穿裙子?为什么老爷爷赤脚不穿鞋?我们汉族也有这样的节日吗?为什么我没有汉族的漂亮裙子?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也开始思考,为什么我们这个人口数量最庞大的民族反而最没有“特色”?P75-77
记得第一次旅行,是在2002年。
那次在老婆的催促下,报了个便宜的泰国旅游团,大概每人2000元,也算是蜜月旅行。第一次出国门,胆子还有些小,导游说晚上不让出门,我们也就乖乖地待在酒店。那一次,让我对旅行开始产生了兴趣。
隔了一年,好好地计划了一下。约了几个好友,组织了第一次自助游一尼泊尔之行。记得那时经济并不宽裕,看了别人的攻略,找到那些只要5美元的小旅店入住,转乘最便宜的飞机航班,虽说过程有些艰苦,但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当时的回忆是美好的。
就这样,一开始就坚持了十年。
现在,女儿慢慢长大了。我也渐渐带她去更多更远的地方。旅行带给我很多的体验,我要带着女儿一起去经历。
人,是在不断的经历和体验中长大成熟的。
等到我哪里都不能去的那一天,我的孩子、孩子的孩子,依旧还能继续带着我的心去远方。
在结束这本书写作的时候,我又带上女儿去了埃及,除了白天黑夜的旅途劳顿,在开罗街头拍照还两次被抓进了警察局,第一次是被警察喊去,第二次是被一群开罗街头的市民架去警局的。希望能有下一本书给大家讲述更多更有意思的旅行故事。
最后,特引感谢我的好友江水为本书的资料整理付出的辛苦劳动。
得知老婆怀了步步的当下有些懵;等待她出生的日子里有些期待;呱呱落地时是又惊又喜;现在嘛,自然是越看越喜欢——这就是我当爹的感触。步步出生后,每个见到我的人总是会问:做爹了,心情激不激动?说真的,在等待步步到来的时间里,并没有太多激动,一切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过的。当老婆宣布了步步的存在后,我的心里就暗暗存下了很多担心:总觉得有了小孩之后会有太大的责任,我的后半辈子就得做牛做马为她活了;有点害怕这个不期而至的小东西,怕她
搅乱我的一切;和所有其他的准爸准妈一样,担心她是不是会多只手,多只脚,会不会有兔子嘴巴……该担心的,不该担心的,我都在担心,日子就这么在我的忧心重重中开始了。
虽说怀孕期间一份份的检查报告在证明她没多只手脚,没有兔唇,但没见到实物前总不免心情忐忑——淘宝买件衣服都会担心实物与图片不符不是吗?好不容易熬到快生了,老婆住进了医院,我反倒担心少了(估计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惟一心情紧张的那一刻是老婆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会儿——不知道会出来个啥?见到步步的第一面,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我莫名其妙地打心底一阵阵狂喜,这是一种我从未体会过的欢愉滋味,还有几分骄傲——哈哈,这就是我的娃!(虽然当时觉得怀里的小婴儿没有想象中的好看,甚至有些难看)因为前期担心了太久太多,以至于见到“实物”后无比满足,觉得女儿好乖,饿了就哭,哭了就吃,吃了就睡,整个像养只小猪。小猪在慢慢长大,慢慢睁开了眼睛,有了各种各样的怪相,也会咧嘴笑一笑了。而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憨憨的睡相。有时忍不住喜滋滋拨弄她一番,把她从梦里弄醒,和睁着小眼睛的她对视,直到她不满意地哼哼或是大哭一气。我原本在家是个懒人,在家基本就是甩手掌柜,啥事不干。现在,有关女儿的事老要抢着干,给她洗澡啦、做抚触啦(这个我比较喜欢),换尿布啦(这个比较臭,不是很喜欢)。虽然每次洗澡她都哭得杀猪一般,但我却笑得很开心。女儿出生后的100天,我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拍照片,记录她一点一滴的成长,记录着那些细小琐碎却令我牵肠挂肚的变化。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我已经不那么担心了,或许是太喜悦的缘故,或许是身份的转换令我变得勇敢,先乐着,天塌下来,爹帮你挡着!上面这段文字是女儿刚出生时候写下的。现在,女儿已经7岁了,好像就在眨眼间,她从那个只有短短几十公分的“爬行动物”变成现在站起来快到我肩膀的小女孩了,深深融入了我的生命。我一直在考虑怎么把她养好。不是简单意义上的吃好睡好,而是要教会她怎么生活,怎么做人。怎么做人,这个题目有点大,坦白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还没搞明白这个命题,在没有她以前,自己甚至都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件事。但是现在,因为希望能教好她,我也开始认真思索这件看起来很麻烦的事。教育不是打骂这么简单可以解决的,言传身教,孩子会从身边的人开始学起,我的一举一动都会是她模仿的对象。当我意识到这些,与其教她怎么做,不如自己做好了给她看。为此我开始有意识改掉自己多年的坏习惯,破天荒地去慢慢摸索,慢慢思考,慢慢更正自己。有一年去西班牙旅行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马来西亚华人,在欧洲游历多年,研究西服美术史,他的业余爱好之一是研究玛雅文化。聊到兴起,他给我算了一盘,指着玛雅图腾的标识告诉我,我是我女儿的引导,我需要时常陪伴她,带她到大自然中去,这样能给她的生命带来能量,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虽然我从来都不相信算命这件事,在那个当下,我却发自内心地愿意相信他的每一句话,觉得倍受鼓舞。我会努力地多带她一起,带她去看外面的世界,带她学习生活中的技能,带她嬉戏,陪她快乐。成为更好的人,让我们一起。
步恩撒编著的《自讨苦吃》记录了作者从女儿3岁时起带女儿一起旅游的见闻与所感。坐长途火车、游轮、飞机,对于3岁的孩子来说,可以说是一场自讨苦吃的旅行。作者回顾了旅行中的见闻和孩子的成长,既是一本父女旅行日志,也是女儿从3岁到7岁的一部成长史。在旅途中,作者和孩子一起去看世界,感受世界,体验不同的风景与人情,并在旅行中,让孩子在旅行中有更开阔的视野和更好的成长。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18岁之前的我们在父母的教导下基本都在读万卷书,偶然看到放下一切背起行囊去周游世界的人总是羡慕不已,毕竟身体和心灵总要有一个在路上他们都做到了。再后来70后80后都纷纷成为人父人母,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开始两手抓,步恩撒就是如此,女儿三岁起开始带她走天下,旅行也罢,碰巧这位爸爸还是位优秀的摄影师,一路上总是能把女儿拍的美丽又可爱,这可比有个会拍照的男朋友靠谱多了。步恩撒编著的《自讨苦吃》是个记录,或许不是指南,但一定是一个激发。从最初当老公的袖手旁观,到初为人父的又惊又喜,再到现在用镜头记录女儿的点滴,生怕错过她的每一次成长。爸爸用文字和镜头,挤出假期带女儿游遍世界各地,与女儿一同脱胎换骨共同成长。